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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再见于子安


依旧是阳光明媚下,少女伸出芊芊素手,捏了捏小叶子的左边小脸后,又捏捏右边,满眼都是“肉呼呼的手感,嗯,不错”的笑意。

手的主人也带着那样三分笑意,七分算计的说了句:

“四月初八,死吧,天邪那是没办法了,可给你家小宝贝也过这个,大胡子,你说鱼娘子会觉得吉利吗?”

大胡子本来没有想到这一点,听她的话,不由认真考虑起来,然后很郑重的摇头:“不好。”

小叶子的笑快要挂不住了:“老爹,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生的嘛。”

少女笑眯眯的继续捏了捏小叶子的右边小脸:“那么就今天好了,你认了老爹的这天,六月初八,正好。”

脸被捏的很痛,年龄生辰都被打小,于是小叶子小小的心里,和这个叫小眸的少女之间的梁子就此结下,正当小叶子快哭了的时候。

“你啊……”

月朗风清般的笑意,入眼的是一个端坐的年轻公子,坐着的人容颜清朗,身着月白文衫,悠悠然的端坐在一张会动的软椅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眸中是淡淡的宠爱。

小眸收回了手,小叶子的脸得救了,一头扑进大哥哥的怀里,可怜兮兮道:“大哥哥。”

“小叶子吗?真可爱。”年轻公子眼中有着宠溺的笑意,暖的小叶子开心的快要飞了起来尤其是小眸微微眯起来的眼。

小叶子心情大好的埋首在大哥哥的怀里:“大哥哥,我喜欢你,我要赖大哥哥一辈子。”

“一辈子吗?”天邪眼眸之中,牵起的一缕哀思被笑意替代。

“嗯。”小叶子重重的点头,突然之间有些替这个大哥哥心疼:“我要大哥哥开开心心的。”

轮椅上的人一愣,小眸也是一愣,然后转开了眼,大哥哥的眼中是浅浅的温柔:“傻丫头。”

于是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大哥哥,成了她最黏糊的人,直到三年后,他病重。

后来小叶子才知道,那一年,那个欺负她的人叫小眸,十七岁,六月初一是小眸的生辰,小叶子几乎是咬碎了一口银牙。

出生就算了,她个子小,她认了,可是连生辰也要大我个七吗?那一年,那个被她赖定了一辈子的大哥哥,是老爹大胡子的盟主,是三十三盟的盟主,是一个叫天邪的二十四岁的大哥哥。

回忆历历在目,可往日的欢笑似乎已经隔了层纱,朦胧的让人心酸,小叶子深吸了口气,情绪越发低落下来。

她不太愿意再多说什么,便只一个人低头黯然的离开。

萧明看着小叶子的背影疑惑地挑挑眉,以为是她闯祸惹了家人不开心后的闹脾气,也没有打算多管。

清官难断家务事嘛,这么想着的萧明,突然一拍头,差点忘了自己是要去找大胡子的。

这么想着,萧明看了看还不算晚的天色,抬脚赶紧往大胡子的住处走去。

大胡子见面便是试探萧明的进步,加上前世打黑拳的记忆,虽然没有内力,可对付起来,大胡子竟也耐他不得,两人收招后,大胡子大笑:“小子,不错啊。”

“承让了。”萧明心里说不飘飘然是骗人的。

大胡子摸着自个的大胡子:“你这究竟是什么功夫啊,半点内力没有,可偏偏又精力十足?奇怪,奇怪。”

萧明打了个马虎眼的笑笑:“对了,大胡子,怎么没见到于大哥呢?”

大胡子脸色一黯,萧明心里蓦地一惊:“于大哥出事了?”

大胡子叹了口气:“难为你还记得子安,也罢,我便带你去看看他,也算朋友一场,只是,不要告诉小叶子。”

说着大胡子又叹了口气,招手吩咐了手下一番,便与萧明两人出了门。

三十三盟的西南面均以平地为主,也就是大伙住的地方,北面间或起伏些舒缓的丘陵,唯有东郊方向隆起山脉,虽都不甚高,却也连绵成片,有时可以看见紫霞,真应了那句紫气东来。

这也是三十三盟里头,最让人心痛哀思的一个地方的所在。

孤山是东山脉上一片连绵的山峰,整个日出日落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若是秋季登山,先触目所及的必是沈园那一片红枫灼灼,像是走过了血池地狱般,赤目的红,灼伤了眼。

过了这片红,然后看到的便是无数的青坟,但此隆冬虽过,春风亦未到,光秃秃的枝干林立,无端的弥漫起浓浓的萧瑟之意来。过去的三十三盟里有一个习俗,便是每离开一个人,便会种上一支竹子,刻上亡者的名字。

如今台阶旁长长的一片竹林便是历代留下来的,如今竹林年年增长,成了一片竹海,到了如今,这个习俗倒也慢慢的变成了守护竹林,竹林内成了三十三盟里最神秘的地方。

这也是沈园老人给萧明的那份卷轴上,表明的里面机关最为密集的地方,萧明虽然不太会破,但是却看过卷轴,知道里面暗布下了八卦九阴,随意乱闯者,十死无生,因为这里是历代的三十三盟中人地长眠之地。

竹叶随着风摇曳,这牵起了莫名的哀绪的地方,成了最公开的神秘之地,人人都能前来拜祭,可是却无人敢入竹林,所有死去的亡魂化为青竹,继续守卫着,这公开而神圣的祭祀净地。

清风过林,而那思念与哀痛的过往,如何能让风带走?

萧明跟着大胡子拾阶而上,在孤峰顶端朝阳的一侧,有座飞扬翘脚的轩亭,藤栏茅檐里带着的岁月的沧桑,又在飞起的翘脚里带了生趣。此亭名为“望乡亭”,正好对着三十三盟,故人英魂,再此望乡,以解情思。

而距此亭百步之遥的西面则另有一处缓坡,斜斜地伸向山外,坡上望天树下立着坟茔,坟前设着一大坛子酒,燃着三炷清香,微亮的火星处,细烟袅袅而上。

虽是二月末,算来也是早春了,可是却无半分暖意,这望天树下,白幡飘扬,清风送起纸钱,却不知是谁家添的新痛。盘旋翻动的条条白幡,竟是让人心中渐起寒霜。

白幡下的女子身着一件连身的黑色布棉长袍,静静安立于坟前,纯黑的裙摆在衣袍边分开,随着山风翻飞。

女子的及腰长发也是一根黑色丝带笼着,却被风吹起,她的容颜并不是那种及其美丽慑人的,可是那双眼睛,却牵起了人的心绪,眉宇间的哀思,却不是柔弱,萧明第一次无端的心痛起来。

待纸钱焚尽,灰飞烟灭,香也快要渐尽,地上的祭祀的酒浆早已渗入泥土,慢慢消了痕迹。

大胡子看到墓前长身而立的女子,不由叹息了一声:

“小眸,你回来了,可惜,子安已经入土。”

墓碑上刻下地“于子安”三个字,刺痛了萧明的眼睛。

小眸垂下了眼睛,声音有些嘶哑道:

“我终究是回来的晚了。”

在天上明月依旧时,她便站在了这里,焚纸未语,而此时,刺目的阳光穿透望天枝干的间隙,投下的斑斑点点,照的那残碎一地的思念,不堪入目。

山脉深谷的雾岚消散,依稀可以望见身后耕作的人们朴素的轮廓。

小眸轻轻的抚着碑上的字,带着无限的寂寥:

“终究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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