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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前世是我纠缠你,可也拿命还你了,我不欠你


第七十章  前世是我纠缠你,可也拿命还你了,我不欠你

可要他放手,他也做不到。

“好,我搬出去住,绝不让你厌烦。”

他说这话时,正半跪在她身前,修长的五指带着薄茧不时擦过她的足心,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文姝往后缩缩身子,想抽回脚,奈何双足被男人摁住,动弹不得。

从她的视角看过去,能看见青年低垂又认真的眉眼,鸦黑色的长睫垂着,她一时琢磨不透他的情绪。

准确来说,她现在越发看不清裴令均究竟想做什么了。

前世她一颗心都在他身上,时时刻刻想着他念着他,他不喜欢她,而今她说与他一别两宽,反倒是让他觉出她的好了?

文姝不由勾唇自嘲一声,真是天大的笑话!

凭什么她的真心就可以被肆意的践踏?女子的真心在他眼里又算什么?

前世为着自己的青梅绥安郡主选择欺骗她、利用她,而今转头又把绥安郡主的情谊抛弃脑后,他的真心还真是廉价!

文姝气红了眼,她气自己怎么就识人不清,当初爱上了这样的男人呢。

“你滚!滚的越远越好,裴令均,前世是我纠缠你,可我也拿命还你了,我不欠你什么。”

女子足尖抵在他肩上,满脸羞愤。

皮肤上的灼烫被冷水浸的使劲足够长,皮肤上是冷热交替的麻木刺痛。

见他不走,文姝作势就要穿鞋袜,拎着白袜的手被人捏住,她低头垂着眼睫,只听得男人道:“你别动,我走就是。”

直到屋门打开又关上,文姝才歇下一口气,定定望着那扇门出神。

如裴令均所说,他即刻带着崔培在外面寻了客栈,人搬了出去,小院里都冷清下来。

庄妍和含香住了进来。

含香拿了身契也不想走,打定主意要跟着文姝,知道文姝置办了一家药铺,总都需要人打理,于是自告奋勇的去打下手,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

庄妍与庄家人言说来探望亲戚,能在缮州呆一阵子。

药铺开张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因着位置在仁心医馆旁边,药材上乘价格又公道,日常的盈利也足够他们三个的花销了。

冬日里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文姝正坐在药铺的堂桌后面对账,小算盘拨弄的咔嚓作响。

当初在安阳时,阿娘把自个儿的药庄交给她打理,一些药材的账目她看的熟练,没一会便合起账册,盘算着下次可以多进一些药材,也好省些车马费。

文姝想的出神,没注意到庄妍心事重重的走进来,坐在圈椅上一言不发。

她抬眼瞧了一眼,知道她这是又心事,看向含香,只见她张大嘴无声的用口型说了三个字:祝郎君。

祝子晋?

文姝算是看出来了,庄妍算是栽那小子身上了。

“天冷了,今儿个又下了雪,再有几日,路都该封了,你可想好什么时候回安阳了?”

庄妍哀叹一声,细眉蹙着,不情不愿道:“可我还不想回去...”她眼神一亮,一下从椅子上坐直身子,“若不然,我给爹爹回信,说我今岁不回去了吧?”

文姝哭笑不得。

“你是因为那祝小郎君才要留下来的?”

庄妍的面上可疑的多了一团红晕,她绞着帕子,小声的反驳:“哪有?”

“还说没有?”文姝气笑了,“你是真当我看不出来吗?”

她叹了口气,又道:“你可知道那祝郎君是什么人?”

“他唤裴卫使一声舅舅,想必亦是暨京中人。”

安阳距暨京很远,庄妍不曾去过暨京,不曾见过那些高门大户里吃人的手段,她一如自己当初爱上裴令均时,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带着一腔真挚与勇气去了暨京,才知那高门大户里都是些什么豺狼虎豹。

“他父亲是大理寺卿,母亲便是裴令均的亲姐。”文姝抿唇,她私心不想让庄妍和他们有丝毫的牵扯。

暨京风雨太多,打在身上太疼。

“你既然这么喜欢他,怎么不问问祝郎君怎么想?如若是一对有情人,便各自回家禀了爹娘,如若...”

含香奉了两盏热茶过来,一盏给了庄妍,一盏搁在文姝的手边。

她顿了顿,接过热茶抿了一口,唇齿之间茶香四溢,“也好尽快回安阳,往后也不必再想此事了。”

庄妍点点头,算是同意,探头张望外面的雪痕,道:“时间过的真快,一晃眼大半年过去了,这次回了安阳,下次来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阿姝,我以后若是想见你可怎么办?”

安阳里的官儿不多,官家小姐更是少之又少,她俩栽安阳也算是多年的知己好友了,而今文姝是绝决计不能回安阳的。

含香见两位主子心情都不好,忙道:“庄娘子与我家姑娘心意相通,往后多多来往书信,等文府的风声过去了,见面也是迟早的事!”

庄妍笑着点头,满是期望,“也是,就算阿姝不能再回安阳,我之后也一定会来缮州看你的!”

天黑得早,酉时初刻,外面的大街上节次亮起灯笼,映在人脸上,蒙着一层大红喜庆。

回到院子里,周韵已做好了晚膳。

说起庄妍马上要离开的事,周韵心里也泛酸,这丫头在这住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若是走了,姝儿难免会孤单一阵子了。

“赶早走的话,趁着雪没下大,路上也便利一点,能赶在年关前回安阳和家人团聚。”文姝挟一筷子腊  肉拌进米饭里,“若不然文伯伯该着急了。”

庄妍心事重重的嗯了一声。

夜里,风雪下的更大了些,窸窣窣的雪粒子砸在窗棂上,文姝拨弄着炭盆,在书桌前伏案看书。

自那日裴令均搬出去之后,一晃月余,竟没有一丝消息。

文姝默了默,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他,摇摇头捻了一页纸翻过去,他不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才是最好的。

夜半天冷,风吹的窗棂直响,想来是窗未关好,文姝披衣起身,揣着汤婆子去合窗。

疏冷雪夜里,文姝开窗猛地被风雪吹了满怀,她赶紧伸手去关,抬眼却冷不丁瞧见院里立着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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