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34章
“解放,你以前挺懂事的。”易中海递过一碗热汤:“有事可以先跟我们三位大爷商量,这样大家都好处理...”
“行吧,我下次注意。”闫解放随口应付着。
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等周一厂里分了房子,就不用再应付这个老家伙了。
闫解放说完转身就走,气得傻柱脸色铁青。
“一大爷,这可怎么办?”秦淮茹红着眼眶:“棒梗不能留案底啊!得拦住李维东报警!”
“别急,等会开全院大会解决。”易中海胸有成竹:“大不了赔他两只鸡的钱。”
“闫解放这小子得收拾!”傻柱咬牙切齿:“动不动就报警,眼里还有没有大院规矩了?”
傻柱觉得被闫解放驳了面子。要是院里人都学他报警,自己还怎么立威?
“开完会我去找老闫谈谈。”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阴翳。
饭桌上,李维东给自己斟了杯五粮液。
“东哥,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林玉柔轻声问道。
小曦正歪着脑袋,用小米牙使劲啃着螃蟹腿,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急什么,该着急的是他们。”李维东抿了口酒:“估计晚上就得开大会解决这事。”
“我的底线是报警,必须给那小兔崽子留个案底。”
林玉柔想了想劝道:“要不让他们赔钱算了。一只鸡的事闹大了,传到厂里对你影响不好。”
“你说得对,为这点小事揪着不放,院里人怎么看无所谓,厂里确实要注意。”李维东沉吟道:“这次先放他一马!”
“狗改不了吃屎!下次再犯,新账旧账一起算!”
何雨水把剥好的蟹腿递给小曦,插话道:“棒梗偷东西都是傻哥惯的,以后只会越偷越大!”
“雨水你倒是看得明白!”李维东脱口而出的话让两个姑娘琢磨了好一会儿。
“小柔拿剪刀来,别让小曦把牙啃坏了。”李维东招呼道。
接过剪刀,李维东利落地剪开蟹腿,用筷子一捅,整条蟹肉就滑了出来。
“这个好!谢谢哥哥!”小曦笑得眼睛眯成缝,把蟹肉塞进嘴里,一脸满足。
饭后,李维东正打算编些东西,中院突然传来破锣的声响。
李维东拎着凳子,牵着小曦往中院走。小丫头手里依旧攥着两颗山楂,圆滚滚的小肚子撑得溜圆。
"哥哥,我要去看热闹嘛!"小曦蹦蹦跳跳地撒娇。
中院早已人头攒动。全院大会向来是孩子们疯玩的乐园,也是闲来无事的婶子们凑热闹的好去处。
"小曦快来!"娄晓娥远远地招手。
小丫头拽着李维东的衣角挤过去,顺手塞给娄晓娥一颗山楂,亲昵地靠在她身旁。
"许大茂还没回来?"李维东随口问道。
"嗯,今晚不回了。"娄晓娥话一出口就红了脸,慌忙瞥了眼李维东,见他正盯着易中海那边,这才松了口气。可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心里又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
易中海敲着桌子宣布:"今天开会主要批评棒梗!这孩子偷了李维东家的鸡烤着吃。秦淮茹,你带着孩子给人家赔个不是,再把鸡钱赔上。"
他盘算着先发制人,料定李维东在警察面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维东弟弟对不住啊,孩子实在是饿......"秦淮茹眼眶泛红,泪珠欲坠。
"打住!"李维东霍然起身,"谁是你弟弟?再说棒梗这虎头虎脑的样儿,像是吃不饱的?"
众人闻言纷纷打量棒梗——在这年头,谁家孩子不是瘦得跟竹竿似的?
易中海急忙打圆场:"维东啊,秦淮茹都道歉了,你看鸡值多少钱......"
"易中海,给你脸了是吧?"李维东冷笑,"我的事轮得到你做主?"
易中海顿时面如土色。
闫埠贵见状帮腔:"维东,对长辈直呼其名多不合适。厂里你还喊声易工呢......"他盘算着替易中海说话,待会讨要工作名额时也好开口。
“呵,闫埠贵你算哪根葱?”李维东讥讽道:“当年你丢了一毛钱,可是把整个院子翻了个底朝天!”
“轮到别人家的事,你倒想起邻里情分了?”
闫埠贵被怼得哑口无言。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易中海直截了当问:“总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要把棒梗送进少管所吧?”
贾张氏一听就炸了,扑通一声躺倒在地,手脚并用比划着,嘴里还念念有词:“老贾啊,你快上来评评理,有人要欺负咱家棒梗啊。东旭我儿,你也快上来......”
见她像头驴似的在地上打滚,周围人立马退开老远。易中海头疼欲裂,猛拍桌子喝道:“贾张氏!再搞封建迷信这套,我这就叫街道办的人来!”
贾张氏浑身一抖,麻溜地爬起来坐好,仿佛刚才撒泼打滚的是别人。
“李维东,报警的话先进大院的称号就保不住了。”易中海义正词严道,“年底的肉票福利全指着这个。你要非报警不可,先进称号丢了可得你负责!”
李维东笑着鼓掌:“高啊易中海,这是要拉着全院人给我施压?但大家想想,弄丢先进称号的罪魁祸首是偷鸡的棒梗!”
“不问自取就是偷!棒梗就是个小偷!”李维东斩钉截铁地重复道,“他就是个贼!”
“棒梗还是个孩子,调皮而已,你非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吗?”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
“李维东你要把人逼上绝路,自己也别想好过!”
傻柱见秦淮茹落泪,心疼得直搓手。
“就算她吊死在我家门口,你看警察来了抓不抓我!”李维东冷声道,“本来想好好解决,你们非要闹,那就让警察来评理!”
秦淮茹等人愣住了——原来李维东没打算往死里整?那他们还闹个什么劲!
“老天爷啊,有人要逼死......”贾张氏又要开嗓。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易中海暴怒,“再嚷嚷马上送你去街道办!”
易中海算是看明白了,这老婆子一张嘴准坏事。
“李维东,你到底想怎样?”秦淮茹抹着眼泪问道。
“这事简单,棒梗就是个小偷!”李维东斩钉截铁地说:“谁要是不服气,咱们就请警察来评评理!”
“好,你接着说!”易中海咬着后槽牙挤出几个字。
他心里清楚,棒梗偷东西的名声在院里算是坐实了。现在只能尽量把这事捂住,别传出去。
“第二就是赔偿,那只鸡多少钱买的?刘光天你来说!”李维东问道。
“两块!”刘光天连忙站起来回答。
“好啊好啊,当领导的收受贿赂。明天我就去举报你!”傻柱跳起来嚷嚷,“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这名字真没叫错,就是个傻子!”李维东讥笑道,“我教刘光天手艺,他挣钱了孝敬我,有什么问题?”
傻柱顿时哑口无言。
“柱子,不懂的事别乱插嘴。”易中海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李维东冷哼一声:“偷一赔三,六块钱!傻柱多嘴再加一倍,总共八块!”
傻柱心疼得直哆嗦,这钱最后还是得他掏。
“行,这钱我替秦姐出了。”傻柱掏出八块钱递给李维东。
“啧啧,舔狗当得挺自觉啊。”李维东摇摇头,“刘光天,你过来。”
“东哥您吩咐?”刘光天毕恭毕敬地凑过来,比对他爹刘海中还恭敬。
“拿这八块钱去买古巴糖,分给院里上小学的孩子。”李维东把钱递给刘光天,“记住要平均分配。”
古巴糖便宜又不用票,八块钱能买一大包。
“好嘞,我这就去办!”刘光天一溜烟跑了出去。院里各家有孩子的都眉开眼笑。
易中海一跺脚:“这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许再提。”
“慢着,得给棒梗个教训。”李维东淡淡道,“闫老师,把你家戒尺拿来,抽棒梗手心十下。这事就交给你了。”
他心里打着算盘,要让贾家和闫家结下梁子。
闫埠贵犹豫了。他当然明白李维东没安好心,这是要让他当恶人啊。贾家那两个寡妇可不是好惹的。
“老闫,你就动手吧。”易中海发话了。
他也觉得该给棒梗点教训了,不然这孩子迟早被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教废了。
棒梗那双充满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李维东,恨不得扑上去撕咬对方。
闫埠贵接过儿子递来的戒尺,心里直骂娘。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怎么就落在他头上?
"老闫动作快点,后面还有正事要办。"易中海朝闫埠贵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做做样子就行。
在贾张氏和秦淮茹虎视眈眈的注视下,闫埠贵抓起棒梗的手,装模作样地打了下去。
"啪!"
戒尺落下,棒梗只觉得手心发麻。他诧异地抬头看向闫埠贵,立刻明白对方在放水。
贾张氏和秦淮茹交换了个眼神,暗自松了口气。这个穷酸教师果然不敢动真格。
秦淮茹察觉情况不对,偷偷在棒梗屁股上掐了一把。棒梗吃痛大叫,随即会意地开始夸张喊疼:"哎哟!三爷爷您轻点儿!"
站在一旁的傻柱看得真切,暗自得意:这小子真随我,机灵得很。
易中海见状也松了口气,这样糊弄过去最好不过。
十下戒尺打完,棒梗的手掌完好无损。闫埠贵推了推眼镜:"下不为例!"
李维东冷眼旁观,暗中用念动力加重了每一下击打。现在棒梗只觉得手麻,待会儿有他好受的。
"接下来谈轧钢厂招工的事。"易中海话锋一转,"咱们院不少年轻人没工作......"
"打住。"李维东冷冷打断,"谈公事请称呼我李总工,私下请叫我全名。我们没那么熟。"
易中海满脸通红,闫埠贵急切地问道:"李总工,那个招工名额的事......"
"想进轧钢厂的,星期一去报名。通过厂里选拔就行。"李维东语气平静,"其他废话少说。"
"闫埠贵,你的红星小学是轧钢厂附属小学。别以为你和轧钢厂没关系。"
闫埠贵顿时蔫了。是啊,小学虽然归教育部门管,但轧钢厂也有话语权。李维东要找他麻烦易如反掌。
"李总工,招工名额的事......"刘海中赔着笑脸凑上来。
"我说过了,去厂里报名,接受选拔。"李维东淡淡道。
"这怎么行,谁不知道名额都 ** 部们分完了。"刘海中低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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