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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专属的星星


[星拿出那个黑色小袋子交给冬青:“请把它,带给小鱼。”

“这是什么?”

“一颗星星。”

星将卡纳放在手心握紧,再次张开手卡纳化为一堆闪耀白光的粉末。

他告诉冬青:“由卡纳制造出来的通道,是可以自由穿越时间的。这些白色的粉末会渐渐变成黑色,那是卡纳的力量在减弱。

完全变成黑色的时候,通道就会关闭,卡纳也会死亡。”

他说罢用卡纳圈出一个圆,圈中闪耀出紫色的幽光,他告诉几人要保护好这个圈,一旦被破坏卡纳会立即死亡,通道也会马上关闭。

娅听完说:“在冬青回来之前,通道关闭的话…”

“他就回不来。”

“那太危险了,不许去。”她看向冬青。

赵吏拉住她:“让冬青自己决定吧。”]

张三丰凝视着那白色幽光,仿佛在观摩宇宙生灭:“无极生太极,太极化两仪。这光晕便是时空之‘太极’,而生灭之机,皆系于一线。”

扫地僧双手合十,声如暮鼓:“阿弥陀佛。一沙一世界,一瞬一永恒。此通道开合,正如众生心念生灭。冬青施主,你此刻抉择,便是你的菩提道场。”

[冬青只是思索片刻,看向两人:“你们保护好这个圈,别让风给吹散了,我会尽快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最后他回头看了看赵吏和娅,鼓起勇气踏进了圈中。

在时间的长流中,冬青感受了一把自由落体,他拼命尖叫。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冬青,在身上的光芒消散之前你一定要回到沙滩的圈里来。你要快速的找到小鱼,把星星给他。告诉她我会回来找她,渔村东面第一户人家。”

星最后感谢了冬青,他的声音不再响起。]

看到发光的冬青,人们都猜到了冬青应该就是婆婆口中会发光的“天神”。

顾惜朝感到悲凉与自嘲:“发光的天神?呵……好一个因果循环!原来他赶赴的,是自己种下的因;他要去见的,是早已注定的果。

难道我们所有人,都不过是在命运写好的戏文里,自以为是的挣扎。这比我的棋局,更讽刺,更无情。”

无情神色清冷:“看来时间并非一条直线,而是一个自我闭合的环。

他此去并非改变历史,而是完成历史。我们都曾是看客,如今方知,他亦是画中人。天道命理之精妙,一至于斯。”

展昭有些惊讶:“竟有如此缘法!如此说来,冬青兄弟此行非是逆天改命,而是去践行一段跨越千年的诺言,补全这因果的最后一块拼图。展某只愿能护持通道,助他完成这桩天命。”

[在另一个时空,冬青倒在沙滩上,他拿出那个黑袋子,马上朝着小渔村走去。

他找到一户人家询问东面怎么走,那妇人看见浑身散发着白光的冬青大叫一声:“天神来啦!快出来吧!”

村民们听到动静纷纷跑出来对着冬青就是叩拜,冬青扶了这个跪了哪个,手忙脚乱的也没扶起她们。]

佟湘玉:“哎哟,冬青这是开了个‘天神体验卡’咧?”

白展堂感到好笑:“哎哟喂!这哥们儿架势摆得挺足,可这业务能力也太生疏了!要是我,早就一个滑跪混进人群里了,哪能像他这样当活靶子?一看就是新手!”

郭芙蓉笑的直不起腰:“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看他那手忙脚乱的样儿!还天神呢,连个气场都撑不住!要是我,就直接吼一嗓子‘都给我起来’,保证比他那温吞水的样子好使!”

吕秀才解释:“这个情况古籍里没有记载。然则,从社会心理学角度来看,当群体陷入集体无意识的崇拜时,个体的理性判断将会……”

莫小贝兴奋不已:“哇!冬青哥这造型太帅了!浑身发光!比我们衡山派的掌门即位大典还气派!”

李大嘴摇摇头:“要我说这帮村民也真是的,光知道跪拜有啥用?要是来我们同福客栈,我好歹得给天神下碗饺子,吃饱了才有力气显灵不是?”

[冬青只能大声说出自己要找的人,可是村民们说村子里没有叫小鱼的姑娘。

“没有?”冬青懵了。“那村子东边的第一户人家住的谁啊?”

“是那个鱼婆婆,她们家在那边住。”

现代的沙滩上,赵吏和娅守在圈子旁边。

“开始变黑了。”赵吏看了看娅。

娅问他:“你在想什么?”

“你猜。”赵吏说完伸脚就要踩到圈子。

“赵吏!”娅喊住他。

赵吏收回脚说“不管是我们谁先动,这个圈都会被破坏掉。”]

李寻欢望向天幕中那逐渐变黑的光圈:

“这光圈,便如同人心中的一道界限。赵吏这一脚,踩碎的不是通道,而是冬青的另一种可能。只是,若换作是我,面对至友可能永困两千年前的绝境,这一脚,踩是不踩?”

黄蓉神色一凛,瞬间看穿了赵吏的试探:“赵吏这是在逼娅做出选择!他看似要踩,实则是要看看娅会不会为了冬青,连这最后的希望都亲手断送。好厉害的心思,好狠的试探!”

[“你居心不良,是你让冬青走入圈内。”

赵吏反问:“这么做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明明是他自己要进去的。”

娅说“你有动机把他封锁在过去。”

赵吏嗤笑反驳道:“你比我更有动机,而且我对你的智商比较怀疑。把他放到过去不意味着现在就安全了,改变过去也意味着现在也会被改变。

如果昨天不再是昨天,那么今天也不再会是今天。我们存不存在很难说,我只是想,让他自己做选择,想放开他了。”]

顾惜朝嘴角泛起一丝了然的笑意:“好一句‘想放开他了’。赵吏此言,半是真话,半是机锋。他看似将选择权交予天道,实则是以退为进,逼那娅姑娘直面本心。这一局,是赵吏更胜一筹。”

黄药师眼中闪过一丝激赏:“‘改变过去也意味着现在也会被改变’,此言大善!世人皆妄想逆天改命,却不知牵一发而动全身。赵吏此人,虽行事诡谲,倒有几分见识。”

沈浪露出一个略带疲惫的洒脱笑容:“赵吏看的透彻。时光如洪流,妄图在其中打捞一颗特定的石子,只会让所有人都被卷走。有时放手,反而不是无情,而是对既有因果最大的敬畏。”

[冬青在渔村里找到了鱼婆婆:“鱼婆婆,你还记得星吗?他从天空坠落到海滩。他说去天上给你摘一颗星,但他却一直都没有回来。”

鱼婆婆有些困惑:“我14岁就嫁给我老头了,怎么可能在海滩上捡到一个男人呢?”

这时从屋内走出来一个小女孩。

“小鱼?”冬青有些震惊的看着那个小女孩。“她叫小鱼吗?”

鱼婆婆看了看孩子:“这几天正愁呢,孩子大了总得有个名字,一时想不起来。天神大人说叫小鱼,就叫小鱼吧。”]

林徽因以诗意的目光凝视这个闭环,轻声叹息:“时间在这里筑成了一座没有起点与终点的圆形回廊。我们以为在向前走,却只是在循环里触碰自己留下的印记。这是最美的传奇,也是最伤的囚笼。”

徐志摩则完全拥抱这个悖论,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这是一个灵魂为自己谱写的圣歌!为了遇见那片星空,他必须先种下那颗种子!极致的浪漫,本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与自己相遇的命运!”

金岳霖陷入长久的沉思,然后严谨地分析:“这构成了一个典型的‘本体论悖论’。该系统的完整性依赖于一个在系统内部无法被独立验证的前提。

从逻辑学角度看,这是一个封闭的自洽系统,但它动摇了我们认知中‘因果律’的根基。”

[海滩上,娅和赵吏对望,她质问:“你什么意思?”

“冬青这二十几年里,我给他做了太多选择,你也干涉了一些。所以,从今往后能不能让他自己做选择。”

娅马上反驳:“你扯淡,他一开始就是被选择的。”

“我现在认为,谁都不应该被选择。我,赵吏,灵魂摆渡人,活了一千岁,一千岁。你知道我最大的痛苦是什么吗?我的痛苦就是,感觉不到痛苦。我的悲伤就是感觉不到悲伤的悲伤。

我也流眼泪,我流下来的眼泪搁到嘴里一尝,没味儿的。我想找回我的灵魂,冥王不给我我自己造一个。

我要有喜有悲,有血有肉  我要留下的眼泪是咸味儿的!我要有我的人生!冬青也要有他的人生!”]

秦始皇对“灵魂”之说嗤之以鼻,目光锐利如炬:“荒谬!朕扫六合、筑长城、统度量,所求者,乃千秋万代之社稷永固!若能得长生,坐看江山永续,要那虚无缥缈的‘灵魂’何用?此等小情小绪,徒增笑耳!”

曹操啜饮杜康,言语间尽是看透世情的冷峻:“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世人皆苦于生命短暂,壮志未酬。此人竟因长生而悲?何其矫饰!

若得永生,吾便可整肃乾坤,涤荡天下,何来闲工夫品味眼泪之咸淡?”

朱七七有些可怜赵吏:“我懂!我懂的!一个人若连自己是苦是乐都分不清,那和木头人有什么分别?

活了一千年,却像从来没活过一样,这太可怜了!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回能尝出咸味的眼泪,找回你的心!不然岂不是白活了?”

白飞飞静静立于月光下,仿佛与赵吏的孤寂同调:“感觉不到痛苦的痛苦,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悲哀的事了。

就像我,曾经连恨都需要别人来赋予。没有自己的灵魂,千年万年,也不过是具精致的傀儡。成为自己,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毕竟,能为自己活一次,尝一次真正的痛,也好过永恒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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