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贾东旭结婚，众禽归位
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就听见中院传来搬桌子的动静。
他翻了个身，想继续睡，没成功，太吵了。
贾张氏正在指挥人摆桌子，声音又尖又亮。
“往这边挪点！对，就这儿！”
何雨柱没办法，只好坐起身，慢悠悠地穿上衣服。
推开房门，看见雨水也从西厢房出来了，正揉着眼睛打哈欠。
“哥，外头怎么这么吵？”
“贾东旭今天结婚。”何雨柱系好扣子，“爸去帮忙做席了。”
他走到院子角落的水龙头前洗漱。
冷水拍在脸上，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中院那边，能听见他爸何大清的大嗓门：“火再旺点！这肘子得慢炖！”
洗完脸，何雨柱走进厨房。从柜子里拿出昨天买的烧饼，又拿出两个鸡蛋。
锅烧热，倒点油，鸡蛋下锅刺啦一声响。
雨水扒在厨房门口看着，眼睛跟着锅铲转。
“哥，新娘子什么时候来啊？”
“应该快了吧。”
鸡蛋煎好，兄妹俩就着烧饼吃起来。
刚吃完，就听见前院传来阎埠贵的声音：“来来来，上礼的都往这边来！”
何雨柱收拾着碗筷，听见中院易中海在安排座位：“老刘你们坐这桌，年轻人都往这边挤挤。”
（这段有争议，那就改，听劝）
快到中午时，迎亲的队伍回来了。
鞭炮噼里啪啦响了好一阵，中院顿时热闹起来。雨水跑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
“哥！新娘子来了！”
何雨柱坐在门槛上，没动弹。
来就来呗，还要柱爷我迎接吗?
他能听见贾东旭兴奋的声音，还有宾客们的起哄声。
过了一会儿，何大清端着两个大盘子进来，满头是汗。
“快，刚出锅的。”他把盘子放在石桌上，一盘是油光发亮的红烧肉，一盘是金黄的炸鱼，“席上还忙着，我得赶紧回去。”
何雨柱拿起碗，先拨出一半菜：“这些给静姨留着。”
雨水眼巴巴地看着盘子里的肉，小声说：“哥，我能吃一块吗？”
何雨柱看得好笑：“吃啊，随便吃。”
兄妹俩正吃着，院门又被敲响了。
何雨柱打开门，看见贾东旭带着新娘子站在门外。
贾东旭脸喝得通红，胸前别着朵大红花。新娘子穿着红衣裳，一直低着头。
“柱子！”贾东旭嗓门很大，“这是你嫂子，秦淮茹！”
新娘子抬起头，飞快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又马上低下头去：“柱子兄弟。”
何雨柱点点头：“东旭哥，嫂子，恭喜。”
贾东旭咧嘴一笑，拉着新娘子往下一家去了。
何雨柱心里给秦淮如评了个分，70分，不高不低，毕竟阅片无数，眼光高得很。
网友们说一手的秦淮如香，抱歉，何雨柱不这么认为。
何雨柱的爱情观很朴素，真心相爱，水到渠成。
结果后来直到穿越他还是个单身汉。
他认为自己没错，只是没遇上对的人，不代表他的爱情观有问题，至少他心里觉得是。
何雨柱关上门，继续吃饭。
中院传来易中海主持婚礼的声音，接着是众人起哄让新人讲话。
贾东旭红着脸结结巴巴说了几句，新娘子一直没吭声。
吃完饭，何雨柱把碗筷收拾了。
中院的宴席还在继续，划拳声、笑闹声一阵高过一阵。
他走到院墙边，能听见易中海在和几个老住户喝酒聊天。
“老易，你这主持人当得不错啊！”
“都是应该的，东旭就像我自家孩子一样……”
这点确实没有说错，根据何雨柱的观察，易中海对贾东旭真心不错。
结婚甚至赞助了一个缝纫机，这在当时确实是个大件，他是真心把贾东旭当作养老人培养的。
只是这人，有点虚伪，喜欢说点堂而皇之的空话套话。
偏偏文化水平不高，说的都是些歪理邪说，控制欲又强，这种人，很难相处的。
后跨院传来开门声，聋老太太被扶出来，坐在特意准备的椅子上。
有人给她端了碗菜，她慢慢吃着，不时往新人那桌看，没有多说什么，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
天色渐渐暗下来，中院的喧闹声慢慢小了。
帮忙的人开始收拾碗筷，桌椅碰撞声此起彼伏。
何雨柱“看见”阎埠贵坐在账桌前，戴着老花镜拨算盘。
何大清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一屁股坐在石凳上。
“总算忙完了。”他长长舒了口气，“十道菜，可累够呛。”
何雨柱给他倒了杯水。何大清接过杯子，一口喝干。
“贾家这新媳妇，看着挺文静。”
何大清抹了把嘴，“一直低着头，话也不多。”
何雨柱没接话，继续收拾院子。
文静不文静，现在能看出什么？新媳妇上门，装也要装几天啊！
好的，大家的菜都吃的很干净，盘子都很光。蘸窝窝头吃了。
易中海拄着拐杖站在贾家门口，对贾东旭说：“成了家就是大人了，往后要好好过日子。”
想想易中海的脚估计快好了，何雨柱想着要不要补个刀啥的，让他瘸着，挺好。
阎埠贵把礼账本递给贾张氏，两人站在那儿说了会儿话。
天黑透了，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
何雨柱关好院门，正准备回屋，听见雨水在西厢房门口小声问：
“哥，新娘子以后就住在咱们院了？”
“是啊，怎么了？”
“她长得真好看。”
何雨柱还是跟雨水说：“长相不重要，关键是人品怎么样，现在她刚进门，也看不出什么来”
雨水听得愣愣的，一看就知道这丫头没听懂。
何雨柱暗怪自己多嘴，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窗外，中院贾家的灯还亮着，隐隐约约能听见贾张氏在交代什么事。
他在床边坐下，听着院里最后的动静。
中院东厢房传来关门声，易中海家的灯也灭了。
整个四合院慢慢沉入睡梦中。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院里多了个新媳妇，日子照常过。
何雨柱关了灯，躺了下来。
明天还得去军管处报到，他最近有点不耐烦这样的日子了，该给那些敌特分子一些厉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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