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结束及扫尾

王老四也不难追，他是个开船的，第一反应肯定是走水路。

天刚蒙蒙亮，码头上飘着河水的腥气。

何雨柱跟着陈永贵穿过狭窄的巷道，身后跟着六个便衣战士。所有人都放轻了脚步，只有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就在前面。”何雨柱压低声音，目光落在不远处那条正在解缆的舢板上。

王老四背对着他们，正弯腰解着缆绳。也许是直觉使然，他突然直起身子回头，正对上何雨柱的视线。

“操！”王老四骂了一声，缆绳从他手中滑落。他转身就要往河里跳。

何雨柱比他更快。他一个箭步上前，在王老四半个身子已经探出船舷的瞬间，右手精准地劈在他后颈。

王老四闷哼一声，软软地瘫倒在船板上。

两名战士迅速上船，将人铐住。

陈永贵蹲下身，检查了一下王老四的状况，这才抬头看向何雨柱：“剩下的东西在哪？”

“废品站后院。”何雨柱跳下船，“煤堆下面。”

一行人快步走向废品站。清晨的街道上只有零星几个早起的人，看见他们这一行人，都自觉地避开目光。

废品站后院堆着小山般的煤块，表面被露水打得湿黑。

何雨柱走到煤堆前，开始徒手扒开表层的煤块。

他的动作很准，但也有点烦，早知道要自己挖，就不埋了。

不过几分钟，三个用厚油布包裹的金属桶就露了出来。

陈永贵招了招手，两名戴着防毒面具的技术员立即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毒剂桶搬出来，装进特制的密封箱。

“全部带回去。”陈永贵说。

回到军管会，审讯进行得很快，对待特务不需要讲什么人权了，军管时期，非常高压，大家压力都很大。

何雨柱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着，能听见隔壁审讯室里陈永贵冷静的问话声，间或夹杂着王老四疲惫的回答。

大约一个小时后，门开了。陈永贵走出来，在他身边坐下。

“都交代了。”陈永贵说，“六人小组，一锅端了。”

何雨柱点点头，这种事，要专业的人做，他能做的不多。

陈永贵从口袋里掏出个油纸包：“给你妹妹带的桃酥。”

“谢了。”

“毒剂桶已经处理干净了。”陈永贵又说，“技术科的人说，要是倒进蓄水池，后果不堪设想。”

自来水厂连接着千家万户，氰化物是剧毒，稍微带点就能致命！

没能阻止这事发生的话，会死很多人！

何雨柱没接话，只是把油纸包小心地收好。

“你先回去休息吧。”陈永贵站起身，“这两天辛苦了。”

何雨柱谢过陈科长，没有多说什么。

何雨柱走出军管会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他沿着街道慢慢走着，感受着阳光照在身上的暖意。

活着真好。

路过早点摊时，他停下脚步，买了两个刚出锅的糖油饼。金黄色的油饼在油纸上滋滋作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同志，还要别的不？”摊主热情地问。

“不用了。”何雨柱笑了笑，把油饼小心地包好。

回到四合院时，何雨水正在院里晾衣服。小姑娘踮着脚，努力把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挂到晾衣绳上。

“哥！”看见他回来，何雨水眼睛一亮。

“嗯。”何雨柱把糖油饼和桃酥递过去，“趁热吃。”

何雨水开心地接过，先拿了块桃酥咬了一口，满足地眯起眼睛：“真甜！”

“慢点吃。”何雨柱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房间里很安静，阳光透过窗户，在青砖地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他在桌前坐下，看着窗外。

呆呆的，啥也没想，脑袋整个放空。

他复盘了行动，对自己的判断及能力产生了一定的怀疑。

做了自我检讨，抓敌特是当前最重要的任务，这次有点贪功冒进了，下次要改。

邻居家传来切菜的声音，铛铛铛地响着。

几个孩子在院里追逐打闹，欢快的笑声隔着窗户传进来。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

他在桌前坐了很久，直到阳光渐渐西斜，才缓缓站起身。

何大清回来了，该吃晚饭了。

这个普通的傍晚，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其实现在何雨柱已经融入这个时代，他不知道是不是原来的世界了。

帮忙抓捕敌特，用当街溜子做掩护，这是他能做的微不足道的事情了。

没觉得多伟大，我们的隐蔽战线牺牲了多少人？

甚至外面还在打立国之战！

贾东旭的婚事定在了下周日，易中海不要脸的请何大清掌勺，何大清看在贾东旭没爹的份上，没收钱。

现在的四合院格局，应该不会像电视剧那样了。

何大清有时候也会想着当时精虫上脑的时候真的抛下儿女，是否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承认自己的错误，并没有多难，就算是何雨柱，他也没有觉得自己一定是正确的。

雨水的成绩还不错，个子又往上窜了窜，不再萌萌哒了，不好玩了。

后妈静姝怀孕了。不得不感叹四合院吴彦祖真是老当益壮，不过大家也没明说，孕期前三个月还是不要对外宣扬。

平时吃饭还是在一起吃的，何大清这点还是做的比较好。

平时下班回来还要继续做晚饭给大家吃，想让何雨柱做饭？抱歉，不可能，做不了一点。

虽然是个正经厨师，但何雨柱对做饭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以前是个练武的，也不会做饭。

厨艺是继承何雨柱的，川菜是后学的，是出师了，那又怎样？谁说他何雨柱一定要做厨师的？

在军管结束前，尽可能的多帮忙抓点特务才是正事，后面的路，再说吧。

其实他不知道他早就进了上级的名单了，他的能力很特殊，该说不说还是暴露了一点的。

但我们对自己的同志还是很包容的，再说何雨柱身家清白，现在做的又是正事，以后用到的机会不要太多。

所以何雨柱根本不用发愁工作，后面进特殊部门也行，做普通警察也可以，反正厨师是不做的，这本书是不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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