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书屋 > 农女开荒:我带全村卷成皇商! > 第40章 智斗奸商显神通

第40章 智斗奸商显神通


祠堂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撞开时,苏婉儿的指甲正掐进掌心。

"萧大哥!

村长!"她喘着气,额角的碎发黏在汗湿的皮肤上,"赵大爷在井边听到外乡人提周文昌,说要让采办司看出破绽。"

正在整理谷种的萧珩放下陶瓮,指节在案几上叩出轻响:"具体时辰?"

"辰时初刻。"苏婉儿抓起案上的算盘,珠串碰撞声里混着她急促的心跳,"考察团后日辰时到,他们要在这之前搅黄咱们的稻子。"

老村长吧嗒着旱烟锅子,烟丝火星子在皱脸上明明灭灭:"周文昌那厮,前年抢了李记布庄的漕运指标,就是往人家染缸里撒了把盐。"他浑浊的眼珠突然亮起来,"难不成要往咱们稻田里下什么药?"

"更可能是挑刺。"萧珩扯了扯袖口,露出腕间半枚青玉扳指,"采办司要看的是产量、抗灾性、出米率。

周文昌若能证明咱们的稻子"名不副实",比如穗大粒空,或者虫害隐忧——"

"或者说这稻子是偷了他的种?"苏婉儿接口,指尖划过墙上的稻穗图,"上月他让人来问稻种来源,我就留了个心眼。"她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抖开是半袋暗褐色谷粒,"这是周府粮行卖给山南村的"改良稻",阿牛去收的。"

阿牛正扒着门框往里瞅,被点到名立刻蹦进来,后颈还沾着草屑:"我装成货郎,用两斤盐换的!

山南村王老汉说,这稻子抽穗时看着漂亮,脱粒后空壳能占三成!"

祠堂里静得能听见梁上麻雀啄食的声音。

苏婉儿把谷粒倒在周文昌的"改良稻"样本旁——青山坳的稻粒饱满如润玉,周府的却干瘪发灰,像被虫蛀过的芝麻。

"咱们的稻子经得起验。"苏婉儿按住案几,指节发白,"但周文昌会造谣说,咱们用了见不得人的法子催熟。

比如...往田里撒粪肥过量,表面看着好,实则伤地力。"

老村长猛地站起身,旱烟杆"啪"地敲在地上:"胡扯!

咱们用的是你教的堆肥法,每块田的粪肥量都记在账上!"

"账册在祠堂锁着,可采办司的人未必看得到。"萧珩转动扳指,青玉在晨光里流转着冷光,"周文昌要的是"现场破绽"。"他突然抬眼,"稻田四周的排水沟查过了?"

"阿牛带小伙子们正查。"苏婉儿从袖中摸出铜哨,又放下,"我让李四他们在西坡挖蓄水池,看着像在抢工,实则是引周文昌的人注意——他们若要使坏,肯定挑最显眼的地方。"

老村长一拍大腿:"好!

咱们就来个将计就计!"他冲门外喊,"王二麻子!

带几个壮实的去晒谷场,把新收的稻穗码成垛子,要码得齐整!

孙大嫂,你带妇女们去摘毛豆,边摘边唠——就说"今年稻子比周府的强十倍"!"

"慢着。"萧珩按住老村长的胳膊,"周文昌若亲自来,咱们得留个后手。"他看向苏婉儿,"你昨日让阿牛去镇上传的信,我那朋友该到了。"

苏婉儿的心跳漏了一拍——萧珩说的"朋友",是他在商道上的暗线。

她摸了摸腕间褪色的手表,指针走得沉稳:"等周文昌露面,咱们要当众撕开他的底。"她从抽屉里取出个布包,层层打开是几页泛黄的纸,"这是孙大嫂在周府粮行当帮工的侄女偷抄的账——去年大旱,周文昌压着官粮不卖,转头用霉米掺新米,赚了三千两。"

祠堂外突然传来喧哗。

"让开!老子是周府的!"

苏婉儿的呼吸一滞。

她望着萧珩,对方微微颔首。

老村长把旱烟锅往腰里一别,率先走了出去。

晒谷场上,周文昌正踩着新铺的石板路,绣着金线云纹的缎面马褂被风吹得鼓胀。

他身后跟着四个扛着锄头的家丁,其中一个的裤脚沾着泥——正是昨日在井边说话的外乡人。

"苏姑娘。"周文昌捏着折扇敲掌心,目光扫过码得整整齐齐的稻穗垛,"听说贵村要给采办司献宝?"他突然弯腰抓起一把稻穗,指腹蹭过谷粒,"这穗子倒比我周府的壮实。"

"周公子要是喜欢,送你两袋。"苏婉儿走过去,鞋底碾过晒得发白的稻草,"就是不知周公子的"改良稻",今年能收几成?"

周文昌的手指猛地收紧,稻芒扎进掌心:"苏姑娘这是何意?"

"山南村王老汉说,周公子的稻子空壳多。"阿牛挤过来,故意提高嗓门,"他儿子娶亲,用周公子的米蒸饭,客人吃了直打嗝——说这米比谷壳还硬!"

几个正在摘毛豆的妇人笑出声。

孙大嫂举着毛豆荚晃了晃:"我家那口子在周府粮行扛过包,说周公子仓库里堆的米,霉得能熏死人!"

周文昌的脸涨成猪肝色。

他身后的家丁握紧锄头,却被萧珩往前一步挡住。

萧珩的笑容温和,声音却冷得像腊月的风:"周公子是来买稻种的,还是来闹事的?"

"闹事?"周文昌突然笑了,折扇"唰"地展开,"我是来提醒苏姑娘——采办司的人最恨弄虚作假。"他盯着苏婉儿腕间的手表,"比如...用些奇技淫巧催熟的稻子,吃坏了人,可是要砍头的。"

苏婉儿的手指轻轻抚过手表,那是她穿越时唯一的现代物件。

她望着周文昌眼底的阴毒,突然提高声音:"周公子既然懂采办司的规矩,不如说说去年大旱时,你压着官粮不卖,拿霉米充新米的事?"

晒谷场霎时安静。

周文昌的折扇"啪"地掉在地上。

他身后的家丁脸色骤变,其中一个下意识后退半步——正是孙大嫂侄女账册里提到的"管库张三"。

"苏婉儿!你血口喷人!"周文昌踉跄着后退,撞翻了半筐毛豆。

"血口喷人?"苏婉儿从怀里掏出账页,"张三,你去年七月初七,是不是从西仓运了二十车霉米去南镇?"她转向围观的村民,"各位叔伯婶子,周公子的粮行,卖的是灾年救命粮,赚的是人命钱!"

"放屁!"周文昌抄起旁边的石夯,"老子今天就砸了这破祠堂——"

"周公子。"萧珩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清越的颤音。

他摸出块玉牌,在阳光下晃了晃,"采办司的陈大人,昨日托我带句话。"

周文昌的石夯"当啷"落地。

他盯着玉牌上的"萧"字,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青山坳的稻子,陈大人今早派了人来提前查看。"萧珩弯腰捡起周文昌的折扇,"周公子要是想解释霉米的事,不如现在跟我去镇里?"

周文昌的嘴唇哆嗦着,看了看围观的村民,又看了看萧珩手里的玉牌。

他突然转身,踹翻了脚边的毛豆筐,踩着满地豆荚跑了出去。

"追吗?"阿牛撸起袖子。

"不用。"苏婉儿望着周文昌狼狈的背影,攥紧了手里的账页,"他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夕阳把晒谷场染成金红色。

村民们围过来,有的拍苏婉儿的肩,有的往她手里塞煮毛豆。

老村长吧嗒着旱烟,笑得满脸褶子都开了:"婉儿啊,你这闺女,比咱们种的稻子还结实!"

苏婉儿望着远处的稻田,稻穗在风里沙沙作响。

她摸了摸腕间的手表,指针指向未时三刻——离考察团抵达,还有三十个时辰。

但有些事,等不到后日了。

周文昌跑过村口时,撞翻了个挑水的小媳妇。

他扶着路边的树喘气,目光扫过山坳里飘着的粮行旗号,突然摸出怀里的短刀。

刀身映出他扭曲的脸,还有远处祠堂前那抹青布衫的身影。

"苏婉儿..."他咬着牙,"老子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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