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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5章 酒席趣事,圆满结束


“哎呀!胖兄弟,我们家石花都干了,你这不得跟上?磨磨唧唧的可不像个爷们儿啊!”旁边关石花的朋友起哄道。

    这种时候,王蔼自然也不能怂,闭眼就把那杯白酒一口闷了下去,酒入喉头,从喉咙到胃都是火辣辣的。

    作为天通教会的大主教,堂堂体面人,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喝酒了。

    “好!够爽快!”

    关石花这桌的其他人见王蔼一口干了,纷纷起哄道。

    “不错啊,胖子,酒量见长啊!”关石花笑道,她可是知道的,王蔼的酒量很一般。

    “嘿嘿嘿!”王蔼挠了挠头,笑道:“石花儿,你觉得这江南的菜还合口味吗?要是不习惯,我让后厨再给你单做两个东北菜?”

    关石花摆了摆手,爽朗道:“王胖子,客气啥?这席面硬得很,够吃!你也坐下喝点!”

    她拍了拍旁边的空位,态度大方,却带着明显的、对待普通朋友的距离感。

    见关石花没让自己走开,王蔼心中一喜,连忙坐下,又开始找起话题来:

    “石花妹子,最近在东北那边怎么样?听说你们堂口和倭寇冲突不少,没受伤吧?”

    “嗨,小打小闹,伤不着咱!”

    关石花端起酒杯和王蔼碰了一下,仰头干了,动作干净利落,道:

    “倒是你王胖子,在渝城那边搞得风生水起啊,你现在大主教的名头可响亮了,按理来说,在堂口里,你还比我大一级呢。”

    王蔼见关石花和他碰杯之后,就一口把酒干了,他也只能舍命陪君子,把手里的酒也一口闷掉,然后继续道:

    “那些都是虚的,和仙家们才讲那些规矩,咱们之间不讲那些,而且什么大主教,那都是叫出来忽悠下面的信众的,咱们内部人员之间可不能被忽悠了。”

    王蔼谦虚了一句,又试图拉近关系,他开口道:

    “石花儿啊,你要是哪天去渝城,我一定好好招待,带你尝尝当地特色……”

    “行行行,听说渝城的江湖菜不错,若有机会去的话,定要尝尝。”

    关石花随口敷衍了一句,然后就和桌子上的其他人开始划起拳来。

    王蔼并不会划拳,就在旁边像个跟班一样,一会儿想给关石花递个毛巾,一会儿又想给她夹口菜,嘴里还不停地念道:

    “石花儿你慢点喝……”

    “石花儿你吃点这个,这个解酒……”

    关石花本来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主,一开始还耐着性子应酬几句,但随着王蔼越来越殷勤,问东问西,甚至开始隐晦地打探她人生大事的时候。

    关石花的眉毛皱了起来,她本就性格直爽,加上几杯酒下肚,那股子“虎”劲就有点压不住了。

    眼看王蔼又凑近了些,嘴里还“石花儿石花儿”的叫着。

    关石花终于不耐烦了。她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大,椅子都向后挪了半步,发出刺耳的声音。

    在周围几人惊讶的目光中,关石花二话不说,抬起脚,对着王蔼那圆滚滚的屁股就踹了过去!

    “哎哟!”

    王蔼猝不及防,被踹得一个趔趄,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手里的酒都洒了一半。

    他捂着屁股,一脸错愕,委屈巴巴地看着关石花。

    关石花双手叉腰,虎目圆睁,带着几分酒意喝道:

    “我说胖子!你怎么回事,你要喝酒就痛快喝,不喝酒就到不喝酒的那一桌去,你端着个酒杯在我旁边,跟个苍蝇似的,嗡嗡个什么劲呢?你看看你这杯酒端多久了?养鱼呢?”

    关石花这一嗓子,顿时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周围的宾客们看到王蔼那狼狈样和关石花彪悍的模样,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吕慈更是拍着桌子,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胖子啊,都说了去找关石花这种东北娘们,需要喝酒的嘛,你端着酒杯到了酒桌却怂了,不怪人家踢你啊。”

    旁边桌的端木瑛,正端着酒杯看热闹,听到吕慈的笑声,突然就觉得很刺耳,忍不住讥讽了两句。

    “我说刺猬头,是你怂恿他去的,现在还在这嘲笑他怂,你可真是个损友。”

    “损友也是友,我笑胖子,这和你有关系吗?”吕慈没好气道。

    端木瑛冷笑:“你还有脸笑别人他,先前在门口,是谁扛着个锄头,嚷嚷着要让人家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结果一看到时小天师的师弟,立马就把家伙事儿收起来,怂得跟什么似的?依我看,你们俩,就是难兄难弟。”

    吕慈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梗着脖子道:“谁……谁怂了?我会怕他?今天是老陆大喜的日子,我能真动手吗?”

    “哦?是吗?”端木瑛拖长了语调,一双妙目在吕慈身上扫了扫,“我刚才可是听晋中道长说了,你在龙虎山待得时间可是很长啊,也没少跟那位大耳朵道长切磋啊,结果嘛……啧啧。”

    她虽未明说,但那意味深长的“啧啧”两声,比直接说出来更让吕慈难受。

    吕慈一听端木瑛说田晋中三个字,他就知道,这个大嘴巴肯定把自己给卖了,但这种事,他怎么能认怂?能让他吕慈认怂的,只有张之维。

    他梗着脖子说道:“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我那是不跟他动真格的!真要拼命,谁胜谁负还不好说呢!”

    “拼命?”端木瑛嗤笑一声:“动不动就拼命,果然是脑子里都长满肌肉的莽夫。除了打打杀杀,你还会点别的吗?你刚才不是嘲笑那王胖子酒量不行吗?你若是酒量好,你敢不敢去和那位石花姑娘喝一个,给你的兄弟找回场子啊!”

    吕慈被噎得说不出话,心里憋着一股火,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他并不擅长口舌之利,但偏偏端木瑛这丫头片子牙尖嘴利,履次藐视于他,但他又不能真的下手拾掇他一顿。

    “我有什么不敢的?”吕慈一拍桌子,质疑他打不打的过张怀义,他还真不好反驳,因为真的打不过,但质疑他敢不敢和关石花喝酒,这点他还是不怕的。

    以前在东北的时候,他和关石花的关系还不错,喝过好几次酒呢,论酒量,他可不属给她。

    “那你去啊。”端木瑛朝那边努了努嘴。

    “去就去!你以为我不敢?”吕慈端起一个大碗,满满地倒上酒,大步流星地就朝关石花那桌走去。

    “虎妞!”

    关石花回头一看是吕慈,脸上立马露出笑容:“刺猬,你来干啥?!”

    “我他妈端着一碗酒过来的,你说我能干啥?”吕慈没好气道。

    “哟嚯,是给你的好兄弟来找回场子的吗?”关石花说道。

    “那必须的!”吕慈顺着关石花的话说道。

    “那你可不能养鱼啊!”关石花笑道。

    “谁养鱼?!”吕慈把酒碗重重往桌上一顿,溅出不少酒液:“你还让我养鱼?我本来还想给你留点面子,但现在看来是不用了,来,咱俩用碗干!”

    “好!”关石花在酒桌上可不怂,直接扔了杯子,抄起一个大碗,倒满了酒。

    “砰!”

    两只大碗狠狠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人二话不说,仰头就把一碗烈酒灌了下去。

    “痛快!”吕慈抹了把嘴,大笑道。

    “再来!”关石花毫不示弱。

    “来划拳!”

    “来就来!”

    …………

    不远处的端木瑛看着这一幕,愣了一下,她感觉有些意外,本来以为吕慈会碰一鼻子灰,没想到是这种画风。

    看了两眼,她便不再关注,转头去和别的伴娘聊天去了。

    而在主桌,又是另一番光景。

    作为主人家的吕宣,端起了一只青瓷酒碗,缓缓起身,看向左若童,沉声说道:

    “左门长,今日之景,传承有序,薪火不绝。见此,方知人间正道不孤。陆宣敬门长,亦敬这不绝的薪火。”

    “陆家主客气了。”

    左若童平素清修,极少饮酒,但今日爱徒大婚,他心中喜悦,破例端起了酒杯。

    随后,陆宣又举杯敬了张之维一杯:“小天师,今日你一念花开,已是道法自然,无为而无不为。今日见此,实乃幸事。此碗,当浮一大白!瑾儿能有你这样的挚友,是他的福气。”

    张之维也端起碗:“陆前辈客气了!”

    说罢,一饮而尽。

    随后,左若童又和陆老太爷喝了一杯,陆老太爷本来也是多年不喝酒了,但这次小孙儿结婚,他实在高兴,想要喝几杯。

    陆续本来为了他的身体着想,还不愿意,最后还是张之维发话了,让老爷子只管喝,有他在这,保他无恙。

    老爷子一听,当即大笑起来,说今天要不醉不归。

    “瑾儿这次成婚,也是了却一桩心事啊!”陆老太爷拿起酒杯站起身,道:“来,左门长,来,小天师,老朽敬你们一杯。”

    陆老太爷站起来敬酒,两人自然不能坐着,也纷纷起身碰杯。

    几轮下来,陆老太爷的脸色都变的红润了些,他似乎有些喝开了,开始给桌上的众人,说一些年轻时候的江湖趣事。

    这些江湖趣事里,偶尔还有天师张静清的身影,事关师父,张之维听得非常的认真。

    同时,他也钦佩陆老太爷记性好,都快一百岁的人了,二三十岁的事都还记得清楚。

    当然,酒桌上,张之维和左门长也喝过一几杯,是张之维先敬的,他看到左门长端起了辈子,似乎打算和自己说话,便先一步敬酒了。

    不过,片刻之后,左门长又敬了回来,他端起酒杯,看向张之维,目光深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和感慨:

    “之维小友,你之境界,已非常人可及。这一杯,当是我敬你。望你日后能持心守正,引领吾辈前行。”

    “左门长谬赞了,我也敬您一杯,祝三一门道运昌隆,左门长修为精进。”

    说罢,他两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整个陆府,沉浸在一片喜庆祥和之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作为家主,陆宣起身,举杯环敬各位来宾,感谢大家远道而来参加犬子的婚礼,言辞恳切,令人动容。

    随后,左若童也起身,代表师门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尽显宗师风范。

    待到气氛最热烈时,陆瑾终于从新房那边回到了宴席现场。

    他换下了礼服,穿着较为轻便的红色短褂,脸上带着尚未褪去的红晕。

    他一出现,立刻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哟!新郎官可算舍得出来了!”

    “老陆,不够意思啊,把我们晾在这儿!”

    “自罚三杯!必须自罚三杯!”

    尤其是吕慈、王蔼那桌,顿时炸开了锅,纷纷起哄。

    陆瑾今日心情极好,也不推辞,笑着接过酒杯,连饮三杯,引得满堂喝彩。

    随后,他开始一桌一桌地敬酒,感谢各位长辈和亲朋的到来。

    敬到张之维这一桌时,陆瑾格外郑重,他双手捧杯,对着张之维和左若童深深一礼:“师父,张师兄,多谢!”

    左若童和张之维陪他喝了一杯。

    随后,陆瑾又去敬了桌上其他前辈一杯,最后转向吕慈那桌。

    果然,一过去就被吕慈等人团团围住,各种“惩罚”和“祝福”接踵而至,笑闹声不绝于耳。

    “陆兄,还记得,上次老太爷八十大寿的情况吗?”丰平在旁边起哄:“当时,刺猬可是叫着你喝一杯,他喝四杯的,还得了一个吕四杯的称号,今天要不要效仿一下。”

    “算了算了,酒这种东西,点到即止,适量就好!”吕慈还没开口,吕仁连忙说道。

    他还记得,那次吕慈自不量力了,去找张之维拼酒,说张之维一杯,他四杯,结果没多久愚蠢的弟弟就醉的跟条死狗一样,把他也连累了,让他这个当哥哥的,不得不接他的旗?

    “那不行,就要热热闹闹的!”丰平继续道。

    “没错,就是要热闹!”吕慈突然来了一句:“咱吕家儿郎,从不弱于人,老陆,这四杯,我干了,你随意!

    说罢,吨吨吨就是四碗下肚。

    “好啊,豪爽,陆兄,你可是主人家啊,别人喝四杯,你好意思随便吗?快快快,跟上去,不能怂!”一个莫名的声音突然响起。

    “那我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于是陆谨也被起哄着连干了四碗。

    这种烈度的情况下,两人对拼了没多久,桌子上就多了两条“死狗”,吕慈倒下之后,吕仁也被迫接班了。

    夜色渐深,与陆府内通明的灯火、满园的奇花交相辉映。

    宴席的热闹渐渐转为叙谈。

    随后,一些年长的宾客开始陆续告辞,陆宣和陆家族人一一送至门口,再三道谢。

    张之维见时候不早,也与左若童、陆老太爷等人告辞,这场婚礼,也算是圆满结束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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