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限期还清
二大爷却当场急得大喊：“王主任，这不行啊！十块钱太多了！我们没做错什么，凭什么罚款？”
他平时爱占便宜，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十块钱对他来说简直是割肉。
贾张氏更是直接跳了起来，尖着嗓子哀嚎：“十块钱？你怎么不去抢啊！我们家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哪有十块钱罚款？”
她一边喊一边拍着大腿，哭得撕心裂肺：“我家东旭卧病在床要吃药，三个孩子要吃饭，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这十块钱能要了我们的命啊！”
“少在这里哭哭啼啼！”
王主任不为所动，语气坚定。
“这是你们扰乱秩序的惩罚，必须交！不交的话，我就通知你们单位，让单位来处理！”
二大爷一听要通知单位，心里顿时慌了。
他在厂里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被单位知道在街道办撒野被罚款，脸就彻底丢尽了。
他急得原地打转，嘴里不停地念叨：“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十块钱啊，我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
贾张氏还在哭闹：“我不管！我没钱！打死我也拿不出十块钱！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
何雨柱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三人的丑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刚才在扣押室抢豆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许大茂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心里恨得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
他知道，王主任这次是铁了心要罚款，要是不交，后果更严重。
他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狠狠拍在办公桌上：“我交！算我倒霉！”
王主任让秘书收下钱，开了收据，然后看向二大爷和贾张氏：“你们俩呢？赶紧交钱！”
二大爷急得满头大汗，翻遍了全身的口袋，只掏出了五块三毛钱，可怜巴巴地看着王主任：“王主任，我就这么多了，您能不能通融一下？”
“通融？”
王主任冷笑：“刚才你们撒野的时候怎么不通融？少一分钱都不行！”
贾张氏更是搜遍了全身，只找出了两块一毛钱，还是皱巴巴的小票子。
她把钱攥在手里，哭着说：“王主任，我真的没钱了！我们家是真的穷，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没钱也得交！”
王主任态度坚决，“要么现在交钱，要么我通知你们的家属来交，要么就把你们留在这儿干活抵债！”
贾张氏一听要通知家属或者干活抵债，哭得更凶了：“我家秦淮如也没多少钱，东旭卧病在床，哪有人来给我交钱啊？干活抵债我也干不动啊！”
二大爷也跟着求情：“王主任，您就行行好，少罚点吧！五块钱，我就只有五块钱了！”
王主任不为所动，转头看向何雨柱：“何雨柱，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处理？”
何雨柱走到办公桌前，目光扫过二大爷和贾张氏：“王主任秉公办事即可。街道办不是慈善机构，他们犯了错，就该承担后果。”
他顿了顿，又说：“要是实在交不起，可以让他们写欠条，限期还清。要是到期还还不上，再按规定处理也不迟。”
王主任点点头，觉得这个办法可行：“行，就按你说的办！二大爷，贾张氏，你们要是交不起罚款，就写欠条，三天之内必须还清！要是到期不还，我就上报上级，加重处罚！”
二大爷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好，我写欠条！”
贾张氏还想哭闹，被王主任严厉的眼神一瞪，只能委屈地闭上嘴，不情不愿地答应写欠条。
秘书拿来纸笔，二大爷和贾张氏颤抖着手，写下了欠条，按下了手印。
看着自己亲手写下的欠条，两人心疼得像是在滴血。
十块钱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二大爷得省吃俭用好一阵子才能凑齐，而贾张氏家里本来就穷，这十块钱更是让她雪上加霜。
“好了，欠条留下，你们可以走了！”
王主任挥挥手，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许大茂三人像是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地走出了街道办的办公室。
刚走出街道办大门，贾张氏就忍不住对着许大茂抱怨：“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来这里告状，我们能被罚款吗？十块钱啊，我们家怎么拿得出来！”
许大茂心里也窝着火，没好气地回怼：“怪我？当初是谁拍着胸脯说要来告状的？现在倒好，钱没捞着，还倒贴十块钱，真是晦气！”
二大爷也跟着叹气：“这下好了，脸丢尽了，还被罚了款，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三人互相埋怨着，一路吵吵嚷嚷地往四合院走去。
路过的街坊们看到他们这副垂头丧气、互相指责的样子，都纷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不是许大茂他们吗？怎么这副样子？”
“听说他们去街道办告何雨柱，结果闹了个大笑话，还被罚款了！”
“活该！平时就爱搬弄是非，现在终于遭报应了！”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传到三人耳朵里，让他们更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到四合院，三人各自回了家，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贾张氏一进门就坐在炕头上哭，对着秦淮如抱怨：“都是何雨柱那个杀千刀的！害得我们被罚了十块钱，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秦淮如看着她哭天抢地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贾张氏和许大茂自找的，可看着家里的困境，又忍不住心疼那十块钱。
二大爷回到家，把自己关在屋里，气得饭都吃不下。
他看着手里的欠条，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十块钱的仇给报回来。
许大茂回到家，娄晓娥看到他垂头丧气的样子，连忙问：“怎么了？去街道办告状不顺利？”
许大茂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最后咬牙切齿地说：“都怪何雨柱！不仅没告倒他，还被罚款十块钱，真是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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