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月如歌
肖北棠“嘿嘿”笑了两声，眼底闪着一点心虚的亮光：“没什么啊，就是去孙府把陶陶带回来了。”
肖珏微微眯起眼，眸光像是夜里压下的一道锋刃，慢悠悠地问：“真的吗？这么厉害？”
“当然啦！”肖北棠立刻挺直了背，拍了拍胸口，“我从小跟着你一起习武，我厉不厉害，你还不知道嘛。”
“嗯——”肖珏似笑非笑地点头，“那确实，很厉害了。”
话音一落，他的唇角蓦地冷勾出一丝弧度，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扛到自己肩上，大步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哥哥！我说的都是真的！”肖北棠急得连声解释，手拍着他的背，“不信你去问陶陶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宋陶陶会帮你掩饰？”肖珏没回头，只抬手在她臀上轻拍一记，“老实点。”
“……”肖北棠顿时像霜打的花，蔫了下来。
到了营帐，肖珏一脚踢上木门，低沉的“砰”声在空旷的帐中回荡。他将她放到隔间里的床上，柔软厚实的貂皮立刻将她的身体包裹起来，暖意裹得她微微一颤。
肖珏转身走向一旁的铜盆，卷起衣袖，低头专注地清洗双手。
水声清脆，映着他略垂的睫毛和冷峻的侧颜。
肖北棠眨了眨眼，立刻察觉到他的意图，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般，猛地从床上爬起来，就要往外跑。
“你敢跑？”背后传来他淡淡的一句话，语气波澜不惊，却让肖北棠立刻停住脚，僵在那里，扭头小声嘀咕：“哥哥……白日不可……那个。”
肖珏低低地笑了一声，不疾不徐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轻声道：“过来。”
她咬着唇，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像是在做最后的垂死反抗：“哥哥——”
“嗯？”他挑了挑下巴，示意她自己走过去。
最终，肖北棠还是认命地挪到他面前。
“去床上，脱裤子。”
肖北棠坐到床上，可怜巴巴地扯住他的衣摆，抬头望他，眸子里带着湿润的光：“哥哥……轻一点，好不好？”
肖珏唇角弯出一个假笑，眼底却像是泛起了几分戏谑的笑意：“不好。”
*
“鬼着，怕好。”
肖珏的声音低沉，肖北棠咬着唇，慢慢跪下，双手支在柔软的毛毯上，心脏因为紧张而急促地跳动，呼吸带着细微的颤。
肖珏的手指修长而苍劲，指腹覆着一层薄茧——那是常年握刀练剑留下的印记，触在她身上，带着令人战栗的粗粝。
她过去总是爱捉弄他的手，握在掌心里把玩，甚至用指尖去描他的掌纹。可如今，那双手落在她身上，却让她生出一种又恨又怜、又怕又依的感觉。
像是拨动一张暗藏情绪的琴弦，肖珏指尖轻轻一挑，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地颤了一下，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呜///咽。
“别抖。”肖珏声音冷硬，话音一落，手掌在她臀上重重落下一记。
“唔——”肖北棠低叫出声，下意识➕仅双腿，身体微微往侧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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