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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真情


狄云案真相大白后,包拯在开封府大堂之上,首次提审丁典。

丁典因饱受凌退思酷刑和诬陷,对官府已失去所有信任,虽感激包拯提审,但为保护狱中的凌霜华不被牵连,对所谓“采花”罪名既不激烈反驳,也不详细辩解,只是沉默。

而他这种反常的态度更让包拯断定其中必有隐情。

无奈丁典软硬不吃,一句话都没有为自己辩解,包拯无奈只能退堂商讨来日再议。

[昏暗的室内一个身穿嫁衣的女子手拿着白绫望着屋檐,她奋力一抛,下一秒就只见她挣扎的身影。

“隐约绿纱窗未亮,似有魂来,小揭冰绡帐。”

伴随话外音的响起,那个上吊自尽的女子头发和指甲竟然诡异的越长越长!

“报道感君怜一晌,明朝扫我孤山葬。”]

凌霜华在狱中看到这个片段,思绪万千:“这算是预兆吗?这那挣扎求死的女子,那身着嫁衣的怨魂,岂不正是我凌霜华?我感念典哥怜爱我一场,待到圣旨一下,谁又会来孤山将我祭扫?只怕我要化作冤魂厉鬼,指甲毛发渐长,诉说着这无尽的痴情罢了。”

[画面一转,吕哲和文秀的结婚照摆在房间中央。

“新娘子真漂亮,来,往这边看。”伴娘拿着录影机记录这幸福的一幕。文秀身穿红色嫁衣,头戴金冠,灿烂的笑着。

吕哲穿着白色西装进来,朋友们都自觉散开,将空间留给这对新人。]

林朝英喃喃自语“真好看啊,像一朵迎着太阳毫无顾忌盛开的花。我的花,开在风雨夜里,是另一种颜色。也好,这世上总有这样的幸福存在着,让人看着,心里也暖了。这样的明媚,就让它属于这些幸运的孩子们吧。”

自从天幕放映以来,那些鲜活的女子和动人的故事打动了林朝英,她不再像过去那样不断折磨自己的内心。她对人生有了新的看法,她仍旧无法轻易释怀那段感情但是至少她不再感到孤寂。

[“我觉得这套比那套婚纱好看,我一直都想穿中式的。”文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吕哲搂住她“娘子,你穿什么都好看。”

“这还要你说~”

吕哲坏笑低声在她耳旁说:“不穿最好看。”

两人笑闹着,新郎的朋友们赶到,冬青几人拉着吕哲就要去喝酒。]

闺房中未出阁的小姐偷偷看到这幕,不由地脸红心跳起来“啊!这、这成何体统!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如此孟浪!”

她慌忙低头捂脸,心跳巨响,心里忍不住想到:那位娘子笑得真开心,原来嫁给心仪之人,是可以这般说笑玩闹的么?呸呸呸!我在想什么!真是不知羞!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不止是她还有许多姑娘的世界被这短暂的一幕撕开了一个小口子,让她们窥见了一种完全不同的、充满情感张力和自由气息的男女关系,在羞耻慌乱之余,产生深远的、连自己都无法完全理解的震撼。

[新娘的朋友们拿着录像机进来就说要问新娘几个问题记录下来。文秀叫朋友们先行一步,自己把耳环戴上就去找她们。

人群散去,只留文秀一人在房间里。这时她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不见刚才的喜悦。戴好耳环后她愁眉不展的走到一个地方轻声呼唤:“你在吗?”没能得到回应她落寞地走了。

从电视的反光中有一个男人就站在她的对面,男人痴痴的盯着文秀走去的方向。]

狄云的目光会紧紧盯着电视反光中那个痴痴站立的男人“那个人,他一定深爱着那位新娘。”

“可是只能躲在暗处,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嫁给别人,穿着嫁衣,对着别人笑。只怕天地间最苦的事,莫过于此。”

他脑中不断回想起自己与师妹戚芳在万家时的情景,那种近在咫尺却如同远隔天涯的痛苦再次淹没了他。

他突然很想见见戚芳。

[时间一转,一个月后。

“我进来了。”冬青大声喊道,随之推开了房门。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冬青四处寻找,目光锁定在桌子上的纸条。看清纸条上的内容后他瞪大双眼惊叫一声,响彻整个别墅。

“别吵了,还让人睡吗!”娅不满地打开房门,正好碰上慌忙下楼的冬青。

冬青捧着那张纸:“赵吏、赵吏他…”

娅看着纸条念了出来:“亲爱的小伙伴们,对不起,我的灵气已经耗光了,正如你们看到的,这根香蕉就是我的本体?!希望你们好好保护我的本体,把我放在冰箱里,也许有一天我还、还能变回赵吏?”

冬青担心的对娅说:“赵吏变成一根香蕉啦。”

看着他这样娅叹了口气,拿起香蕉:“给我,你放心。”

“小亚,你能把他变回来吗。他死了我怎么办呀…”冬青急得直跺脚。

娅白了他一眼,剥掉香蕉皮就吃了一口。

“你、你把赵吏给吃了!”冬青一脸震惊的看着娅。

娅翻着白眼说:“你脑子勾芡了吧,这种鬼话你也信。”]

陆小凤先是愣住一秒,随即爆发出洪亮而富有感染力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哎哟,我的肚子…哈哈哈哈!”

他一边抹去笑出来的眼泪,一边拍着身边花满楼的肩膀“冬青老弟啊冬青老弟,我陆小凤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奇人异事,可像你这般……这般‘天真烂漫’的,实在是天下少有!哈哈哈哈!”

说着模仿起冬青着急的样子,捏着嗓子学舌

“‘他死了我怎么办呀~~’哈哈哈!那赵吏若是知道,不知是该感动还是该再气死一回?哈哈哈!”

[放下心后冬青腼腆的笑着对娅说:“小亚,今天我休息,你想做点什么呀?”

娅不解风情的说:“睡觉。”说着就躺下了,看着娅裸露的双腿,冬青有些心痒痒。他绕过去直直跪下用气声说:“小亚,你分身的时候,会不会有一些记忆啊?”

“什么意思?”

冬青嘿嘿一笑,低下头扭扭捏捏的说:“那个~”

“明白了。”娅眼睛都不睁的说:“你这个发情期的少年。”起身打了个响指:“回屋看看,有惊喜。”

冬青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以一种惊人的速度“瞬移”回屋。]

胡铁花会看向身边的楚留香,眼神中充满戏

“老臭虫,你年轻时,可有这般……‘迅捷如风’的身手?为了佳人一句‘惊喜’,这轻功怕是比平时逃命时还要快上三分。”

楚留香摸摸鼻子“唉,少年人情之所至,心痒难耐,本是风月场中一段佳话。只是越是‘惊喜’,往往越是需要耐心。这般火急火燎地冲过去,若是惊喜未曾备好,或是与他所想略有出入,岂不尴尬?”

[一打开门就见到扎着双马尾,身上只有一条浴巾的娅对他抛媚眼,可冬青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跑了出去。

一出门娅就等着他,冬青疑惑:“那是谁啊?”

娅一脸兴奋:“我的分身啊,我能变很多分身的,不喜欢啊?”随即又打了一个响指。

冬青一脸懵逼的打开门,娅一身皮衣,手持皮鞭邪笑:“小青青,快来被我掌控吧。”

冬青来不及做出判断身体就下意识的关上了门。]

段正淳看得目瞪口呆,随即猛地一拍大腿,脸上是混合着极度欣赏和强烈惋惜的神情

“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啊!”

他指着天幕,对身边的段誉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誉儿,你瞧瞧!你瞧瞧!这位冬青小兄弟,真是空有宝山而不自知啊!如此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竟如见蛇蝎,逃之夭夭?”

“唉,这傻小子!佳人分明是与他嬉戏玩闹,情趣所在,他怎就不懂?此时正该是软语温存,欣然领受这齐人之福的大好时机!他却……他却跑了?关门?”

他长叹一口气“若是换了我,莫说是两种风情,便是十种、百种,也唯有怜之爱之,怎舍得让她有半分失望?这‘跑来跑去’、‘关门拒之’,岂不是大大伤了美人的心?”

段誉却反驳“这位冬青兄台,乃是至诚君子,心中定然只钟情于那位姑娘的本体一人。见到其他…呃…形态,心中首先想到的是对爱侣的忠贞与尊重,故而惊慌避让,此乃发乎情,止乎礼,是君子所为。”

说着就想到了王语嫣的身影:“依孩儿看,男女之情,贵在专一,重在真心。似这般花样百出,虽是新奇有趣,却反倒让人心生惶恐,无所适从了。冬青兄台此举,看似狼狈,却恰恰证明了他用情之深之纯,孩儿倒是颇为佩服的。”

[“怎么了,还不喜欢。”娅惊讶的看着他。

冬青怂怂的低头:“其实,我喜欢的是…”话音刚落未落,娅一甩手“不喜欢拉倒,我睡觉去。”

冬青一把拉住她,看着娅的眼睛就想俯身上前却被娅的拳头挡在半路:“少来,别烦我,小心我变个赵吏出来。”]

看到冬青拉住娅宋甜儿双眼放光原地蹦跳,捧着通红的脸颊发出压抑的尖叫。但是没激动多久冬青就被娅挡住了:“啊~有点遗憾啊!不过变赵吏也不错嘛。”

[门铃响起,冬青委屈巴巴的跑去开门,门打开了,受伤的吕哲出现在门外。

“你怎么来了。”冬青有些惊讶。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

冬青帮吕哲倒着水问了一句:“秀秀怎么没来?”

“那什么,我就是来看看你。”吕哲顾左右而言其他。

冬青凝视着友人:“你今天怎么了,怪怪的。”

吕哲小心打量周围问了一句:“你今天没事吧?”

“我没事啊。”

“啊。”吕哲起身:“我家那房子不是下来时间挺长了吗,而且我们也住了很久了,你今天没事的话去我家看看吧。”

冬青欣然同意。]

无情执卷的手微微一顿,:“吕哲这谎撒得,倒比开封府刑架上惯偷的供词还要漏洞百出。既知友人无恙,何故频窥四周?既邀人看宅,偏挑负伤之时——看来是冲着冬青来的。”

[路上冬青好奇询问吕哲今天怎么没有开自己的车子,吕哲告诉他车子坏了还在修。

车开的越来越偏僻,冬青眯了一会问道:“这是哪儿啊?不是去你家吗?”

吕哲不回应,叫的士司机停车,他和冬青下车,周围是一大块荒地。

面对冬青的询问吕哲不语,带着他走进了荒地。]

顾惜朝处理完公务就看到这一幕:“连看客都瞧出蹊跷了,偏冬青这么晚才察觉到蹊跷。若是吕哲有恶意冬青这时岂不是求助无门。”

[“冬青,你是不是真的能看见鬼。”吕哲急迫的问“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

“你为什么问这个。”冬青反问。

“冬青。”吕哲的脸因为害怕而扭曲:“我好像被一个女鬼给缠住了。”

“我不想回家,我怕她一直跟着我。”

冬青思索片刻:“那这事秀秀她知道吗?”

“就是因为秀秀!几天前,秀秀要我帮她一个忙,说为了她一个早逝的朋友。”]

李寻欢瞬间捕捉到其中更深层、更关键的信息。“鬼?这世上最可怕的,从不是虚无缥缈的鬼魂。”

他的眼神落在吕哲身上“这位吕哲小友真正害怕的,恐怕不是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女鬼’,而是坐在他身边、却可能对他有所隐瞒的妻子。”

“还记得他们新婚的时候,那个房里的男鬼恐怕就是那位早逝的朋友。她请吕哲帮的忙,或许是为了弥补遗憾,或许是了却心事,但这其中定然有未曾言明、甚至无法对夫君明言的原由。而这未言明的部分,如今成了横亘在他们夫妻之间的鸿沟。”

狄云立刻理解了吕哲的恐惧“他的恐惧,一半来自对未知鬼神的惧怕,但更深的一半,恐怕是来自对妻子可能的不解与隔阂。

他怕的不是鬼,而是夫妻同床异梦的可能。此刻最紧要的,绝非是寻僧问道、驱邪避鬼。而是夫妻二人,坐下来,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心中所惧、所求、所惑,坦诚布公地谈个明白。心头的鬼雾散了,身后的‘鬼影’,自然也就无足轻重了。若因猜疑而彼此隐瞒躲避,那才是真正让‘鬼’有了可乘之机,到时伤的,可是活人的感情。”

狄云决定找时间去找戚芳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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