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三位大爷正式选定
选举结果很快出来了：易中海凭着“老实人”的形象赢得大部分支持，当选一大爷；刘海中舍得花钱拉票，成了二大爷；闫富贵虽只有寥寥几票，但没人再跟他争，最终当选三大爷。
街道办的王主任亲自来宣布结果，还让三人上台自我介绍。易中海说得中规中矩，无非是承诺好好为院里做事；轮到刘海中，却滔滔不绝讲了半小时官话，直到王主任实在听不下去，才把他撵下台；闫富贵则简单说了几句，就匆匆下去了。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从人群后站起来：“王主任，我想问下，三大爷的主要职责到底是什么？要是有人犯了违法犯罪的事，是找三大爷，还是得报街道办或派出所？”
王主任当即解释：“三大爷主要是协助街道办管理院里日常事，比如防敌特、登记外来人员、传达政策。但要是涉及违法乱纪，必须报派出所或通知街道办，绝对不能私自处理，他们没这个权力。”
何雨柱又追问：“那要是有人偷盗、伤人呢？”
“这肯定得报派出所，街道办都管不了。”王主任明确说道。
一旁的易中海听不下去了，连忙打断：“柱子，坐下听王主任讲，别老插嘴！”
“我就是想问明白，省得以后有人狐假虎威，拿鸡毛当令箭。”何雨柱毫不退让。
王主任看在眼里，又特意把三大爷的职责给全院人重申了一遍，院里人这才彻底清楚。易中海和刘海中被怼得脸色铁青，却没法反驳。
等仪式结束，王主任喊了解散，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走在最前面，连看都没看台上的三位大爷一眼。
选举结束后，易中海一回家就把搪瓷缸重重摔在桌上，气冲冲地说：“这傻柱太过分了！当着王主任的面，一点都不给我们留面子！”
易中海的媳妇王桂花赶紧劝道：“要不你去问问后院的聋老太太？让她给出出主意。”
“天天问老太太，显得我多无能啊！”易中海脸色难看。
“这怎么叫无能？多个人多想法，总能商量出办法。”易大妈又劝。
易中海没法，只能去后院找聋老太太。一进门就说：“老太太，我当选一大爷了。可傻柱处处跟我对着干，还把三大爷的职责问得明明白白，以后我们想管点事都没辙，院里人也不傻，这可怎么办？”
聋老太太看着他不争气的样子，叹了口气：“行吧，我跟你去问问柱子，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来到何雨柱家门口，易中海敲了敲门。何雨柱开门见是聋老太太，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的好乖孙柱子，让奶奶看看！”聋老太太笑着开口。
何雨柱挑眉：“老太太，您可能耳朵聋，脑子也不清醒了——我这儿没有您的乖孙，我姓何。”
“你这傻柱子，怎么不认奶奶了？让我进去再说。”聋老太太伸手想推门。
何雨柱堵在门口，语气硬邦邦：“您想认孙子，出门随便找。我何家的爷爷奶奶都在土里埋着，可不敢乱认长辈。”
易中海忍不住插话：“傻柱！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就算看年龄，你也该喊声奶奶！”
“我没乱认长辈的习惯，就算认了，我何家的长辈也不答应。您要是不信，大可以去地下问问我爷爷奶奶。”何雨柱寸步不让。
易中海瞬间反应过来——何雨柱这是在咒他！刚要发火，就被聋老太太拦住了。
“柱子，就算不认亲，喊我一声老太太总没错吧？”聋老太太放缓语气，“我们进去说，就几句话。”
何雨柱盯着她看了几秒，侧身让开：“进来吧，我倒要看看您想说什么。”
进屋坐下，聋老太太开门见山：“柱子，你易大爷没得罪你吧？你怎么总跟他对着干？”
何雨柱冷笑一声：“他有没有得罪我，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聋老太太眼神微变——看何雨柱这反应，怕是知道些什么事。她顿了顿，又想往下说，却被何雨柱先开了口……
何雨柱直接下了逐客令：“老太太，您要是没别的事，就先回去吧，我们家地方小，容不下这么多人。”
聋老太太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那抹冷意虽转瞬即逝，却被何雨柱精准捕捉到。她很快收敛神色，放缓语气：“不管以前有什么过节，该过去的都过去了。你易大爷现在是院里的一大爷，也是想为院里多做些实事，你说对不对？这样，以前的事我让他给你道个歉，你也别往心里去，咱们就算翻篇，好不好？”
说着，她朝易中海递了个眼神。易中海满脸不情不愿，却还是憋出一句：“柱子，以前有些事是我太着急了，做得不妥当，你别放在心上。”
何雨柱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没多回应。
聋老太太见状，赶紧打圆场：“行，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以后啊，希望你跟你易大爷和平相处，别再闹矛盾。”
“院子里的事我不想掺和，以后只要你们不来招惹我，我就当院里的透明人。”何雨柱语气坚定，“但要是你们主动找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聋老太太脸色微沉，又劝道：“柱子，听老太太一句劝，人不能太狂，太狂容易出事。”
“我狂不狂，自有我的分寸，后果我也能自己担着，就不劳您操心了。”何雨柱眼神里闪着冷光，语气没有丝毫退让。
聋老太太见说不动他，也不再多言，让易中海扶着自己，转身往门外走。出门时，易中海还回头瞪了何雨柱一眼，却只换来他一个冷漠的眼神。
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回到后院，一进门就抱怨：“老太太，您也看到了，傻柱那态度，根本没把咱们放在眼里！”
聋老太太坐在椅子上，语气平淡却透着狠厉：“不过是个有点本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辈，这种人我见多了——越狂妄，栽的跟头越早，死的越快。”
那平稳语调里的冷意，让易中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先别管他。”聋老太太继续说，“他既然说了不掺和院里的事，以他的性格，大概率不会食言。你现在要做的，是多帮院里人办实事、做好事，慢慢把一大爷的威望立起来。等你在院里站稳了脚跟，到时候集合全院人的力量对付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犯不着你一个人费心思跟他死磕。”
易中海眼睛一亮，连忙点头：“高！老太太您这主意太高了！我就按您说的做！”
他又凑上前，献殷勤道：“老太太，您想吃点什么？我回去让桂花给您做，送过来。”
聋老太太心里却另有盘算——王桂花的手艺她清楚，根本入不了口。她年轻时就嘴馋，老了更是离不开合口味的吃食。原本她打算是把何雨柱拿捏在手里，一边有易中海夫妻照料，一边有何雨柱的好手艺，往后日子就能舒舒服服的。可现在何雨柱油盐不进，让她渐渐起了别的心思：在她眼里，拿捏不住的人，不如毁掉。
这些阴暗的想法，她半句没跟易中海说。看着易中海还在兴冲冲地盘算怎么帮院里人做事、建立威望，聋老太太只是淡淡应了句：“不用麻烦，随便吃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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