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异样的“治疗”
张宏发的手指开始装模作样地在她的背上缓缓移动，沿着脊骨的线条滑下，又在腰间打着圈。他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侧腰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让夏玲莉的身体泛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药膏的清凉感和那陌生的触感交织在一起，让夏玲莉感觉有些异样，但背上的瘙痒确实完全消失了，这让她对张宏发更加信任。
张宏发一直留意着她的反应，感觉时机已到。
他停下手，温和地说：“小莉啊，毒气好像往下走了，接下来可能要涂到你腰下面一点的位置了。”
“啊？这……不好吧……”夏玲莉的声音顿时有些结巴。她虽然单纯，但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
张宏发立刻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风毒要是蔓延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你放心，伯伯只是在上面涂一圈，又不用你做什么。”
“……那好吧。”听他这么说，夏玲莉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小声地答应了。
“我这就用手指给你涂药了。”张宏发嘴上说着，手也沾上了药膏。
然而，当他的手再次落下时，夏玲莉却感觉到一种与之前指腹完全不同的、带着干燥温热的异样触感，轻轻地压在了她腰下的肌肤上。
当张宏发的手再次落下时，夏玲莉感觉到了明显的不同。那不再是之前指腹涂抹药膏时的清凉和细腻，而是一种更为宽厚、温热的触感，带着一种沉稳的、节律性的压力。这股陌生的感觉让她心头一跳，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油然而生。
“伯伯，好像……不太对。”她迟疑地开口。
“怎么了？”张宏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似乎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您刚才在我背上涂药的时候，用的……好像没有这么大的力道和范围。”夏玲莉轻声表达着自己的困惑。
张宏发动作一顿，随即用一种更加沉稳的语气解释道：“后背的毒是浮在表面的，用指尖就行。但这腰间的风毒扎得深，我得用掌根给你推拿，把药力揉进去，不然去不了根。”
“原来是这样啊……”夏玲莉半信半疑地应了一声，便不再作声，只是身体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
她感觉张宏发的手法很奇怪。那温热的掌根在她肌肤上缓缓移动，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让她感觉自己的心跳也仿佛被那节奏带动，渐渐变得紊乱而急促。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既让她感到不安，又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陌生的悸动在心底悄然升起。
张宏发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他似乎在用很大的力气进行着这场治疗。
夏玲莉能感觉到，随着他掌根的每一次推移，都有一股热流从接触点扩散开来，让她原本清凉的肌肤变得滚烫。
“咿……”一个细微的、不受控制的音节从夏玲莉的唇间溢出，她羞得立刻将脸更深地埋进了枕头里。
她觉得这场治疗的时间有些太长了。让一个男人这样在自己身上按压，总归是不妥的。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矛盾的声音，让她无法开口拒绝。身体里那股陌生的暖流，正让她逐渐丧失思考的力气。
就在她思绪混乱之际，一个新的发现让她猛然警醒。
“不对啊，伯伯！”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惊疑。
张宏发心里一沉，动作立刻停了下来，喘着气问：“又怎么了，小莉？”
“您的药膏不是清凉的吗？为什么我现在感觉……接触的地方又滑又热的？”夏玲莉不解地问。
张宏发闻言，脑子飞速运转，立刻编造了一个听起来更玄乎的理由：“这是因为你腰间的风毒最重，药膏和毒气相遇，正在化解，自然会产生热量。这说明药起效了，是好事！你别担心，这是身体在排毒。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就能把余毒彻底清除了。”
“还有……最后一步？”夏玲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风毒的根子，都汇集在你脊骨的最末端了，我得在那儿把毒气逼出来。”张宏发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不可以！夏玲莉在心里呐喊。那个位置太私密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
可是，她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全身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让她感到既困惑又无力。
张宏发见她久久没有作声，便当她是默认了。他内心的欲望已经压倒了理智，他深吸一口气，那只温热的“掌根”缓缓地、坚定地移向了它不该去的地方。
当那股异样的压力落在脊骨末端时，夏玲莉全身的汗毛瞬间竖立起来。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肌肉下意识地收紧，仿佛是在用尽全身力气进行无声的抵抗。
这突如其来的反应，让张宏发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叹息。他心中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呼……”
他粗重地喘息着，双手撑在床铺两侧，将身体的重心完全前倾，整个人仿佛一座山，沉沉地压在夏玲莉的感知里。
“小莉，这最后一步最关键，得快，才能把毒根拔出来。你为了自己的身体，千万别多想。”
“可是……我感觉好奇怪。”夏玲莉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乱。
“那你告诉我，是难受，还是……”张宏发的声音变得含混不清，双眼紧紧地盯着女孩因紧张而绷紧的身体曲线。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把病治好……”夏玲莉哽咽着，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那股陌生的热流融化了。
“我现在要把风毒彻底逼出来，这是必须的。”张宏发低声说着，仿佛在说服她，更像在说服自己。
他开始用一种更具侵略性的节奏进行着那所谓的“治疗”。
那沉重的、反复的压力，让夏玲莉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阵阵陌生的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让她连翻身和说话的力气都渐渐消失了。
更让她感到恐慌的是，腿上莫名地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异样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轻轻摩擦，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颤抖的呻声。
张宏发的情绪也已濒临失控，他似乎马上就要到达某个顶点。
“伯伯……我好难受……我不行了……”夏玲莉终于无法再忍受这种身心的煎熬，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扭过头去。
就在这一瞬间，她看到了令她大脑一片空白的景象——张宏发的双手，正牢牢地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床铺上！
夏玲莉的脑子“嗡”的一声。如果他的手在这里，那刚才一直在她身上移动的……是什么？
一个可怕的、让她不敢深思的答案浮现在脑海。
“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是惊恐，也是羞愤。她爆发出全身的力气，猛地向后一推，将失神的张宏发从床上推了下去。
张宏发摔在地上，却在落地的瞬间，本能地将松垮的裤子拉好。他狼狈地趴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腰，故意“哎哟哎哟”地痛叫起来。
夏玲莉迅速拉下睡裙，整理好衣物，才惊魂未定地看向床下。只见张宏发正趴在地上，一脸痛苦。
他厚着脸皮回头，用一种委屈又真诚的语气说：“小莉，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是在为你治病，你明天就知道效果了。”
夏玲莉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他，看到他裤子穿得好好的，心中的那个可怕念头似乎又有些动摇。
她红着脸，声音颤抖地问：“那……那你刚才，是用什么给我涂药的？”
“用脚啊。”张宏发面不改色，眼神清澈如水。
夏玲莉愣住了，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猛地跳下床，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
张宏发这才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门口，望着漆黑的院子发呆。
一丝后悔和恐惧涌上心头。
他怕自己把这只惊弓之鸟彻底吓跑了。如果夏玲莉就此离开大山，他不知道自己会怎样。这些天来，这个城里女孩已经在他心里扎下了深根。
这一夜，张宏发彻夜难眠，心中悬着一块大石，忐忑不安。
张宏发披上外衣，悄悄走到夏玲莉的房门外，侧耳倾听。
里面很安静，但能听到一阵平稳而轻微的呼吸声。
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没跑就好，没跑就还有希望。
房间里，夏玲莉同样难以入眠。
她心乱如麻，脑海里反复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用脚涂药？这听起来太荒唐了。可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
她感觉身体很不舒服，心口像是被什么堵着，也有一种黏腻的不适感。
她无奈地坐起身，借着微弱的月光，发现自己的小衣服竟然湿了一片。她很确定那不是别的，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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