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许清念:恭喜你,你有了。
李长青等人安全抵达龙国后,这场惊心动魄、槽点满满的鹰酱国之旅,总算彻底落下了帷幕。
鹰酱国对龙国外交专机进行火控雷达锁定这件事,龙国自然没有干看着。
几乎在CA001航班平稳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的第一时间,龙国外交部便召开了紧急记者会,言辞犀利地向鹰酱国提出了严正质问和强烈抗议,要求鹰酱方对此等危险的、近乎战争行为的挑衅做出解释,并追究相关责任人的责任。
一时之间,国际舆论一片哗然。
毕竟在公海上空对一国标志明确的外交专机动用战机火控雷达,这性质极其恶劣,几乎踩在了现代国际关系的红线上。
然而,鹰酱国那边的反应,也完全在龙国高层的预料之中。
——死不承认,胡搅蛮缠,倒打一耙。
鹰酱国发言人面对镜头,脸不红心不跳,一口咬定当时是战机雷达系统出现了“不可预知的技术故障”,才会“误锁”龙国客机。
他们甚至能厚着脸皮,大言不惭地表示,派出战机编队是为了护送并确保龙国外交使团的飞行安全,是出于国际人道主义精神和双边友好的考虑,对于技术故障带来的误解表示遗憾,但坚决否认有任何恶意攻击意图。
对于这套说辞,龙国方面虽然气得牙痒痒,但也确实没有太多办法。
毕竟火控雷达锁定虽然极具威胁,但在实际操作中,有时也确实会被用作“警告驱离”的一种强硬手段,虽然极其罕见且危险。
在没有实际发射导弹造成击落事实的情况下,很难将其直接定性为“攻击行为”并上升到更高层面的国际纠纷。
证据不足,对方又耍无赖,最终大概率又会变成一场扯皮的口水仗。
但即便如此,这次李长青的出使,已经给龙国带来了远超预期的、堪称辉煌的战略收益。
首先,是一艘最新型的、造价天文数字的核动力航母,“幸运”地因“极端巧合”的连环事故而彻底瘫痪,维修费用堪比重建,舰队战斗力大打折扣。
其次,时任鹰酱总统,在众目睽睽之下,以一种极其离谱和戏剧性的方式意外身死,导致鹰酱国内政局陷入短暂混乱,国际威信大跌。
接着,象征着鹰酱精神与文化的自由女神像,在一场突如其来的结构性意外中轰然倒塌,对鹰酱国民众的心理造成了沉重打击。
最后,也是最致命的一击——一颗昂贵且重要的间谍卫星,偏离轨道、精准砸中了鹰酱国防核心所在的六角大楼!
无数耗费巨资和无数心血才得来的尖端科研资料、正在进行的高度机密项目数据、宝贵的科研成果……在爆炸与大火中灰飞烟灭。
造成的直接和间接经济损失无疑是一笔恐怖的天文数字,更可怕的是对科研连续性和国家机密造成的毁灭性打击。
不夸张地说,这颗卫星一落,鹰酱的科技发展进程至少得倒退十年!
如果说前三者是在精神、政治和象征层面给了鹰酱国一记记重拳,那么六角大楼被砸,则是在实打实的国力根基上狠狠剁了一刀!
当然,除此之外,龙国还成功接回了自家的特殊人才李长青,粉碎了鹰酱的截杀阴谋,极大地提振了国威士气。
而且凭借李长青“谈”下来的那份看似平等、实则对龙国极度有利的条约,西方世界多年来针对龙国构建的技术、经济封锁链,已经开始出现裂痕,并将随着时间推移而逐渐瓦解。
对如今的龙国而言,仿佛一下子卸掉了束缚自身许久的沉重枷锁,迎来了一个海阔天空、可以全力奔跑的新阶段!
而李长青同志,则在经历了短暂的述职后,终于回归到了一段无比珍贵的安稳日常。
..........
山城,某老旧小区居民楼内。
“包租婆!怎么又停水了嘞?!”
听着楼下小伙那带着浓郁方言口音、已经是今天第三次响起的呐喊,躺在自己房间床上刷手机的李长青,嘴角忍不住微微弯起。
好吧,看来这安稳日常也不是那么绝对安稳。
他的被动技能——史诗级霉运光环——显然依旧在兢兢业业地持续运行着,只是影响范围似乎严格局限在了“生活不便”这个级别。
比如,电梯偶尔会毫无征兆地卡在两个楼层之间,让里面的居民体验半小时左右的“密室逃脱”。
又比如,小区的地下水管会莫名其妙地爆裂,导致整个小区停水半天。
再比如,隔壁单元的老王,在一次大扫除时,竟然从自己床底下拖出来一个睡眼惺忪、自称是三天前喝多了爬错楼层的陌生醉汉。
诸如此类,鸡飞狗跳,但无伤大雅。
相比起在樱花国引发地震火山、在鹰酱国招来卫星砸楼的丰功伟绩,现在这点影响,简直可以说是温柔体贴、人畜无害了。
这种鲜明的对比,也不禁让李长青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难道说……我这霉运能引起的灾祸大小和破坏力,真的跟所在国家的‘国运’有关?”
他这个猜测并非空穴来风。
他在龙国生活了二十多年,倒霉事经历得多了,但最多也就是走在路边被鸟屎精准空袭、买泡面永远没有调料包、考试时钢笔必定爆墨、关键时刻必定掉链子这种级别。
像在樱花国那样直接引发区域性天灾,或者在鹰酱国导致国家级重大事故的情况,在龙国本土确实从未发生过。
记忆中最大的一次牵连他人的事件,还是几年前郊游时遇到小范围山体滑坡,堵了半天的路,但没有任何人员伤亡。
这么一对比,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自己的霉运在龙国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约束或者说稀释了?
“啧,玄学啊……”
李长青晃了晃脑袋,决定不再深入思考这个过于哲学和玄学的问题。
作为霉运的载体,能少祸害点自家同胞,总是好事。
他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洗漱一下,然后出门觅食,祭奠一下自己咕咕叫的五脏庙。
然而,就在李长青刚把牙刷塞进嘴里,满嘴泡沫的时候,放在洗手台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许清念。
看到这个名字,李长青愣了一下。
回国之后,他和许清念这位临时搭档就算是功成身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两人都被特批了一段不短的假期,用来抚平出差创伤,享受难得的个人时光。
这会假期还没过半,她突然打电话来,倒是让李长青有些意外。
他漱了漱口,擦掉嘴角的泡沫,拿起手机按了接听键,语气带着惯有的调侃:
“怎么了,许同志?这才放假几天,就迫不及待想响应组织的召唤,提前结束休假回去给路书记当牛做马了?但很可惜啊,本人暂时还没有这种觉悟,还想多享受几天躺平的美好生活呢。”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许清念没好气的反驳:
“滚蛋!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没被你一脚踹进国安局这坑里之前,我可是标准的早九晚五、上五休二的天命打工人!主打的工作理念就是‘上班有事上班说,下班有事没得说!’这会儿好不容易捞着个长假,我能想不开提前回去给路嘉俊那个工作狂干活?想得美!”
李长青都能想象出她在电话那头翻白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行吧行吧,知道你以前是位合格的职场牛马了。有事说事,咋了?找我啥事?”
电话那头的许清念语气忽然变得有些扭捏起来,甚至带着点难得的心虚:
“那啥……李长青,你看啊,咱们好歹也算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受过伤、一起见过大场面的革命战友了吧?算得上是关系不错的合作伙伴了吧?”
“嗯哼,然后呢?”
李长青挑眉,预感这丫头肯定没憋好屁。
“那……合作伙伴要是遇到了点小小的、私人的、难以启齿的困难,你于情于理,是不是都应该伸出援手,帮那么一小下下呢?”
许清念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
李长青乐了,回答得异常干脆:
“就冲你当初在樱花国冒着被埋的风险把我从废墟里刨出来,后来又冒着被导弹轰成渣的风险跑来鹰酱国捞我,这份过命的交情,你碰上啥事,只要不违背组织纪律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我高低都得出手帮一把。说吧,啥事?”
“真的?!”许清念的声音瞬间拔高,充满了惊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比真金还真!我李长青虽然运气差了点,但说话还是算数的。到底啥事,能让你许大小姐这么为难?”李长青越发好奇了。
许清念似乎在做心理建设,沉默了两秒,才期期艾艾地开口:“那啥……在正式拜托你这件事之前,我有个问题……想先问问你。”
“问呗,咋还吞吞吐吐的?”李长青拿起毛巾擦脸。
“就是……你……你找女朋友的话,大概……有什么要求或者标准吗?”许清念问得小心翼翼。
李长青擦脸的动作顿住了,有点懵:“女朋友?要求?”
这话题跳跃度是不是有点大?刚刚还在说帮忙,怎么突然就扯到择偶标准上了?
他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捏着下巴思索了片刻,鉴于对方是许清念,他决定实话实说,带着点玩笑的口吻:“要求啊……嗯……肤浅点说,那就腿长、腰细、身材好?当然,性格合得来最重要。”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钟,然后传来许清念仿佛下了巨大决心的声音,语速飞快:
“那恭喜你!你有了!”
李长青:“???”
“不是……等会儿!许清念同志,你这话信息量有点大啊?我有什么了?我有啥了?你说清楚!”
“哎呀电话里说不清楚!这样,你赶紧买张票,到江城来一趟!最快的那趟高铁!到了给我电话,我们见面说!地址我微信发你!救命啊兄弟!全靠你了!”
说完,根本不给李长青反驳和提问的机会,许清念那边就火急火燎地挂了电话。
几秒后,微信提示音响起,一个咖啡馆的定位发了过来。
李长青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那个定位,又回想了一下刚才那通匪夷所思的电话,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的懵逼状态。
但既然答应了下来,李长青也懒得再去多想,收拾了一下后,李长青出了门。
..........
五十分钟后,李长青已经从山城乘坐高铁,抵达了江城。
按照许清念发来的地址,他找到了一家看起来颇为小资情调的咖啡馆。
推门进去,风铃叮当作响。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卡座,正坐立不安、时不时朝门口张望的许清念。
而今天的许清念,似乎也稍微打扮了一下,不再是平时那套便于行动的休闲装,而是穿了一件颇显淑女气的连衣裙,脸上还化了点淡妆,看起来明艳动人,就是眉头紧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更让李长青注意的是,她座位旁边还放着一个纸袋。
李长青走过去,刚在她对面坐下,许清念就把那个纸袋推到了他面前,语气急促:“快去卫生间换上!”
“换什么?”李长青疑惑地打开纸袋,里面居然是一套看起来质感不错的休闲西装和一件简约的衬衫。
“衣服啊!难道你就穿这身T恤大裤衩去见我爸妈?”
许清念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
李长青:“见你爸妈???”
他感觉自己越来越跟不上节奏了。
许清念双手合十,做出哀求状,苦着一张脸,整个人几乎要趴到桌子上:
“哥哥!李哥!长青哥!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一回家,我爸我妈就给我上演‘媒婆上门’、‘相亲轰炸’、‘催婚紧箍咒’三连击!顶不住!真的顶不住啊!”
她夸张地比划着:“那架势,仿佛我明天再不嫁出去就要危害社会了一样!所以,为了换取一时的耳根清净,我只能……只能跟他们谎称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李长青似乎有点明白了,眼角开始抽搐:“所以……这就是你让我帮的忙?”
“对啊!”许清念抬起头,眼神可怜巴巴,“本来想着糊弄过去就完了,谁承想……我妈她老人家兴奋过度,下了死命令,必须把人带回来给她瞧瞧!活要见人,死要见……啊呸!总之必须带回来!”
她双手一摊,满脸绝望:
“我能怎么办?我平时接触的不是同事就是陌生人,关系好点的男性朋友基本为零!想来想去,长得还算人模狗样、又能勉强信任、而且大概率不怕被我爸妈吓跑的,好像……就只剩下你了啊!”
李长青听得额角青筋直跳:“所以,我从山城坐一个多小时高铁赶过来,就是为了……给你当临时男朋友?”
“Bingo!理解满分!”许清念双手合掌,眼睛眨巴眨巴,“帮帮忙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李大师!”
李长青无语望天:“你咋不找路书记?他看起来成熟稳重可靠,不正是长辈喜欢的类型?”
许清念闻言,砸吧了一下嘴,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嫌弃:“路嘉俊?得了吧!我不喜欢那款。”
李长青:“……”
不是,先不说你这嫌弃的表情和语气,你是不是不小心暴露了点什么真实的择偶标准?
许清念似乎也意识到失言,赶紧咳嗽一声转移话题:
“咳咳!那啥,话说你年龄也不小了,你家里人……就不催你的?”
李长青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语气平静:“我是孤儿,在福利院长大的。”
许清念顿时愣住了,脸上瞬间写满了尴尬和歉意:“啊…对…对不起啊李长青,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习惯了。”
李长青摆摆手,表示不在意,“所以,言归正传,我这个‘临时男友’需要怎么做?具体流程是什么?”
许清念见他没有追究,松了口气,连忙坐直身体,进入培训状态:
“很简单!你只需要演出男女朋友该有的样子,配合我,去我家吃顿晚饭,应付一下我爸妈的盘问就行!记住,我们是‘情侣’,要自然,要亲密一点!”
“男女朋友该有的样子?具体指?”
李长青这个母胎solo发出了真诚的疑问。
许清念看着他那一脸求知欲的表情,叹了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唉,看来还得现场教学!看着啊!”
说着,她忽然从对面的座位上站起身,绕过小桌子,直接坐到了李长青的身边。
然后在李长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非常自然地伸出自己的右手,精准地找到了李长青放在腿上的左手,然后……十指紧紧相扣!
李长青的身体瞬间僵住。
女孩的手心温暖而柔软,带着一点点湿润,手指纤细却有力,紧紧地扣住他的手指。
一股淡淡的、好闻的洗发水香味钻进他的鼻腔。
这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和异性进行如此亲密、如此正式的接触。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然后开始不争气地加速。
许清念似乎也有点紧张,脸颊微红,但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甚至还抬起两人交握的手,在李长青眼前晃了晃,强装镇定地笑笑:
“喏!就是这样咯~基本的牵手总要会的吧?到时候可能还要挽个胳膊什么的……喂?李长青?你脸怎么有点红?空调太热了?”
然而,李长青接下来的话,瞬间打破了这微妙中带着一丝暧昧的气氛。
只见他表情略微扭曲,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啥…许同志能不能…收点力?你…你握得我指关节....有点疼了。”
许清念:“……”
她低头一看,果然,自己因为过度紧张,手上用的力气大了点,把李长青的手指都捏得发白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手,脸颊瞬间爆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长青活动着有些发麻的手指,看着眼前这个平时能徒手掰铁锁、此刻却窘迫得手足无措的女孩,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
好吧,这临时男友的差事,看来比他想象中要有趣得多。
接下来的三十分钟,成了李长青的“紧急恋爱速成班”。
许清念硬着头皮,给他恶补了各种“情侣间”的注意事项,从如何回答长辈的死亡提问,到如何“自然”地互相夹菜,再到一些必要的“眼神交流”和“小动作”。
李长青学得倒是很认真,只是他那副“执行任务”般的严肃表情,时常让许清念扶额叹息,怀疑自己这个决定是不是做得太过草率。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
临时培训结束后,李长青换上了许清念准备的那套行头。
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上合身西装的他,整个人气质瞬间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少了几分平时的慵懒随性,多了几分利落和英气,再加上他本就出色的五官底子,走在街上回头率绝对超高。
许清念看着焕然一新的李长青,眼睛亮了一下,小声嘀咕:“嗯…好像…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于是,两人怀着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心情,打了个车,直奔许清念家。
开门的是许母,一位看起来非常热情和蔼的中年妇女。
一看到李长青,眼睛瞬间就亮了,那眼神,跟看自家猪终于会拱白菜了…啊不是,是跟看女儿终于找到如意郎君了一样。
“哎呀!这就是长青吧!快请进快请进!念念这丫头,总算舍得把人带回来给我们看看了!”
许母一边热情地把李长青往里让,一边上下打量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许父则是一位看起来有点严肃,但眼神中透着精明的中年男人,他从报纸后抬起头,推了推眼镜,仔细打量了李长青一番,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接下来的晚饭时间,堪称一场对李长青演技和应变能力的终极考验。
许父许母的问题堪比国安局审讯,从“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到“未来打算什么时候买房买车生几个孩子”,应有尽有。
李长青谨记“培训要点”,结合一点点实际情况,再辅以“努力工作”、“珍惜清念”、“顺其自然”等万能答案,居然也应付得滴水不漏,表现得体大方,不卑不亢。
许清念在一旁紧张得手心冒汗,时不时偷偷掐李长青大腿让他注意分寸,但好在有惊无险。
最后的最后许父许母对视一眼,显然对李长青这个“准女婿”非常满意,眼神里的喜欢都快溢出来了。饭桌上的气氛也越来越融洽。
酒足饭饱,天色已晚。
李长青看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告辞。
就在这时,许母突然拿起手机,神色夸张地惊呼道:
“哎呀!不好了!业主群里说咱们小区门口刚刚发生了歹徒持刀行凶!好凶残啊!听说伤了好几个人呢!警察都来了!长青啊,现在外面太危险了,你今晚就别走了!就在这儿住一晚吧!”
许清念闻言一愣,拿出手机翻看:“歹徒行凶?妈,哪个群说的?我怎么没看到消息?我手机没停机啊……”
“行了老妈,你就别担心了。”
她指了指旁边的李长青。
“核弹都未必炸得死他,还怕区区几个持刀歹徒?那歹徒见了他指不定谁倒霉呢!您要实在不放心,我送他出去打车总行了吧?”
许母立刻冲女儿瞪了一眼,然后表情瞬间切换,无比柔和地转向李长青:
“哎呀念念你怎么说话呢!长青啊,别听她的,还是安全第一!现在这社会新闻多可怕啊,万一碰上了呢?听阿姨的,别冒这个险了!念念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也别出去了,多危险啊!”
李长青:“……”
阿姨,您认真的吗?
以许清念的战斗力,要是碰到那些歹徒,也应该是他们危险吧....
“行行行,我去收拾一下客房总行了吧。”眼见自家老妈不肯松开,许清念也是无奈的朝客房的方向走去。
而这时,一直默不出声的许父突然干咳一声,放下了报纸,一副想到了什么的表情:
“咳咳,念念啊,忘记跟你说了。你没回来的这段日子,你那间客房…嗯…你妈暂时用来堆闲置的旧物了,还没来得及收拾,怕是没法住人。”
许清念眼角抽搐:“那…那就让李长青在客厅沙发将就一晚好了。”
“那怎么行!”许母立刻表示反对,“哪有让客人睡沙发的道理?这传出去像什么话!人家长青第一次来我们家做客,就让人睡沙发?”
然后,许母图穷匕见,脸上堆起慈祥得不能再慈祥的笑容,看着李长青和许清念,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
“那啥啊…长青,真是不好意思啊,家里条件有限。你看…今天晚上…要不你就委屈一下,和念念…在她那屋…凑合凑合一下呗~”
许清念:“!!!!!”
李长青:“???”
许清念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家爹妈那一副“计划通”的表情,彻底明白了!
什么歹徒!什么客房堆杂物!全都是套路!终极目的就是为了制造机会,把李长青和她塞进同一个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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