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85章
“来了来了!老郝,什么事这么急?”两人穿好衣服,李建民开门问道。
门一开,李建民睡意全无,眉头一紧:“老郝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郝平川警服上血迹斑斑,有些已经干涸发黑。
他二话不说,拉着李建民就往外走。李建民意识到情况严重,快步跟上。
门外一辆车正等着,两人一上车,车子便疾驰而去。
“还记得段飞鹏吗?我们抓到他后,顺藤摸瓜逮了不少敌特,但在抓最后一人时,遭到反埋伏。”
“老跟和白玲被 ** 波及,老郑为救白玲身中三枪,现在在医院抢救。”
“医生说希望不大,让准备后事,我哪能接受,马上就来找你了!”郝平川在车上说道。
“白玲呢?她怎么样?”
“白玲没事,老郑护住了她,只是昏迷,脸上被弹片擦伤,可能留疤。”郝平川语气沉重。
老郑、白玲和他本是生死搭档,如今郑朝阳命悬一线,白玲也差点没命,
而那名特务还逃了,这次行动可谓一败涂地。
“特务呢?”
“跑了!”郝平川愤愤道,“那人是条大鱼,比段飞鹏重要多了。”
“可惜我们布控这么久,还是让他逃了。不过他伤得不轻,腿和胸口都中了弹,应该跑不远。”
“局里正全力搜捕,一旦找到他,我绝不放过!”
郝平川语气凶狠,充满杀气。
李建民沉吟道:“我会多注意。”
车很快到了医院。
郝平川快步带路,李建民紧随其后,两人来到手术室前,灯还亮着。
“建民来了!”罗勇正焦急地踱步,见到他们,急忙迎了上来。
“里面情况如何?老郑还好吗?”李建民急忙问道。
“主刀的是医院最顶尖的外科专家,郑朝阳不会有事的,他叫郑朝山,是朝阳的亲哥哥。”老萝卜沉声解释。
李建民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神色。郑朝山,那个光荣年代最后的隐藏BOSS,桃园组织的幕后主脑,代号凤凰。
最终因为秦招娣、未出世的孩子以及弟弟的缘故,选择了弃暗投明。
“建民!朝阳怎么样了!”一道虚弱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白玲穿着病号服,在护士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来。
她眼中含泪,语气悲痛。
李建民望着白玲脸上缠着的纱布,心里很不是滋味。短短几天,几位好友接连遭遇不幸。
“没事!他死不了,有我在!”李建民温和一笑。
“你的脸也别担心,我家医书里有专门治这种伤的方子!”
“保证让你的脸恢复如初,也等老郑醒来,让他对你爱不释手!”
白玲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老李,你什么时候也学起他们俩那样说话了。”
话虽如此,她的语气却明显轻松了些。
没过多久,上方的红色警示灯转为了绿色。
郑朝阳戴着呼吸机,被几名护士推着床,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一位年轻医生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地走出来,眉头紧锁,语气无奈:
“各位,我尽力了。取出了两颗 ** ,但还有一颗离心脏太近,我没有把握。可能朝阳以后……”
“郑医生!老郑没事就好!大不了以后他在幕后出谋划策,我去执行任务!”郝平川语气低沉。
“辛苦你了,郑医生!”
老萝卜目光黯淡,双手紧握。要是朝阳醒来知道这个情况,真不知该如何面对。
“实在抱歉,以我们目前的医疗技术还有些不足,只能等将来技术更发达了,才有机会取出朝阳体内的 ** 。”
郑朝山眼中带着悲痛,深吸一口气,“不说了,朝阳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回去休息。”
“好,你回去吧,这里有我们,没问题。”老萝卜应道。
郑朝山离去后,三人神情恍惚,悲伤的气氛在四周弥漫。
李建民抿了抿嘴,“我说,我们现在该去看看老郑了。”
“你说得对,我们轻点去看朝阳,好好劝劝他。”罗勇仍然提不起精神。
说话间,几人已来到郑朝阳病房门口。一名小护士低声叮嘱:“你们在旁边安静看着就好,千万别大声喧哗。”
众人点头。
走进病房,郑朝阳面色苍白,双眼紧闭,呼吸微弱,看上去奄奄一息。
李建民心中戚然,身旁三人更是黯然神伤。
他翻了个白眼,打破了悲伤的气氛,“你们还想不想老郑好了?”
郝平川抹掉眼泪,神情由困惑转为惊喜:“你能救老郑?”
“不然你叫我来做什么?”李建民一边没好气地说,一边取出随身带的银针,“先把老郑的病服脱了,动作轻点!我得赶紧给他治,治完还有事。他这次伤得不轻,得用些好药材。”
“我手头没有,得进山找。还有白玲恢复容貌要用的药……估计药铺也难寻。”
“好!好!”见李建民如此笃定,罗勇激动得浑身发抖。
两个男人像照顾婴儿般,轻手轻脚地褪去郑朝阳的衣衫。
李建民伸手在他后背摸索,找准位置后,指间银针带着气劲迅疾刺入——
“嗖”的一声,一枚暗器自郑朝阳体内迸出,深深钉入墙中。暗器中心,一点银芒微微颤动。
鲜血从创口涌出,李建民却不慌不忙,另一手持针游走于穴位之间。内息流转,银针飞旋,蒸腾的热气中,郑苍白的脸颊渐渐恢复血色。
这神乎其技的手法让旁观的罗勇瞠目结舌,这简直是从 ** 手里夺人!
“这是什么针法?”他脱口问道。
“夺命十三针,专从鬼门关捞人。”李建民随口答着,手上未停。约莫一刻钟后,他收针站定,除了面色稍显疲惫,并无异样。
“老郑没事了。他背上的伤和白玲一样,等我配好药膏,你们按时涂抹便能痊愈。”说着推开门吩咐:“老郝,随我去趟中药铺,要抓的药多,我一个人拿不动。”
“成!”
……
同仁堂,四九城的老字号药铺。
两人进店后,李建民掏出两张早写好的方子递过去:“师傅,抓药。方子上的药材都有吗?”
老药师端详药方,眼中露出赞许:“年轻人这方子开得妙。一个是温补元气的,另一个是治外伤的吧?”
“老师傅好眼力。”李建民竖起拇指。
“这些药材大都齐备,唯独缺了一味。不单我们这儿,别家药铺也难寻。”
“您说的是熊骨吧?”
老医师点点头,“小伙子是个明白人,熊骨可不好弄!以前还行,如今……难喽!”
“没关系,您先把其他药给我抓好。”
“行。”
没过多久,老医师和学徒一起抓了一大堆药材,最后分成两份,分别写上名称。
“按你说的,都是一个星期的量,拿好了!”
李建民接过来,碰了碰旁边的大老粗,没好气地说:“还愣着干嘛,给钱!”
“多少钱?”
老药师咧嘴一笑,一脸市侩:“诚惠,一共24块5。”
“这么多?”郝平川眼睛一瞪,随即有点尴尬,“老李,我没带够钱。”
李建民叹了口气,压根不该指望这大老粗。他付了钱,两人走出药店。
“老李,现在去哪儿?”路上郝平川问道。
“去郊外!”李建民语气不耐。趁时间还早,他打算去看看哪有灰熊。
灰熊对别人难找,对他这个有外挂的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他把药塞给郝平川,打了声招呼,骑上自行车就往郊外赶。
离中午还有一阵,他得赶在天黑前打到一头大黑熊,给郑朝阳治病。
单用熊骨治不了郑朝阳的伤,但再加一味中药,就能强身健体、恢复元气。
其实熊骨只是替代品,熊胆才是最好的。李建民本来担心药店没熊胆,才改要熊骨,结果连替代品也没有。
他脑子里还有别的药方可以代替,但效果远不如熊骨和熊胆。
“系统,给我搜索最近的灰熊踪迹!”
“叮!正在搜索……搜索成功,扣除1ooo虐禽值!”
李建民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类似地图的小画面,上面有个箭头指向某个方向,标注距离:58公里!
李建民脸一白。58公里,还得骑自行车,乡下路又坑坑洼洼,屁股不得受罪死。
他咬咬牙,发狠道:“郑朝阳,算我欠你的,等你好了非得让你好好还回来!”
天空万里无云,阳光洒满大地。
轧钢厂里,全体工人聚集在一起。最前面临时搭起的高台上,杨厂长带领一众领导整齐就座。
令人惊讶的是,平时坐主位的杨厂长,今天却坐在其他位置,介于主任和副厂长之间,和之前的C位差了不少。
而主位上坐着一位中年妇女,神情严肃,不苟言笑,身上散发的气场丝毫不输杨厂长。
一些精明的工人已经隐约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轧钢厂,怕是要变天了。
孙艳端坐主位,神情严肃,调整了一下话筒便开门见山。
“各位好,我是孙艳。因杨国栋同志在工作上出现疏漏,上级决定由我接任轧钢厂厂长一职,杨国栋同志则被降为清洁科副厂长。”
“希望大家今后团结协作,共同推动轧钢厂迈向新的台阶。今天召开大会,主要是宣布几项决定,也顺便和大家见个面。”
稍作停顿,孙艳语气转冷,继续说道:“接下来,我宣布上任后的第一项指令。”
“易忠海同志因欺压烈属、强占其房屋,并因某些原因目前被外派至天津。稍后我将致电天津方面负责人,如实反映易忠海同志的错误行为。”
“同时,针对易忠海在受罚期间通过关系获取外派名额一事,现作出如下处分:将其降为二级工,十年内不予晋级,但其工作内容仍按七级工标准执行。另处罚款人民币2oo元,以示惩戒。”
“责令其半年内必须返回轧钢厂,外派人员将另行安排。”
说完,孙艳环视在场领导班子,冷声问道:“各位对此处理有何意见?”
班子成员纷纷看向脸色铁青的杨国栋,一致摇头回应:“没有意见!没有意见!”
众人心知肚明,新厂长与杨厂长之间存有旧怨,方才那番话几乎已点名道姓。
曾参加李建民婚宴的李怀德暗自震惊,心中波涛汹涌:孙艳不是供销社主任吗?怎会突然成为轧钢厂厂长?晋升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李建民背后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能量?
他甩开纷乱思绪,瞥了一眼杨国栋,暗自叹息:老杨,你惹谁不好,偏撞上李建民这块铁板,如今连厂长之位都丢了。
这时,孙艳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杨副厂长,你对我的决定是否满意?”
这简直是诛心之问!一些知晓内情的四合院居民内心惊呼,不禁为杨国栋感到悲哀——昔日何等威风,如今却落得如此境地。
杨国栋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连声道:“没意见!没意见!孙厂长处理得非常妥当!”
孙艳点头,随即宣布第二件事。她目光扫过尚未回神的傻柱,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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