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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星月是他媳妇!?


乔星月站在邮局的公用电话前,握紧手中话筒,张开樱桃小嘴吧啦吧啦,说得干脆又利落。

“没错,我是掉进河里了,但是我福大命大没有死。同志,麻烦你务必转告谢团长和陈师长还有谢师长,就说我同意离婚,并且自愿与谢团长离婚。”

锦城军区,第六师,某团部平房。

听到肖松华在电话里喊着胖丫的名字,江北杨和江北松赶紧凑近了,两兄弟是一脸惊诧。

“松华,谁打来的电话,胖丫吗?”

“哪个胖丫,中铭的媳妇胖丫吗?”

夏日,午后的太阳把红砖墙晒得发烫。

团部平房的办公室热烘烘的。

老旧的落地风扇缓缓摇摆着,摇头时发出嘎嘎声响,仿佛下一秒钟就要罢工了,可是团部提倡勤俭节约,哪怕这台风扇坏掉了,修修能用就会继续用。

扇叶转动的时候,噪音不小,吹出来的风也带着一股热浪。

蝉鸣从院角那几棵泡桐树上涌出来,一声接着一声,不是零星的叫,是成团成阵地响。

肖松华本就没听清,这会儿江北杨江北松两兄弟又来凑热闹,他不由瞪了江北杨江北松一眼,“别出声!”

肖松华还没来得及听清电话里的“胖丫”说什么,那头已经“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再握着听筒问,“胖丫,你刚刚说啥,麻烦你再重新说一遍,我这边没听清。”

那头的回应,只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嘟嘟嘟……

江北杨问,“松华,真是中铭媳妇胖丫吗?”

“都怪你们,吵啥吵,胖丫把电话挂了。”肖松华整个脑袋一头雾水。

昆城的护城河常年河水湍急,当时胖丫背上背着两个娃掉下去,眨眼的功夫就被冲到下游了。

就这样还能大难不死活下来?

电话里的人,到底是不是中铭的媳妇胖丫呀?

肖松华听着那胖丫的声音,咋感觉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似的,一时半会儿绞尽脑汁却硬是想不起来了呢!

“这胖丫的声音,咋有些耳熟?”

“耳熟啥,你见过胖丫呀?”

……

邮局这头。

乔星月挂了电话,喊了一声,“同志,我打完电话了。”

“好,同志,你一共通话一分半钟,收费五分,退你九毛五。麻烦你到这头来办理一下退费手续。”

乔星月挪了几步去办手续,等她退了刚刚交的一元钱的差额后,数了数,把九毛五分钱揣进了衣兜里。

旁边一个寸头男,跟着她,问,“同志,你要离婚呀。离了婚有啥打算,还处对象吗?你看我咋样,我在国营饭店当大堂经理,一个月三十五块钱工资……”

瞧见乔星月长得无比惹眼,男同志一双鉴赏珠宝似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打量个不停。

“滚!”

乔星月语气不重。

可她的声音透着一股杀气,眼睛也没眨一下,眼神里却带着让人发怵的寒意。

不管走到哪,都有这种登徒子,老想打她主意。

她人虽长得瘦弱,可她不是好惹的。

一个眼神让对方老实了不少。

——这娘们可真凶,可她实在是长得惹眼,身材好,皮肤好,关键是瘦瘦高高的,瘦归瘦,但是该丰满的地方又无比丰满。

男人眼神是老实了,心却不老实。

他刚从牢里放出来,是个抢劫犯,也是强奸犯,不过强奸这事没被查出来,被他强奸的那个女同志碍于名声和清白,在他的威逼利诱下,选择嫁给他跟他过日子。不过后来却病死了。

看着眼前瘦瘦弱弱的乔星月,抢劫犯跟着她走出去。

乔星月迎着午后的烈阳往回走,身后有人跟着,她自然知道,走到一处红砖瓦房前,她转了个弯。

抢劫犯今天不想劫财,只想劫色,眼见人快跟丢了,赶紧小跑着追上去。

转弯处,却没了女同志的身影。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

拍他的人,是乔星月,“找谁呢,不会是找我吧?”

抢劫犯吓了一跳,瞧着乔星月这平静中带着威慑的眼神——这娘们,长得瘦瘦弱弱的,咋还有种怵人的气魄?不应该啊。管她呢,长得这么瘦,有啥威胁,先爽了再说。

“同志,刚才跟你说的事,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就你这样,还在国营饭店当大堂经理,还一个月三十五块钱工资?”

啥大堂经理?这猥琐样,牢改饭还差不多。

“我真在国营饭店当经理,你跟了我,以后我每个月发了工资,都交到你手里咋样?”这抢劫犯长了一张骗人的嘴,就想骗乔星月上当。

乔星月听着想笑,国营饭店好歹也是国营企业,咋可能有他这种形象猥琐的大堂经理,“我要是不愿意,你是不是也不准备让我走?”

“你说对了,今天你不陪小爷我玩玩,别想离开这条巷子。”寸头男失了耐心,露出凶相,朝乔星月伸着猪蹄子,他在牢里几年没碰女人了,这会儿只想脱裤子爽快一把。

巷子后面是一块荒地,这里根本没有人经过。

抢劫犯急不可耐上前,正准备一把抱住乔星月时,乔星月用了对付江永强的法子,几根银针,三两下将男人制服。

十几分钟后,她把这男人送到了派出所。

到派出所说明情况后,公安同志查了男人的身份证,竟然是个有案底刚放出去的抢劫犯。

公安同志是上次办过乔星月案子的那位同志,他好心提醒乔星月,“乔同志,你一个女同志出门一定要小心一点。虽然你身手不凡,但是还是要多注意。”

抢劫犯喊冤枉,“同志,我没强奸她啊,我就只是跟在她身后,啥也没做。这娘们还拿针扎我,我到现在全身骨头都在疼,我才是受害者呀。”

公安同志态度严肃,“你这叫强奸未遂,同样也是犯罪。”

就在这时,邓盈盈和江春燕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突然走上前。

“公安同志,为啥那些男的不打别人的主意,就专打乔星月的主意。因为乔星月专门勾引男人。这位男同志和我外甥是冤枉的啊。她勾引男人,你们咋不把她抓起来?”

说话的,是江春燕。

自从上次江永强把乔星月拖进玉米地,强奸未遂,又被乔星月送去派出所后,江永强到现在还被关着。

公安同志说要等法院判刑。

江春燕二哥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他家只有江永强一个劳动力,前些年还是她求着黄桂兰把江永强弄去部队后勤部的炊事班当墩子匠,每个月有了部队发的工资,她那瘫痪的二哥和体弱多病的二嫂才吃得上饭。

要是江永强再不放出来,恐怕她二哥家只有死路一条。

“同志,是不是这女的勾引你在先,你告她。谁说只有男的耍流氓,女的也能耍流氓。这乔星月就是个女流氓。”

江春燕没读过多少书,她以为只要乔星月被抓了,她外甥江永强就能被放出来了。

可人家公安同志又不是蠢货,她每次来都闹事,公安同志懒得理她,只对乔星月说,“乔同志,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乔星月懒得跟江春燕费功夫,她还要赶回去干活,便正眼也没瞧江春燕母女一眼离开了。

……

锦城军区,第六师,某团部。

谢中铭从团部外面走回来,迈进红砖墙的平房办公室,眼见着团部的风扇嘎吱嘎吱响,噪音大,转又转不动的样子。

他弯腰关了风扇,准备拆开来修一修。

团部的江北杨、江北松、肖松华还有围在他面前,就连平日里不爱凑热闹的陈嘉卉,也围着他。

他蹲在地上,拍了拍风扇,抬头看着大家,“没事干?干啥都把我围着?”

最先开口的,是无比心疼他的陈嘉卉,“谢团长,刚刚松华接到一个电话,是你媳妇胖丫打来的。”

谢中铭修着风扇的动作停下来,“啥?”

肖松华接话题,道,“中铭,真的是你媳妇胖丫。她后面说啥我虽然没听清楚,但她打电话来的目的很明确,她说她同意跟你离婚,并且还是自愿离婚。”

一时半会儿,谢中铭根本没反应过来,他的脑袋卡了一下,疑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瞧见他们每个人都是一脸震惊模样,他绷紧了额角,“啥胖丫?”

胖丫早就掉进昆城的护城河里,不可能还有生还的希望。

咋可能这个时候冒出来?

江北杨插入话题,道,“中铭,真的是你媳妇。她可能是看到了你的寻人启示,你不是还在上面留了团部的电话吗?”

谢中铭的脑袋虽然卡了一下,但是很快就理清楚了头绪,继续拆开风扇的扇叶罩,开始检修这台老旧的风扇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一边检查,一边说,“咋可能是胖丫。胖丫就算看到了我登的寻人启示,也不可能知道我向部队打离婚报告的事。”

肖松华哭笑不得,“中铭,我没撒谎,真是胖丫。我听着那头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到过似的,一时半会儿真想不起来了。你要不要查一查?要是胖丫同意离婚的话,你岂不是就能彻底恢复自由身?”

江北松附和道,“是啊,中铭。当初你顶着冤屈娶了胖丫,已经够冤了。这桩婚姻早该结束了。”

江北杨也跟着说道,“中铭,我叔在锦城公安厅,让他以查案为由去电话公司查一查,就知道这通打到团部的电话是从哪里打来的了,我去帮你查一查。”

这时,修着风扇的谢中铭,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缓缓起身。

他手上沾了风扇的机油,不小心蹭到他五官端正的脸上,那又黑又浓的机油混合着刺鼻的气息,映得他脸色发沉。

难道,胖丫真的还活着?

他望向肖松华,“胖丫有在电话里,提到两个娃的事吗?”

肖松华摇摇脑袋,“没,她说得干脆利落,说完直接挂电话了。”

这会儿,陈嘉卉犯起愁来,当年谢中铭娶胖丫的时候,她就替谢中铭不值,这么优秀的一个军官,咋就娶了胖丫那样两百多斤的村姑。

她小心翼翼问,“谢团长,要是胖丫真的还活着,你还跟她离婚吗?”

谢中铭擦了擦手上的风扇机油。

越擦,越脏。

那些擦不掉的机油油垢,就像是他无法抹去的屈辱一样,两百多斤的胖丫骑在他身上的画面,到现在还像噩梦一样映在脑海里。

以至于此时此刻,他紧崩着额角的神色,阴沉沉的,只见愁容,“……离!”

要是胖丫真还活着,她又同意离婚的话,他会离婚,但他会补偿胖丫一笔钱,至于两个娃是否还活着,等找到胖丫再说。

他望向江北杨和江北松两兄弟,“北杨,北松,电话公司那边,麻烦你们帮我查一下。”

刚好江北杨江北松的叔叔在公安厅,想要追踪胖丫的电话来源,应该没啥问题。

“但是这件事情,先别让我爸我妈知道。”

胖丫的事情,一直让二老愁容不展,他想自己处理完了再告诉二老。

……

江北杨江北松的叔叔是锦城公安厅的厅长,是个头发浓密,又瘦又高的五旬男人,叫江德望。

江德望也是谢江和陈胜华的战友。

三日后,江德望去锦城军区召开了一个关于军警合作的会议。

结束后,江德望去了江北杨江北松所在的团部平房。

谢中铭和肖松华、江北松、陈嘉卉,都去外面执行任务了,只留下江北杨在团部写着报告。

“写啥呢,这么认真?”江德望走近了,江北杨都没发现。

“三叔?”江北杨从桌前抬头,看到一身精神矍铄的江德望,不由眼前一亮,“你咋来了?”

江德望坐下来,身子挺得笔直。

天气热了,这会儿见四下没人,他这才取了戴在头上的帽子,“过来开个会议,顺便看看你们。你查那个电话,是有啥事?”

江北杨把谢中铭的事,大概跟他一说,江德望不由眼前一亮,“啥,谢江家的老四要离婚?那正好,我有个老部下的女儿,早年就看中谢中铭了。他要是离了婚,我把我这侄女儿介绍给他。”

江北杨笑道,“三叔,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中铭恐怕看不上你这侄女儿。”

江德望皱眉,“啥,他一个二婚的,还看不上人家黄花大闺女?”

江北杨又笑道,“三叔又不是不知道,就算谢中铭是个二婚的,在军区大院里也是香饽饽。这些天,我那个专给人说亲的婶婶知道他离了婚,都快把谢家的门槛给塌烂了。可是谢中铭一个都看不上,他啊,早就看上别人了。”

江北杨赶紧问,“叔,你快告诉我,那通打到咱们团部的电话,是从昆城啥地方打过来的。”

江德望:“不是昆城,就是锦城红星二路的邮局。”

啥?

锦城红星红二路?

胖丫已经到锦城区了?

直到傍晚,谢中铭都没有回团部。

天色擦黑后,江北杨见他家二哥江北松也回来了,便去了谢家。

他站在谢家院子外头喊了一嗓子,“中铭,你出来一下,我找你有事。”

谢中铭正在堂屋里头吃面条,那面条是刚刚他升的火,乔同志在灶台前给她煮的酸菜肉丝面。

酸菜肉丝是乔星月炒的,浇了酱汁,拌着面条,香喷喷的。

乔星月随口说了一句,“谢同志,面条烫,你吃慢点。”

他以为,乔同志这是在关心他,放慢了吃面条的动作,嘴角不由挂着一丝笑意。

听一到江北杨喊他,他端着面条往堂屋外走去,看见江北杨站在院子外头,他继续挑着面条,“进来说。”

江北杨没往里走,“你出来。里头说话不方便。”

谢中铭这才又端着面条走出院外,听江北杨又道,“中铭,你媳妇已经到锦城了,那通打到团部的电话是从红星二路的邮局打过来的。这个点可能邮局已经下班了,明早我陪你过去问问?”

“说不定还没下班。”谢中铭回到堂屋,把面条放在四方桌前,“乔同志,帮我热在锅里,我回来再吃。”

说着,挺拔伟岸的身影,几大步走出堂屋,很快就消失在了院外。

黄桂兰瞧着这他匆忙的样子,不由嘀咕了一声,“啥事这么匆匆忙忙的?”

院外,谢中铭骑上二八大杠,“北杨,上来,去邮局。”

这个点,红星二路的邮局,已经没有人在办理业务了。

门半掩着,上面挂了块已下班的牌子。

邮局的同志正准备下班,把一摞一摞的单子抱起来,锁进了柜子里,见有人走进来,头也没抬道,“同志,不好意思,我们已经下班了。有什么业务,明天再来办理吧。”

江北杨亮出自己的工作证,“同志,我们是锦城军区的。想过来查个人。”

一听是军区来的,邮局的同志赶紧抬起头来,江北杨继续问,“同志,今天有没有一个胖胖的女同志,大概有两百多斤的样子,过来给锦城军区的团部打过电话?”

他补充道,“我记得在邮局打电话,先要填单子排队,对吧?可不可以让我们查一查今天的单子?”

“今天的电话登记单都在这里。”邮局同志,把一摞手填的单子拿过来,“我记得是有个女同志往锦城军区打电话,但是不是一个胖胖的女同志,而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皮肤很白的女同志。”

这个女同志一进邮局,就无比惹眼。

而且她穿着白衬衣和藏青色的百褶裙,皮肤白白的,又瘦又高,漂亮得跟画上的人一样。她长得太惹眼了,几乎见过她的人,都能过目不忘。

邮局的同志把这些形象特殊,都跟江北杨谢中铭描述了一遍。

谢中铭一听,复述道,“同志,你是说这个女同志高高的,瘦瘦的,皮肤白,穿着白衬衣,藏青色的百褶裙?”

乔同志今天也是这样的穿着打扮。

她身上那身衣裳,还是他妈黄桂兰给她做的新衣裳,安安宁宁也有一套。

谢中铭突然热血沸腾。

全身的血液直冲天灵盖。

难不成,胖丫就是星月,星月就是他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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