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不速之客
[徐冲起身,这时房间里阴暗无光:“鬼魂是存在的,我本人就是个阴阳眼。就像你笔下的夏冬青一样。所以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鬼魂是真实存在的。
我能看见他们的身影,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鬼魂充斥着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正在此时小亚走进屋里打开了灯。她端上来一杯咖啡给徐冲,将红酒给了周正还不忘嘱咐他少喝点。]
陆小凤摸着胡子,若有所思:“这灯开得真是时候!徐冲刚要把那最见不得光的秘密抖出来,她就来了。赵小亚……她到底是来解围,还是来封口的?”
无情冷静分析道:“行为与时机过于契合,便显刻意。难道,她在维持这个‘家’的表象,咖啡与红酒,都是在试图将脱轨的对话拉回‘正常’的轨道。”
[送完后小亚走出了房间,周正紧跟出去。他叫住了小亚:“我不喜欢这个人,能不能打发他走。他说他能看见鬼,他让我不舒服。”
小亚笑了:“你不是不相信鬼的存在吗?”
“我是说他提的问题很古怪。”
小亚告诉周正对于能不能看到鬼这个问题可以回答的模棱两可,作家的形象很重要。对于周正来说保持神秘感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她不停劝说周正完成采访。
见周正一脸烦躁小亚拍了拍他的肩膀哄到:“乖乖的,你可以的。”
小亚劝说后周正回到了书房,可是他没有见到徐冲,他走向书桌也没见到人影。
突然徐冲从窗帘后伸出来吓唬他,面对周正的质疑徐冲无辜的说是为了帮他拉窗帘。]
令狐冲眼神锐利:“这徐冲哪里是在拉窗帘,分明是在试探周正的底线!他故意制造独处机会,又装神弄鬼,就是要看这位作家,会有多慌乱。”
花满楼微微蹙眉“我能感受到,徐冲的呼吸始终平稳,而周正的气息却杂乱无章。这不是访客该有的姿态,这更像是……猎人在确认猎物的弱点。”
楚留香神色凝重:“我见过太多这样的把戏。徐冲先是直言见鬼,此刻又刻意营造恐怖氛围。他恐怕不止是要采访,而是要在这书房里,找出某个‘真相’。”
无情冷然道:“行为逻辑矛盾。若真是记者,当力求专业取信于人。如此行径,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别有用心,要么……他根本就另有所图。”
[“跟您说实话吧,我在检查。”
周正感到莫名其妙:“检查什么?”
“检查这个房子啊,这个房子很大,您一个人住很空旷。鬼魂最喜欢这样的房子,您知道吗?鬼魂通常喜欢躲在人的身后面。”
说着徐冲自顾自的坐在了周正的书桌前:“您是坐在这工作吧,您想想,每到了夜晚,您坐在这伏案工作。您在打字,也很长,很安静,您一个人。整个房间,整个世界都睡了。只有您醒着,您在工作,您在打字,您在打鬼故事。”
徐冲的话不断渲染着恐怖的氛围:“他们闻声而来,就在此,他们就在这里,在您身后看着你。”
周正忍不住了:“我不喜欢别人坐在我的电脑前。”
“那么我想问问你,我住的这栋房子里有鬼魂吗?”
徐冲带着怪异的笑意:“我说有,您信吗?”
周正明显不信:“你怎么不去写小说,你很适合当个作家。”
徐冲大笑一声:“是我问你问题才是。”]
鲁迅放下烟卷,目光如炬:“他哪里是在谈鬼?分明是在拷问灵魂!这青年,是个清醒的疯子。”
蒲松龄抚案长叹,眼神雪亮:“老夫写鬼写妖,是借孤愤抒怀。他倒好,直接把书房化作聊斋,逼着说书人自己走进故事里去!此子深得《聊斋》精髓——鬼在人心,何须外寻?”
朱七七撇了撇嘴,把自己写的那一沓文稿往胸前搂了搂。她小声嘀咕着:“赵吏和冬青……应该不会怪我写他们那个……吧?”
随即,她自己就说服自己了,随即把头一扬:“管他呢!我写得这么好,他我相信他们能够接受的。”
[周正黑着脸:“你的采访该结束了。”他拿起桌上的录音笔丢给周冲。
“我刚才跟你说了,给你二十分钟时间。现在时间已经到了。”
徐冲叹息一声:“那太遗憾了,那咱们下次接着聊。”
周正将徐冲送下楼,徐冲在楼下疑惑的问:“赵小姐呢?我想跟她道个别。”
“没这个必要吧。”周正委婉回绝。
徐冲又想起什么:“那幅画,画上画的是您的妻子吧?前妻,真的是一位非常古典的美人啊,您一定很爱她吧?很怀念她?”
周正逼近他:“这跟你有关系吗?”
“您不用害怕,我没有用录音笔,我只是觉得这幅油画不禁地让我联想起了鲛人的故事。一个死了妻子的男人,把他妻子的油画挂在大厅。后来鲛人带着他妻子的灵魂回来了。那么您的妻子她也亡故了吗?”
周正指了指门下了逐客令:“门在那。”
徐冲终于走了。]
陆小凤注意到了那幅巨型画像:“这徐冲临走了还要在周正心里扎一根刺。他哪里是在问画,分明是在试探那幅画背后,是不是也藏着一个‘魂归来兮’的故事。”
无情更觉徐冲古怪:“先以鬼魂之说乱其心神,再以画作攻其软肋。此人深谙审讯之道,句句皆指向对方最不愿触及的回忆。周正的反应,已说明一切。”
[周正松了口气,小亚走出来,周正直接告诉她以后不要再接这个杂志的采访。
餐桌上摆了三人的餐具,周正指使小亚拿他的红酒,他再次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回想起徐冲说的那些话。
郝姨推餐车的声音吓到了周正,她将烤羊端上桌,羊头正对着周正。
周正又烦躁的去扯领带可郝姨竟然按住他的手,替他整理好了领带。
郝姨那刀刚插入羊排,门铃响起。一袭红裙盛装打扮的小亚开了门。
徐冲慌忙的进门,他说外面的雪太大了,小亚让他进门。
周正看到徐冲又习惯性的摸上领带,郝姨冷哼一声,周正就停下了手。他发话请徐冲坐下来。]
陆小凤眼神锐利如鹰:“不对!这绝非巧合!羊头对准,郝姨控场,去而复返……这分明是一场精心安排的局。”
戚少商微微一顿:“还从未见过如此令人心底发寒的‘家宴’。那羊头是祭品,还是某种象征?徐冲的归来,究竟是意外,还是……仪式所需的最后一步?”
无情看破了众人的关系:“郝姨是监督者,小亚是引导者,周正是被控制者。徐冲的归来,恐怕并非偶然。”
[郝姨亲自分配烤全羊后离开了餐厅。徐冲非常不客气的开动了,还连连夸赞着羊肉。
周正眯着眼睛看着狼吞虎咽的徐冲压抑着情绪。小亚起身为周正倒茶,周正又跟着小亚去到了客厅。
徐冲阴魂不散的也来到了客厅,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雪他大声说:“我今天晚上不会是要住这吧。”
听到这周正抬起头,徐冲不客气的问有没有多的房间,周正直接告诉他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
徐冲坐下来提出和周正聊聊天,周正不堪其扰让小亚陪徐冲聊天,自己回去工作。说罢就想走,可徐冲再次喊住了他说有样东西给他看。
周正咬牙切齿,深吸一口气。]
佟湘玉感觉极度不适:“额滴神呀!这、这分明是请了尊瘟神进门咧!你看周正那脸色,比咱客栈月底的账本还难看!还有那个郝姨,一声冷哼就能让他不敢动,这家里谁说了算啊?我看这房子邪性得很!”
白展堂高度警惕:“很奇怪,这徐冲也太不见外了!死皮赖脸要住下,肯定没安好心!我当年踩盘子都没他这么明目张胆!周正这哪是主人家,简直是只被堵在窝里的兔子!”
郭芙蓉看得火冒三丈:“这徐冲怎么跟块狗皮膏药似的!周正也是,怂什么怂啊?要是我,早就一记‘排山倒海’把他连人带雪轰出去了!这家里一个个的,怎么都透着一股邪气!”
吕秀才试图用逻辑分析:“此情此景,着实诡异!观其行径,徐冲似在故意激怒周正,而周正的反应却屡受制于郝姨与赵小姐,此间权力结构,绝非寻常人家!”
莫小贝有些害怕:“我害怕!那个郝婆婆看人的眼神,跟我们衡山派后山那个冰窟窿一样冷!还有小亚姐姐,打扮得那么漂亮,却像在演皮影戏,一点都不开心!这个家太奇怪了!”
李大嘴想到之前的五公子:“妈呀!那烤全羊……你们说,那会不会不是羊啊?我看徐冲吃得那么香,我心里直发毛!”
[徐冲说:“写作是需要灵感的,我的这样东西上面附着鬼魂。”
周正和小亚好奇询问是什么东西。
徐冲拿出来一枚红宝石戒指,周正分外震惊。徐冲问:“很眼熟吧,您看。”说着和墙上的油画比对:“和画上的就是同一只。”
周正追问:“这是从哪找到的。”
“鬼魂给我的,这可是鬼魂的珍爱之物啊!”
“你胡说!”周正呵斥。
周正激动的推开徐冲,他拿起戒指仔细端详了一下。
徐冲笑了一声:“她告诉我,她叫燕燕。没错吧,是你的前妻,不,是亡妻。”]
陆三金瞬间抓住逻辑矛盾:“等等!这不对啊!如果燕燕是周正的亡妻,那她的戒指怎么会跑到一个陌生记者手里?还说是‘鬼魂给的’?我看这徐冲,难不成是掘了人家的坟,拿了陪葬品上门敲诈来了!”
盛秋月直接说:“什么鬼魂给的!我看这徐冲就是个小偷!他肯定是早就盯上周老师了,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他亡妻的事,不知道从哪个坟头扒拉出这戒指,跑来这儿装神弄鬼,吓唬人呢!”
吕青橙反驳:“不对不对!你们想啊,他能准确说出‘燕燕’这个名字!如果只是普通的小偷,怎么可能知道这么私密的事?难道…他根本就不是徐冲,他就是燕燕的鬼魂附身了,回来找周正的!”
白敬祺一拍脑门:“青橙,你这想法够刺激!但我看啊,还有另一种可能——这整个房子,包括周正、小亚、郝姨,根本就不是活人!他们才是滞留人间的地缚灵!徐冲是个误入鬼宅的活人,这戒指是他找到的破局关键!”
邱璎珞以医生的角度分析:“从精神医学上看,有没有可能周正因为丧妻之痛,产生了严重的精神分裂?那个徐冲,还有这枚戒指,甚至小亚和郝姨,都是他想象出来的人格?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他的行为总被牵制了!”
蔡八斗担忧:“妈呀!不管他是人是鬼,这拿着亡妻的戒指上门,也太缺德了”
[“等一下。”小亚提出疑问:“就算他能看到鬼魂可老师你看不到。如果这枚戒指是鬼魂的话,怎么会在你手里。”
周正拿着戒指回忆:“这枚戒指是燕燕最喜欢的,在她火化的时候我亲手给她戴着手指上的。已经烧掉了,怎么会……”
徐冲忍不住笑了起来:“假的!是赝品。”
“你在骗我!”周正揪住徐冲的衣领:“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罢生气的叫他滚。
徐冲嬉皮笑脸的说:“我要滚很容易,但是您不想知道鬼魂和我说什么了吗?不想知道,您的亡妻燕燕和我说什么了吗?”
周正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话了,徐冲爽快承认自己看不见鬼魂,燕燕的名字也是他看到早期周正发帖提到过得。
周正威胁徐冲不走就要报警,徐冲全然不怕说如今大雪封路就是报警警察一时半会也来不了,不如趁着这个时候好好聊聊那幅油画。]
陆小凤眼中再无半分笑意:“好精妙的‘敲山震虎’!先以真品乱其心神,再自承伪造攻其心防。他现在摊牌不是退缩,而是看准了周正已被勾起心魔。”
花满楼微微叹息:“徐冲的坦白比之前的谎言更危险。当他不再需要伪装‘阴阳眼’时,意味着他准备用更直接、更残酷的方式,揭开那些被油画掩盖的秘密。
可是,这是在别人的家里,如此直接,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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