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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长街之上,承祜的坐骑已行至午门前。

在那里,以索额图、明珠为首的文武百官,以及后宫中除了两位太后与皇后之外,所有妃嫔,皆已在此等候。

当他们看清承祜的样貌时,同样引发了一场无声的骚动。

官员们还好,尚能以理智克制,但心中无不暗自惊叹。

太子殿下龙章凤姿,天日之表,真乃国之储君,社稷之幸!

而那些年轻的妃嫔们,则有不少人瞬间红了脸颊,垂下了眼帘,心如鹿撞,不敢再看第二眼。

承祜翻身下马,动作干脆利落,将缰绳交给身后的巴特尔。

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向御座之前。

康熙今日并未亲至午门,而是在宫内设宴。

这是规矩,也是帝王的制衡之术。

他可以给予太子无上的荣耀,但君臣之别,天地之分,不可逾越。

承祜对此心知肚明,他对着御座的方向,行了标准的跪拜大礼,声如洪钟:

“儿臣承祜,奉旨回京,叩见皇阿玛。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远远传开,宣告着他的正式回归。

……

承祜并未直接前往接风宴现场。

他先回毓庆宫洗去一路风尘,换上一身略显素净的常服,又去了慈宁宫,给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请安。

五年未见,慈宁宫似乎还是老样子,宁静而祥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佛香。

“我的祜儿,我的心肝肉!”

承祜刚踏入暖阁,还没来得及行礼,一个苍老却依旧中气十足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太皇太后已由宫人搀扶着,快步迎了上来。

她一把抓住承祜的手,浑浊却依旧精光四射的眼睛,上上下下地将他打量了个遍。

“瘦了,黑了……”孝庄心疼地摩挲着他的手背,眼眶竟有些泛红,“在伊犁那苦寒之地,受苦了。”

“孙儿不苦。”承祜反手握住老人满是褶皱的手,声音温润,“能为皇阿玛,为大清开疆拓土,是孙儿的福分。倒是孙儿不孝,五年未能承欢膝下,请乌库玛嬷恕罪。”

简单几句话,便让孝庄那颗饱经风霜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好孩子,好孩子!”孝庄连连点头,拉着他坐到自己身边,“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可是咱们爱新觉罗家最大的福星!有你在,我这把老骨头,也能多活几年!”

一旁的皇太后博尔济吉特氏也含笑看着承祜,眼中满是慈爱与欣赏。

“承祜这孩子,是越发出息了。哀家在宫里,都时常听人说起你在西域的功绩,真是给咱们皇家,给咱们蒙古各部长脸!”

承祜起身,又向皇太后行了一礼:“皇玛嬷谬赞了。孙儿所为,皆赖皇阿玛天威,将士用命,不敢居功。”

他不骄不躁,谦逊有礼的态度,更是让两位长辈满意到了极点。

祖孙三人,说了许久的体己话。

承祜将自己在伊犁的见闻,挑了些有趣的说给她们听,比如当地的瓜果有多甜,各部族的风俗有多奇特,逗得两位老人笑声不断。

他又献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产自和田的上等暖玉雕成的佛珠,以及用天山雪莲炮制的药酒,都是些最合老人心意的物件。

直到乾清宫那边派人来催,孝庄才依依不舍地放他离开。

“去吧,你皇阿玛和你那些弟弟们,都等着你呢。”孝庄拍了拍他的手,叮嘱道,“宴上少饮些酒,你的伤,还没好利索吧?”

“孙儿省得,谢皇玛嬷关心。”

他恭敬地告退,转身离去时,身后还传来孝庄欣慰的感叹:“这孩子,真是越看越让人喜欢,像极了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当承祜的身影终于出现在灯火通明的乾清宫大殿时,原本有些嘈杂的宴会,瞬间再次陷入了寂静。

承祜已换上了太子规制的明黄色吉服,繁复的云龙纹样,更衬得他面如冠玉,身姿如松。

“承祜叩见皇阿玛。”

看着这个堪称脱胎换骨的儿子,康熙的目光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回来就好。”康熙摆了摆手,“入座吧。”

“朕今日设宴为你接风,你来了,才算真正的主角。”

酒过三巡,承祜起身,亲手为康熙斟满了一杯御酒。

他双手捧着金樽,走到御前,朗声道:“皇阿玛,儿臣离京五载,寸功未立,全赖皇阿玛天威远播,将士用命,方有今日西域之安定。”

“这第一杯酒,儿臣敬皇阿玛。愿我大清江山永固,愿皇阿玛圣体安康,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番话说得极为漂亮,将所有功劳都归于康熙,尽显人臣本分。

康熙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即哈哈大笑:“好!承祜,你有此心,朕心甚慰!”

他看着儿子仰头饮尽杯中酒,动作潇洒利落,喉结滚动间带着一种成熟男子的魅力,心中却没来由地生出一阵恍惚。

他忽然想起,许多年前,承祜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那年秋闱,在科尔沁的草原上,承祜就那么一点点酒,竟醉得一塌糊涂,在蒙古包里昏睡了一整天,醒来后还头疼得直哼哼。

那时候的他,是那么的稚嫩,那么的需要自己的庇护。

可如今,他已经能独领十万大军,开疆拓土,也能在御前与自己对饮,神色自若。

儿子长大了,真正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康熙心中涌起无尽的骄傲,可在这骄傲的背后,却又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失落与怅惘,如同一根细微的刺,轻轻扎在了心尖。

太子已然长成,朕,是不是……

真的老了?

帝王的感慨,往往只在一瞬间。

康熙脸上的笑意淡了半分,眼神也变得幽深了些许。

这细微的变化,瞒得过满朝文武,却瞒不过一直暗中观察着他的承祜。

承祜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位千古一帝,终究也是个会老去的父亲。

承祜放下酒杯,并未退回座位,而是又上前一步,带着几分少年人特有的、恰到好处的孺慕之情,笑着开口:“皇阿玛,儿臣在伊犁时,常听当地的牧民说,最烈的酒,要配最英雄的汉子。儿臣今日斗胆,能与皇阿玛这样的盖世英雄对饮,方知这酒中滋味,竟是如此豪迈。”

他顿了顿,目光清澈地望着康熙,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回忆的温情:“说来也怪,儿臣本不善饮。犹记当年在科尔沁,只尝了一点马奶酒,便醉得不省人事。那时儿臣还想,这酒,怕是与我无缘了。”

康熙闻言一怔,显然也想起了那段往事,眼中的怅惘更深了。

只听承祜继续说道:“可后来儿臣才明白,那一醉,并非儿臣不胜酒力,而是……皇阿玛的英雄气概,实在太烈,如这世上最醇的佳酿,儿臣当年年幼,承载不住,自然就醉了。”

“如今儿臣在外历练了五年,筋骨强健了些,胆气也壮了些,这才勉强能陪皇阿玛小酌几杯。”

“可见,儿臣能有今日,能饮下这杯庆功酒,追根溯源,还是当年和皇阿玛一起喝的马奶酒的功劳啊。”

“你啊你!”康熙心中的那点失落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舒畅与开怀。

他指着承祜,开怀大笑,笑声洪亮,震得整个大殿都嗡嗡作响,“满朝的状元翰林,论起拍马屁的功夫,都及不上你这张嘴!”

话是这么说,但康熙眼中的欣赏与宠爱,却几乎要溢出来。

他再次拉过承祜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全然不顾君臣礼仪,亲手为他布菜,低声询问着伊犁的种种。

父子二人,在御座之上,言笑晏晏,亲密无间。

满朝文武看着这一幕,心中皆是百感交集。

太子殿下,不仅有经天纬地之才,更有定国安邦之功,如今看来,这份揣摩圣心、维系天伦的本事,更是登峰造极。

大清有此储君,何愁盛世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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