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月如歌

“跪好，不许躲。”肖珏的手扣在她纤细的腰侧，力道不容抗拒。

“不要了……哥哥。”肖北棠回头看他，眼尾湿漉漉的，泪光与水汽混在一起，尾音轻得发颤，带着求饶的柔，偏又有点像撒娇。

“那就跟我说实话。”肖珏的语气沉了下来，慢悠悠的问，“你是怎么去孙府的？”

“我……”她咬着唇，唇瓣被咬得泛起水色，眼睫扑闪，像是在权衡要不要说。

“不想说？还是不敢说？”他指尖轻轻一弹，落在敏感处的力道不重，却带着一阵酥麻的电意，瞬间顺着脊背窜上来。

她的双肩一抖，膝盖也险些撑不住，呼吸跟着乱了。

“楚昭……楚昭也来了掖州。”她的嗓音细碎而断续，“孙府设宴，他带我进去的。”

“还有呢？”肖珏冷脸睥睨着她。

“我本来是想查那十二个失踪的姑娘……查到线索就在孙府。楚昭刚好有办法带我进去，我就遇到了被孙家父子绑着的陶陶。我趁他们不注意，把陶陶救了回来……就这些了，再没有隐瞒的了。”

她说到最后，背脊微微发颤，指尖死死拽着身下的貂毛，眼角溢出一颗晶亮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下唇。

肖珏终于俯下身，掌心覆上她的脸，手的温度带着灼意，低声道：“乖孩子。”

他的手掌依旧覆在她的脸上，温度灼热，指尖缓慢地沿着她的颧骨滑下，到下颌，像是描着一件属于他的珍宝。

肖北棠眨了眨眼，泪珠被他拭去。她轻轻仰起头，唇瓣微开，呼吸乱得带着热，像是为了更好地迎接这种带占有意味的触碰。方才的紧张与委屈被这一句低沉的“乖孩子”化开，胸口泛着热意，软得一寸寸陷进他手心里。

肖珏低声道：“你可以闯祸，但要让我知道。”

他的眸色像深夜海水，看着她的时候像是能把她整个吞下去。

肖北棠咬着唇，手指攥住他的衣襟，指节都泛白，“我知道了……哥哥。”

她主动往前靠了靠，额头抵在他的肩窝，呼吸间满是他熟悉的气息。那是让她觉得安全的味道，也是一种无法抗拒的牵绊。

肖珏的手顺势扣在她的后颈，把人稳稳按在怀里，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进骨血。他的下颌轻轻蹭过她的发顶，“想不想要哥哥？”

唇角微弯，带着蛊惑，“嗯？自己来，好不好，宝宝……哥哥之前教过你的。”

这一瞬，她呼吸更乱，耳尖到脖颈全都泛起一层薄红，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在他胸口，像是被撩拨到极限的弦，轻轻一碰就要崩开。

肖北棠没敢抬眼看他，只觉得那道沉沉的视线像实质一样落在身上，把她压得动也不敢动。

“自己来。”肖珏的手从她的后颈缓缓滑下，停在腰窝，指尖微微用力，逼着她抬起脸来与他对视。

那双眼里暗潮汹涌，让肖北棠根本没办法拒绝。

肖北棠缓缓伸出手，犹豫地触上他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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