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让我念旧情,当初你们怎么不念旧情?
第二十九章 让我念旧情,当初你们怎么不念旧情?
不是,那么强的宗师。
就这么随易的死了?
宁长青单手握雷的场面,印刻在众人的脑海中无法消散。
前面还在感慨不愧是老宗师,出手宛若天威。
这等天威之下,任宁长青有八条命也不够活。
结果下一刻,柱子般大小的雷霆被宁长青随意抓在掌中,像是抓住一个皮球。
方海愣是反抗还没来的及反抗,就被轰成了渣滓。
不是说宁长青是伪宗师么?
谁家伪宗师比正牌宗师还强?
所有人被雷的外焦里嫩,短时间丧失了思考能力。
呼延勇见状摆了摆手,撤掉了骑兵团。
见此一幕,呼延明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能保存重骑兵团的实力本是一件好事,但总感觉有一丝可惜。
他也没想到宁长青会强到不需要他们帮忙。
眼神艳羡地看向宁长青身边的几名年轻人,呼延明默默感慨。
这些年轻人运气真好,跟在宁长青身边能学到一点本事,未来够他们扬名立万了。
“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幻觉,快告诉我。”
方易眼神呆滞,双手攥着侍女的胳膊。
“王上,你攥疼我了。”
侍女挺着丰盈的腰肢,声音呻吟道。
听到侍女的声音,方易缓缓回过神,脸色顿时苍白如纸。
错了,一切都错了。
宁长青不是伪宗师,他是一名真正的宗师强者。
而且还在这条路上走的很远,不然做不到抬手间灭杀方海。
他的所有猜测都是错的。
方海的死家族不会在意,毕竟已经没有几天活头。
但是方家绝对不会因为他,招惹一位年轻的宗师。
即便他是家主的嫡长子也不行,他爹岁数不大,孩子还能生!
女帝那边知道宁长青的消息,断没有他的活路。
输掉这场比试,没有方海的站台,他只能将山海城交出去。
他马上要陷入了死境!
另一边。
宁长青杀了方海,只当这是一个小插曲,走回几个年轻人身旁,笑呵呵道,
“没事的,宗师还杀不了我,我没你们想的那么弱。”
“宁哥,你要是弱,全天下谁还敢说自己强。”
“你简直就是战神!”
周平笑嘻嘻道。
其他几人凑过来,看向宁长青的眼里带着光。
此刻在他们眼中,宁长青的身影似与天地平齐。
“少拍马屁,你们说出花来,我不教你们的还是不会教。”
宁长青立志躺平,教导是不会教导的,让这帮少年人自己去悟吧。
当然适当地再写一点小笔记也不是不可以,就当是手札了。
现场气氛凝固的时候,宁长青不忘出声道,
“你们继续你们的,就当我不存在。”
呼延勇闻声跳上了台,手上拎着的大刀闪烁寒光。
“大胡和大乾还有一场比试,你们大乾谁来?”
方海死了,宁长青不出手。
谁上台结局都是死。
方易脸色苍白,目光转向宁长青。
他猛地站起来,快步走到宁长青面前,双眼饱含热泪。
“宁长青,是我错了,之前错估了大胡的实力。”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现在都不想听。”
“我有错,但百姓们没错,如果这场比试输了,对大乾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求求你出手,事后你想怎么处置我都行。”
方易眼神真挚,那副样子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宁长青看。
这副姿态看的大乾百姓热泪盈眶。
多好的王爷啊,都到了这种地步也不忘了想着他们。
话说到这个份上,宁长青应该不忍心了吧。
镇长肖盛再度站了出来,面色愧疚道,
“长青,之前是我们亏待了你,原来你在前线奋斗碰见的是这种怪物,是我们错怪了你。”
“看在你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初生镇的份上,求求你上台吧,给我们一次机会让我们补偿你。”
“镇长说的对,长青,给我们一次弥补的机会。”
“而且,我们只是单纯地错怪了你,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怨我们,我们就是犯了一点小错误而已。”
一位镇民附和着肖盛说道。
“我说了,大乾的事和我无关,让开。”
宁长青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利箭,扎进他们心里。
联想到之前宁长青杀人的场景。
内心虽有诸多不满,但也只能乖乖让出道路。
看着宁长青逐渐远去,方易彻底慌了。
原本他还以为宁长青能念及旧情,打赢这场比试。
那样一来,他还有翻盘的机会。
宁长青一走,没有了方海的存在,他必输无疑。
匈奴讨要山海城另外一半的掌控权,他根本没能力守得住。
失去了山海城,恐怕他人头落地。
想到此处,方易背后生出一层冷汗。
他当场拽着宁长青的胳膊不装了,鼻涕一把泪一把道,
“宁哥,求求你救救我和百姓们吧,你是我们唯一的指望了,看在我曾经跟过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帮我这最后一次。”
说着,方易对着不远处的陈冲使了个眼色。
陈冲顿时明白过来,同样出声求情道:“宁帅,看看曾经都是兄弟的份上,救我们一把,输了比试,兄弟们承受不起陛下的怒火。”
所有的将士在此刻全部跪在地上, 面朝方易。
如果有办法,陈冲实在不想用这种道德绑架的手段要挟宁长青。
但现在真是走到绝路上了。
宁长青望着这一幕,一双黑眸平静如湖水。
“你们当时要拿下我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恢复一下,我还是喜欢之前你们桀骜不驯的样子。”
宁长青淡淡道。
此话一出,陈冲羞愧地低下头。
“还有你方易,你跟了我七年好吃懒做不说,从来没上过战场,我对你也不薄,朝堂之上你却背刺我,现在求我帮你,你脸呢?”
“怎么?是镇北王的名头不够响,还是吃穿不够好,让你卸去了王的威风,来求我这个贱民。”
宁长青不屑一笑,镇北王这个虚名他从来不视为荣耀。
反而是捆绑他的枷锁,他的前半生守着边关,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是想着如何抠细节打胜仗。
十年的时间,他的神经始终是紧绷的,不敢放松一刻。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匈奴的铁骑会吹起冲锋的号角。
现在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个位置,让他念旧情,顶替他的时候怎么不念念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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