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危机终解除
“这可比你们的刀厉害。”
林晚举着电棍,往前走了半步。
要么按规矩来,拿铜钱换水和甜浆。要么现在就滚,别等我动手。”
李疤子的酒彻底醒了,他盯着那滋滋作响的电棍,又闻了闻空气中的怪味,喉结滚了滚。
他不怕刀枪,可这没见过的玩意儿透着股邪乎劲,让他心里发怵。
“你…… 你等着。”他梗着脖子,却没敢再往前,“哥几个是讲道理的人,不跟你一般见识。”
他从怀里摸出三枚铜钱,往吧台上一拍。
“就这些,换水!”
林晚没接铜钱,指了指价目表:“五桶水,十五枚铜钱。三枚,只能换一桶。”
“你!那凭啥有的人可以换两桶?”
林晚不甘示弱地讥讽道:“怎么,你也是老弱病残?”
李疤子气得脸通红,可看了看电棍,还是咬着牙从跟班兜里又摸出十二枚铜钱,凑够十五枚。
“算你狠!”
林晚把铜钱收进铁盒,转身去搬水桶。
五桶水装满时,李疤子的跟班已经急不可耐,其中一个抢过一桶就要往嘴里灌,被李疤子一脚踹开。
“没出息的东西!回去再喝!”
他又指着奶茶机:“甜浆呢?”
“铜钱不够。”林晚擦了擦手,“一杯甜浆两枚铜钱,五杯十枚。要么加钱,要么只换水。”
李疤子瞪着她,眼睛里快冒火了,可最终还是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扔在吧台上。
布包里滚出几枚碎银子,还有个锈迹斑斑的铁环。
“这铁环是从求水台捡的,换五杯甜浆,够了吧?”
林晚拿起铁环看了看,是块普通的熟铁,估计是加固台子用的,不值什么钱,但眼下没必要再揪着不放。
她点点头,冲了五杯热可可,都是最普通的分量,连糖都没多放。
跟班们抢过杯子,咕咚咕咚灌下去,烫得直伸舌头也舍不得停。
李疤子自己喝着,眼睛还瞟着吧台上的电子价目表,却没敢再伸手碰。
“走了!”
他喝完最后一口,把杯子往地上一摔,杯子“哐当”碎成几片。
林晚没理他,只是看着他们扛着水桶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李疤子突然回头。
“小娘子,你别得意,过几天祭天仪式,县里的官老爷要来,到时候有你哭的。”
林晚举起电棍,按下开关,“滋滋”的电流声在夜里格外清楚。
李疤子的话卡在喉咙里,狠狠瞪了她一眼,带着跟班骂骂咧咧地走了,脚步声很快消失在风声里。
林晚等他们走远了,才松了口气,手心全是汗。
她把防狼喷雾和电棍放回抽屉,锁好,这才蹲下去捡地上的玻璃碎片。
碎片捡完,她又把水桶摆回原位,看着铁盒里的铜钱和那块熟铁,觉得有点好笑。
这伙人横归横,倒是真怕了那些现代玩意儿。
窗外的月亮往西边挪了挪,天快亮了。
原本还想睡一会,看样子是够呛了。
林晚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坐在吧台前慢慢喝着。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大概是哪个村子的看家狗被惊动了。
她想起李疤子说的祭天仪式,心里隐隐有点不安。
官老爷要是真来了,这店怕是瞒不住。
但眼下想这些也没用,先熬过今晚再说。
铁盒里的铜钱又多了十五枚,林晚把它们倒出来,一枚枚摆好,摆成个整齐的小堆。
灯光落在铜钱上,泛着温润的光,像是在说,不管来多少麻烦,日子总能往下过。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吧台。
林晚把铁盒里的铜钱倒出来,哗啦啦摊了一吧台。
她数了三遍,不多不少,七十二枚。
加上之前没送的那几枚,凑够了八十枚整。
用布袋子仔细装了,又把那块从李疤子那换来的熟铁、货郎给的小铜镜,还有几捆不同的草药都塞进帆布包。
“走了啊,大爷。”
她锁店门时,隔壁修鞋摊的大爷正眯着眼穿线。
大爷抬头笑:“你这丫头,天天背着包跑,比我修鞋还忙。”
“瞎忙活。”
林晚笑了笑,转身往地铁站走。
帆布包沉甸甸的,硌得肩膀有点疼,但心里却美滋滋的。
这包里装的,可是价值俩月房租的钱。
陈雅丽的店还是老样子,推门就是一股淡淡的旧书和灰尘味。
她正坐在窗边看文件,见林晚进来,笑着招手。
“来得正好。”
“又带了点东西。”
林晚把帆布包往桌上一放,一样样往外掏。
“八十枚铜钱,您数数。还有这个铁环,说是求水台捡的,还有面小镜子,几捆草药。”
陈雅丽拿起铜钱,用放大镜挨个看,时不时点点头。
“不错,这批品相还行,比上次那批磨损轻。”她指着其中一枚,“你看这纹路,虽然模糊,但能看出是后期铸造的,边缘更薄,掺的铅更多,说明当时朝廷是真缺钱了。”
林晚凑过去看,没看出啥门道,只觉得这玩意儿能换钱就好。
“对了,钱给你取出来了。”陈雅丽从抽屉里拿出个信封,推过来,“补贴两万,玉石卖了一万二,一共三万二,你点点。”
林晚捏着信封,厚度让她心里一喜。
抽出钱数了数,崭新的钞票码得整整齐齐,数到最后一张时,指尖都有点发烫。
“这么多?”她抬头,“那玉石……”
“比预想的好点。”陈雅丽给她倒了杯茶,“是块老坑料,就是小了点,雕个吊坠正好。收的人是个老主顾,不爱讲价。”
她笑了笑,“放心,没亏你。”
林晚把钱塞进包里,心里踏实得不得了。
三万二,够她这小店撑大半年了,还能余点钱买物资。
“这些草药您看看。”她把草药推过去,“都是他们那边常用的。”
陈雅丽拿起一株闻了闻,叶子干得发脆,一捏就碎。
“这是土三七,现在不多见了。”她翻了翻另一捆,“这个是节节草,能治膀胱炎,没想到安唐那会儿就用了。”
她把草药分门别类放好,又拿起那块熟铁。
“这是求水台的?”
“嗯,说是从工地上捡的。”林晚想起那伙人的嘴脸就皱眉,“他们天天去工地晃悠,见啥拿啥。”
“求水台用的铁料都是官造的,按理说不该流出来。”
陈雅丽掂量着铁环。
“看来管理是真乱,也难怪撑不了多久。”她没细说,话锋一转,“你那边最近还好?”
“就那样。”林晚喝了口茶,“前几天有来闹事的,被我用防狼喷雾唬住了,老实了不少。”
“你也别太硬扛。”陈雅丽叮嘱,“真不行就别开门,安全第一。那些人就是图点小利,犯不着跟他们置气。”
林晚点点头,又聊了几句铜钱的鉴定细节,见陈雅丽要忙,就起身告辞。
“那我先走了,下次有东西再给您送过来。”
“慢走。”陈雅丽送她到门口,“对了,上次你说祭天仪式快了?”
“嗯,说还有十来天。”
“留意着点。”陈雅丽眼神亮了亮,“这种仪式一般有文书记录,哪怕是张布告,都比铜钱值钱。”
林晚心里一动,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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