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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绝境诱惑


约莫一个半小时后,我还是没等到辰风回来。

不安的情绪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再次,我拨通了辰风的电话。

但这一次,老公没有接听。

接连又打了好几个,终于,我的手机里传来接通的声音。

“嘿!你好的亚洲女士!”不等我说话,那边先传过来一道陌生的,带着嘲讽的声音。

黑人怎么会接听我辰风的电话?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你丈夫现在在我们手里,如果你不想他有事,马上开门,跟着杰克离开酒店。”

电话那头,声音冰冷而得意。

杰克,应该是说门外那个黑人。

我迅速跑到阳台往下看。

露天餐厅中那两个黑人已经不见。

他们很可能在我辰风回酒店的时候,将他绑架了!

我心乱如麻,全身颤抖得厉害。

如果我跟着离开了,那……那恐怕我会经历比昨晚更恐怖的一切。

但如果我不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辰风可能就要遇害!

“啊!”突然,手机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声音,是我辰风的!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你,你们不要伤害他,我……我按照你们说的做!”我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破碎。

来到房门前,我的手颤抖着,缓缓地打开了门。

黑人杰克见我开门,当即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眼神在我身上毫不掩饰地扫视。

“哟哟哟,女士!你可真好看。”

他用一种带着浓厚情欲的眼神打量着我。

今天的我,穿得是一条蔚蓝色的半透视连衣裙。

裙子是收身款式,轻柔的材质在阳光下隐隐透出我身体的轮廓,从锁骨到腰肢,再到修长的腿部线条,都若隐若现,完美地凸显出身材的玲珑有致。

杰克的眼睛越瞪越大,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那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模样,让我真怕他下一秒就会像昨晚那样,一下把我扑倒。

但最后,他没有。

他冲我挑了挑眉后,伸出一只手,粗鲁地搂住了我的腰。

我本来想反抗,但想到电话里辰风的惨叫,又生生忍住了。

他滚烫的手掌隔着裙子紧贴我的腰侧,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让我浑身僵硬。

我就这么被他半搂半挟着下了楼。

期间,遇到过几个服务员,但他们似乎都见怪不怪,对我投来同情又冷漠的眼神,没有任何人上前询问或阻止。

这让我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熄灭。

到酒店大厅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亚洲面孔。

那是个男人,约莫三十出头,穿着合体的西装,手里拿着一杯拿铁咖啡,正在大堂的一侧等待着什么。

他的眼神平静而内敛,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

希望他是个中国人,又或者他听得懂重庆话!那三个黑人会说点简单的国语,我不敢用国语求救,怕他们反应过来。

这个希望很渺茫,但这是唯一能救我和辰风的机会,哪怕只有万分之一。

事情到了现在,我已经不奢望自己能全身而退,不被他们玷污。

我只期望,我和辰风能活着,能一起离开这个地狱。

靠近的时候,我故意往那个男人身上撞去。

“噗!”咖啡落地,溅湿了男人的裤脚。

他皱着眉看向我,眼中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也在这一刻,我迅速而低声地,用重庆土话挤出一句:“救我!求求你!”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男人没有一点反应,甚至眼睛都没眨动一下,显然他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他脸上只有被打扰的困惑。

“歪?”男人询问的看向我,用的是纯正的英文。

杰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搂在我腰间的手猛地一掐,带着警告的意味,同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用英文跟男人道歉,心里却涌起一股巨大的绝望。

这一刻,我多么希望男人是个难缠的人,要求我赔偿,哪怕只是拖延几分钟也好。

可,他不是。

他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没事,然后便越过我和杰克,径直走向电梯。

他的背影,是那么的漠然,那么的无情。

我被杰克带着走出了酒店大门,又拐进一条昏暗湿冷的巷子。

在巷子的口那里,停着一辆老旧的黑色商务车,车身布满了灰尘和划痕,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车辆。

我们走进的时候,商务车后车门,被从里面猛地拉开。

我看到了辰风。

他倒在车座底下,身上被捆绑着粗重的绳索,眼睛紧闭着,不知是生是死!他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嘴巴被黑色的胶带封住,看起来狼狈而虚弱。

后面传来一股巨大的推力。

我被杰克粗鲁地推上了商务车。

跟着,车开始往前开。

车厢中,弥漫着三个黑人身上那种混合着汗臭、廉价烟草和某种说不清的恶心体味,而我则被两个黑人一左一右地夹在中间。

他们的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让我浑身不适,仿佛置身于炼狱。

他们开始交流,语速很快。

有些像英文,但又不太像,掺杂着我听不懂的俚语。

从一些字眼中我大致能听到几个词汇:郊外,旧工厂。

很快,车开出了市区,颠簸着上了泥路,最后开进了一家废墟般的厂房……

进入厂房的那一瞬,我几乎绝望。

这里荒凉破败,仿佛被世界遗忘。

车在厂里拐了几个弯后,最终停在一个空旷的仓库里。

这个仓库的中心,赫然摆放着一张沾满污渍的垫子,在垫子的周边,放着很多形状各异的情趣用品,以及三个架子,上面赫然架着摄像机!

他们不仅是要对我干那事,还要拍摄下来!

我有种立刻死去的冲动。

我在国内小有名气,万一我的视频被国内的人看到,估计会疯传,到时候,就算我和辰风能活着离开,我的名声也彻底臭了!我会身败名裂,被唾沫淹死。

可,可我现在毫无办法,像一个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辰风被其中一个黑人,重重地扔在地上。

他发出沉闷的呻吟,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粗糙冰冷的水泥地板摩擦着他的脸,让他脱了一层皮,鲜血从他贴着地面的脸部下方往外冒,触目惊心。

一把明晃晃的刀,抵住了辰风的后脖颈,拿刀的黑人,正是昨晚那个带头的杰克,他向着垫子那边努了努嘴,示意我过去。

我看着辰风,看着他被血迹沾染的侧脸,咬着牙,泪水模糊了视线,却只能照做……我一步步挪向那张恶心的垫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等我到了垫子上后,另外两个黑人开始走到摄像机的架子面前,调整好角度,开机。

刺眼的强光灯打在我身上,三个摄像机,三只冰冷的“眼睛”,将我无死角地笼罩。

“看着镜头脱!”杰克用英文,冷酷而命令地说道。

我颤抖着手,缓缓地,将蔚蓝色的半透视连衣裙,从肩头褪下。

当裙子滑落到腰间,露出我被强光照耀得近乎透明的肌肤时,他们三个人的眼睛同时一亮。

那是一种贪婪而饥渴的目光,让我感到无比屈辱和恶心。

“可真白啊!”其中一个黑人,用夸张的语气,大声赞叹道。

另一个黑人,从地上边上捡起了一个形状古怪的玩具。

玩具很脏,散发着一股子不知名的腐朽味道,仔细看,上面还沾着一些干涸的泥巴。

他把玩具扔到了我面前,就落在我的腿边。

他是想要让我先玩这个玩具。

看着那恶心的玩具,我紧咬着牙根,血腥味在嘴里弥漫。

如果我不照做的话,那把刀可能就会直接穿透我辰风的后脖颈!

“老婆……”

这时,辰风突然挣扎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紧闭的眼睛也猛然睁开。

一开始,他的眼睛有些迷茫,跟着当他看到仓库里的一切后,眼里的迷茫瞬间变成了滔天的愤怒。

他开始剧烈挣扎,身体在地上扭动,试图挣脱绳索。

但很快又被杰克的同伴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老婆,不要听他们的!死也不要!”辰风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绝望而嘶哑,他瞪着眼,死死地看着我,眼底是无比坚定的决然。

看着他眼里的决然,我内心深处最后一道防线也轰然倒塌。

去他妈的直播,去他妈的声誉,去他妈的屈辱!辰风说得对,就算死了,我也绝不按照他们的说的做!

我猛地伸出手,一把将那个恶心的玩具,用尽全力扔向距离我最近的一个黑人!玩具正中他的脑门,疼得他呲牙咧嘴,怒吼出声。

而也在这一瞬间,我猛地从垫子上翻滚下来,冲到了一个角落,抄起了角落里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筋。

钢筋冰冷而沉重,握在手里却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感。

我和辰风估计都活不了了。

既然这样,那就拼一把!

我挥舞着钢筋,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冲向按住辰风的黑人!

“滚开!”我尖叫着,钢筋带着风声砸下。

但,没等我打到他,先被其余两人从两侧猛地扑倒,压住了!我的身体被他们强壮的体魄死死地按在地上,钢筋也脱手而出。

接下来,我感觉我的脸,腰,背部,全是火辣辣的疼痛。

他们像打狗一样,毫不留情地拳打脚踢,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极致的恶意。

十分钟后,我失去了反抗能力,浑身青紫,疼痛欲裂。

“扑!”我再次被他们像垃圾一样甩上了垫子。

其中两个黑人开始解裤子,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

“法克!”他们骂着,也上了垫子。

一个人把我双腿强行分开,高高地托举起来,而另一个则躺在垫子上,面目狰狞地向我靠近。

我想挣扎,可我的每一寸皮肤都疼得让我倒吸凉气,根本使不上力。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被禁锢的姿态,暴露在光线下的羞耻,让我绝望到极致。

就这么,我被慢慢的、无可避免地靠向黑人那恶心的东西!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只希望一切能快点结束。

也在我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尖锐的警笛声,震耳欲聋地响了起来!

拖住我的黑人,身体一僵,迅速把我扔到一边,躺着的黑人也一个翻身站了起来。

得救了!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我的绝望。

然而没等我这个念头完全落下,三把锃亮的手枪分别出现在了三个黑人的手里!

他们……他们居然有枪!

外面传来很多急促的脚步声,同时,我还听到有人用喇叭喊话,内容是让他们三个放下武器,释放人质。

我更加绝望。

外国警方真的是脑子有病!这样直接的武力威胁,只会逼急他们三个亡命之徒。

果然,下一秒,我和辰风分别被提了起来,冰冷坚硬的黑洞洞枪口,也分别抵在了我和辰风的太阳穴上。

他们开始隔空对话,通过扩音器与警方谈判。

黑人的要求是,让警方全部撤离,他们会立即放了我们。

但警方却一点不退让,坚持让黑人先放开我们。

最后谈判的结果是,黑人先放一个。

这让我心里一安。

我想,他们肯定会选择先放了辰风。

一是因为辰风反抗能力强,现在被绑着反而碍手碍脚;而我反抗能力弱,对于他们来说还有那种“意义”,如果能顺利逃走,他们还能继续对我施暴。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们居然选择先放我!

“老婆别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辰风被枪指着头,却依然努力挤出一个安心的笑容,让我快点出去。

不会有事……我的心揪成一团。

外国的警方不可信,而这三个黑人明显不是第一次犯案,怎么可能没事。

他们都是亡命之徒,辰风的下场可想而知。

我的鼻头酸得厉害,呼吸无比困难,泪水止不住地流。

可这种情况下,我没有选择!我的生命,以及辰风的生命,都如同悬在他们手中的棋子。

咬着牙,我一步步地走了出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每一步都沉重得仿佛要将我撕裂。

外面,警察已经完全把仓库包围住,警灯闪烁,照亮了这片废弃的厂房。

远处的制高点,我隐约看到有两名狙击手正在瞄着仓库内。

“没事吧?”

在酒店大厅遇到的那个中年男人,竟然也在这里!他见我出来,马上给我披上了一件厚厚的毯子,并扶着我到了警方包围的后方,他的眼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

“让……让警方放了他们,一,一定要保证我老公的安全。”

我拼尽力气,用嘶哑的声音跟他央求道。

他冲我点了点头后,马上去找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警察。

只是那个白人警察听完中年男人的话后,却皱起了眉,目光锐利地看向我这边。

我心里咯噔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因为从他的表情来看,似乎他并不打算放那三个黑人离开。

这样一来,一旦黑人们鱼死网破,那我辰风……

“只……只要保证我老公安全,我事后,能给你们钱,十万美金!”我拼着全部的力气,冲他们那边喊道。

这是我和辰风的全部积蓄,是我们这些年辛苦打拼下来的所有。

白人警察人愣了愣,同时,中年男人也想到了什么,对白人警察说,他愿意多出五万美金。

“这不是钱的问题!黑人都是该死的!你们放心,我们有着出色的狙击手,完全有能力救下人质!”白人警察冷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明显的种族歧视。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这番话让我感到彻骨的寒冷。

本来以为这种赤裸裸的种族歧视只有某些国家才有,没想到伦敦也有!

白人警察说完,就示意中年男人离开,然后举起了一只手。

这个手势,显然是某种指令。

估计当他挥下来的时候,狙击手就会开枪!但狙击手就只有两个,而里面有三个黑人,就算同时击毙两个,也还有一个有活动能力,到时候如果他鱼死网破,那我辰风肯定死定了!

警方又开始冲黑人喊话。

这一次是强硬的态度,说黑人如果五分钟内不放人,他们将采取强攻!

也就是这话落下后,仓库里传出辰风的惨叫声!那声音带着绝望和痛苦,像一把刀子狠狠扎在我心上。

我激动地想要冲进去,但却被中年男人死死拦住。

“这个时候,我们只能相信他们。”

中年男人叹着气,死死拉着我,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手也在颤抖。

突然,白人警察的手挥了下来!

“砰!”

“砰!”

两声枪响几乎同时响起,穿透了空气。

这一瞬,我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扣住,让我完全呼吸不过来。

“砰!”

又一声枪响,比之前两声慢了有两秒。

仅仅两秒的时间,足够对方杀死我辰风了!

我再也忍不住,推开中年男人往里面冲。

警方比我先一步进入仓库,等我踉跄地跑进去的时候,四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万幸的是,我辰风……还活着!他脸色苍白,身上多处挂彩,但意识清醒,正痛苦地呻吟着。

两个黑人倒在血泊中,其中一个太阳穴中枪,另一个胸口中枪,显然已经死去。

而那个杰克,手枪掉落在地,手臂上血肉模糊,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随后冲入的警员用枪指着头,彻底制服。

第三声枪响,是杰克的手臂中枪,救下了辰风。

虽然我和辰风都受了伤,但我们没有选择在这里住院。

经过简单的伤口处理后,我们连夜飞回了国内。

飞机落地的那一刻,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绷了数日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人也晕倒过去。

等我迷迷糊糊醒过来时,我在医院的病房里。

从窗外的黢黑和周遭的安静来看,这会儿是深夜。

动了动,我发现自己身上卷满了绷带。

细细一感受,我不禁一阵尴尬。

有一个地方没有绷带,也……也没有衣物。

此刻,有微微的清凉感传来。

更尴尬的是,我身上没有被单,双腿还被分开架起来……

医院怎么这样?!不等我去细想,病房的门突然开了。

我以为是辰风,顺着看过去。

然而当我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我整个傻住!

那是三道魁梧,黝黑的身影!

是那三个黑人!

他们不是死了吗?!

此刻的他们,穿着我第一次见他们的野人装,赤裸着上半身,脸上涂着白色图腾,正露着白白的牙齿,带着邪恶的笑意看着我。

我想挣扎,却发现我完全不能动,全身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僵硬。

我想大叫,可我张嘴却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喉咙如同被堵住一般,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呜声。

“亚洲女士!你逃不掉的!”他们三个走了进来,到了我的脚后方。

他们的目光勾勾地盯着我,一边,缓缓撩开了那遮挡关键部位的芭蕉叶……

“啊!”

我猛然睁开眼,从梦魇中惊醒!

眼前,不是那三个黑人,而是辰风。

他紧紧地抱着我,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背,他的脸上挂着心疼和自责。

“没事了老婆,过去了,都过去了!”他不断地安慰着我,声音温柔而坚定。

我看着周边,我的爸妈和公婆都在病房里,他们疲惫而心疼地看着我。

病房里还有几个护士,正在轻手轻脚地整理着,而窗外是炽烈的阳光,透过洁白的窗帘洒进房间,温暖而明亮。

我这才意识到,那一切都是一场噩梦,一场真实得令人发指的噩梦。

这次伦敦直播,让我足足半年才从精神创伤中恢复过来。

自此,当我听到哪个女主播想要出国开直播时,我基本都第一时间把我的经历告诉对方,用最沉痛的语气警告她们——

这个世界上,除了国内,哪里都是不安全的!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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