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山外来客

张宏发是个本分的农民，一辈子没走出过生养他的大山。

直到那天，山外来了一位年轻的女大学生，他那潭死水般的心，才第一次泛起了波澜。

女大学生名叫夏玲莉，刚满十八岁，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

她为艺术采风来到这偏远山村，暂时借住在张宏发家。

夏玲莉一头乌黑的长发，眼神清澈，皮肤在山里粗粝环境的映衬下，更显得细腻白净。

她身上洋溢着城市女孩特有的活力与青春气息，一举一动都让沉寂多年的老屋多了几分生气。

老伴走得早，张宏发独居多年，生活单调得只剩下农活和炊烟。

夏玲莉的到来，像一颗石子投进了他古井无波的心。

他看夏玲莉的眼神里，不自觉地多了一些复杂难明的东西，像一头蛰伏已久的野兽，嗅到了陌生的气息。

这天晚上，张宏发起夜回来，路过夏玲莉的房间，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的、细微的哼声。

那声音很轻，却像羽毛一样搔刮着他的心，让他浑身一阵燥热。

他鬼使神差地走到门前，压低声音问：“小莉，是出什么事了吗？”

屋里的声音瞬间消失了。无论张宏发再怎么轻声呼唤，里面都再无半点回应。

张宏发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失落，他魂不守舍地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刚才那若有若无的声音，搅得他心神不宁。

就在他迷迷糊糊之际，门外响起了夏玲莉轻柔的叩门声和询问：“伯伯，您睡了吗？”

“没呢，我在。”张宏发几乎是从床上一跃而起，连鞋都来不及穿，匆忙跑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果然是夏玲莉。她长发微乱，睡眼惺忪，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粉色睡裙，裙摆刚及大腿。在昏暗的灯光下，能看出她窈窕的身形轮廓。

张宏发觉得喉咙一阵发干，目光有些不受控制，但他深知不能吓到这个城里来的姑娘，便竭力压下心中的杂念，挤出一副和蔼可亲的长辈模样。

“这么晚了，小莉，有什么事要伯伯帮忙吗？”

夏玲莉有些不好意思，迟疑了片刻才说：“伯伯，我身上好痒，特别难受，自己又够不着，所以才来打扰您。”

“哪里痒？要不要紧？”张宏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在后背上，我抓不到。”夏玲莉微微嘟着嘴说。

“别急，伯伯帮你看看。你先进来，把衣服撩起来我才好判断。”张宏发的心跳开始加速。

“不用了吧，我就是想问问您有没有什么药膏可以涂一下。”一听要动衣服，夏玲莉本能地有些抗拒。

张宏发心中念头急转，他知道机会难得。

于是，他立刻换上一副严肃凝重的表情：“小莉，话不能这么说。药不能乱用，得对症下药才行。这深山里没医生，要是送你去城里，一来一回就耽误了。你还记得村东头廖家的媳妇吗？当初也是身上痒，没当回事，自己随便找东西擦，等到后来严重了再想治，人已经不行了。”他故意压低声音，营造出一种紧张的气氛。

“那……那可怎么办啊？”夏玲莉果然被他吓住了，脸色微微发白。

“你别怕，”张宏发见状，立刻又换上慈祥的笑容，“你看伯伯我，在山里住了一辈子，身体硬朗得很。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的，谁不来找我拿个土方子？我对这些山里的毛病，心里有数。你要是不放心，明天可以去村里问问。”

夏玲莉涉世未深，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防线便松动了：“那……那好吧，伯伯，就麻烦您帮我看看吧。”

张宏发连忙把夏玲莉让进屋，顺手关上了门。他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说道：“来，小莉，你转过身去，我帮你把衣服撩起来。”

“我自己来吧。”夏玲莉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你别乱动，”张宏发立刻找到了理由，一本正经地说，“现在只知道你后背痒，万一是什么会传染的疹子呢？你的手要是碰了，再摸到别的地方，那不是全身都遭殃了？伯伯皮糙肉厚的，不怕这个。我可舍不得你这么好的女娃子受罪。”他话说得恳切，还带着一丝长辈的疼惜。

“……知道了。”夏玲莉被这番话感动了。她从小为了学业离家，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真切的关怀，一时间竟觉得眼前的张宏发像亲人一般可靠。

得到默许后，张宏发的手有些颤抖地搭在夏玲莉睡裙的下摆，然后缓缓地向上卷起。

随着布料的上移，夏玲莉光洁的小腿和匀称的大腿逐渐显露出来。张宏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沉重了，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继续向上。睡裙被卷得越来越高，他能闻到女孩身上淡淡的馨香，这让他心猿意马。

夏玲莉从未在异性面前如此，当她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的目光时，一股凉意从脊背窜起，脸上更是烧得厉害。她下意识地用双臂环抱在胸前，有些不安地摇了摇头。

“伯伯，别再往上了，我……”

“是伯伯疏忽了，没顾及你的感受。”张宏发立刻温和地打断她，语气里满是自责和鼓励，“你放心，伯伯只是为了帮你查明病因，让你能安心睡觉，好继续你的学业和梦想。”

夏玲莉听了这话，心里最后一丝疑虑也打消了。她缓缓转过身，背对着张宏发，轻声说：“伯伯，是后背痒，您看后面就行。”

“好好，伯伯这就给你看。”张宏发嘴上应着，目光却顺着她优美的背部曲线一路向下，最终落在那被睡裙勾勒出的紧致轮廓上。那青春的线条，让他看得有些出神。

这时，夏玲莉自己伸出一只手，将后背的衣服快速向上卷到脖颈处，另一只手则依旧紧紧护在身前。

“伯伯，可以检查了吗？真的好痒，我想抓……”

张宏发回过神，定睛一看，在夏玲莉光洁的背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红点。他一眼就认出，这是被山里一种特有的花蚊子叮咬的痕迹。这种蚊子毒性大，被叮后会奇痒无比，但并非什么大病。他自己就有祖传的草药膏，涂上两三天便能痊愈。

然而，看着眼前毫无防备的女孩，一个大胆而阴暗的念头在他心中疯长起来。

“哎呀，小莉，你这个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想快点好，你可得好好配合伯伯。”张宏发故作深沉地开口。

“伯伯，您直说吧，到底是什么？”夏玲莉担忧地问。

张宏发沉声道：“你这是中了我们山里的风毒。山里毒虫多，瘴气也重，两者混在一起，被风一吹，就会侵入人的身体。你一个城里来的女娃，水土不服，又天天在外面写生，最容易被这种风毒侵袭。毒气会先在你背上聚成一个点，然后慢慢向全身扩散，最后……唉，还好现在发现得早，还有得救。”

“那该怎么办？”夏玲莉吓得声音都变了。

“乖，别怕。伯伯是山里人，自然有对付这风毒的法子。你快去我床上趴好，我这就去给你拿药。”张宏发温言安慰道。

“嗯，您快去快回。”

“等着我啊。”

张宏发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出了门，片刻后，他从柴房里拿来一罐自制的药膏。回到房间时，夏玲莉已经听话地趴在了他那张老旧的木床上，露着光洁的后背。

女孩将脸埋在枕头里，因为瘙痒难耐，身体正不安地轻轻扭动，嘴里还发出细微的哼声。她谨记着张宏发的告诫，不敢伸手去抓，只能靠扭动身体来缓解，被褥因此被弄得有些凌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少女的体香和草药的混合气味。

张宏发看得血气上涌，他关门时用力稍大，“砰”的一声，震落了门框上的一层灰。

“伯伯，您快帮我治治，我快忍不住了。”床上的夏玲莉催促道。

“趴好，别动，我这就来！”

张宏发应了一声，走到床边。他坐在床沿，身体的重量让床板发出一声轻微的“嘎吱”声。他能感觉到女孩身体的瞬间僵硬，但为了不吓到她，他刻意保持着一丝距离。

接着，他用食指沾了些清凉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夏玲莉背上那个红点处。

一股清凉的触感传来，瞬间缓解了那股难以忍受的奇痒，夏玲莉紧绷的身体不由得放松下来。她以为自己刚才的紧张是错怪了这位好心的伯伯，便安安静静地趴着不动了。

张宏发知道，这蚊子块涂一次药就差不多了。但他怎么可能就此罢手？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风毒会流动，不能只涂一个地方，周围都得涂上，把毒气封住。”

“麻烦您了，伯伯。”夏玲莉感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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