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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阴婚


[时间回到几天前,吕哲正在家看着结婚时的录像,文秀慌忙跑来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

“就是不能看,等金婚的时候才能看。”文秀斩钉截铁的说着就把录像机锁在抽屉里。

文秀告诉吕哲自己和一个老朋友关系很好,老朋友的母亲很可怜,年轻时丈夫就死了,好不容易把儿子拉扯大,儿子也没了。现在面对这个阿姨的请求文秀不忍拒绝,她叫丈夫必须去帮忙,说着献上香吻作为报酬。

吕哲还想讨价还价,文秀就嫌他挡住画眉了,吕哲顺手拿过眉笔就要帮文秀画眉。

“你个大男人给女人画眉毛羞不羞啊?”

“羞什么啊,古时候啊,有张敞画眉,形容夫妻恩爱。”吕哲自得的说。

“这个张敞就因为给妻子画眉,在朝中都得不到重用。”文秀看着镜子中的眉毛疑惑的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画眉了。”

“这还用学吗?这不拿来就会吗?”吕哲得意洋洋的回复。]

萧峰拊掌大笑,声若洪钟道:“好个画眉之乐!夫妻之间本就该这般坦荡痛快,何须拘泥世俗眼光?”

“张敞画眉遭人非议?哼!江湖中人快意恩仇尚不畏人言,闺房之趣更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若是为心爱之人,莫说画眉,便是摘星揽月也做得!”

郭靖目睹此景,怔了怔,厚实的手掌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画眉之事,我虽笨手笨脚弄,但只要她开心,便值得。”

见文秀提及张敞旧事,郭靖正色道:  “朝堂重用与否岂在画眉?男子汉大丈夫,对外顶天立地,对内疼爱妻子,本是应当。真心待妻儿之人,决计坏不到哪里去。”

[吕哲开车带着秀秀来到了一个窄巷子里,看着偏僻的地方吕哲吐槽:“怎么会有这么偏僻的地方,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

终于到了目的地,一个妇女迎接文秀,文秀亲昵地问候妇女。文秀正向她介绍自己的丈夫,可女人看到吕哲十分恍惚,她死死盯着吕哲:“好,真好啊。我家方棋如果能活到现在,他也能给我找个媳妇了。”

文秀见状打断了女人的呢喃:“阿姨,把东西给他吧。”

吕哲赶忙接过黑箱子安慰道:“咱们这不是给您儿子找媳妇来了吗。”]

包拯见状抚案而起:“荒唐!岂可强缔姻缘?此等配阴婚之事,有违天理人伦!”

他对身旁的公孙策说  “本府查案时常见这般悲剧,活人困执念,亡者难安息。那老妇丧子之痛虽可悯,然婚配亡魂,已是触犯《宋刑统》中‘巫蛊厌胜’之条!”

公孙策也痛心疾首的说“文秀姑娘啊,你道是不忍拒绝,伉俪情深,怎可卷入此等阴祟之事?”

[几人来到一处破旧的民居,女人敲响了房门:“我是城南的,今天约好了的。请师傅给我儿子牵个线。”

几人进门,屋里已经坐好了一家人。

看门的女子小声说:“咱们这地儿吧,仙家多。主要现在人多,师傅忙的很。”

吕哲的目光在屋内好奇地流转,最终停留在墙上一幅幅新人的黑白“结婚照”上。他原本只是随意端详,却不料越看越是心惊,那相框中的人像,无论男女,竟全都飘飘荡荡地悬浮着,长衫之下……空荡荡的,没有双脚。

过了一会,女子就请文秀三人进屋。]

顾惜朝唇边凝着冷笑“配阴婚?不过是活人用冥钞买心安的把戏。正常的亡魂早渡忘川,岂会贪恋这纸扎红妆?

[回忆到这里,冬青打断:“你见到了女鬼?”

吕哲一脸惊慌:“事后我不敢告诉秀秀,一是怕她害怕,二是真遇到这种事情,我反而说不出口了。冬青,我们从那出来之后,我就去上班。那一整天我都心烦意乱,我的脑子里面一直都有那副画像,这种感觉好熟悉。”

回忆越发清晰那画像画的竟是开头自尽的女子]

胡铁花有些胆寒:“这女鬼不就是开头那个自尽的女人吗,难道真的是吕哲帮忙配阴婚反而把自己也配进去了?”

楚留香指尖轻抚鼻翼“你还记得阿金吗?我曾听过‘三世劫’之说?那女子未必是文秀姑娘引来,倒像是冲着吕哲来的。”

姬冰雁补充“这么一说,吕哲如此心烦意乱可能不单单因惧怕,而是内心深处认得这缕孤魂。”

近代,肥头大耳的周地主看到这一幕心里一惊:“我...我就是想着给夭折的儿找个伴儿,难道招来真东西?!”

周地主突然揪住心口衣襟“不会真有女鬼看上我想要抓我去成亲吧”

越说越害怕扑通跪地对着空气磕头:  “大仙饶命!我明天就去退掉那户女娃的八字!是我糊涂油蒙心了啊!再也不敢强配冥婚了。”

[吕哲下班的时候接到文秀的电话,两人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文秀晚上不回家,吕哲就和一班朋友出去玩。

他们推杯换盏,KTV里播放着《帝女花》,一个女孩正唱到“借一杯附荐凤台上”。吕哲盯着屏幕上的歌词小声询问朋友这是什么歌词。

朋友告诉他这是《帝女花》的唱段《香夭》,讲的是那长平公主和驸马爷,两人在洞房花烛夜喝砒霜殉国的故事。

吕哲顿感晦气,起身就去厕所,洗完手后余光里他瞟到一个身穿红衣,头发拖地佝偻着背的女人走过。他恐惧又好奇的上前查看,却和一个黑衣女子撞上。

他立刻匆忙赶回家,车上放着广播,听着自己喜欢的歌总算有些放松。这时广播却传出一阵怪声,吕哲看到后视镜中的鬼影慌忙之下出了车祸。]

黄蓉正捏着蜜饯的手忽然停在唇边“靖哥哥你听!这唱的是公主夫妻以身殉国的故事呢。看那戏中那对璧人饮砒霜时穿的可是大红婚服。”

忽然她换了话题:“可莫学吕哲借酒消愁!夫妻争执时最忌躲到喧闹处听悲音。这《香夭》不仅唱殉国,还字字都是‘生同衾死同穴’的痴缠听多了容易难过。”

郭靖突然说:  “蓉儿,若是我在那番处境,我当杀出重围,而非双双服毒,就是死也要死在战场上,能多杀一个敌人也好。”

黄蓉突然用蜜饯塞住郭靖的嘴  “呆子!公主和驸马又不一定会武功,如何杀出重围,以身殉国已是壮举,若我们在她们的处境下恐怕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那幅女子的画像前,一对有情人碰杯相视而笑。灯火朦胧间,那男人的侧脸竟赫然是吕哲!

男人他含笑饮尽杯中酒,目光温柔地抚过面前女子的容颜,指尖轻触爱人的手却猛地一顿。他神色一滞,女子那双原本细腻的手,不知何时生出了尖锐而鲜红的长指甲。]

朱七七像是知道了真相突然从锦凳上跳起来“这哪里是寻常邪祟缠身,分明是前世饮过合卺酒的爱人,死后不愿投胎来续前世盟约!”

林诗音却持不同意见:“我觉得那女子和吕哲并非前世夫妻,你还记得开头那女子穿着嫁衣自尽吗?若真是夫妻,那夫妻和睦何必自杀,若是不睦,何必再来续前世情缘。只怕其中定有隐情。”

[缓过神来,吕哲一个激灵,如同从深水中挣扎而出,猛地惊醒。

坐在对面的冬青皱紧眉头看着吕哲语气带着不可思议:“古代的女鬼,你也变成了古代人?”

吕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说:“对,是我在病床上做的梦,但是我在屋子里和车里看见的,不是梦。”

“如果按你说的,很可能像你猜测的。”冬青冷静的分析。

“我觉得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吕哲快疯了“你只听到了前一半,还有后一半。”

“我怀疑,是秀秀把那个女鬼给招过来的,一切都是个阴谋。”

“什么?”冬青一时没反应过来。

吕哲瞪大眼睛:“你忘了吗?这个故事中,还有一个男鬼!”]

展昭沉思片刻“吕哲道文秀姑娘招来女鬼,可曾想过她或许也是局中棋子?那男鬼说不定已是缠着文秀姑娘许久。那男鬼恐怕对吕哲心怀恶意,此刻怀疑妻子,岂不是正中敌人下怀。”

[吕哲受伤后,文秀将他接回家。好不容易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文秀埋怨吕哲喝太多酒。

吕哲很认真的坐起来告诉她:“秀秀,我好像撞鬼了。”

文秀瞳孔震颤,但还是若无其事的笑着说“你撞什么啦?”

吕哲见状也没了诉说的欲望。]

顾惜朝摇头“好一对同床异梦的鸳鸯!她瞳孔颤若惊蝇却强颜欢笑,指节攥得衣角泛白却不追问...”

看到这里阿朱不语,心里却觉得文秀一定有她的难言之隐。

[文秀出门上班后,忽然,走廊的灯一盏接一盏地熄灭,黑暗如潮水般蔓延而至。一道身影佝偻着出现,那女鬼长发垂地,缓慢地佝偻着身子、一寸一寸地向他们的家门挪近。

吕哲从梦中惊醒,一看时间已经快到午夜十二点点,他慌忙起身寻找妻子。一开门就看到妻子衣着整齐拿着个包行色匆匆的向外走去。]

宋甜儿手里的桂花糕“啪嗒”掉在裙裾上:“甜儿唔敢再食夜宵啦!吕生快闩实道门啊!点解仲追出去?!”

马秀真只听到宋甜儿害怕的叽里咕噜说一大堆却又一个字都没听懂,只能默默地抱住她安慰。

[吕哲慌忙跟上发现文秀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文秀看了看周围,从包里拿出了装满米饭的碗,一个瓷盆还有一沓纸钱。

文秀点燃了纸钱,嘴里还念念有词。最后甚至拿出来一个有着吕哲相片和生辰八字的人偶和纸钱一起烧掉。

吕哲躲在暗处看到这里已经出奇愤怒,浑身发冷,怒火与寒意同时窜起。就在这时,一道阴冷的目光忽然刺向他,黑暗中浮现一个男人的身影,正对着他,露出阴恻恻的邪笑。]

老儒生吓得胡须乱颤,手中《论语》啪嗒落地“悖逆人伦!骇绝纲常!《周礼》明禁殇祀,这妇人竟敢私烧活人生辰?形同巫蛊!就应该被官府抓去浸猪笼!”

[做完一切文秀回到家里,听到声音吕哲背对着文秀在床上装睡。

又是一天太阳升起,吕哲一夜未眠,听到妻子的动静他就立刻装作醒来的样子,旁敲侧击的打探妻子要去做什么。文秀搪塞过去了,出了门她招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就走了。

吕哲在后面狂奔,看到文秀离去他也马上打了一辆出租车,一路尾随。

文秀这次又是来到了那个大师的家里,看着周围的环境吕哲心乱如麻,他没有再跟上去而是立刻回到家里。

一进门他就拼命翻找着文秀的东西,终于在一本书里,他翻到了文秀和一个男人的亲密合照,那个男人的样子赫然就是昨晚那个男鬼。

看到这里吕哲无力的瘫倒在地,联想着最近的种种,他心情恍惚。]

李寻欢摇头“这世上最锋利的刀也斩不断真心?那男鬼若真是妻子引来,何须等到今日才现身?文秀姑娘若真有心隐瞒,怎会故意将证物夹在随手可翻的书里。既然是夫妻就应该全然信任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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