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书屋 > 踩她上位?留后娘子让摄政王江山为娉! > 第二百三十五章 引君入瓮

第二百三十五章 引君入瓮


谁呢?

白琉璃。

苏禾是真没想到第一位上门的人竟然是她。

白琉璃本来属于可爱娇弱的类型,她那模样也没多少变化,无非是眼神更浑浊,人显得更憔悴一些,但就是因为太过瘦小,所以她的颧骨反而更突出显得更刻薄。

她走路的姿势非常奇怪,被婢女搀扶着,戴着面纱,她以为旁人认不出她,其实只一眼,苏禾就将她给认了出来。

“苏大夫,听闻你治疗妇人症颇有些本事,还请您为我家主子看看。”

看来那位孙大夫没少在这里面推波助澜。

不止是妇人症,是所有这种有辱斯文的症状都很有本事。

苏禾一切脉还真有些诧异。

竟然伤的是那里?

看来这些年没少折腾啊。

可这伤到排泄之处……房事如此另类激烈……

“病能治!”

只三个字,婢女和白琉璃脸色大喜。

可苏禾接下来的四个字却又让两人脸色大变:

“可我不治!”

婢女急切询问:

“苏大夫这是为何?可是担心诊金?只要你将我家小姐治好,想要多少银钱都可以!”

苏禾摇了摇头,平视主仆二人,直言不讳:

“伤不难治,难的是治好了若不节制也是枉费功夫,到时候砸的就是苏泰山的招牌。

至于想要求子?这位夫人更是来错了。

你无病!无子的不是你!”

三言两语已经让白琉璃意识到这位是真的大能人。

竟然没有检查,只是切脉就能知道她伤在何处!

婢女正想上前理论,白琉璃已经出声阻止:

“大夫您尽管治,我绝不会吐露大夫分毫。

不仅如此,我还会从茶馆后门离开,不知道可否?

至于诊金,不知道这些够不够?”

白琉璃说罢将两锭金子摆在了苏禾面前。

苏禾顿时眼放金光,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这一细微动作被白琉璃扑捉。

她当即放了一半的心,贪财就好办。

“这个嘛……也不是不可,不过我这药有两种,就看夫人用哪一种了。

一个能让你十日内愈合,但服药期间只能以汤水为食。

一个能让你三日就愈合,至于过后是否会因为再次同房而损害,则就和我无关了。”

“我要三日内愈合的!”

果然急切。

“可这价钱……”

“这些够不够?”

又给了三锭。

行啊!

“这是药方,出了这里我从未见过夫人,去何处抓药都与我无关。

这方子也一并送与夫人,下次若再有……倒是可以继续服用!”

这可是好事啊。

白琉璃当即大喜,接过药方便走了。

他们一走,霍三跑进来道:

“玩这么花,你说谁伤的她?”

“你说是谁呢?”

霍三一脸八卦:

“我的天啊,幸好当年你没嫁给他,这也太变态了!”

“世家公子都喜欢这些调调。

不然又怎么会有那些畜生出现呢?”

这倒是!

“那她怎么会得到这样的消息?”

苏禾却露出一抹奇异的光芒笑道:

“如何知道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旦知道,那么那位平南侯世子也会知道!”

嗯?

“为什么呀?”

“大哥,你的为什么可真多。”

“这不是好奇吗?”

“等着吧,不出三日,平南王世子万晋一定回来。”

但万晋来之前,崔一谷先他一步到达。

“你真是……次次都让我意外!”

“小叔来也比我预想的要快一些。”

崔一谷却并不急着坐下,而是左看看右看看才道:

“我孙儿呢?不是说找到了吗?快带我见见啊!”

霍三已经知道当年崔一谷将苏禾救醒的事,自然对他的态度好了很多。

“这会儿估计在后面私塾偷听吧!”

“偷听?为何要偷听?”

“怕被人发现,所以两个孩子都是女子打扮!”

崔一谷颇为不忿。

但到底还是知道情况不同。

很快他便和霍三进了后院去看小孙子去了。

至于苏禾则坐在茶馆旁边一个僻静的小房间。

霍三回来后就带来了好消息:

“又有两位男士治那种病!”

苏禾的名声打响了,很快好些人都知道京城来了一位专门治疗瘾症的大夫。

药到病除。

那位西林侯家的庶子,得了花柳病那位,御医都判了死刑了,人家竟然稳定下来了,大有好转的迹象。

还有那位当年的飘香楼的头牌同样得了脏病暗位,如今不仅药到病除就连皮肤也光洁如新,宛如剥了壳的鸡蛋那样美艳动人。

茶馆小巷人尽皆知。

苏禾的名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京中流传。

还传言她专治各种奇难杂症。

这一日,她终于迎来了自己等待多久的万晋!

他戴着披着一个斗篷,将自己遮挡再其中。

他大步踏入室内,甚至没有抬眼正视苏禾,便径直歪倒在那张花梨木太师椅上,一条腿毫不客气地架上了扶手。

“你就是那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女大夫?”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惯有的、居高临下的沙哑,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在苏禾身上剐了一圈:

“听说你治好了几个废物?那便来看看本少爷的’小恙’。”

他刻意加重了“小恙”二字,仿佛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但那紧绷的下颌线和眼底一闪而过的焦躁,却暴露了他深藏的秘密。

苏禾垂眸,掩去眼底的冷光,依言上前。指尖刚搭上他的腕脉,便感受到一股紊乱虚浮的脉象,肾气衰竭如将熄之烛,偏偏心火又亢盛得诡异。

她心中了然,这万晋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所谓的“不\举”与“早\x”,不过是内里彻底腐朽后显出的表征。

万晋猛地抽回手,仿佛被那冷静的触碰刺痛。

“如何?”他逼问,身体前倾,带来一股浓重的压迫感:

“别跟本少爷扯那些虚的!你就说,能不能治?”

苏禾缓缓收回手,语气平静无波:

“公子之症,源于本源亏虚,非寻常药石能速效。”“放屁!”万晋像是被踩中了尾巴,骤然暴怒,一掌狠狠拍在茶几上,杯盏震得叮当作响,“什么本源亏虚!老子好得很!只是……只是需要些新鲜玩意儿提提神!”

他口中的“新鲜玩意儿”,就是折磨虐待那些婢女和孩童?

他显然是在用极致的虐待与掌控,从他人痛苦的战栗中,汲取那可悲的、转瞬即逝的刺激,试图以此唤醒沉寂的欲望,重振那可笑的“雄风”。

这种饮鸩止渴的方式,只会让他在这绝望的循环里越陷越深,直至彻底疯狂。

万晋死死盯着苏禾,眼中是野兽般的赤红与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混杂成一种扭曲的神气。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若是敢戏弄本少爷,我让你这破医馆,还有你这个人,明天就从京城消失!”

室内烛火噼啪一响,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禾迎着他狂暴的目光,嘴角竟微微牵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

“办法,自然有。”她轻声说,那声音如同鬼魅,既带来恐惧,也带来一丝堕落的希望:

“只是过程,会有些特别。就不知万公子……敢不敢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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