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赢了做你女人
“遵命！”
“明日射术场，袁雄给大家伙露一手！”
面对陆川瞎蹦跶，提出明日比试，袁雄有何可惧。
而且还求之不得！
如果，明日比试的是别人，袁雄心里还有点发虚。
但，陆川嘛，真有那本事，为何当一辈子兵，还只是下等兵？
袁雄摸了摸下巴，对陆川道：“陆川，既然比试有输有赢，自当是有赏有罚，是这个理不？”
“对对对，袁什长，你输了该如何罚？”
“我会输？我要是输了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袁雄立即做了个脚踢球的动作，指手道：“你要是输了，带着你的媳妇，游街示众！”
“游街哪够，我还可以裸奔，你们可以向我扔臭鸡蛋！”
陆川轻松应下，耳边不停传来嬉笑声。
在晏国，晋升机制非常简单，一个萝卜一个坑，若是上司战场上牺牲，就由下一级有能力者上位。
朱牌头一死，陆川没被重用，那这一次，只能踩着袁雄的脑袋上位了！
……
辽军驻地。
“报……”
一名信号兵，闯入千夫长营帐中：“禀千夫长，离晏国山门关外五里的茶肆，还有二十里外的铁匠铺，共有四名暗桩，都属萧氏一族，接连被晏国军队给拔除！”
“什么？怎么会暴露？”
千夫长石顶天怒拍案台，猛然起身。
他魁梧的身材，加上洪亮的嗓音，在整个营帐中回荡：“莫不是计划被山门关的守将知晓？”
“千夫长大人莫急，依我看来，并非如此。”
身旁的百夫长上前答疑：“密信已经交接，而山门关内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此计划我们布署周密，绝无疏漏，恐怕连拔我军两个暗桩，巧合罢了。”
“禀千夫长、百夫长，拔除两个暗桩的人马是山门关巡防队的人，并没有出动太多的主战队伍。”信号兵等气氛降下来一点后，继续汇报道：“离山门关二十里外的肉铺暗桩来信，到目前为止，山门关城门紧闭，再无出征的意思。”
“这么说来，真是巧合？他娘的，一个巡防队还能连杀我四名暗桩？”
石顶天刚压下火来，听到是巡防队干的，还是山门关最不中重的一支队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晏国人就是这样，当官的不一定是实力最强的，在他们那，只要会花钱会拍马屁，什么官捞不到。
不像辽军，所在职的军官，全是靠实力打来的。
山门关的巡防队内有能人，也说的过去。
他深呼一口气：“百夫长，免得夜长梦多，加快内部瓦解山门关之事。”
“诺，不出七日，以山门关城内信号为准。”
百夫长伸手贴着胸口，弯腰行礼：“杀我四名暗桩，血洗山门关百姓抵命！”
……
回去路上。
刚当了一天差的王一，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与愤怒。
他在陆川的身边左跳右跳，“川叔，明明是你射杀的，那袁雄可真够不要脸的。气死我了，真气死我了，以为自己是什长，抢功也不是这么抢的呀！”
“哦，现在你会叨叨了，刚才在军营里也不站出来替我证明一下？”
陆川没好气的白了王一一眼。
在校尉面前证明一下，甭管校尉信不信，也不至于被这么多人数落。
“我这不是新兵蛋子，说话跟放屁一样嘛，谁相信我呀，要是把我也卷进来一块骂，那我还混不混了？”
王一也有自己的顾虑。
他解释道：“你看那袁雄，咱们发现了他的秘密，他就要把我往火坑里推，我要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力挺你，搞不好这会都回不了家。”
“假的真不了！”
“纵容他，顺从他，只会让他越来越放肆。”
陆川不生王一的气，自己像他这年纪的时候，比他还怕死呢。
官大一级压死人，像巡防兵这种最下等兵种，上不了台面，更别说功劳一说。
他现在有这么棒的身体，还有百步穿杨的武器，不再努努力，真的是要暴殄天物！
陆川说道：“不着急，好好睡一觉，明日射术场，羽骑部的人全都会到，到时候亮瞎他们的狗眼！”
“川叔，果然我没跟错人！”
王一郑重点头，一转眼看到爹娘在门口等着，加快了两步走进家门：“爹，川叔，还是以前的川叔吗？为什么在你口中所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儿啊，发生了啥事？”
“爹，你儿子第一天当差，差一点点就把小命给交代了……多亏了川叔，川叔救我啊！他有百步穿杨的本事，又击杀了两名辽国人！谁成想，那王八羔子袁雄敢抢川叔的功劳，在川叔的据理力争之下，明日巳时射术场一较高下！爹啊，你当年怎么没跟川叔好好混，不然早混出名堂了，你混不出来，就交给我跟他混吧！”
“我滴个娘勒，老陆他越老越妖了？变性了？”
“儿啊，你清醒一点，你说的是人话吗？陆川咋那么大本事？”
听着王家几口人的大嗓门。
陆川只是笑了笑，见孙芊语披着棉袄站在院里等候。
“娘子，快回屋，等久了吧？”
“夫君，隔壁所说之话，都是真的？”
孙芊语心头一颤，无论是上战场，还是争功劳，作为陆川的娘子，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她只担心陆川的安危，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好。
“是真的。”
陆川点点头，带孙芊语回屋，关上了门。
他说道：“明日巳时与袁雄比试，我要是赢了，他那什长之位怕是保不住了。”
“要是输了呢？”
孙芊语问出这话，心里头对陆川的实力是不认可的。
爱情是一回事，实力又是另一回事了。
“输不了！”
陆川安抚着孙芊语躺下，转头看床另一头的孙芊寻蒙着个被褥，一动不动。
他拍了拍孙芊寻，打趣道：“芊寻，别装睡啊，睡了就不办你了吗？”
“天都快亮了，巳时可是要去比试的人，还有心情做那事？”
孙芊寻装睡，二人的对话全听到了。
只是没想到，天都快塌了，还想着裤裆里的那点事，非办不可吗？
她从床上坐起，对陆川说道：“你不是说输不了吗？要是当了什长，大小也是个官，芊寻以后都听你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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