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十年眨眼。
听着莫凡的话，芽芽露出好奇，没等她多问，在桃花花瓣之中。
她被莫凡带着离开。
十天。
天一在小鼎的帮助，以及熊大的帮助下，成长迅速。
命运的一角开始展开。
武丞，天一，小乞，少兰，云飞，李君。
除此之外还有天鸾。
其实。
作为鸾族山峰，其内的命运是各种躲藏起来的想入十梯之人的一种试探。
……
鸾峰在在各种天命之人的崛起下，乱了。
他们被称为天骄，被称为绝世之人。
他们互相之间的争锋也开始爆发。
第一年。
在芽芽的注视中，他们背后的命运开始碰撞。
第二年。
芽芽逐渐明白，什么是命运了。
“莫凡，说的那么玄乎，其实，就是黑手对吧？”
“又或者……”
“气运之争？”
是的，看着不同天命之人的斗争，芽芽也看见了他们的背后。
所谓命运，就好像一个师父培育下的弟子，在不同舞台上，角逐胜出。
第三年。
鸾峰彻底乱了。
按理说，能占据一个山峰，鸾族应该有底蕴。
可惜。
似乎命运之争不止爆发了这一次。
鸾族的底蕴早在前几次斗争之中， 消磨殆尽。
此刻。
只等这一次胜出，或许，鸾族将彻底改换名头，山峰将从本质被替换。
又是一个十年。
成长起来的命运之争其实耗费不了多久。
结果不出意外，天鸾作为实力最高者，命运最厚者，逐一碾压其他人。
在看到这里时，芽芽于心不忍。
至少，曾经这些天命之人她都接触过。
莫凡摸摸芽芽的头，驱散其心中的想法。
“你知道吗，群山之间，这样的事情，每分每秒都在发生。”
“我们当初算是运气好，占据的那个山峰没有其他的命运涉及。”
“不然。”
“我们怕是永远只能身处群山之下了。”
第十一年。
在天鸾体内那一缕意志力飘逸而出的时候，在其狂笑的时候。
莫凡出手。
蛰伏这么多年，这个山峰肯定是要拿下。
在其差异中，真正的境界碾压爆发。
天暖体内那意志，当即就被湮灭。
而后，一念，莫凡只保留一些鸾族，至于其他的，尽数消灭。同时建立起与人族山峰联系的通道。
至此。
人族再次扩大。
底蕴增加。
“莫凡，这……”在占领山峰时，芽芽还是太不忍心了。
……
走出山峰，此刻群山之中，下起了诡异的大雪。
每一片雪花，若是让各种山峰内的最强者触碰，怕是能一瞬间化为血水。
就算以芽芽现在的境界，也只能暂时维持不灭。
而若是沾染雪花过多，其结果依旧。
不过。
无尽山峰，似乎有与之相等的力量。
只要身处山峰内，可无视那无尽雪花。
莫凡抬眸。
大争锋。
与命运相比，这雪花其能力更在其上！
山峰也在其上！
“走吧，芽芽，山峰本质我还是没能看穿。”
“或许，下个能让我有不一样的感悟。”
“雪来了。”
“时间不多了。”
说着，莫凡牵起芽芽，步入雪花之中，一个恍惚，因为山峰之间的虚无之海原因，步入下一个山峰需要冒险。
此时，虚无之海内。
雪花更加密集。
而海中的世界则没有群山那么自然了。
世界开始崩碎又诞生。
无尽世界崩碎于雪花，又因为虚无之海下方的力量，再次诞生。
至此，反反复复。
“破。”
莫凡没有在这里久留，他第三另类虚无无上道还没走完，现在，他也无法再这里驻足多久。
声落。
莫凡带着芽芽身形消失。
每一次进入群山，地点是不确定的。
没办法，这便是群山的特性。
等他和芽芽再次出现在山脚下时，已经不知距离鸾峰多少距离。
不过。
不管距离多远，占领的山峰后，莫凡皆能感知。
突然。
莫凡脑海里跳出了一个别具一格的想法。
若是他一人能占据所有山峰。
在每个山峰编织的大网下。
或许，能踏上第四条无上道的路。
“等等！”
想到这里，莫凡突然明悟那群命运的手法了。
“原来是这样……”
莫凡笑了。
“莫凡？”看着突然发笑的莫凡，芽芽很奇怪。“你怎么啦，笑什么呀？”
闻言，莫凡回神，“没什么，只是突然明悟了他人的路。”
说起来这条路能走通。
不过，占据无尽山峰，这……
工程浩大简直不敢想。
还不如自己的虚无无上道。
不对，现在他走的到，应该不叫虚无。而叫第三大。
当初那奇异空间，倒影着的自己踏上的是虚无。
而他。
走向了另一条路。
另一条，更大宽阔甚至超越所有的路。
这一条路名为，第三大。
它涵盖一切，是一切，又不是一切。
它没有确切的称呼，又可以用任何去称呼。
它为第三大。
……
“莫凡？”看着莫凡走神，芽芽晃了晃他的胳膊。
回神，莫凡笑笑。
就放方才，他的路彻底清晰。
在这之前，第三大，他一直在思考什么才是第三大。
而明悟往往就是一瞬间。
第三大，就是第三大！
它不是什么。
而是，本为第三大！
莫凡笑容灿烂。
不容易啊，果然当初选择在山峰里晃悠是正确的。
原来，下一步，这么简单。
“走吧。”
“芽芽。”
莫凡牵起芽芽的手，向山峰步入。
虽然明悟了本道，另类路，第三大。
但，这条路，还很远。
此刻，他也才算是只能勉强，与大雪，与虚无之下下方的力量，交锋而已。
还无法与他们对等，齐肩。
不过。
“快了。”
“最难的一步已经走出。”
“接下来，便是成为真正的第三大。”
“另类途。”
……
山峰内，莫凡看见了熟悉的面孔。
他本以为这个山峰是异族山峰，却没想，里面生活着的是人。
是的。
这个山峰没有任何异族。
全是人。
“人，居然有属于自己的山峰？”
莫凡微微一愣，除了他发愣外，芽芽也是十分的惊喜。
“上古？上上古？”
“不对。”
莫凡双眸洞穿山峰本质：“确实是人类，不过，是失败的人类。”
“这个山峰，也有天命。”
“看来，若是我不来，他们也要落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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