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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甲虒营!(求追读4k)


外边募兵如火如荼。

    虑虒之中,韩暨,戏忠两人也在大肆新建新的营盘。

    虑虒校场容纳七千戎卒倒是可以容纳,但整七千的戎卒挤在校场一块,那就根本走不动了,日常训练什么的也就别想了。

    所以张显下令,在虑虒县边缘以北,临近滹沱河主流边上新建新的营盘,恰好,还能将锻锤坊囊括进去以做军匠造。

    虑虒城北,滹沱河畔

    寒风卷着残雪在空旷的原野上打着旋儿,发出呜咽的声响,滹沱河尚未完全解冻,冰面下暗流涌动,发出沉闷的碎裂声。

    就在这片背靠五峰山余脉、前临大河的开阔地上,一座巨大的营盘正以惊人的速度拔地而起。

    这里便是张显为新募之兵选定的驻地【甲虒营】。

    虒,以独角黑虎为意,甲,意为上等,又有披甲之意,所以甲虒营这个名字的意思就是,顶尖的披甲猛虎之军!

    营盘选址极有讲究,背倚山峦可防北面胡骑突袭,面临大河则取水便利,兼有天然屏障之效。

    广阔的河滩地提供了足够的操演空间,而虑虒县城就在西南方十二三里,后勤补给便捷。

    此地,进可直入各郡,退可拱卫虑虒,乃张显与韩暨、戏忠等人反复推敲后定下的兵家要冲。

    此刻的营盘,已初具轮廓,仿佛一头盘踞在冰河之畔的蛰伏之兽,正吞吐着灼热的人气与喧嚣的声浪。

    营墙是营盘的根本,数千名征调来的民夫,在韩暨与一众老卒老吏的亲自指挥下,正热火朝天地劳作。

    他们分成数队,各司其职、

    掘壕队、在最外围,是挖掘深壕的民夫,冰冷的土地坚硬如铁,但沉重的铁镐在吆喝声中奋力砸下,溅起冻土碎块。

    壕沟深丈余约三米,宽两丈约六米,底部埋设削尖的木桩鹿角,挖出的土方正好被筑墙队用来版筑营墙。

    筑墙队紧挨着壕沟内侧,是夯筑土墙的壮劳力,他们用粗大的圆木夹出“版”,将湿冷的泥土填入其中,再由精壮的汉子们喊着号子,用巨大的石夯铁夯反复捶打。

    每层土不过尺许,层层叠压,直至达到预定的高度两半米左右。

    土墙顶部预留女墙位置,内侧则修筑可供士卒巡守的步道跟马道。

    立栅队会在土墙尚未完全合拢的紧要处,以及营门两侧,由经验丰富的老卒指挥,竖立起粗壮的原木栅栏。

    这些原木皆取自五峰山,直径需碗口粗细,下端削尖深深埋入土中,上端用坚韧的藤条或皮绳交叉捆绑加固,形成一道坚固的木质壁垒,栅栏顶端同样削尖,防止攀爬。

    寒风刺骨,但民夫们却汗流浃背,监工的军吏手持皮鞭,目光锐利,确保工程进度与质量,土墙与木栅在民夫们的号子声和夯土的闷响中,一寸寸地向东西两侧延伸,勾勒出这座庞然大物的轮廓。

    营盘规划了四座主门,对应四方,其中南北城门作为正门和主要通道。

    门由巨大的厚木板拼接而成,外包铁皮,铆钉密布,沉重无比,门后设有粗大的横木门闩,需数名壮卒合力才能抬起放下。

    门洞上方,用粗木搭建起一座简易的望楼,可供哨兵瞭望和指挥。

    望楼两侧,土墙加厚,形成突出的“阙台”,上面预留了安置弩机的平台。

    营门外,壕沟上铺设了可收放的吊桥,此刻吊桥放下,成为进出的唯一通道。

    桥头两侧,拒马森然排列,寒光闪闪的矛尖斜指前方。

    步入营门,内部景象更加壮观。整个营盘被纵横交错的道路分割成不同的功能区,如同一个巨大的棋盘。

    中军牙门,位于营盘正中心,地势略高。

    这里是整个营盘的核心与大脑,一座比其他营帐高大数倍的中军大帐正在搭建。

    帐基用夯土垫高尺余,铺设木板防潮,大帐骨架由碗口粗的松木构成,覆盖多层厚实的毛毡和防水油布,足以抵御北地严寒。

    帐前已立起一根高耸的旗杆,顶端一面巨大的“张”字帅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帅旗周围,预留了安置“符节”的位置。

    中军区域外围,预留了传令兵、亲卫营以及军法司、幕僚团的营区位置,用矮木栅或绳索初步划分。

    中军牙门东侧是度辽营区、

    占据营盘最大面积,按照“风林山火”四营规划。

    一片片整齐划一的营地区域被清理出来,地面平整,排水沟正在挖掘。

    每个“伙”(十一人)将共享一顶大帐,伙长帐位于前列。

    各“队”“屯”的驻地界限分明,预留了足够宽度的通道,便于集结和调动。

    风字营(长矛)与林字营(刀盾)位置靠前,山字营(重甲)居中靠后,火字营(弓手)则位于最后的位置,便于射界展开。

    空地上,已经能看到一些新到的步卒在老兵带领下,进行最基础的队列和体能训练,呼喝声此起彼伏。

    中军牙门以北是骑营,位于营盘西北侧,靠近滹沱河。

    这里地势开阔,预留了巨大的跑马场和训练地,与步卒区不同,骑兵营区更注重马匹的需求。

    一排排坚固的马厩正在搭建,木桩深埋,棚顶厚实,地面铺设了干草和防滑的木屑。

    草料场、饮水槽、钉马掌的匠棚等设施一应俱全。

    虑虒的战马已经迁入在临时围栏中悠闲地嚼着干草,老兵们则忙着指导新来的辅兵如何照料马匹、清理马厩。

    空气中弥漫着草料、马粪和皮革特有的混合气味。

    中军牙门以东北,是位于营盘东北角的匠造营,这里是营盘的“心脏”之一。

    巨大的水轮锻造区炉火熊熊,童氏兄弟带着铁官镇的匠户日夜赶工。

    沉重的锻锤在水力和人力轮番敲打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火星四溅。

    新制的环首刀、长矛头、箭镞在冷却池中腾起白烟,旁边是木工作坊,锯木声、刨木声不绝于耳,工匠们正紧张地制作盾牌、修补器械、搭建望楼构件。

    皮匠棚里,硝皮的味道浓烈,匠人处理着生皮,制作甲片衬里、马具和箭囊,匠作营日夜不息,是这座军营力量源源不断的保障。

    辎重营区位于匠作营旁,占据大片区域,巨大的粮仓(临时用土坯和木料搭建的仓廪)已初具规模,韩暨亲自监督,要求仓底必须垫高、铺设防潮木板,仓壁厚实。

    一车车从虑虒县城和周边郡县调运来的粮秣(粟、麦、菽)、草料正源源不断地运抵入库,由专门的书吏登记造册。

    武库则更为戒备森严,新打制好的兵器甲胄、弓弩箭矢在此分类存放,由重兵把守,还有存放被服、药材、营帐、工具等各类物资的库房。

    辅兵与后勤区,散布在营盘各处,相对集中在中军和步卒营区之间。

    这里有伙头军(庖厨)的区域,巨大的行军锅灶排开,柴火堆积如山,负责数千人伙食的辅兵们正忙着挑水、劈柴。

    医营也已设立,虽然简陋,但用厚毡搭建的帐篷内,草药味弥漫,从虑虒征召来的医匠正整理着药材和简单的医疗器具。

    另外还有负责清洁、修缮、运输的辅兵营地也在规划中。

    整个甲虒营,就是一座巨大的、喧嚣的工地和军营的结合体。

    数万人(包括民夫、新兵、老兵、工匠、辅兵)会在其中劳作、训练、生活。

    “嘿呦!嘿呦!”的夯土号子与“叮叮当当”的铁锤敲击声交织。

    战马的嘶鸣与军官的训令此起彼伏。

    车轮碾压冻土的辘辘声与匠作营的轰鸣混响。

    空气中弥漫着汗味、泥土味、木屑味、铁锈味、马粪味、新煮粟饭的香气以及远处匠营飘来的淡淡焦糊味。

    虽然嘈杂,但在韩暨派来的老吏和军法官的协调下,一切都在乱中有序地进行。

    道路被严格规划,不同区域的人员流动被引导,物资堆放有固定地点。

    手持军棍的执法队由戏忠挑选的军法官带领,在营区各处巡视,维持着基本的秩序,对任何可能引发混乱或延误工期的行为都毫不留情。

    时过二十余天,度辽营新兵募选已经接近尾声,一批又一批的新卒被带回到了这里。

    骑卒新兵募选还在继续,不过张辽也带回了一批骑卒新兵。

    而在虑虒县中一人扛起这二十多天的公务处理的张显,也借着新兵归营这事短暂的给自己放了个假,前来巡营。

    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哪家主君如此兢兢业业的啊,二十多天呐,愣是没有一天歇着的,整个虑虒县吏员官员主力甲虒营,偌大的虑虒县一切琐事都是他在完成,即便他是个铁人,现在都有些扛不住了!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等甲虒营安稳,必须要将扫盲之事大面积铺开了,教育之事也要尽快在虑虒县定好基础,这可是未来之基!

    在黄忠、韩暨、戏忠以及十余名亲卫的簇拥下,张显骑马缓行于初具规模的营盘之中。他身披黑色大氅,内着精甲,目光沉静地扫过每一处热火朝天的景象。

    “公至辛苦了。”张显对身旁的韩暨说道:“能在如此短时间,将这片荒滩变成如此气象,非公至调度有方不可。”

    韩暨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明亮:“主公谬赞,全赖虑虒百姓出力,匠户用心,以及戏司马的军法官弹压得力。

    粮秣、木料、铁器皆按计划调拨,未有大碍,只是……”

    他顿了顿,指向远处正在挖深壕的民夫:“天寒地冻,掘土艰难,民夫冻伤者日增,虽尽力保障热食姜汤,损耗仍在所难免,且工期甚紧,恐需再征发一批民夫轮替。”

    张显眉头微蹙:“民力不可尽竭,传令下去,增加民夫口粮份额,每日多供一次肉汤,冻伤者妥善医治,工钱照发。

    轮替之事,你与时霖商议,从县中刑徒和轻罪者中酌情抽调,许以减刑或工钱,补充人手,务必减少对普通农户春耕的影响。”

    他深知民为邦本,尤其在即将到来的春耕时节。

    “诺!”韩暨拱手领命。

    众人行至度辽营区,新到的数千名步卒正在一些老卒带领下分成百余人一队的方阵,进行着最基础的“立正”、“看齐”训练。

    动作生疏僵硬,队列歪歪扭扭,不时引来老卒的呵斥,但新兵们脸上大多带着对新生活的希冀和紧张。

    “这些都是晋阳募来的良家子?”张显问黄忠。

    “回主公,正是。”黄忠指着其中一队身材敦实、正在练习站姿的新兵:“那领头者叫郝通,太行山民,力大沉稳,已编入山字营,还有不少猎户、农户子弟,底子干净,吃苦耐劳,只是……武艺生疏者居多,需狠狠操练。”

    张显点头:“根基要打牢,军纪为先技艺次之,告诉教官,严而不苛教而不虐,要让士卒明白为何而战,为谁而战。”他目光转向戏忠:“志才,《十七条令》和《细则》要尽快宣讲到位,深入人心。”

    “主公放心,军法官已入驻各新兵队,每日操练后必讲军纪,赏罚事例亦会当众宣读,以儆效尤。”戏忠肃然道。

    张显点头,拍了拍戏忠的肩膀以示欣慰。

    一众又往骑营区去,景象又是一番别样。

    赵云仍在募兵未回,此间事便委任了张辽暂管。

    跑马场上,数十名新募的骑卒正在精进无鞍控马与俯身拾物,不时有人狼狈摔下,引来同伴善意的哄笑和教官的训斥。

    马厩旁,另外的一些新兵则在刷马、喂料,与战马培养感情。

    “云弟那边进展如何?”张显问。

    张辽上前回话:“禀主公,赵校尉遣快马回报,云中已募得精骑四百余,多为边地善骑健儿,熟悉胡情。

    现正转往五原郡,预计再有旬日,骑卒可足额、”

    张显目光深沉,看向北方广袤的草原:“派信告诉云弟,宁缺毋滥,骑卒贵精不贵多。”

    张辽抱拳:“是!赵尉募兵以来一直遵循的便是此道,凡入骑营者皆是身份明朗,胆气血勇之辈!”

    “嗯,你俩做的不错。”

    张显欣慰的笑道。

    骑营有些特殊,校尉赵云年十六,张辽年十五,以此年纪想要坐稳校尉一职,自家云弟要付出的辛苦要比汉升多出几何。

    不过,倒也是个磨砺性子的好方法,有压力自然就有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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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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