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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入冬


所幸阿紫与朱七七随身备有解毒之药。服药过后不久,独孤一鹤缓缓转醒,他目光由涣散渐转为清明,仿佛片刻之间已将前因后果想得明白。

众人围坐,交换所知线索,终于拼凑出完整的真相——所有阴谋的幕后黑手,正是那位富可敌国、隐于幕后的霍休。

就在此时,霍休所派的青衣楼杀手再度袭来,意图灭口。峨眉四秀毅然决定留守峨眉,一边守护重伤未愈的师父,一边抵御外敌,绝不让青衣楼奸计得逞。

眼见局势明朗,陆小凤沉声道:“霍休既为祸根,便须直捣黄龙。”  于是,陆小凤、花满楼、西门吹雪与叶孤城四人不再耽搁,身形一纵,直奔霍休所在之地而去。

陆小凤、花满楼、西门吹雪与叶孤城四人身形如电,直扑霍休藏身的隐秘山窟。

那洞中竟是别有洞天,不仅堆藏着所谓复国所用的兵甲利器、金山银海般的财宝。更有四个神智昏乱、披着王袍的“大金鹏王”,如傀儡般徘徊低语。

霍休早已严阵以待,与柳余恨、萧秋雨、独孤方同时出手,四人各展绝学,洞中顿时剑气纵横、掌风呼啸。

然而陆小凤等人武功更高一筹,霍休见势不妙,猛然启动机关,千钧铁笼轰然坠下,更引动地火飞石,企图将四人永困山腹!

危急时刻,花满楼翩然跃出,以流云飞袖制住霍休动作,陆小凤与西门吹雪同时破笼而出。霍休垂死反扑,竟一掌重创花满楼心脉,自己亦气绝倒地。

陆小凤、西门吹雪、叶孤城惊骇扑至,只见花满楼气息奄奄,面如金纸。

正悲愤无措之际,却无人知晓在花满楼逐渐模糊的意识深处,竟浮现三道熟悉且温暖的身影。

赵吏抱臂摇头,一脸无奈:“这作者是把老子当万能急救包了吧?我是什么金手指吗?”

冬青推他一把,急声道:“别贫了,快救人啊!”

娅俯身端详着花满楼苍白却依旧清雅的脸,轻叹:“好帅啊!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赵吏一边运功释出缕缕金辉,一边撇嘴:“能不能认真点?我这儿救人呢,你搁这念诗?”

娅顿时瞪眼回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竟如孩童拌嘴般吵了起来。

冬青无暇理会,只握住花满楼虚软的手,温声道:“这里是你的意识,我们是来帮你的。你这一生仁善宽和,绝不会就此离去,好人会有好报的。”

洞窟之中,陆小凤三人正自心焦,却蓦地发现花满楼胸前骇人的掌印竟飞速变浅,苍白脸色也逐渐恢复血气。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那双原本寂如深潭的眼睛,竟在轻轻颤动后,缓缓睁开:眸中映出烛火,清亮如星。

而此时,意识中的赵吏收回金光,扬唇一笑:“因祸得福,我不只治好你的伤,连你的眼睛也一并复原了。

走之前赵吏大喊“记得给个五星好评啊,亲!”

花满楼缓缓睁开双眼,眸光清亮如水。他微微侧首,望向正紧张注视着自己的陆小凤,唇角浮起一丝温雅的笑意,轻声道:“原来……生着两条眉毛的陆小凤,竟是这般模样。”

陆小凤先是一怔,随即朗声大笑,眼中犹带泪光。一旁的西门吹雪与叶孤城虽不语,神色也明显一松。

四人重返峨眉,却见派中多了一位灵秀纤弱的小姑娘——上官雪儿。她自称是上官飞燕的妹妹,一路追寻姐姐踪迹而来。峨眉四秀见她孤苦无依、神色哀戚,皆心生怜意,纷纷向师父求情。

历经此番风波,独孤一鹤亦心境豁达许多,终于颔首应允,将上官雪儿收归门下。而苏少英也终于明辨是非,自知此前偏执误事,独孤一鹤便命他闭关静修、潜心悟剑。

至此,青衣楼之乱暂告一段落。

陆小凤欣喜若狂,特意陪花满楼返回江南花家,要将双目复明之事亲口报予花家知晓。而西门吹雪与叶孤城则相视一笑,约定了下次再见,必以剑论道、尽兴一战。

四人于峨眉山下拱手作别,各赴前程。山风拂过,仿佛也带着一段传奇暂歇的气息。

重返江南花家,当花满楼步履从容、目光清明地踏入府门时,整个花府上下顿时为之震动。

花母怔怔望了他片刻,随即泪如雨下,一把将儿子拥入怀中,指尖轻颤地抚过他的眉眼,仿佛怎么瞧也瞧不够。

花父虽强作镇定,却掩不住满面红光,笑声洪亮地连连称好。

花家几位兄长更是又惊又喜,这个扯着衣袖急问“七童,快看看三哥这袍子是靛蓝还是藏青?”,那个举着茶盏笑问“认不认得这是雨前龙井的汤色?”,府中一时满是久违的喧闹与温情。

待陆小凤将此番经历娓娓道来,说到花满楼重伤濒危之际,意识中竟得遇赵吏、冬青与娅相助,不仅治愈重创,更复其双目光明,花家众人皆称奇感叹,视若神迹。

花父亲自执笔书写恩人名讳,花母则命人以纯金塑就三尊小小金身,恭恭敬敬奉于佛堂长明灯前,日日香火不绝,以谢深恩。

[一条老街曲折延伸,娅兴冲冲地从一家旧民房里钻出来,手里高高举着两串亮晶晶的糖葫芦。

不远处,赵吏和冬青正站在古城的牌匾下,摆弄着手机找角度拍照。赵吏一抬眼瞥见她手里的东西,顿时撇了撇嘴:“什么玩意,谁吃啊。”

娅立刻瞪了他一眼:“谁给你了?我给冬青买的!”说着就把糖葫芦往冬青那边递。

赵吏抱起胳膊,一脸嫌弃地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你们俩真是,这么多人凑什么热闹啊?烦不烦啊?”他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吓唬人的语气,“跟你们说啊,这可是古城,小心遇见鬼。”

冬青接过糖葫芦又接话:“遇见当然很麻烦,但是在家同样会遇见啊。”

“也是。”]

朱七七轻拍手掌,嫣然笑道:“还真是,这三人走到哪儿都躲不开妖魔鬼怪,倒像是命里带的劫数似的。”

马秀真望向天幕中熙攘的街景,呵出一团白雾:“里头张灯结彩的,竟是年节气象。咱们这儿近日也渐渐冷了,不知何时才能落雪。”她将手拢在袖中,眼角漾开浅浅笑纹,“当真盼着过年呢。”

石秀云闻言雀跃而起,簪上的珍珠流苏簌簌摇动:“今年除夕咱们去城南看花灯可好?听说今年扎了三十六尺高的嫦娥奔月灯!”说着便去摇马秀真的衣袖,“师姐定要带我们出去玩,咱们姐妹一起去!”

正笑闹间,林诗音指尖忽然触到袖中书信。展开时唇角不自觉扬起,信纸上是丈夫熟悉的笔迹。

还未等她收起,朱七七眼尖瞥见,立刻笑道:“快瞧诗音这模样!可是李探花又寄了相思词来?”众姐妹顿时笑作一团,惊得檐下麻雀扑棱棱飞起。

[突然间,娅的目光被远处一个热闹的摊位吸引,她眼睛一亮,拉起冬青的衣袖便兴冲冲往人群里钻。

“快看那边!好像有什么好玩的!”她话音未落,人已经扯着冬青挤进了熙攘的人流。

冬青被她拽得一个踉跄,却不忘回头望向仍站在原处的赵吏。

只见赵吏独自伫立,目光沉沉地落在一间小店的门面上,动也不动。冬青提高声音喊道:“赵吏——你不一起来吗?”

赵吏仿佛被这一声唤醒,收回视线,淡淡答道:“不了,我饿了,想吃碗面。”说罢抬手一指,那店门前悬着一块老旧木匾,上面墨笔写着三个字:阳春面。

娅闻言扭过头来,撇撇嘴:“别管他,他是老年人口味。”说着更用力地拽了拽冬青的胳膊,“咱们去前面看看,肯定比吃面有意思多啦!”

赵吏也不多言,大步流星地掀开门帘走进面馆。店内灯光昏黄,除了角落里一台冰箱尚带几分现代气息,其余摆设尽是岁月痕迹:掉漆的木桌、长条板凳、斑驳的墙壁上还贴着早已发黄的招贴画,仿佛时光在这里凝固了数百年。]

辛亥年,寒风乍起,秋意渐深,百姓们又将迎来一个漫长的冬天。

孩子们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眼里亮晶晶地盼着过年——或许能添件新袄,吃上块甜糕,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里笑闹一场。

而大人们却蹙起了眉头,望着日渐萧条的市集和空荡荡的米缸,心里沉甸甸地算计着:柴火备足了没有?窗户纸糊得严实不?那床薄被能否熬过三九寒天?

冬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裹挟着希望与忧愁,轻轻敲打在每家每户的门窗上。

解放前夕,翠萍抬头望见窗外邻家挂起的灯笼,轻声叹道:"日子真快,这眼看着又要过年了。"

余则成正在窗边擦拭眼镜,闻言动作微滞。

他戴上眼镜时,镜片后的目光变得柔软:"是该添置些东西了。明日我去市场上买些新衣服,你这袄子絮得太薄。再买两斤红枣——你上次说想蒸枣糕的。"

他突然压低声音:"街口那家杂货铺新进了山东产的厚棉帘子,我瞧见暗号了,是自己人。顺带捎个带喜字的窗花回来,要红得正的那种。"

翠萍的手顿了顿:"窗花,窗花好,但是会不会太招眼?"

余则成宽慰她:"今时不同往日了,要过年了,总得有点喜庆气儿。站长那边昨天还和延安通话呢。咱们贴个窗花,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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