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君再来
[冬青已经走到了一扇门前,推开门,奢华的布局和在舞台上高歌的黑衣女子让他意识到不对,可正当他想回头时却发现那扇门已经变成了一堵墙,他被困在里面了。
冬青只能走进去,里面坐了许多日本兵正在听着台上女子的歌声。
女子用日语唱着:
好花不常开
好景不常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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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看到了懵懂的冬青,麻木的眼神有些许波动。]
朱七七看到台上那黑衣女子,身段婀娜,歌声婉转,朱七七瞳孔骤缩,她看清了那模糊却熟悉的轮廓,那双死水微澜的眼眸深处无法磨灭的绝望。
是她!
那个在地牢深处,被折磨得血肉模糊、几乎辨不出人形的女子!
宋甜儿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一股浓重的苦涩从心底溢出:“他们竟把你变成了那副模样…”
[冬青只身一人摸了出去,来到一座空旷的地方,一双手抓住了他——竟然是刚刚演出的女子。女子快速将他拉到一旁。
“中国人?”看到冬青点头女人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也是中国人,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冬青疑惑“这儿是哪儿呀?”
“医院,日本人的医院。”
听到这样的答复冬青懵了,指着刚才出来的地方问“这个地方是舞厅吗?”“我刚才好像看到你在那里唱歌。”
女人为冬青指明了布局,冬青听完就要走,女人连忙拉住他。
“你等等,你是学生?”
“嗯,研究生…就是大学生。”
“大学生!”女人两眼放光的看着他,拖着他去一个隐秘的角落并告诉他如果被日本人发现他就出不去了,门口二十四小时都有日本人看守。这里除了病人都是日本人,日本人说这里专门给中国穷人看病,他们给穷人看病不要钱,但是一定要留在医院并且不能探视,可是没有一个中国人是活着出去的。
女人说会想办法带冬青出去,但是冬青需要答应他一件事,帮她把一件东西带出去,说着就要去拿。]
展昭有些感动“姑娘既是同胞,身处险境仍不忘相助,此等义举,展某佩服。然此地危机四伏,若要带冬青出去,需得从长计议,周详计划。无论要带何物出去,都需先确保你二人能绝对安全脱身方可。”
[“民国二十七年,1938年?!”冬青震惊了。
另一边病房内娅还在一间间寻找病人的身影,可是找遍所有的病房都没有病人。
“结界。”娅喃喃自语。
娅在走廊上飞奔,她看到时间快要到午夜十二点时迅速拉上赵吏,可是赵吏只是呆呆的躺在那里没有回应。
娅只能闭上眼睛默念:冬青,你在哪里,一旁躲起来的冬青听到了娅的呼唤。]
沈浪看着冬青惊慌的样子:“冬青凝神,此刻非惊疑之时!既是结界,所见皆可能是虚妄。唯有玄女的呼唤是真!还是尽快脱身汇合为上!”
“民国?民之国”?莫非是指《礼记》中“天下为公”的“大同世界。”宋朝的官员听见民国便开始思索起来:“恐怕那时已是改朝换代了,只是这年号有些奇怪。”
[冬青焦急地要出去,女人拉住他告诉他看准时机自己会帮他出去。
冬青这才冷静下来:“对了,你不是要我帮你带东西吗?是要带给家人的吗?”
女人失落地摇摇头:“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我出生的时候就没有见过我爹,我娘死的又早,我很小就在满洲做舞女了,后来又去了上海做歌女想当电影明星,结果被一个日本人骗到这里说要给我拍电影,却把我拉到这里给这些日本人唱歌解闷。我一直都想出去,后来我发现了日本人做到坏事。”说着她郑重地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冬青坚定的说“你一定要带这个出去。”]
花满楼静静地听着女子的叙述,脸上流露出深切的悲悯“姑娘,你所受的苦楚,在下虽未能亲眼见得,却字字听在了心里。”
陆小凤感叹“此间之黑暗,竟要让你一个弱女子承担。她交付的,并非只是一件物品,而是她挣脱这牢笼的全部希望与信念。相信冬青兄弟必竭尽所能,不负所托。”
[“你是学生,你肯定认识记者,没准还认识洋记者,你一定要把我在这里看到的告诉他们,让政府知道,让老百姓知道!”
冬青凝重的看着手里的本子,“我不认识字,我把我看到的全部画了下来,他们每天都杀中国人。他们把没钱看病的病人骗过来开膛破肚,把内脏全挖出来,然后在本子上记了好多东西。他们连孩子都不放过。”
冬青立即反应过来“是人体实验。”
“他们在收集中国人的身体数据,好做各种药理实验。”
女人高兴的说“你懂的真多,那我就放心了。你一定要把这个小本子带出去,让全中国的人都知道,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日本人在我们中国的土地上都干了些什么!”
“那你怎么办。”冬青看着女人说。
“等你回来救我呀,咱们中国这么多人,一人一块石头都能把这个鬼医院砸烂!”]
“姑娘大义,展某佩服得五体投地!”展昭眼含热泪“此物重逾千斤,乃是我万千同胞之血泪冤屈!冬青兄,此事已非你一人之责,乃我辈华夏儿女共担之重任!”
一位老颤巍巍地说道: “姑娘!英雄啊!这是拿自己的命,换同胞一个明白啊!”
人群中的青壮年爆发出极大的愤怒,男人捶胸顿足,红着眼睛低吼: “畜生!倭寇不得好死!连孩子都不放过!没错咱们人多,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那帮看门的倭寇!把这鬼地方给它烧啰!”
[可是面对女人的话冬青却只能默默地低下了头。
“我会跑,我十三岁就做舞女了,你不会看不起我吧大学生。”
“当然不会,我叫冬青。”
“我叫大雪,我娘生我的时候正好赶上大雪,你教我写字吧!我还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呢!”
大雪开心的拿出珍藏已久的铅笔“给你用这个,这是我从日本人那里偷来的。”
冬青笑着接过,一笔一划的写上了大雪的名字。大雪开心的有些笨拙但是认真的画出来自己的名字。]
林诗音静静地站在一旁,眼中已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她看着大雪那因学会写自己名字而焕发出纯粹光彩的脸庞,再想到她身处的炼狱,一种悲哀将她笼罩。
“大雪……这名字,真好。”
李寻欢感叹“洁净如雪,却生于苦寒……姑娘,你比这世上许多锦衣玉食、识文断字的人,都要干净得多。”
段正淳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痛惜与柔情,语气会变得异常温柔“大雪……好名字。人如其名,纯净无瑕,却偏偏生于这苦寒绝境之中。老天爷,真是委屈你了……”
[就在此时有人来了!
大雪拉着冬青躲起来,那些站岗的日本人过来抽烟,大雪嘱咐了冬青就起身要去引开他们。冬青只能看准时机跑了出来,他终于回到了现在的医院。
此时已是深夜十二点,护士站也空无一人。他急忙赶到赵吏的病房。
娅严肃地说:“现在情况很严重,这间精神病院就是一个结界。是用法术在正常世界里制造的平行世界,和我制造的瓶子类似。能够制造结界的,不管是人还是妖魔鬼怪都是非常强大的,而且我刚刚发现这里的煞气不是一般的大。”
冬青连忙告诉娅自己去到了1938年,娅告诉他应该是由于积蓄过多亡灵,灵压过高造成了时空的扭曲。冬青告诉娅日本人曾经在这里做过的恶行,娅告诉冬青日本人战败后会自杀,他们的灵魂会重复生前的事。
“你是说日本人的灵魂还在拿中国人的灵魂做人体实验?”冬青气愤的说。
娅却说一定是有个东西把这些亡灵困在这里,冬青想要消灭这些亡灵,可娅说如今已是自身难保了。]
包拯须发皆张,目眦欲裂怒喝道:“岂有此理!倭寇恶魂,安敢如此!身死而性不改,竟在我中华大地,死后还行此戕害生灵、人神共愤之事!”
皇帝看到这里震怒说着就要出兵日本,可户部尚书却拦下皇帝表明之前与金人一战已是国库虚空,兵卒死伤惨重,此时不宜贸然行事。
诸葛正我也劝告皇帝:“陛下息怒。尚书所言实在有理。跨海远征,粮草、兵员皆是损耗巨大,于民力国力确是沉重负担。且倭国僻处海外,纵是发兵,亦需从长计议,方保无虞。”
而看到天幕的一切诸葛正我也感到愤怒,他随即又提议:“倭贼所作之恶,人神共愤,若置之不理,会令天下人寒心。臣有一策,或可两全。请陛下广召天下有志之士。组为一支‘特遣’东渡倭国。其明面之使命,为宣示陛下天威,扬我华夏文化;真正使命,则是寻其根底,若能破之,则破之!如果不能也可以收集其对我大宋不利的证据,带回大宋,届时陛下再兴出兵,则师出有名!”
[娅想到了:“桃木!桃是至阳之物,摆渡人是至阴之体, 用阳木来解摆渡人的阴性是以毒攻毒的法子!”
冬青想到了自己看到过的桃树,他告诉娅1938年桃树还没被砍掉,自己能带回来笔记本就一定能带回桃木。
冬青和娅扶着赵吏走出病房迎面碰到两个日本鬼,娅独自应对,冬青连忙去取桃木。娅一拳就打散了两个日本鬼,冬青在无数亡魂的追赶下狂奔进了那扇门。]
黄蓉有些着急:“坏了坏了…这结界古怪,那桃木距离他们那么多年,阳气还足吗?可别白跑一趟…”
郭靖会猛地向前冲了一步,仿佛要追进去,但又意识到自己不能进到天幕,只能祈祷“冬青兄弟!万万小心啊,一取得桃木,就速速归去!”
[可一开门只见歌厅里破旧不堪,蛛网密布。冬青狂奔去取桃木,一转头大雪在他身后“冬青,你怎么又回来了?”
“大雪,我要带你走!”
“你相信我,我带你去一个没有战乱,没有日本鬼子的中国。”看着冬青坚定的双眼,大雪决定相信他,这时日本人发现他们的踪迹,两人只能慌忙逃窜。
冬青真的将大雪带到现在的医院,可大雪却支撑不住倒地。而大雪的身体此时极度痛苦,正源源不断地流出鲜血。最后只能消散在冬青的怀中。]
白玉堂转过头不忍再看那消散的灵光,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语气又快又冲,充满愤懑:“可恨!真是可恨!大雪眼见生路已在眼前,偏偏……偏偏是这么个结果!这贼老天,专会作弄苦命人么!”
花满楼看着悲痛不已的冬青“冬青,还望你莫要过于自责。至少你出现了,你给了她毫无保留的信任,给了她一个关于‘没有战乱’的承诺。对她而言,这远比苟延残喘于那无尽黑暗的结界中,要幸福千百倍。”
“是啊,在她灵魂的记忆里,最后时刻是与你一同为挣脱命运而奔跑,是怀抱着对未来胜利的深信不疑而离开的。这何尝不是一种圆满?”陆小凤拍了拍花满楼的肩膀安慰道。
[“冬青,你带回来的是一个灵魂。”娅看着泪流满面的冬青不忍的说“她早就死了,死在医院了。”
“你在哪?”
娅懵了“什么?”
冬青大声吼到:“我问那个时候你在哪儿!日本侵略中国的时候你在哪儿!在天上看着吗?你不是中国的神吗?我们不都信仰着你们吗!”
娅这是躲闪眼神“我们不被允许过多地插手人类的事。”
“怎么就过多了?!”冬青青筋暴起“你,九天玄女,你不是东方的战神吗?”
“冬青。”娅无奈地说“在人的身上神曾经失败过,我们尝到过很大的教训 。”]
“好一个‘不被允许’!好一个‘尝到教训’!”萧峰嗤笑“这苍生疾苦,百姓呼号,在尔等仙人眼中,竟只是轻飘飘一句‘不可过多插手’。 眼睁睁见到人间沦为炼狱,哀鸿遍野,那这神位仙班,修的究竟是什么道?守的又是什么义?!”
狄云的目光会落在冬青身上:“靠不住的,神佛也好,老天也罢。最后能咬着牙从泥潭血海里爬出来的,到底还是只能靠人自己。”
“好一句‘不被允许’!好一个‘尝过教训’!”顾惜朝冷笑一声“九天之上的玄女娘娘,自然比人类要贵重些,这‘教训’的滋味,想必是刻骨铭心。求神不如求己!若规矩不公,那便破了这规矩!”
[正说着成群结队的亡灵正向他们走来,娅连忙用桃木击打赵吏。可是赵吏只是在地上抽搐,娅干脆丢下桃木一个人上前迎敌。
亡灵哀嚎着,娅撑起护盾抵御着亡灵的怨念。可亡灵实在太多,娅也只能节节败退。“控制他们的东西就在他们身后。”娅无奈倒下。
正当山穷水尽之时赵吏醒来,“你大爷,你抽死我了。”]
朱七七忘乎所以地跳起来,激动地大喊:“醒了!醒了!赵吏你总算醒了!你再不醒冬青和小亚就要被这些鬼东西吃掉啦!真是紧张死我了!快起来打它们!”
[赵吏在最前,娅在身后为他护法。只见赵吏深吸一口气,一轮金光闪起,可就这样还是不敌亡灵攻势。冬青一个闪身将两人护至身后,突然冬青展开一双血红的眼睛,微微一笑。赵吏感应到了什么轻轻盖上冬青的双眼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就交给我们。”
冬青沉沉睡去,赵吏再次结印,金光闪起,嘴里念叨的竟然是佛门咒语。金光袭来,无数亡魂被超度消散,赵吏全身脱力。]
“老臭虫!快看!冬青小子那眼睛又他娘的红了!跟兔子成精似的!是不是那鬼东西又要出来了?!”胡铁花一拍大腿叫喊起来
楚留香对旁边的胡铁花轻声感叹“我原以为赵吏身为冥府摆渡人,法力走的当是黄泉幽冥的路数。没想到今日竟能得见地藏宏愿,佛光普照?这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当真是大开眼界。”
[“本体在那!”娅喊到,走廊镜头那个日本玩偶笑着看着他们,眼瞳快速闪动,身形一虚竟然凭空消失。
终于他们脱离了结界,三人小心翼翼躲避着巡房的护士。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外面,三人盯着一辆自行车无语凝噎。
“我去,这什么?”赵吏震惊。
冬青淡淡回应:“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轻,自行车啊。”
赵吏猛的回头:“我,赵吏,灵魂摆渡人啊我。”说着猛烈上下摆头。“我就坐这个车子回去,我病还没好呢。”猛烈地左右甩身子。
“我要~我的暗黑系服装!我要~我的枪!我要…我的大吉普!”
“闭嘴。”冬青噤声。
赵吏坐在身后,冬青坐在坐垫,娅就挤一挤坐在车杠上。]
令狐冲抱着胳膊,倚在墙上,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妙极!妙极!三位方才还在那鬼气森森的结界里打生打死,神通广大!这一出来,便共乘这‘双轮宝马’,真是……真是别有一番风流韵味!哈哈哈!”
[“你们看!”娅惊喜指向医院大门。
大雪和众人的灵魂就站在那里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大雪笑中带泪用力挥手告别,冬青奋力举起手挥别。
一滴泪落下,大雪温柔的看着冬青默默的消散了。
“这些鬼魂都解脱了。”赵吏感叹。
冬青默默拿出那本本子“这个笔记本,我会留起来的,直到今天,还有很多日本人不敢承认他们过去所犯下的罪行。”]
看到这里展昭总算松了口气:“大雪姑娘,诸位同胞!安心上路吧!展某在此立誓,只要一息尚存,终有一日,必会让倭寇自食其果。”
“她最后是笑着走的,这很好。”李寻欢喃喃道
林诗音眼含热泪“这世上,有些债,是永远也还不清的。但这本子不单是为了讨债,而是为了记住。记住苦难,记住牺牲,唯有记住,方能不负她们。”
[好不容易回到宿舍,冬青躺在几个椅子支成的床上:“摆渡人也睡觉吗?”
赵吏一个打滚起身“废话。”
“444号便利店还开吗?”
“拆了。”
娅默默接话:“周围人的记忆你们清除了吧。”
说着说着就聊到了找房子,赵吏一阵耍宝,终于安静睡去。]
郭靖看着吵吵闹闹的几人,脸上露出一种温柔的神情,对身边的黄蓉低声说道:“蓉儿,看他们能说笑,能安睡,我便放心了。历经大难,心性还能如此豁达,真好。能平安归来,能说些寻常话,便是最大的福气。”
黄蓉看着他,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依靠在他的肩上。
[一旁的那个黑暗狭窄的通道,那扇罪恶的门被人打开了。
那个玩偶的声音响起:“这里已经没有用了,今天我们找到了最好的祭品,只有在古老的中国,我们的梦想才能实现。那么你现在可以给我做一个新身体了吧。”]
“孽障!安敢如此猖狂!!”包拯一声怒喝。
“只要尔等倭寇邪念不息,纵使逃到天涯海角,纵使幻化万千形态,本府也必追查到底,以正天地公道!”
天幕放映完,皇帝急召大臣商议如何拿下日本,最后决定召集能人异士组建秘密组织前往日本搅弄风雨。
几日后,顾惜朝立于船头,长袍被海风刮得簌簌作响,船上有着来自中原各派的奇人异士—擅长奇门遁甲的道士,有精于用毒蛊的苗女,有能口技拟百声的戏子,亦有杀人于无形的刺客。他们因“天幕”所揭示的炼狱景象而愤慨,因朝廷的秘密征召汇聚到一起。
顾惜朝他嘴角噙着一丝冰冷而沉醉的笑意,目光仿佛已穿透茫茫大海,落在了那片土地上。“功名岂能假手于人?” 他低声自语,声音消散在海风里,唯有眼中的野望炽烈燃烧。
后来东瀛的政局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
原本平衡的几大氏族忽遭重创:德高望重的家主暴毙于密室,死因蹊跷,疑似家族内部阴谋;强大的将军被爆出与神秘势力有染,领地大乱;甚至天皇御所之内,也接连出现“神罚”异象,指向当政者的“失德”。
这场战争的武器是精心伪造的书信、巧妙传播的流言、精准算计的人心贪欲以及对东瀛律令典籍的极致利用。
最后在顾惜朝“帮助”下一位籍籍无名的年轻亲王“洞悉”了所有“真相”,并且顾惜朝“无私”地为其提供了“拨乱反正”的策略和支持。
最终面对氏族凋零、藩镇动荡、民心惶惶及“神伐”的压力,那位在顾惜朝扶持下迅速崛起的亲王做出了艰难的决定。
一份盖有天皇玉玺的国书被快马加鞭送往中土。字句谦卑,愿奉中土皇帝为父,岁岁来朝,永为藩属。
凯旋之日,皇城大殿。
皇帝龙颜大悦,顾惜朝立于殿中,身披荣耀,终于接过了那枚沉甸甸的、刻有他名号的官印与敕封文书。
走出金銮殿,他微微仰起头,殿外的天光勾勒出他清俊却略显苍白的侧脸。他成功了,以一己之智,兵不血刃,赢得了曾经梦寐以求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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