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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新官上任三把火,银钱开路收人心!


清水县城,到了。

牛车在城门前停下。

城门口,几个穿着皂衣的衙役正靠在墙根下晒着太阳,一个个无精打采。

看见陈远的牛车过来,才懒洋洋地站直了身子。

“进城费,一人三文,牛车十文。”

为首的衙役打着哈欠,例行公事般伸出手。

可当他看清车上之人是陈远时,那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

“陈……陈……?!”

他舌头打了结,脸上的懒散瞬间被惊恐取代。

身后的几个衙役也认出了陈远,正是前些日子在东溪村,把他们十几号人打得落花流水那个跛脚煞星!

几人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下。

陈远没理会他们,从怀中掏出一份盖着官印的文书,丢了过去。

“带路,去县衙。”

为首的衙役手忙脚乱地接住,展开一看。

当“县尉”两个朱红大字映入眼帘时,只觉得眼前一黑,魂都快飞了。

新来的县尉,竟然是他!

“县……县尉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几个衙役“噗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心中叫苦不迭。

陈远没再多言,示意他们起身带路。

一行人穿过萧条的街道,很快便来到了县衙。

……

县衙后堂。

程怀恩正对着一堆公文,愁眉不展。

当听闻新任县尉陈远前来报到时,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对于陈远,他的观感很复杂。

此人救过女儿性命,是恩人。

可他又是叶家三女之夫,又让程怀恩心生芥蒂,不愿自家女儿与他再有瓜葛。

本想着,让他在村里当个小小伍长,也就罢了。

可谁能想到,章家父子那般愚蠢,竟敢去触军府的霉头。

让这陈远入军府之眼,顺便还把清水县的县尉一职位给空了出来。

张姜亲自举荐,他这个小小的知县,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也罢。

程怀恩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既然陈远当了县尉,那就让他当。

这清水县如今就是个烂摊子,春麻税闹得民怨沸腾,盗匪四起,正缺人手。

且看他能做出什么名堂。

若是办事不利,正好寻个由头,将他辞了,也算对张姜有个交代。

“让他进来。”程怀恩淡淡吩咐。

陈远走进公房,与程怀恩相互行礼。

“陈县尉,既然上任,便该做事了。”

程怀恩也不废话,直接指着桌案上小山般堆积的公文。

“这些,都是近来县内积压的案子,你身为县尉,主掌缉盗追捕,尽快处理,我要看到成效。

“若是办不好,休怪本官不留情面。”

他指了指旁边县衙西侧一间空置的屋子:“那里,便是你的公房。”

“下官遵命。”

陈远躬身一礼,平静地接过那厚厚一叠公文,转身走出。

屋外。

侯三几人赶忙上前,七手八脚地将公文抱起,跟着陈远走进了那间的公房。

坐下后。

陈远随手翻了翻一叠公文。

大多是某村某户因缴不起春麻税而逃亡,需要缉捕归案。

还有一些,则是趁乱发生的偷盗抢掠案件。

事情不难,难在没人干活。

前任田县尉是章玉的走狗,手下的衙役也都有样学样,整日跟着章玉吃喝玩乐,办案只靠贴几张海捕文书,敷衍了事。

想做事,先要有人。

想有人,先要立威。

这帮懒散惯了的衙役,必须得整治。

陈远走出公房,来到县衙前院,目光落在了那面大鼓上。

他走上前,抄起鼓槌。

“咚!咚!咚!”

沉闷而急促的鼓声,瞬间响彻整个县衙!

按大周律例,此鼓非紧急军情、百姓鸣冤,不得擅动。

正在后堂处理公务的程怀恩闻声一惊。

得知是陈远在敲鼓点卯,整肃衙役。

他眉头一挑,却并未阻止,只是选择了冷眼旁观。

三通鼓罢。

院中稀稀落落地站了二十二名衙役。

他们看到站在鼓前的竟是陈远,一个个都慌了神,心中惴惴不安。

陈远翻开名册,清水县在编衙役,共三十人。

还差八个。

“侯三,带路。”

陈远将名册丢给侯三,亲自带着二十多名衙役,挨家挨户地找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

八个迟到的衙役,有的从酒馆,有的从赌坊。

甚至还有一个从女人的被窝里,被硬生生拖到了县衙大院。

三十名衙役,总算到齐。

陈远站在他们面前,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按制,三通鼓后不至者,杖四十。”

他指着那八个被拖来的人。

“行刑。”

衙役们面面相觑,让他们对自己朝夕相处的同僚下狠手,谁都有些犹豫。

板子高高举起,落下时却没什么力道。

“啪!”

声音听着响,实则不痛不痒。

陈远冷哼一声。

“看来你们是兄弟情深。

“既然如此,谁敢敷衍,同罪论处。

“或者,我亲自动手。”

最后那句话,让所有衙役心头一颤。

他们可是亲眼见过陈远动手的。

郡府的兵士都不是他一合之将,被踹的飞远。

他们这些三脚猫,怕不是一板子下去就得骨断筋折!

一时间,再无人敢留手。

“啪!啪!啪!”

沉重的板子,结结实实地落在皮肉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县衙。

很快,八人便被打得皮开肉绽,有两个甚至直接昏死过去。

可陈远没有喊停。

“昏了就泼醒了继续打,四十下,一下都不能少。”

冰冷的话语,让行刑的衙役手都有些发抖,只能咬着牙继续。

四十大板打完,八个人已然出气多,进气少。

“拖出去。”

陈远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从今日起,革除此八人衙役之职,永不录用。”

此言一出,剩下的二十二名衙役,更是心惊胆战。

“从今往后,每日卯时、酉时,两次点卯,不得有误。

“巡街办案,大小事宜,皆需上报,不得擅作主张。

“但有差遣,不得推诿。

“违令者,如今日所示,重打大板!”

一条条严苛的规矩颁布下来,衙役们听得头皮发麻,心中叫苦不迭。

“谁若不愿服从,现在便可站出来,脱了这身衣服走人,我绝不阻拦。”

陈远扫视众人。

话音刚落,便有十几个衙役相互递着眼色,一咬牙,站了出来。

“大人,我等……我等干不了。”

他们习惯了懒散,受不了这等约束。

“可以。”

陈远摆了摆手,竟真的没有阻拦。

看着那十几人如蒙大赦般离去,院中只剩下寥寥十来个衙役。

“还有人要走吗?”

剩下的衙役中。

一个年长的汉子咬了咬牙,站了出来,对着陈远深深一揖:

“大人,我等都是靠这碗饭养家糊口的,家中老小都指着这点俸禄过活。

“只要大人不革了我们的职,日后但凭差遣,绝无二话!”

“好。”

陈远点了点头。

“放心,跟着我,不会亏待你们。”

他从怀中掏出十多枚银锭,当着众人的面分发。

给剩下的每个衙役,都发了一枚十两的银锭子。

这些银子都是陈远从章家库房里拿出。

那银锭上面的铭文印记,早已被一股他的巨力强行抹平,看不出本来面目。

“这是安家费,每人十两,先拿去。”

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银子,所有衙役都惊呆了。

十两银子!

这可是他们数年的俸禄!

这位新来的县尉大人,竟然如此阔绰!

“谢大人赏!”

“我等愿为大人效死!”

众人激动不已,纷纷跪地表忠心。

“银子给了,事也要办。”

陈远将那堆公文分发下去。

“去抓人,抓到一个逃户,赏银一两。

“破获一桩盗案,赏银三两。

“若是办不好……便从你们月钱里面扣。

“哦,忘了说了,你们如今的月钱,每个月是二两银子。

“若是办不好,不仅这个月,下个月,下下个月都没得钱拿。”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一听每个月都有二两银子拿。

抓到逃户,破获盗案还另有赏。

衙役们的热情瞬间被点燃,一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就去把整个清水县翻个底朝天。

可就在此时。

一名郡兵打扮的信使,神色慌张地冲进县衙,直奔后堂。

片刻后。

后堂传来程知县一声不敢置信的惊呼。

随即,陈远被叫了进去。

程怀恩的脸上,满是骇然与难以置信。

“出……出大事了!”

“章郡守……章郡守一家,昨夜在郡守府,被灭门了!”

陈远恰到好处地露出浓浓惊愕:“竟有此事?何等凶徒,敢如此猖狂!”

“难以想象,真是难以想象!”

程怀恩连连摇头,“大周立国四百余年,这等屠戮朝廷命官满门的骇人之事,闻所未闻!”

他定了定神,继续道:

“齐郡军府的张统领已经下令彻查此事,全郡戒严。

“并吩咐各县,严查来往人口,警惕可疑人物,加强戒备。

“此事,你快去办吧。”

“下官遵命。”

陈远应下,转身走出公房。

身后程怀恩惊惧的声音还在听得清楚:“如此凶徒,怎会有如此凶徒……”

当陈远将章郡守家被灭门的消息传达下去时。

院中的衙役们,一片哗然。

都没想到,怎么竟出如此凶徒?

敢杀一方郡守?

这岂不是触犯朝廷逆鳞么?

不少人的目光,也下意识地瞥向陈远。

要说嫌疑最大的人,非这位新任县尉莫属。

前日,章家父子才与他结下死仇,他们中不少人都亲眼看着。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陈远昨日明明还在百里之外的东溪村,而且还是个跛子。

怎么可能一夜之间,跑到戒备森严的郡守府,杀了章全松全家?

众人想来想去,都觉得这事太过离奇。

这时,那年长的老衙役又提出忧虑:

“大人,如今县里衙役走了大半。

“又出了这事,现要缉盗,另要加紧盘查,剩下我们这点人手,怕是不够用啊。”

陈远点了点头,看向侯三。

“侯三,去,写张告示,贴到城门口。

“就说县衙招募新丁,一月二两,另发十两安家钱。

“但,需得通过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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