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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监控里的前任,P图滤镜真该关了


那一丝微不可察的金色光芒转瞬即逝,仿佛从未出现过。

我悄无声息地躺回行军床上,将一切都藏在了沉沉的夜色里。

第二天清晨,刺耳的电话铃声将我从浅眠中惊醒。

是科室的陈骁,他的声音嘶哑而疲惫:“林默,来医院一趟吧……老周,没了。”

我握着电话,沉默了片刻。

窗外晨光熹微,将病房大楼的轮廓切割得冰冷而锐利。

当我赶到时,老周的病房外已经围了几个同事,气氛压抑得像一块浸了水的海绵。

法医的初步结论很快传来——急性心肌梗死,抢救无效。

我没有进去,只是站在走廊的尽头,指尖无意识地轻抚着手腕上那根不起眼的朱砂绳。

绳子温热,像是有生命一般。

不是心梗……我心里比谁都清楚,那是怨气攻心,五脏六腑的生机被最阴寒的煞气瞬间抽干,任何现代医学手段都回天乏术。

她已经开始清场了。

我脑海中再次闪过昨夜监控画面里那个血红的身影。

那不是无差别地随机索命,而是精准狠辣地清除所有可能触及真相的障碍。

老周第一个看了监控,所以他第一个死。

接下来,会是陈骁,还是其他看过视频的同事?

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

最理智的选择,是立刻辞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走得越远越好。

我不是警察,没有义务为了几个不相干的人搭上性命。

可就在我转身准备下楼的那一刻,一句尘封多年的家族训诫,如同烙铁般烫在我的脑海里:“林氏血脉,见煞必清。”

那是父亲在我家破人亡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用自己的命,清除了那场滔天大祸,也给我换来了一条苟活至今的路。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我就知道,太平日子过不了三天。”麻烦,终究还是找上门了。

回到办公室,气氛比太平间还要凝重。

几个年轻的同事围在电脑前,反复播放着那段已经有些失真的监控视频,一个个脸色煞白。

“太邪门了……要不咱们凑点钱,去庙里请个道士来做做法事?”一个实习生颤声提议。

“做法事有屁用!我跟主任申请了,以后夜班我绝对不一个人值,谁爱值谁值!”另一个资深法医已经濒临崩溃。

我端着刚泡好的速溶咖啡,慢悠悠地晃了过去,像是没事人一样探头瞄了一眼屏幕。

画面上,那个红色的影子依旧模糊,但那股彻骨的阴寒仿佛能穿透屏幕。

我忽然咧嘴一笑,指着屏幕上那团红光,语气夸张地嚷嚷起来:“哎哟喂,我说你们至于吗?这滤镜开得也太重了吧?红得跟不要钱的番茄酱泼过似的,像极了我那个奇葩前任P过的自拍——现实里脸黄瘦柴,照片上美颜磨皮加柔光,愣是能把自己P成刘亦菲下凡。”

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齐刷刷地看向我,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

几秒钟后,压抑的气氛被一声噗嗤的笑声打破,随即哄堂大笑起来。

那股因为恐惧而紧绷的神经,似乎瞬间被我这番不着调的比喻给冲散了。

连一直紧锁眉头的陈骁都忍不住摇头,哭笑不得地指着我:“林默,你这家伙真是神经大条到家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我耸耸肩,喝了口滚烫的咖啡,一脸无所谓。

只有我自己知道,刚才那漫不经心的一眼,已经洞穿了表象。

视频画面上残留着极其微弱的阴气波动,那是一种名为“摄魂留影”的阴术痕迹。

寻常的电子设备根本不可能拍到灵体,除非,是它自己想被拍到。

它在警告,也在筛选。

整个白天,我把自己关在资料室里,表面上是在整理陈旧的病理档案,实际上,我正飞速翻阅着脑海中那部无形的古籍——《镇灵录·地煞篇》。

很快,我找到了对应的记载。

这种因暴烈和巨大怨恨而形成的地缚灵,凶戾异常,寻常的符箓法器只能驱离,无法根除。

想要让它彻底安息,必须满足三个苛刻的条件:知其名、明其恨、归其骨。

知其名,才能锁定魂魄本源,不至错伤。

明其恨,才能对症下药,化解怨气核心。

归其骨,则是让魂有所依,重入轮回的最后一步。

我悄悄黑进了市政档案馆的内部系统,将时间轴拉回到了三十年前——这栋法医大楼的奠基年份。

关键词锁定“拆迁”“事故”“死亡”。

海量的数据流在屏幕上闪过,终于,一条被标记为“已归档”的简报跳了出来。

三十年前,城市扩建,这片区域被规划为新的医疗中心。

强拆过程中,一户钉子户与施工队发生激烈冲突。

受害者:苏婉儿,女,26岁,已怀孕八月。

事故描述:被失控的推土机碾压,一尸两命。

后续处理:家属上访无果,获得一笔象征性赔偿后销声匿迹,尸体……被施工方就地草草掩埋,位置不详。

我盯着屏幕上“苏婉儿”那三个字,良久,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念道:“原来是你……不是什么天生的恶鬼,只是一个被这个世界杀死的母亲。”

当晚,我以“复查尸体心血样本异常分布”为由,独自留在了那间阴森的解剖室。

陈骁虽然觉得奇怪,但看我坚持,也只能嘱咐我注意安全,锁好门。

我没开无影灯,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壁灯。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东西,那是白天我特意去中药店买的银粉,又混入了从食堂拿的粗盐粒,沿着解剖室的四个墙角,洒下一个简易的驱阴阵。

阵法虽小,但足以隔绝煞气外泄,也能防止她逃离。

随后,我从钱包夹层里取出一枚边缘已经磨得光滑的铜钱,上面用朱砂刻着一个模糊的“镇”字。

我将这枚铜钱轻轻压在了那具无名女尸冰冷的眉心上。

这是诱饵,也是阵眼。

时钟的指针缓缓划过十二点。

午夜刚过,解剖室里的温度骤然下降,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

我放在桌上的那杯热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结霜。

来了。

我依旧坐在椅子上,连姿势都没换。

解剖台上的女尸开始剧烈地颤抖,一股浓郁的黑气从她身上蒸腾而起,在半空中汇聚成一个血红的人影。

苏婉儿缓缓地抬起头,半张脸已经溃烂,露出森森白骨,另一半脸却依旧保留着死前的惊恐与不甘。

她的怀里,抱着一个由黑气凝聚而成的襁褓,里面不断渗出腥臭的黑血。

“嗬……”她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空洞的眼眶死死锁定我,下一秒,她猛地伸出利爪,径直抓向我的咽喉!

然而,她的手在距离我脖颈不到半尺的地方,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被一股柔和而坚韧的力量猛地弹开。

四角的银粉盐粒阵泛起微光,将她牢牢困在了解剖台周围。

我端起那杯已经半凉的咖啡,吹了吹气,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和邻居聊天:“你想保护你的孩子,这没错。但你现在害的,是跟你一样无辜的人。当年埋了你的人,早就死了。现在在这里工作的警察和法医,只是在这栋后来盖起来的楼里,做着他们该做的工作。”

我的话似乎刺激到了她。

苏婉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整个房间的灯光开始疯狂爆闪,墙壁和天花板上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纹,玻璃器皿接二连三地炸裂开来!

怨气之强,远超我的预料。

我终于站起身,将咖啡杯放在一边,缓缓弯腰,从塞了增高垫的鞋垫下,抽出了一柄仅有三寸长的黄铜小剑。

这柄看似玩具般的铜钱剑,剑身上布满了细密的符文。

我手腕轻轻一抖,剑尖在空气中划过一道玄奥的轨迹,整个过程无声无息,快到极致。

“破煞三引诀,第一式——导怨归源。”

随着我话音落下,地面猛地一震,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地底深处被引动了。

远处,大楼的地基深处,隐约传来一阵如同婴儿啼哭般的呜咽。

半空中的红影剧烈扭曲,发出痛苦的嘶吼,似乎要被这股来自地底的牵引力撕成碎片。

我喘了口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一式消耗极大。

我将铜钱剑收回袖中,看着那团暂时安分下来,但怨气并未消散的红影,低声自语:“还差两式……明天晚上,咱们再做个了断。”

走出法医大楼时,已是凌晨。

天空的乌云裂开一道缝隙,清冷的月光洒下,照在我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上。

“我不是不想管,”我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轻声说,“我是真的……嫌麻烦啊。”

刚坐进我那辆破旧的二手车里,准备发动引擎回家补个觉,口袋里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

是陈骁。

我有些不耐烦地接起,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他惊惶失措、几乎变了调的吼声:“林默!不好了,出大事了!你赶紧……赶紧来一趟太平间!别问为什么,快点!那具无名女尸……那具尸体又他妈动了!就在刚才,自己从停尸床上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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