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调查
顾行舟站在玄关处叫了声伯母，里面没人应，他想起来有金爱水的微信，于是给她发了条消息打了声招呼，随后收起手机，插兜。
韩小甜给两个正在办事的人轻声关上了门，出来后和顾行舟在电梯两边站着。
这个小区有电梯，可里面空气并不好闻，顾行舟的眉头一直皱到现在，他微微抬眼，看着镜子里韩小甜一副巴不得离他百米远的样子，突然来气：“站那么远干吗？我能吃了你？”
“哈哈哈，没有没有。”韩小甜尬笑挥手。
开玩笑，敢嫌弃老板，这个月工资不想要了么。
好在金爱水家不高，只需要忍个几层就到了，电梯门一开，韩小甜急迫地呼吸起新鲜空气，头一转，向顾行舟露出张三好员工的正色笑容。
“我们现在回公司吗？顾总。”
韩小甜虽身在一楼，心却飘然在楼上，她得尽快回公司帮唐安果处理那些流言蜚语。
就在她以为终于能回公司看“八卦”的时候，顾行舟接到了一通电话，应该不出意外，又是周魏吟打来的。
“喂……嗯，嗯……喝了点，就喝了一点点……好了，挂了。”顾行舟不耐烦地摁掉手机，转头看了眼韩小甜，他嘴唇蠕动了下，眼睛眯起。
韩小甜保持微笑：“顾总，是有什么问题吗？”
顾行舟抬手给她指了下单元楼门前那辆骚包的法拉利，对她说：“调查一下湛时深集团下的业务，回报给我。”
韩小甜脸色一僵，“可是这个……”
顾行舟：“完成后给你五十万。”
“好的顾总，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工作！”她眼神之诚恳，语气里含着对职业以及被他人格魅力所折服的敬仰之情。
有钱人浑身上下最有亮堂的地方就是他们的钱了！简直多到花不完啊！那她这个苦命996的打工人就只能“勉为其难”帮他们花钱了！
楼上，一块用小方桌隔绝开的餐厅。
男人舌头灵活滑腻，没有规律地搅动她的，上勾下挑，两人都喝醉了，不知道是谁的唾液流下来，接不住，顺着脖子划走，口中水液咕唧咕唧。
“湛时深……”唐安果不安地握住他的衣领，虽然喝醉了，但是脑子还清醒。
四个人只湛时深和顾行舟喝得很多。他们两个女生心里想这事儿，只给自己灌了到微醺就收手。
“嗯，你妈自己也偷喝了她自己做的果酒，人已经进房间睡觉了。宝贝，我们声音小一点，就不会有人听见。”
湛时深望进她眼里，视线眼巴巴地，像只做了好事求夸奖，讨主人欢心的乖顺大犬。
“唔……”
也不知道唐安果这是应没应，她这几天几乎天天都沾酒，几乎快成酒鬼了。早把什么约定，婚约，给忘的一干二净。
楼下很快出现一辆迈巴赫，韩小甜从出社会入行开始，就坐遍了商务车和艺人的豪车，这次第一回坐上老板的私家车，眼底的喜悦依旧呼之欲出。
顾行舟和她一起坐在后面，两人都喝了酒，没一个能开车的，司机是一直待在他身边的助理，很本分，见总裁身边突然多出一个女人，也二话不说启动车子。
顾行舟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撑在窗沿上，另一只手揉着太阳穴，看样子，表情快吐了。
韩小甜有些于心不忍地问：“老板，您需要喝水吗？”
“嗯……什么？”顾行舟投来目光。
韩小甜刚想复述一遍，奈何手机响了，是那个看她消失许久以为矿工了的新艺人来电。
“Hellodear,doyoustillrememberme?”
你好亲爱的，你还记得我吗？
这个新艺人是混血，中文不太好，这也是韩小甜烦她的一点。不过还好，她大学英语四六级一次过。
和对面大概缕了下进程，韩小甜挂断电话后又马不停蹄地给合作方打电话，然后匆忙对顾行舟说：“一会我有个饭局，顾总您看能在前面那个红绿灯路口把我放下来吗？”
顾行舟见她风风火火的样子，脑子又开始疼了，“你不是刚吃过饭？”
韩小甜道：“合作方那边……”
顾行舟点点头，“行了，给地址。”
韩小甜告知店名。
他让司机往她所说的地方开去。
与此同时，唐安果已经被湛时深抱进了房间里，迷迷糊糊中，她抬起眼，看见湛时深那双温情眸紧紧将自己吸附。
“干什么？”她慢吞吞眨了下眼。
湛时深反手锁上门，亲手给她换上睡衣，睡觉。
唐安果在他给自己解开第一颗纽扣的时候就被惊得语句不顺：“你！你别趁人之危！”
湛时深抬起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别叫了，这房间离你爸妈进，别一会把你爸招来了。”
“那，那我自己来。”唐安果想把身上的手扯掉。
“你一身酒味别碰我。”
公主依旧高傲的不让人碰。
湛时深动作顿了下。
“好。”
他让她自己换了。
“我走了。”
唐安果抬起眼，见他苍白的脸上表情有点古怪，额角还淌着几滴汗珠。
“怎么了？”
唐安果这才发现不对劲，可湛时深却只是对她笑了一下，跟她温柔地说没事。今天，他还真没有怎么样她。但她见他这难受样子，还是有点不放心。
“酒精过敏？”唐安果猜测道，无意识地嘟起唇。
湛时深从衣柜里拿出睡衣给她放到床上，动作细致，摸了摸她头发，弯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去给你倒杯水，你要是困了就先睡觉，我回趟公司。”
“你在家里乖乖的。”
唐安果嗯了一声。
当湛时深端着水杯进来的时候，唐安果已经换好了睡裙准备睡觉。
接下他手里的水杯咕咕喝着水，视线自然向下，然后，她就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在她面前，被西装裤鼓起来的一坨……
“再见。”唐安果把水杯交给他，美美去睡回笼觉了。
“湛时深的身份查不清楚？为什么？”
傍晚，韩小甜带着一身疲惫回来，在顾行舟面前低着头。
其实她第一次知道湛时深的身份，还是在唐安果酒吧醉酒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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