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了断
一九五一年腊月十六，天阴沉得厉害。
何雨柱把最后一块煤添进炉子里，看着跳动的火苗，想着今天必须把事了结。
他穿上棉袄，对里屋说了声：“我出去办点事。”
雨水从门帘后探出头：“哥，早点回来。”
“知道。”何雨柱揉了揉妹妹的头发，推门走进寒风里。
白寡妇住在离轧钢厂不远的地方。何雨柱按照之前打听好的地址，在蜘蛛网似的胡同里转了两个弯，停在一个院门歪斜的破落小院前。
他站在门外，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
“……易中海说了，这两天就得去找何大清。事情不能再拖了。”
一个男人粗声粗气地说。
“急什么？”白寡妇的声音，“有他按了手印的认罪书在，他要是不想被被枪毙，就由不得他。”
何雨柱心想还有同伙，应该是白寡妇的哥哥，估计也在轧钢厂上班。
收那张认罪书不用费多少功夫，就站在门外，集中精神。
意识像水一样漫过墙壁，看清了屋里的摆设。
主房里一男一女，女的看起来很有少妇味道，难怪何大清难以自拔。
继续扫描屋内陈设，很简单，一个火炕，一个桌子，还有一些生活用品。
白寡妇的东西应该都收拾好了，屋里没多少衣物，估计想着也是想这几天带着何大清跑路。
何雨柱发现靠墙有个破木箱，箱底用油纸包得方正正的纸。
应该就是那张认罪书了。发动意念，
收。
下一刻，油纸包已经在他手里。
打开看了一眼，抬头的“认罪书”三个字很是刺眼，后面的内容何雨柱没兴趣看，无非是被抓奸在床写的东西。
确认是这个玩意就行。
东西到手，何雨柱不再犹豫。他后退半步，抬脚就踹。
“砰！”
破旧的木门应声而倒，砸起满地灰尘。
屋里两个人吓得跳起来。白寡妇的哥哥反应快，抄起顶门棍就砸过来。
何雨柱侧身让过，抓住他手腕一拧。
咔嚓一声，手腕断了。嗯，28万那种。
男人惨叫着倒地打滚。白寡妇尖叫着扑上来，被何雨柱一巴掌扇倒在地。
何雨柱一脚踩在男人胸口：“你们他妈胆子很大啊，伙同易中海设计我爹？”
白寡妇捂着脸哭喊：
“我跟你爸是真心想过日子的，我俩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相爱？你图他什么？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何雨柱继续嘲讽：
“真心想过日子，就让何大清把钱都卷走，给你养儿子拉帮套？你让我们兄妹怎么活？”
他盯着白寡妇：“赶紧离开四九城，不然我不保证下次会做出点什么来。”
又转向正在地上疼的打滚的白寡妇她哥。
直接了断地说：“你也在轧钢厂上班吧？易中海给了你多少钱？值得你这样？你也有家人吧？”
白家大哥无言以对，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刚才那一瞬间，他是真觉得何雨柱想杀了他。
白寡妇还不死心：“我手上可有你爹写的认罪书，流氓罪可是要枪毙的。”
何雨柱笑了笑：“箱子里那张？要不你再找找？”
白寡妇脸色大变，扑向箱子，找了个遍，就是没有找到那张认罪书。
顿时慌乱起来：“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何雨柱懒得敷衍她：“拿走什么？我什么也没拿，你有本事，再让何大清写一张就是了，你看他还给不给你写。”
白寡妇脸色惨白，现在是真没可打的牌了。
颓败地坐在炕上，再无半分生气。.
当然，打了人，总要给人看伤不是？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了掏，点出五十万圆旧币，丢给白家大哥：“拿去把手看看，以后招子放亮一点，你也有家人孩子，多替他们考虑考虑。”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威胁意味。
“现在，把事情始末给我说清楚，顺便，写在纸上！签字画押!”
何雨柱可不会跟他们客气，白寡妇毫无办法，只能找出纸笔，歪歪扭扭的在纸上写了事情经过，包括易中海找到她大哥，如何灌醉何大清，第二天白家大哥来抓奸并让何大清写认罪书的所有事情。
何雨柱大概看了看，大差不差，意思到位了，用白家大哥手臂上的血让他俩签字画押，事情就算了了。
最后还是暗戳戳威胁了一句：“赶紧走吧，免得哪天死了都不知道。”
说完转身就走，回家去了。
什么？他们会报军管会？不会的，签字画押了，他们做的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敢声张。
回到家，平静地给妹妹简单做了一顿饭，彷佛刚才没任何事情发生。
下午交代好妹妹先呆在家里，自己出去找附近的媒婆，还不止找一个，找了四五个媒婆，价格开的很高，正常行情五万圆旧币，何雨柱给十万圆旧币，只为了给何大清这个逼找个新老婆。
媒婆们虽然对他给自己父亲找老婆觉得很奇怪，但没人跟钱过不去不是？
何雨柱预付了一半的钱。
何雨柱把家里情况讲了讲，何大清能赚钱，也有积蓄，房子也有，过去就能当家作主，何雨柱马上可以工作，就只需要带个女儿，女儿过完年就上学了。
自己也可以腾地方，唯一的要求就是对妹妹好。
这在当时是个很低的要求了，找个续弦而已，不拘城市农村人，长得好看就行，彩礼可以给高点，开春后相看。
何雨柱甚至想截胡秦淮如给何大清，他对秦淮如可没什么兴趣。记得有书这么写过。
晚上等何大清回来，把认罪书和白寡妇写的事情经过都给何大清看了，也把找媒人的事情说了。
何大清看到易中海如此算计，气个半死，当即就想冲出去打易中海一顿。
被何雨柱拉住了，丢人玩意还嫌事情不够大。
“何必脏了自己的手，花点钱找个人半夜弄他一下就好了。”
何雨柱留下何大清没别的，单纯不想雨水从小没爹，给她找个后妈也是无奈之举，有些女孩子的事情，他不好多说。
再说他自己也是个马大哈，哪里能照顾好一个小孩子？
这可不是什么好活。
到时工作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想到工作何雨柱就头疼。
确实不想做厨师了，现在没抽油烟机，整天烟熏火燎的，人老的快。
想着开了春还是把初中毕业证拿一下，这个事情自己去学校就能办，反正也不难。
(https://www.02ssw.cc/5038_5038526/43529495.html)
1秒记住02书屋：www.02ssw.cc。手机版阅读网址：m.02s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