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地窖
全院大会草草收场,何雨柱那两句干脆利落的“不行”,干脆利落,不留余地。
噎得易中海和阎埠贵半天喘不上气。
看热闹的邻居们也都窃窃私语,各怀心思地散了。
中院贾家,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拍着大腿对着儿媳妇秦淮茹嚷嚷:
“瞧见没?瞧见没?!有钱烧的!连个茅房都当成金銮殿护着!就他兄妹俩金贵,咱们这些人合该用那脏了吧唧的公厕!什么东西!”
秦淮茹低着头纳鞋底,小声劝:“妈,您小点声,让人听见……”
“听见怎么了?我还怕他听见?”
贾张氏嗓门反而更高了些。
“他何雨柱再能耐,还能管着老婆子我拉屎放屁?就是个没爹妈管教……”
话到嘴边,她到底没敢把那个更恶毒的词说出来,何大清还好好活着呢,只是分了家。
她悻悻地啐了一口,转而骂道:
“我看他就是个绝户的命!守着个丫头片子当宝!”
东跨院里,气氛却截然不同。
何雨水小口小口舔着“米老鼠”奶糖,甜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何雨柱在厨房里忙活,晚上简单炒了个肉丝白菜,蒸了京西稻。
香味被他刻意关紧门窗闷在屋里,但依旧有些许诱人的气息飘散出去。
“哥,易大爷他们是不是生气了?”何雨水歪着头问。
“可能吧。”何雨柱把菜端上桌,语气淡淡的。
“他们生气他们的,关我们屁事。”
“哦。”何雨水点点头,对她哥有种盲目的信任,很快就把这事抛到脑后,专心对付起碗里的肉丝。
第二天,何雨柱起了个早。
跟雨水说要去书店和同事家一趟,便骑着自行车出了门。
他先去了趟西单商场。穿着体面的干部服,说话办事稳妥得体,他很顺利就找到了百货区域的负责人。
几句场面话,递过去一包“大前门”,对方脸上便多了几分笑意。
何雨柱只说家里妹妹需要营养,轻松买下了十罐奶粉和五罐麦乳精。
这数量不小,但放在他这个级别的干部身上,也不算太扎眼。
他把东西塞进自行车后座那个半旧的帆布包里,骑着车穿街过巷,拐进一条僻静无人的死胡同。
目光随意地扫过周围,发现没人,直接把东西放入空间。
下午,他按约去了地安门附近那家信托商店。
引荐他的老赵早已等在后面库房。
“何干部,您瞧瞧,”老赵指着角落里几个落了些灰尘的陶坛,“正宗的赖茅,还有这汾酒,都是有些年头的好东西了,封口都严实着呢。”
何雨柱上前,手指拂过赖茅酒坛上那红底黑字的粗糙标签,坛口是用猪尿泡和木塞紧紧封着,再裹着红布。
汾酒的坛子稍小些,样式古朴。
他看似随意地拍拍坛身,意念却早已渗透进去,感知着里面酒液沉寂的状态。
没问题,是真东西,而且保存得不错,买酒已经有经验了。
他没多废话,按照谈好的价钱,数了一叠厚厚的钱递过去。
老赵脸上笑开了花,忙不迭地用旧麻袋和稻草把三坛酒仔细包裹捆扎好,帮他牢牢固定在自行车后座上。
回程路上,何雨柱如法炮制,三坛酒悄无声息地进了茅草屋。
夜里,东跨院书房。
台灯洒下昏黄的光。何雨柱面前摊着一本《俄语基础语法》,旁边是写满单词的稿纸。
他目光快速扫过书页,复杂的西里尔字母和语法结构如同照相般印入脑海,过目不忘。
他不需要会说,只需要能看就行,那俄语是人类能说的?
没那么好的口条。
看了约莫一个小时,他合上书,揉了揉眉心。
意识沉入空间,之前试验性酿造的一批普通白酒,还比较成功。
酒曲在牛栏山买的,罐子琉璃厂定制的,有三斤五斤五十斤的都有。
院里关于厕所的风波看似平息了几天,但暗流仍在涌动。
这天傍晚,何雨柱刚推车进院,正碰上易中海背着手在院里“散步”。
“柱子,才回来?”易中海脸上挤出点笑容。
“嗯。”何雨柱点点头,推车就要往后门走。
“哎,等等,”易中海叫住他,走上前几步,“有个事,跟你商量下。”
何雨柱停下脚步,没说话,等着下文。
“你看啊,上次老阎提那个厕所的事,可能是不太合适。”
易中海先退了一步,话锋随即一转。
“不过,院里马上要囤秋菜了,各家地方都紧巴。你爸那边,主院那个大地窖,不是一直空着吗?又干爽又宽敞。要是能借给院里用用,存放点白菜萝卜,可是解决了大问题。这也是为了大伙儿方便,你看……”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是厕所没拿下,转头盯上地窖了。
这个发生了不少故事的地窖,在何大清的房后,原剧中应该是拿出来公用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直接问:“易大爷,这事你跟我爸说了吗?”
易中海噎了一下:“……还没,这不先问问你的意思嘛,你现在是干部,觉悟高,能带动……”
“跟我没关系。”何雨柱打断他,没让他把那套歪理邪说说完,直接打断施法
“那地窖是我爸的,里面的东西,哪怕掉块土,也是何家的。借,不是不行。”
易中海眼睛刚亮起一点希望。
何雨柱紧接着说:“你,或者街道,出个正式文书。白纸黑字写清楚:地窖借用期间,里面所有东西,坏了,丢了,或者人在里面磕了碰了,所有责任,由提议的人和批准的单位全权承担。你只要敢在这文书上签字摁手印,我现在就去找我爸说。”
易中海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刚刚那点强挤出来的笑容彻底消失不见。
签字画押?承担所有责任?他怎么可能干这种傻事!
“柱子!你……你这叫什么话!”
易中海有点恼羞成怒。
“邻里邻居的,这点信任都没有?还能出什么事?”
“易大爷,”何雨柱目光扫过他,带着点冷意。
“信任是相互的。我爸的地窖,凭什么无条件给全院用?出了事,你负责?你拿什么负责?”
他往前微微倾了倾身,声音不高,却像锤子敲在易中海心上:
“上次是厕所,这次是地窖。下次是不是觉得我家这房子空着,也得腾出来给院里当库房?”
易中海被他连番话堵得胸口发闷,脸涨得通红,指着何雨柱:
“你……你简直……” “简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狠狠一甩袖子,“不可理喻!”
说完,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背影都透着股气急败坏。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门后,嗤笑一声,推着车回了自家东跨院,“哐当”一声关紧了院门。
想用道德绑架他?想用集体利益压他?
对不起,他不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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