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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章 仔细讨教


日光透过高窗,在地面上投下几方明亮的光斑。随着日头渐移,光线愈发倾斜,柔柔映照在殿内那道终于拂袖起舞的身影上,时机与氛围,端是恰到好处。

    石瑶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见声音,她起舞时,起初只是简单的移步,转身,手臂的抬起与落下都略显几分僵硬。

    然而,因着天子那份难以言说的恶趣味,她那身外袍失去了革带束缚,前襟便不可避免的随着动作微微敞开,内里深色的中衣紧贴肌肤,便如此这般,清晰勾勒出她丰腴而成熟的身体曲线。

    石瑶的脖颈有些发红,试图控制呼吸,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一种仪态,而非取悦的舞蹈。

    可她每一次抬臂,每一次旋身,那松垮的衣袍便全然脱离了她的掌控。伴随着并不流畅的步法与转身,衣襟散开得愈发多了,以至于领口起伏波动间,便能隐约窥见被中衣包裹着的饱满轮廓,在晃动迷离的光影间半遮半露。

    石瑶的脸色先是没有血色,很快便尽成绯红,唇抿得发白,眼神更是完全不敢看御案后的那道身影。

    这不是她熟悉的领域。

    无论是曾经以各种身份周旋在各方势力中,以美色为刃,还是后来在汴京、江南周旋,她都能找到一种方式去掌控局面。

    但在这里,在这位年轻的天子面前,所有的技巧和心机似乎都失去了作用。

    而天子甚至只是用了一种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便轻而易举地剥开了她所有赖以自持的外壳,露出其下晃眼的白。

    不过石瑶终究是石瑶,即便这舞蹈中带了几分滞涩的羞辱感,但亦不减那种游走于各方的风韵,尤其是这种强压不甘的顺从,非但没有折损她的姿态,反而更让她添了几分不好形容的媚态。

    身姿柔软如柳,衣襟半解微敞,尽显成熟曼妙。

    而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短短一瞬,或许已足够漫长,却闻御案后突然传来声音,打断了石瑶的舞姿。

    “够了。”

    石瑶的动作瞬间停住,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微微喘息着,站在原地。松散的衣袍让她显得有几分狼狈,脸颊上还有些许未褪的浅红,倒是屈辱感颇深。

    萧砚便起身绕过御案,进而随手拾起适才放在桌上的钟小葵佩剑,从容走到石瑶身前。

    后者抿着唇,微微低下头去。

    萧砚表情淡漠,却是抬手用剑尖轻轻抵在了石瑶的下颌处。

    石瑶再度一颤,被迫顺着那剑尖施加的微力,抬起了头。

    便见萧砚面无表情,眼中对她更是既无怒意亦无欲望,只是漠然道:

    “朕希望你能记住今日,今日过后,也能记住你的身份。朕能予不良人新生,亦能收回。朕不问你心中是否还有袁天罡,只问你日后行事,能否对朕尽忠。”

    而萧砚略作停顿,给了石瑶片刻消化这句话的时间,又微微调整了下剑尖角度,迫使石瑶维持着仰视他的姿态,复而再度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件既定事实道:

    “你也不想因为你一人,而让朕对其他不良人都不喜吧?”

    石瑶好像因为这句话被彻底击穿了心理防线,她愣了一瞬,看着萧砚毫无表情的脸色,却是怔怔的顺着剑尖的力道微微后仰,随即双膝一软,俯首跪伏下去。

    飞鱼服的衣摆如墨莲般铺散开来,顺着微敞的领口望去,幽深之处,倒仿若空无一物。

    “石瑶,谨遵陛下圣谕。此生唯陛下之命是从,绝无二心。”

    萧砚垂眸看着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石瑶,手中长剑随意挽了个剑花,自如归入一旁钟小葵腰间的剑鞘。他脸上仍旧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

    “下去吧。”

    “臣告退。”

    石瑶深深叩首,然后才艰难地站起身,自始至终不敢再抬头,垂着头,一步步退向殿门。在她转身离去,殿门即将合上的那一瞬,方能隐约瞥见她抬手,用力拢紧了微敞的衣襟。

    萧砚回身坐在那张御座里,眯眼看着适才石瑶跪伏的地方,一时安静无言。

    不得不说,他确有几分喜欢折辱他人的嗜好,当初在述里朵等女人身上便可见一斑,但对于石瑶这等无论是忠心亦或见识都还算得上人物的女子,他倒不至于无端加以羞辱。

    但不良人这柄曾经悬于天下之上的利刃,如今既已纳入鞘中,归入锦衣卫体系,便必须彻底磨去其原有的锋棱,确保剑柄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袁天罡虽已烟消云散,但其三百年的积威与布局,岂是朝夕可化?

    石瑶作为天佑星,在不良人中影响力不小,若她竟还敢自恃身份、清高难驯,如何让萧砚相信日后不生事端?

    今日这番看似荒唐的折辱,便是要让她清清楚楚的认识到,从今往后,无论是她还是不良人,只能认清一个人。

    这无关私欲。

    萧砚静坐片刻,转而看向侍立在一旁,依旧低垂着头,连耳根都泛着红晕的钟小葵。

    “小葵。”他开口,声音比方才温和了许多。

    钟小葵肩头微微一颤,迅速抬了下眼,又立刻垂下,上前一步,躬身应道:“大家……有何吩咐。”

    萧砚看着她这副与平日冷峻形象截然不同的模样,心下倒是觉得颇有些有趣,遂沉吟道:“方才,朕火气上来,行事有些唐突了,没顾及你的感受。怕是吓着你了吧。”

    钟小葵没想到天子会为这等小事向她致歉,一时竟有些无措,连忙摇头:“大家言重了,奴婢……没关系的。”

    萧砚看着她依旧绯红的耳根,笑了笑:“你跟在朕身边也有两年了吧,办事一向稳妥得力。若你觉得在朕身边伺候不便,朕可以放你去锦衣卫,授你实职,凭你的能力,也足可独当一面。”

    他这话并非试探,而是真心给了她选择。

    钟小葵自汴京时期便追随他,从最初的戒备到如今的忠心,他都看在眼里。

    想起刚才的事,倒也有些汗颜,他虽为天子,却也不愿强令身边人一味委屈。

    谁知钟小葵闻言,竟霍然抬头,脸上血色褪去些许,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声道:“大家!奴婢……奴婢不愿去锦衣卫!”

    而后,她似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便迅速低下头,双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角,“奴婢只想留在宫内,留在大家身边,一直服侍大家。”

    萧砚看着她,略略一怔。

    他原以为钟小葵性子冷清,行事干练,或许更向往宫外自由或者实权职务,未料她竟是如此选择。

    然片刻之后,他凝视着那张低垂的、绯红未褪的侧脸,恍然间读懂了些什么。

    他了然发笑,身体向后靠了靠,朝她招了招手,随意道:“过来。”

    钟小葵依言上前几步,停在御案前,依旧有些不敢直视他。

    萧砚打量着她,今日她穿着一身合体的飞鱼服,衬得腰身纤细,身姿娇小。他伸出手,并未触碰她,只是虚虚的比划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玩笑:“朕瞧着,这些时日忙碌,你似乎清减了些。近些,让朕好好看看。”

    钟小葵的心跳骤然加快,几乎要撞出胸腔。她依言又向前挪了一小步,距离御案更近,以至于能清晰感受到来自萧砚身上的压迫感和那淡淡的男子香气。

    不料,她恰才过去,稍稍抬眼去看他,便只见萧砚突然伸手,一把便揽住了钟小葵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将那娇小的身子带入了他自己的怀中。

    “呀!”

    钟小葵下意识轻呼出声,声音出口才觉失仪,连忙咬住下唇。抬眸看去,正对上萧砚近在咫尺的目光,那眸子里带着些许笑意,还有她看不太分明,却让她心跳骤停的深意。

    一瞬间,她眼眸中水光潋滟,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而后,她便只觉得被萧砚触碰过的地方像是有细小的电流窜过,带来一阵酥麻。随即,她就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婉转娇啼:“大家……”

    ……

    许久之后,萧砚才神清气爽的走出御书房,信步朝着后宫走去。

    处理完政务,又经过方才那一番扰攘,他此刻只想看看两个儿子。十个月的明昭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半岁的李岱也该醒了。

    穿过几道宫门,行至连接前朝与后宫的游廊,还未走近花园,便听见一阵隐隐的嬉笑声传来。转过月门,眼前的景象倒是热闹。

    只见一行人正从游廊另一端走来,姹紫嫣红,各有风姿。

    当先一人是降臣,她今日穿着一袭绛紫色宫装,外罩同色轻纱,手中竟捧着一本棋谱,边走边看,眉头微蹙,似乎沉浸在棋局之中,对周遭动静浑然不觉。

    她身后半步,巴戈手中捧着两支以软竹编成的羽毛球拍,与李存忍交谈时,神色间还带着几分跃跃欲试。

    稍远些,千乌与耶律质舞并肩而行,亦是一人一支球拍,正低声交谈着什么,而后者更是一脸严肃。

    队伍末尾,便能看见蚩梦正举着一个精致的小竹笼得意向阿姐展示什么新蛊虫,阿姐便一脸夸张的做出惊叹模样,手舞足蹈的配合着,嘴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逗得蚩梦咯咯直笑。

    众女见到萧砚从游廊另一端走来,亦是一惊,旋即纷纷停下脚步或话语,敛衽行礼。

    声音莺啼燕啭,交织成一片,端是悦耳动听,韵味十足。

    而千乌则晃了晃手中的球拍,嫣然邀请道:“陛下政务忙完了?我们正要去园子里打羽毛球,陛下可要一同玩玩,今日天气正好呢。”

    萧砚在她们明媚的脸庞上徐徐扫过,终究笑着摆了摆手:“你们玩吧,朕刚忙完,有些乏了,想去看看明昭和阿岱。”

    众女闻言,虽有些失望,但也知趣,正要告退往花园去。这时,阿姐却突然从蚩梦身边蹦了出来,跑到萧砚面前,仰着头,脸上没了刚才的嬉笑,反而带着点故作严肃的表情。

    “皇帝陛下,你来得正好,阿姐正要跟你说哩,阿姐要走了!”

    萧砚有些意外,抬手示意了下,千乌、巴戈、李存忍便再次向萧砚行礼,朝着花园而去。

    耶律质舞跟着千乌,在经过萧砚身边时,脚步稍稍顿了一下,目光快速掠过他的侧脸,随即又垂下,安静跟上。

    萧砚倒没留意到这个细节,只是低头看向阿姐,问道:“走?你不是自个闹着要来找蚩梦玩,好像没几日吧,怎么又要走?”

    这时,降臣也合上棋谱款步走来,斜睨了下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阿姐,接口解释道:“是侯卿前几日来了信。说是旱魃在太原,要成亲了。阿姐这是急着要去太原凑热闹。”

    阿姐立刻用力点头,小脸皱成一团,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拍着胸脯道:“可不是嘛!旱魃那小子,老大不小了,总算把这桩人生大事给办了!我这个做大姐大的,不去撑撑场面,像啥子话嘛!”

    她那副明明是个少女模样,却偏要装出长辈派头的架势,让人忍俊不禁。

    萧砚听着,先是一怔,而后也瞬间记起之前似乎听降臣提过一句,说旱魃在太原负责督导煤矿开采事宜时,与当地一个矿工家的女子走得颇近。当时去河东开宝藏时,据说候卿和阿姐便去打探过内情。

    没想到这才半年多,竟然就要成亲了。

    他沉吟片刻,开口道:“旱魃成亲,是好事。我怎么也该表示一下。”

    他随即想到什么,顺势与蚩梦坐到一旁的廊椅上,道:“不过,旱魃如今身份不同往日,掌管河东煤矿,位同朝中大匠。这桩婚事……那女子可是真心实意,还是……”

    他话未说完,但意思已然明了。

    倒不是说旱魃就寻不到真爱,但旱魃如今毕竟身处高位,若是有人借机攀附,一点钱财也就罢了,如果不是真心相爱,未来难免又是一桩憾事,莫因此反而又让旱魃生出心结才是麻烦。

    而蚩梦听到这里,也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兮兮起来,拽着阿姐问东问西,但阿姐那个糊涂脑子哪里弄得懂这些。

    好在降臣似乎早已料到有此一问,只是不慌不忙的答道:

    “侯卿信中提过此事,他已仔细查访过。那女子姓陈,家中原是本地农户,其父与长兄早年曾在晋军服役,落下了残疾,归家后生计艰难。后来因其父熟悉当地矿脉,被征辟为矿区小吏,家境才方有改善。那女子是去给父亲送饭时,听闻矿上能用火药开矿,为乡里提供生计,全赖旱魃之功,因而心生仰慕,才渐渐有了接触。”

    她顿了顿,看了一眼萧砚的神色,见他竟然对这种事也听得认真,心下也是一暖,继续道:

    “起初,那女子确也因旱魃的形貌有所畏惧,但相处下来,知道旱魃秉性纯良,待人真诚,实是面恶心善,这才真正倾心。侯卿言道,观其言行,并非虚浮攀附之人。候卿虽然平时不着调,但眼睛还是毒的,能得他这般评价,二人应当确是两情相悦。”

    萧砚仔细听完,脸上这才露出恍然之色,点了点头:“原来还有这般缘由。如此说来,倒是一桩美事。”

    说罢,他那份因为篡改时空而导致一些事情偏离既定轨道的内疚稍缓,心情颇佳的大手一挥,“既然如此,阿姐,你此番前去,便代朕和宫中诸位,带一份贺礼去吧。着内府库拨宫缎百匹,明珠十斛,再加黄金百两,算是朕给旱魃的新婚贺仪。”

    他想了想,又对一旁的宫人补充道:“另外,传朕的口谕给当地官府,妥善安置,务必让婚礼办得风光体面。再告诉候卿,朕之前召见的那个‘本人’,既他那边有事要操持,便不必急着带来金陵了,待旱魃婚事完毕再说。”

    阿姐一听有厚礼可带,还能风光热闹,立刻喜笑颜开,痛痛快快的应承下来:“好嘞!皇帝陛下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礼带到,把热闹瞧个够,回来再仔仔细细讲给咱们蚩梦听!”

    一旁的蚩梦虽然对阿姐即将离开有些不舍,但听到她还会回来,也就放下了心,转而和阿姐又笑闹着,商量起一会儿去打羽毛球谁输谁赢的彩头来。

    两个孩子心性的人凑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和分享不完的趣事。

    蚩梦得了保证,也顾不得多和萧砚多谈了,当即便拉扯着阿姐叽叽喳喳的花园跑去,准备开始她们的羽毛球戏。

    萧砚看着她们活泼的样子,笑了笑,转而问降臣:“旱魃大婚,你们尸祖难得齐聚。你可要一同前去观礼?”

    降臣闻言,却轻轻撇了撇嘴,伸手拽住萧砚的袖角,微微晃了晃,故作娇嗔道:“唉,没有官家开口,臣妾怎敢擅自离宫?”

    萧砚被她这话逗乐了,也知降臣的性子,她不一定真的就要去捧场,但如果降臣能解开心结,借机出宫游玩也并无不可,遂笑道:“我准了便是。你也去吧,算是代表我和云姬、雪儿她们,也全了你们尸祖间的情谊。”

    降臣脸上顿时展颜一笑,又假模假样的福了一礼:“那臣妾便谢过官家了……”

    不过她起身过后,却忽然像只敏锐的猫儿般,轻轻抽动了一下鼻翼,又向前凑近了一步,几乎要贴到萧砚身上。

    她抬起头,桃花眼微微眯起,盯着萧砚的眼睛,压低声音道:“官家身上这味道,似乎……有些特别呢。”

    萧砚面色不变:“哦?我整日在御书房,不是墨香便是檀香,有何特别?”

    “非也非也,”降臣摇了摇头,斜睨了下萧砚,故意用指尖轻轻点在自己的下巴上,做出思索状。

    “这味道,有女人的香味,也有……”

    说着,她抬起纤纤玉指,轻轻点了点萧砚的胸膛,眼神促狭:“老实交代,方才在御书房,除了处置政务,是不是又在哪里沾花惹草了?嗯?”

    萧砚心下微动,知她嗅觉敏锐,恐怕是察觉到了方才石瑶靠近时残留的些许脂粉气,或是钟小葵身上的女儿香……当然不可能是那种味道,小葵可处理干净了的。

    所以他只是面上不动声色,板起脸故作威严道:“大胆,竟敢妄测朕踪?”

    若是旁人,或许早被他吓得跪地求饶了。

    可降臣却浑不在意,反而吃吃笑了起来,指尖非但没有收回,反而顺着萧砚的衣襟轻轻划了一下。

    “官家恼羞成怒了?”她凑得更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几乎拂在萧砚耳畔,声音压得极低,语气带着几分娇嗔与挑衅“臣妾不管那些。臣妾只知道,述里朵这女人都有了好消息了……”

    她顿了顿,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不等萧砚回答,便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带着十足的魅惑说道:“臣妾不管,今晚定要好好向官家讨教一番,不榨干官家,我降臣两个字便倒过来写。”

    说罢,她也不等萧砚回应,只是发出一阵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捏着棋谱转身便走。

    她绛紫色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一阵香风,便这般袅袅婷婷的朝着蚩梦和阿姐的方向去了。

    萧砚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抬手揉了揉眉心,脸上露出几分无奈,又带着点纵容的苦笑。

    只是,想起她方才那“榨干”的话,萧砚又有些好笑起来,旋即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整了整衣袖,又仔细闻了一闻,眉头皱了一下,方才举步朝着女帝所居的宫殿悠然行去。

    暮色渐染,宫檐下的阴影拉长,又是一日将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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