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小院，贾张氏邀功求饶！

他拖长了语调，充满了恶趣味的期待，和冰冷的命令：“看惯了你们唱这种血肉横飞、以下克上、撕破脸皮的年度大戏…

嘿，我还真就觉得住在这禽…哦不，情满四合院里乐趣无穷啊！你们可得保持住这个水准！千万别让我失望！哈哈哈哈！”

说完这番极尽羞辱、往伤口上疯狂撒盐、将他人痛苦视为自己乐趣的言论，

林栋不再看任何人那精彩纷呈、如同打翻了调色盘般的脸色，推起他的自行车，吹着轻松愉悦的口哨，优哉游哉地朝着后院走去，

只留下一个冷漠而高大的、如同魔神般的背影。

全院的人，包括正被搀扶到一半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全都僵在原地，目瞪口呆，

他们如同被集体雷劈了一般！空气中只剩下林栋那嘲讽的笑声，和口哨声在回荡。

尤其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脸上先是极致的痛苦和羞愤，随即转为一种吃了苍蝇般的、无法形容的屈辱和怨毒！

他们豁出老脸（和老骨头）、尊严扫地演的这出“惨剧”，在对方眼里，竟然只是一场供其取乐的、“精彩绝伦”的“猴戏”？

他们拼得你死我活，却成了别人眼中的乐子？

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然而，再多的屈辱和怨恨，在那绝对的力量、权势和冷酷面前，

也只能化为更加深沉的、无力的绝望和恐惧。

四合院那旧有的、虚伪的、建立在易中海谎言，和聋老太太虚名之上的秩序，

在这一天，被贾张氏用最疯狂的暴力，彻底碾碎，又被林栋用最冰冷的嘲讽和玩弄，

踩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四合院中院那场血腥疯狂的闹剧，如同投入死水潭的巨石，

激起的滔天浊浪在喧嚣咒骂、痛苦呻吟和惊恐议论声中持续发酵，最终随着主角们的狼狈退场而渐渐平息。

但这平息并非安宁，而是一种更深沉、更压抑、仿佛暴风雨过后满地狼藉，却无人敢收拾的死寂。

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血腥味和恐惧，压得人喘不过气。

各家各户门窗紧闭，灯光昏暗，仿佛都想将那弥漫在院中的疯狂，与绝望隔绝在外。

刘海中、闫富贵这等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大爷”，此刻溜得比耗子还快，生怕沾染半点是非，引火烧身。

而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想必已被几个不得不出头的晚辈，如哭天抢地的一大妈、或许闻讯赶来的断手傻柱？

被他们给手忙脚乱、心惊胆战地抬往医院。

那场景，想想便知是何等凄惨狼狈，颜面扫地。

林栋家的东厢房，灯光明亮，却透着一股子，与院外死寂格格不入的、冰冷的静谧。

林栋并未进屋，而是悠然坐在院中的小马扎上，指尖夹着一支“大前门”，猩红的火点在渐浓的夜色中明灭不定。

烟雾袅袅，模糊了他脸上那始终未曾褪去的、玩味而冷酷的笑意，仿佛一位刚刚欣赏完血腥角斗的罗马贵族，

正在回味并等待着，角斗士前来领赏…或是受罚。

他在等。他精准地预判着那条，被他放出笼去撕咬、并完美“超额完成任务”的疯狗，

很快就会摇着尾巴，带着邀功的急切和讨赏的卑微，溜回他的脚下。

时间的流逝，仿佛被这诡异的寂静拉长。

约莫半个小时后，那扇并未闩死的院门，发出了极其轻微、鬼鬼祟祟的“吱呀”声，在这落针可闻的夜里，清晰得令人心悸。

门被推开一条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一个肥胖、猥琐的身影如同成了精、偷油成功的大号耗子，以与其体型完全不符的敏捷，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

她一进来，立刻反手小心翼翼地，将院门轻轻闩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仿佛在进行什么见不得光的、肮脏的秘密交易。

来人正是贾张氏。

她溜进来后，并未立刻上前，而是弓着腰，贼眉鼠眼地左右扫视，如同惊弓之鸟，警惕着任何可能存在的目光。

当她的目光终于落到，好整以暇坐在院中、仿佛早已等候多时的林栋身上时，

她脸上那紧张惶恐的表情，瞬间如同川剧变脸般，切换成了极其谄媚、卑微、甚至带着一丝，摇尾乞怜的“狗腿式”笑容。

那笑容在她那张刚刚还狰狞如恶鬼、沾着些许污渍和汗水的脸上浮现，显得无比诡异、滑稽，又令人作呕。

她几乎是踮着脚尖，以夸张的小碎步急速，挪到林栋面前，那姿态，像极了清宫戏里向主子请安、生怕脚步声惊了圣驾的老奴才。

“林…林处长！林栋啊！哎呦喂，我的青天大老爷啊！”她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了急不可耐的表功，和令人肉麻的讨好，

她语调刻意拔高，带着戏曲般的浮夸：“您…您都瞧见了吧？您都瞧真真的了吧？

我刚才…我刚才那番表演怎么样？够不够劲？够不够味儿？没给您丢份儿吧，您还满意吧？”

她那双三角眼努力瞪大，试图挤出“真诚”，和“渴望认可”的光芒，眼底未褪的血丝，让这表情更显恐怖：

“我不但把易中海那老棺材瓤子，撞了个四脚朝天！王八翻身！他那右手…嘿嘿，”

她发出一种夜枭般的低笑：“现在肯定是伤上加伤，雪上加霜！废上加废！

还有那老不死的聋老太太！她的腿！绝对让我撞断了！咔嚓一声！清脆！响亮！听得真真儿的！保准她往后只能瘫炕上哼唧了！

林处长，我贾张氏办事，那可是杠杠的！应该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啊！”

她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身体前倾，几乎要趴到林栋膝盖上，语气变得急切而充满炽热的希冀：“林处长，您…您满意吗？

您还满意不？您给句痛快话！我这么卖力气，这么豁得出去老脸，把他们都得罪死了…

您看是不是就能把我家那苦命的东旭，给放出来了啊？我求求您了！您就是那救苦救难的活菩萨！高抬贵手，发发慈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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