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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别紧张,头晕是正常的


时间临近凌晨。

    酒店的窗外是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灯海,陈白榆半靠在床头,手机屏幕的光线映亮了他轮廓分明的脸。

    他的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着,抖音短视频便如同一条闪烁着光芒的洪流在他眼前冲刷而过。

    有猫猫狗狗的滑稽瞬间,也有扭动的网红舞姿,更有夸张的吃播挑战、还有各种猎奇的营销段子……

    这碎片化的人间烟火。

    此刻却丝毫无法渗入他的意识。

    因为他的大脑无暇它顾。

    此刻正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计算机,正在反复复现、修正、演练着即将在凌晨展开的行动。

    时间在这个过程中悄然流逝。

    墙上的电子时钟无声地跳动着数字。

    当鲜红的23:59变成00:00的那一刻,陈白榆的眼神瞬间聚焦。

    零点到了!

    他像一只在阴影中蛰伏太久的猎豹,肌肉线条在那薄薄的酒店浴袍下立马绷紧了一瞬。

    【千幻假面】那宝贵的两小时“每日总使用时长”在这一刻重置归零到没使用的状态,重新充满了可能性。

    没有一丝迟疑,他便翻身下床。

    赤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如同踩上消音的鹿皮,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他迅速换上一套深色的、极其普通的运动服和轻便跑鞋。

    摸起来质地轻薄却异常耐磨,颜色也与夜色完美交融。

    等走到门口后。

    他没有拧动门把手,而是从衣兜里摸出一小段早已准备好的、由张远志友情贡献的黑发丝。

    这根发丝被一种特殊手法打成一个小而复杂的活结,一端巧妙地缠绕在门内侧的把手上,另一端则轻轻压嵌在房间通电卡的凹槽里。

    任何试图从外面打开门的行为,都必然会在第一时间改变把手的位置或角度,从而立马导致这个脆弱的发丝结被扯断或移位。

    这是一个物理的警戒陷阱,看起来原始且简单,但却极其有效。

    做完这一切。

    他将视线投向敞开的窗户。

    夜风带着夏日的燥热和城市尾气的混合味道吹拂进来。

    窗外是垂直的酒店外墙。

    陈白榆走到窗前。

    双手熟练地撑住窗框,身体如同毫无重量的灵巧猿猴,脚在窗台外沿找到最稳固的支点。

    他深吸一口空气。

    不是因为他需要氧气,更像是某种行动开始的仪式感。

    紧接着他动了。

    俯身下探之间,他身体的协调性达到了一种非人的境地。

    整个人敏捷地向窗外翻去,动作流畅得如同融入夜色的一滴水。

    双脚在窗外光滑的瓷砖墙面上短暂悬停,寻找着力点。他的手指如同精钢锻造的鹰爪,精准地扣住窗台下沿一道细微到几乎忽略不计的装饰缝线。

    轻盈无声得如同夜风吹落一片树叶。

    没有防护绳,没有缓冲垫,只有冰冷的混凝土外壁和稀疏的金属外设。

    这段让普通人看一眼都腿软的垂直距离,陈白榆仅用了不到半分钟。

    他落地时膝盖微曲,巧妙地吸收了所有下坠冲击力,只发出极其轻微的“噗”一声闷响。

    双脚触及地面冰冷粗糙的路面后,陈白榆没有丝毫停顿,立刻融入了建筑物投下的浓重阴影中。

    他如同一道没有实体的幽影,沿着预先踩点时就已经规划好的、在脑中演练了无数遍的路线疾行。

    这条路线是他精心设计的产物,最大化利用小巷、绿化带、废弃工地的边缘以及深夜无人的公园小径。

    每一个拐角的选择都为了避开主干道上密集的交通摄像头,每一次路径的调整都是为了利用大型车辆的短暂遮挡或者高架桥墩之类地形形成的自然盲区。

    他对沿途的监控探头布置了如指掌,这不仅是今天的踩点成果,更是他用大脑对过往成都记忆的调动。

    拐入一条堆满垃圾桶、散发着酸腐气味的窄巷。

    他身上肌肉微微律动,肩膀向内收缩几公分,脊背习惯性地佝偻起来,走路姿势变得拖沓,脸上多出浓重的黑眼圈和疲惫的皱纹,嘴唇似乎都干裂起皮。

    几秒钟内变成了一个在加班归途、被生活压弯了腰的憔悴中年打工仔。

    穿过一个停车场后他再次改变形态。

    身高再缩几厘米,体态变得松垮臃肿,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廉价T恤。

    等到他很快抵达临近光明里老小区的某条林荫道时,他又再次变成一个身形略胖的男人。

    每一次变形,不仅是外貌衣着的变化,连走路时肌肉律动的频率、呼吸的深浅、眼神的特点、甚至身体散发的微弱“气味”都随之调整,力求每一个细节都完美融入所处环境和扮演的角色。

    很快。

    目标小区“光明里”终于近在眼前。

    与白天的喧嚣老旧不同,深夜的老旧小区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几盏昏黄的路灯如同风中残烛,在剥落的楼墙和疯长的杂草间投下摇曳的、界限模糊的光斑。

    反而将阴影衬托得更加浓郁。

    3栋2单元那扇半新不旧的单元门紧闭着,旁边的保安室窗户黑着,老人大概早已入睡。

    陈白榆如同鬼魅般绕过单元门,没有尝试任何可能触发门禁的动作。

    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激光锁定在三楼右侧,那是301室的厕所小窗。

    白天踩点时他确认过。

    那里是没有安装防盗网、且看起来年久失修的铝合金窗。

    此刻透过玻璃看,里面一片漆黑。

    没有借助任何工具。

    他深吸一口气,一个甚至膝盖都不弯曲的原地起跳,身体便如同离弦之箭般向上腾跃。

    双手如同精准的手术刀,瞬间牢牢攀住了二楼窗台外侧窄窄的水泥凸起。

    指力爆发,身体毫无迟滞地再次上窜,脚尖轻点在二楼至三楼之间墙面上一个剥落的、露出红砖的小凹坑里借力,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手臂肌肉如同精密的活塞,腰腹核心收紧提供强大的拉升力量,全身协调得像一台被完美编程的机器。

    他的手指精准地扣在了三楼厕所小窗的外窗沿上。

    指腹传来粗糙冰凉的水泥触感。

    他悬在那里侧耳倾听片刻。

    能听到里面似乎不止一个人。

    他的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伸出。

    手指骨节在窗框边缘细细摸索,寻找着窗栓的位置。

    如同预见一般,窗栓并未完全扣死。

    或许是主人疏忽,或许是老旧的窗框早已变形松动。

    他指尖灌注一股巧劲,轻轻一顶一拨。窗框发出细微到几乎不可闻的“咔哒”轻响,锁舌应声脱开。

    一股浓烈的烧烤孜然混杂着廉价啤酒的味道,被不知何处窜进来的夜风送入鼻腔。室内的人声此刻也变得清晰起来,那是酒桌上的喧嚣。

    陈白榆毫不犹豫。

    他右手发力,同时身体向外荡开一个小小的弧度。借助惯性,左手轻柔地勾住窗框内侧边缘,身体如同一片羽毛般悄无声息地从狭窄的窗口滑入。

    落地时脚尖最先着地,然后是脚掌、脚跟,膝盖自然弯曲卸力,整个过程轻盈得如同雪花飘落瓷砖地面。

    他甚至在半空中就调整了姿态,避免身体带起的气流搅动挂在一旁的湿毛巾或厕所门后的拖把。

    终于。

    他稳稳地站在了301室狭小而杂乱的厕所里。

    空气里弥漫着沐浴露的香精味、未散尽的水汽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

    此刻。

    客厅传来的声音,要比在外墙听得更加清晰。

    啤酒瓶碰撞的清脆声、男人粗豪的划拳吆喝声、油腻的咀嚼声交织成一片喧嚣的声浪。

    透过门缝看过去。

    一胖、一高、一矮三个男人。

    他的眼睛微微移动,透过缝隙审视着客厅的格局:一张油腻的玻璃茶几上堆满了烤串签子、毛豆皮、花生壳和空酒瓶,散发着令人不悦的杂乱气味。

    李昌宏那肥胖的身躯几乎陷在正对电视的旧沙发里,满面油光,手里还攥着一串滋滋冒油的羊肉串。

    他左边坐着一个精瘦、眼睛细长如鼠的高个子男人,正唾沫横飞地说着什么。右边是个矮壮敦实、脖子短粗的矮个男人,正咧嘴笑着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

    “最近走了运,愣是坑进去俩大学生!收了‘培训费’加‘服装押金’,到手一万八!那俩傻小子还在厂门口傻等呢!”

    高个子鼠眼男人喝了口啤酒,得意的声音尖细又贪婪。

    矮胖男人瓮声瓮气地接口,语气带着点嫉妒:“切,你这算啥!上个月我忽悠住了仨外地来的愣头青!一个收了五千的‘信息存档费’,一个骗了一千八的‘体检担保’,还有一个直接掏了两千七的‘特聘诚意金’!两天卷了一万三就跑,美滋滋!”

    “呵!小打小闹!”

    李昌宏冷哼一声,把手里的肉串竹签狠狠扔在桌上,油腻的手指捻起一颗毛豆丢进嘴里。

    腮帮子鼓动间,他的语气满是居高临下的轻蔑。

    “跟老子比?你们还是嫩!”

    “老子上个月,整整一套‘标准流程’!包装到位!合同看着贼正规!高薪,工作轻松,还包吃包住!结果呢?培训费、工装费、住宿押金、伙食费保证金、岗位分配费……一环扣一环!两个傻逼打工仔加一个脑子进水的大学刚毕业的蠢货,愣是让老子从他们身上,活生生抠出来三万七!”

    李昌宏灌了一口酒,声音拔高了八度。他伸出三根油乎乎的手指在另外两人眼前晃了晃,肥硕的脸上满是志得意满。

    “尤其是那个大学生,呵,看着挺精,合同也瞅得贼仔细,有什么用?还不是被老子拿捏得死死的!到最后灰溜溜滚蛋,一分钱都没要回去!这种才算本事!懂不?”

    另外两人沉默片刻,旋即爆发出一阵混着酒气的、粗嘎的恭维和笑声:“宏哥牛逼!”“还得是宏哥手法高!”“来来来,敬宏哥一杯!”

    瓶瓶罐罐又撞在一起。

    陈白榆静静看着一切。

    新出现的两个也是人渣,不过他并不急着做些什么。

    他藏在门后的黑暗中。

    表情极为平静的耐心等待着。

    机会来得很快。

    高个鼠眼男人似乎想再拿几瓶冰啤酒,对矮壮男人喊:“酒不够了,咱们去冰箱再拿点!”

    矮壮男人应了一声,穿着拖鞋起身,两人一起歪歪扭扭地走向了厨房。

    厨房正好紧挨着厕所门口!

    当两人几乎同时踏入厨房,身体被冰箱门遮挡了部分视线的那短暂一刹,陈白榆动了!

    如同蓄力已久的猎豹终于扑击。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身体却瞬间从厕所门后弹射而出,动作快得在昏暗的光线下拉出了一道模糊的黑影。

    失落猴王的余威瞬间发动。

    嗡!

    一股凡人肉眼无法观测的无形精神冲击,带着灵长类霸主天然的、源自生命位阶的巨大威慑感。

    瞬间跨越区区两三米的距离,精准地灌入了面前两人的大脑!

    效果立竿见影!

    高个鼠眼男正在拉冰箱门的手猛地僵直,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眼神瞬间涣散、失焦,眼珠上翻露出一丝眼白。

    连闷哼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整个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毫无缓冲地向着一旁侧栽倒。

    矮个男人也是一样突然晕厥。

    这0.5秒的眩晕僵直时间,对于陈白榆来说是很漫长的时间。

    他直接左右手并指如剑,后发先至!

    精准如外科手术刀般,快捷且无声无息地点在两个人的颈侧一个极其微小的点上面。

    下一刻。

    两人甚至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如同被抽干了力气的布口袋,哼唧都没发出完整一声,直挺挺地就往下瘫软。

    直接从0.5秒的瞬间眩晕变成了长时间的昏迷。

    陈白榆顺势接住两人,再将他们安静的放在了地上。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随即。

    陈白榆身影贴着厨房外墙壁的阴影,如同融入背景板的一道暗影,无声地快速掠向沙发区域!

    失落猴王的余威再次发动!

    李昌宏依旧自顾自在客厅里亢奋的吹嘘戛然而止。

    他感觉脑仁儿像是被泡进了冰水,又像是被裹上了厚厚的棉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天旋地转般的麻痹感瞬间攫住了他的意识。

    陈白榆趁这0.5秒欺身上前,专业的手法按压动脉将其也变成昏迷状态。

    房间里立马陷入了死寂。

    油腻食物和酒液腐败的酸臭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只剩下三个昏迷男人粗重或细微的呼吸声。

    没有一丝松懈。

    陈白榆立刻行动起来目光锐利地扫过四周,在架子上找到了几大卷厚实坚韧的民用透明胶带。

    他首先处理厨房里那两个昏倒的“配角”,利落地抓起鼠眼高个的双臂交叉反剪于背后,透明胶带“滋滋滋”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如同缠绕木乃伊般在他手腕处快速缠绕了十几圈,胶带边缘紧贴着皮肤,勒出深深的凹痕。

    然后是小臂与上臂的粘连捆绑。

    同样的流程也用于双脚,脚踝并拢缠绕,小腿缠绕,膝盖上大腿缠绕。

    轮到矮壮男人强子时也是一样,胶带一层层覆盖,结实得如同工业包装。

    接着陈白榆找到两块油腻的抹布,麻利地用胶带封死了两人的嘴巴,确保他们即便醒来也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这个过程中。

    陈白榆顺手打断了两人的手臂。

    在他们疼的清醒过来的瞬间又按压动脉让他们晕了过去,干脆利落与行云流水到两人醒过来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就又光速晕了过去。

    紧接着。

    陈白榆一手一个,像拎小鸡般将他们提到卧室。

    扔在铺着杂色床单的床上后再次掏出胶带,将两人紧紧固定在床板上,就如同两个动弹不得的昆虫标本。

    整个过程高效冷静,像是在处理两件需要固定运输的货物。

    最后是重点关照对象李昌宏。

    前面两个只是偶然的添头罢了。

    陈白榆走到沙发边,看着那具瘫软的肥硕身体。

    他先将李昌宏的双臂拉到身后,以手腕交叉的方式开始缠绕。

    不同于对待那两人时的多层叠绕,对付李昌宏,陈白榆采用了更狠绝的“单臂反剪,双腕并联”手法。

    他先将李昌宏的左臂反关节弯折至极限后用胶带猛缠几圈固定,再将右臂也反弯过来,硬生生将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捆绑紧实。

    李昌宏手臂粗壮,肥肉被胶带勒得变形、深陷。

    接着是双腿,脚踝直接锁死,胶带缠绕得密密匝匝,如同裹上厚重的石膏。膝盖也被固定住。

    等捆绑完成,陈白榆并未就此罢手。

    他目光扫过那张肥脸,拿来一块洗碗布面无表情地将其用力塞进李昌宏的嘴里,再用透明胶带在他的嘴上缠绕了整整两圈。

    然后,陈白榆面无表情地拽着李昌宏脚踝部分的胶带,像拖一个沉重的麻袋,将其在沙发上变成倒置状态。

    确保李昌宏那颗硕大的头颅朝下。

    充血导致的脑压升高和压迫气管的窒息感将是清醒后的第一重体验。

    做完这一切,陈白榆并未停歇。

    他走进厨房,在冰箱里悠哉而平静的拿出来一个红苹果。

    随手又拿起一个相对水灵的,又在凌乱的刀具中捡起一把布满豁口但还算锋利的水果刀。

    接着。

    他端起了水槽边上那碗不知放了多久、混着食物残渣和油花的浑浊脏水。

    陈白榆走回客厅,随手在沙发角落拎起一张轻便的塑料矮凳。

    将凳子放在被迫头下脚上、痛苦昏迷的李昌宏旁边。

    接着,陈白榆稳稳地坐下。

    把浑浊的脏水碗放在旁边的地上。

    他拿起苹果,左手拇指扣住果蒂凹陷处,右手握着豁口水果刀,锋刃贴上果皮。手腕稳定无比地开始削皮,果皮呈连续不断的细长条落下。

    昏暗中,金属刃口与多汁果肉摩擦的细微“沙沙”声异常清晰。

    时间在寂静中流淌。

    李昌宏粗重的喘息在倒悬状态下变得极其困难,发出拉风箱般的“呼哧”声,肥厚的脖颈因重力作用迅速变得紫红。

    无数微细血管凸起,太阳穴青筋暴跳,整张脸如同被丢进沸水里煮过,呈现出可怕的、深紫色的猪肝色!

    油汗从额角和发际线滚滚滑落。

    滴在地面的瓷砖上,汇成一小滩带着馊味的水渍。

    陈白榆对此视若无睹。

    他削皮的动作依旧平稳流畅,长长的、均匀的苹果皮终于削断落下。

    他看着手中削好的、光滑水润的果肉,似乎很是满意。

    就在这时,他右手端起了放在脚边的那碗浑浊脏水。

    没有半分犹豫就是手臂挥动。

    冰冷浑浊、漂浮着油渍的水撒在李昌宏脸上,贱了其一身。

    瞬间。

    泼水的刺激配合着充血的眩晕感,让李昌宏为之清醒,立马从昏迷的状态中缓了过来。

    只不过刚醒过来的那一刻。

    李昌宏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毕竟他上一秒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吃着烧烤与狐朋狗友吹牛的画面。

    然后视角就直接跳跃到了这里,

    他有些懵。

    头部充血更是让他有些迷茫与晕眩。

    不过李昌宏缓了一会之后。

    当他看清眼前的场景与自己的处境,立马就清醒了几分。

    凌晨、昏迷、捆绑、陌生男子……

    有些晕眩的脑海里无数思绪闪过。

    恐惧立马席卷而来。

    肥胖的身子忍不住开始打起了摆子。

    陈白榆吃了一口苹果。

    随即微笑着看向醒来的黑中介:

    “嘘!”

    “别紧张,头晕是正常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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