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书屋 > 诸天火红年代,冰箱每日刷新 > 第257章 256夜色温情珠光宝气小别胜新婚

第257章 256夜色温情珠光宝气小别胜新婚


夜色如墨,悄然浸染了魔都老弄堂的喧嚣。

    白日的热闹人声、孩童嬉闹、主妇们的家常闲话,此刻都已沉淀下来,融入一片宁静之中。

    偶尔几声犬吠从巷子深处传来,夹杂着远处马路上模糊而过的车鸣,更衬托出这弄堂夜晚的静谧。

    奔波整日的疲惫,加上亲人突然归来的巨大惊喜,如同最有效的安神药剂,让阳家众人很快沉入梦乡。就连一向晚睡的父亲阳永康,房间里也早早熄了灯,传来均匀的鼾声。

    客堂间,阳光明和林见月那间不大的卧室里,橘黄色的台灯,光线柔和地洒满每个角落,驱散了夜的清凉,营造出一片温暖而私密的天地。

    静姝和致远,在经历了白天父亲归来的兴奋雀跃和晚上那顿丰盛如年夜饭的晚餐后,早已电量耗尽,在里间的小床上睡得香甜。

    静姝的呼吸均匀绵长,怀里紧紧抱着那个崭新的穿着洋裙的娃娃,仿佛最珍贵的宝物。致远的枕边则放着一小块色采鲜艳的积木,胖乎乎的小手还无意识地搭在上面。

    林见月看着阳光明轻轻关上里间的房门,将那细微的鼾声与梦呓隔绝在外,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坐在床沿,心中积攒了四个月的话,如同打开了闸门的洪水,汹涌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倾泻而出。

    她需要倾诉,需要将这段没有丈夫在身边的时光里的点点滴滴,都分享给他。

    林见月先是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孩子们这几个月来的变化,声音轻柔,像夜风拂过窗纱。

    “静姝在保育院表现可好了,得了一朵小红花,是因为她画画画得好,老师夸她有想象力。

    她回来那个得意劲儿啊,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林见月说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但也有闹脾气的时候。

    上个月,为了和一个叫小军的孩子争一个铁皮小火车,两人谁也不让谁,被王老师温和地批评了几句。

    回家后,小嘴撅得能挂油瓶,委屈得直掉金豆子,哄了好久才好。

    致远呢,更是不得了。

    现在特别调皮,满院子跑,有时候摔个屁墩儿,自己拍拍屁股就爬起来,一点也不娇气。

    说话也利索多了,最喜欢学姐姐说话。

    静姝说‘太阳公公’,他就跟着说‘太昂公公’,发音不准,逗得大家直乐。

    就是这臭小子,脾气有点倔,想要什么东西,非得拿到不可,不然就跟你急,这点不知道像谁。”

    她说起自己兼顾工作与学业的压力,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白天在学校忙忙碌碌,一刻不得闲。晚上把两个孩子哄睡了,才能摊开书本和笔记,预习或复习书本上的知识。

    总是觉得时间不够用,恨不得一天能有四十八个小时。

    多亏了妈和大姐、二姐时常帮衬,帮我接送静姝,看着致远,我才能勉强撑下来。

    就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你……”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孩子们都睡了,家里安安静静的,我一个人对着台灯和书本,那种孤独感,还有对你……对远在异国他乡的你的思念,最是熬人。”

    接着,她又说起家里的琐事,那些充满烟火气的日常。

    “妈的腰腿疼,开春后湿气重,犯了一次,疼得厉害时走路都费劲。

    后来找了中医扎了几次针,又贴了膏药,才算缓过来。

    爸还是老样子,话不多,但精神头看着还行,每天雷打不动地看《参考消息》,听收音机里的新闻广播。”

    ……

    她的话语如同山间潺潺的溪流,没有惊天动地的波澜,全是日常生活的细碎波纹,却充满了真实的生活气息和人间的温暖味道。

    这些看似琐碎的叙述,编织成了他离开的这四个月里,一幅完整而生动的生活画卷。

    阳光明始终没有打断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她身边,宽厚的手掌包裹着她微凉的手指,目光专注而温柔地落在她的脸上。

    阳光明不需要多言,此刻全然的倾听就是最好的陪伴和慰藉。

    他能从妻子这些看似平铺直叙的话语中,清晰地感受到她这四个月来的不易与坚韧,感受到她对家庭的默默付出,以及那份深藏心底、不曾稍减的牵挂。

    林见月说了很久,直到感觉喉咙有些干涩发紧,才停了下来。

    她端起床头柜上那只印着红双喜字的搪瓷杯,喝了一口微温的白开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我,光顾着自己说了,叽里呱啦说了这么一大堆,是不是很啰嗦,听着烦了吧?”

    “不啰嗦,一点也不烦。”阳光明的声音低沉而温和,“这些家里的事,孩子的事,你的事,我都想知道,听得津津有味。这四个月,辛苦你了,见月。”

    他顿了顿,补充道,“真的,辛苦了。”

    简单质朴的话语,却像一股暖流,瞬间涌遍了林见月的全身,让她眼眶微微发热,鼻尖发酸。

    那份被理解、被看见、被珍视的感觉,驱散了所有独自支撑时的委屈与疲惫。

    这时,阳光明想起一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起身走到墙角的行李箱前。

    这个棕色的牛皮行李箱,比白天那个装着大家礼物的要小一些,是他的随身行李。

    他蹲下身,打开密码锁,从里面取出两个看上去很大的,包装十分精致的木盒。

    “差点忘了,还有专门给你的礼物。”阳光明将两个盒子拿到床边,递到林见月手中。

    林见月有些疑惑地接过,盒子入手颇有分量,带着木质特有的坚实感。

    “上午不是给过了吗?”她抬头看向丈夫,眼中带着问号,“那套金首饰,手镯、项链、耳环,已经很贵重了。”

    “那是家里女眷都有的,只是一份心意,不能算是专门给你准备的礼物。”阳光明看着她,眼神深邃而温柔,“这两套首饰,是我在香港,专门单独为你挑选的。看看喜不喜欢?”

    他的强调,让林见月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先打开了其中一个略长些的木盒。

    盒盖开启的瞬间,里面衬着的黑色丝绒便显露出来,而在那深邃的黑色背景上,一套莹白润泽、光华内蕴的珍珠首饰静静地放置在盒子里。

    一条由十几颗大小均匀、光泽柔和的珍珠串成的项链,一对小巧精致、各镶嵌一颗浑圆珍珠的耳钉,还有一枚设计极其简洁、只托着一颗不大但品质极佳珍珠的戒指。

    珍珠那特有的,如同月光般的晕彩在灯光下流转,散发出一种恬静、高雅、毫不张扬的美。

    “这是……”

    林见月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她轻轻拿起那条珍珠项链,指尖感受到珍珠表面微凉的触感和那种独一无二的温润质感。

    颗颗珍珠都圆润饱满,几乎找不到任何瑕疵,在黑色丝绒的映衬下,更显其纯洁与高贵。

    带着期待,她又打开了另一个方形木盒。

    一抹娇艳欲滴、鲜活灵动的翠色猛地闯入眼帘,让她的呼吸微微一滞。

    这是一套翡翠首饰。

    一只通透如水、颜色鲜阳纯正、几乎没有杂质的贵妃镯;一条用精致的18K金扣头串联着几颗饱满莹润、翠色均匀的翡翠蛋面的项链;还有一枚同样用金镶包裹、主石是一颗椭圆形弧面翡翠的戒指。

    翡翠的种水极佳,质地细腻,那抹绿色仿佛蕴含着勃勃生机,鲜活而大气,与珍珠的温婉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美感。

    “这……这也太漂亮了……”林见月忍不住低声惊叹,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

    没有哪个女人能抗拒如此精美珠宝的魅力,尤其是在这个物质相对匮乏、人们衣着普遍朴素、色彩单调的年代,这样两套兼具传统韵味与现代设计感的珍贵首饰,带来的视觉与心灵冲击力是巨大的。

    林见月出身干部家庭,眼界比普通女性要开阔些,但也从未拥有过,甚至未曾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过,如此精美贵重的珍珠和翡翠首饰。

    白天收到的那套分量十足、金光闪闪的首饰,已经让她觉得过于贵重。而眼前这两套,无论是在材质的稀有度、设计的精巧度,还是整体呈现出的品味上,都更显用心,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试试看?”阳光明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喜爱,鼓励道。

    林见月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带着少女般的羞涩,又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期待,点了点头。

    她先拿起那对珍珠耳钉,对着床头柜上那面用了多年的小圆镜,小心翼翼地戴上。

    微凉的金属针穿过耳洞,两颗莹白光洁的珍珠便轻盈地缀在了她的耳垂上。

    瞬间,那温润的光泽似乎提亮了她略显疲惫的肤色,为她平添了几分娴静、优雅的气质。

    接着,她有些紧张地拿起那只翡翠贵妃镯。

    镯子内圈打磨得十分光滑。阳光明伸出手,帮她轻轻捏住她纤细的手腕,将那抹翠绿小心翼翼地套了进去。

    镯子的大小恰到好处,既不会轻易滑脱,戴着又不觉紧绷。

    那抹鲜活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的绿色,衬得她原本就白皙的手腕更加皓白如玉,纤细动人。

    手镯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流光溢彩,仿佛有生命在其中流淌。

    她微微侧身,看着镜中的自己,竟有些恍惚。

    镜中的女子,眉眼间还带着长期操劳留下的淡淡痕迹,但在这莹白与翠绿的衬托下,竟也显出了几分平日里被生活琐事掩盖住的明艳与贵气,连眼神都似乎更亮了些。

    “真好看。”

    阳光明站在她身后,双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透过镜子凝视着妻子,由衷地赞叹。

    他挑选这两套首饰是花了心思的。

    珍珠那套偏向日常,款式经典简洁,平时单独佩戴项链或耳钉,也不会过于扎眼,适合她上学或生活中点缀。

    翡翠这套虽然更显贵重,但贵妃镯的器型秀气,蛋面项链的设计也时尚大方,并非那种老气横秋的款式,正适合林见月这个年纪,能在重要场合撑起场面。

    他希望这些首饰不仅仅是昂贵的收藏品,更能实实在在地装点她的生活,为她增添自信与光彩,而不是只能锁在箱底不见天日。

    林见月爱不释手,对着镜子微微转动着手腕,欣赏着那抹翠绿在不同角度下变幻的光泽,又轻轻触碰了一下耳垂上的珍珠,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如同少女般的欣喜光芒。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突然从一场美梦中惊醒,想起现实,小心翼翼地将耳钉和镯子取下,动作轻柔,将它们重新放回各自的丝绒凹槽中,盖上盒盖。

    然后,她抬起头,看向阳光明,喜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清晰的担忧:

    “这些……很贵吧?上午那套金子,分量那么足,就已经很吓人了。

    这两套,尤其是这套翡翠,看起来……感觉比金子还要贵重很多。你……你在外面,赚钱不容易,别……”

    阳光明知道价格瞒不过,也从未想过隐瞒,便坦然说道:

    “珍珠这套相对便宜些,大概一万美元出头。翡翠这套确实贵一点,要两万多美元。

    主要是翡翠的种水——就是透明度和细腻度,还有这颜色,都达到了很高的级别,非常难得,不仅有佩戴价值,更有很高的收藏价值,以后升值潜力很大。”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林见月还是被“两万多美元”这个数字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按照官方汇率粗略估算,那也三四万人民币了!

    在这个普通工人月薪只有三四十元、一家子一年生活费不过几百元的年代,这简直是一个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

    她想起白天父亲阳永康看到那块劳力士手表时的震惊和欲言又止,此刻她心中也涌起了类似的不安,甚至更为强烈。

    “光明,这太贵重了。”

    林见月握住丈夫的手,语气变得恳切而严肃,“我知道你现在有能力了,想对我好,我心里都明白,也真的很感动。

    但我真的不需要这么贵重的东西。

    首饰嘛,有个意思就行了。以后别再为我花这么多钱了,太浪费了。

    普普通通的就好,只要我们一家人能平平安安、整整齐齐地在一起,比什么都强,比戴什么都好看。”

    她的担忧是真切的,源自这个时代普遍的观念,也源于对丈夫的爱护。

    巨额财富带来的不只有喜悦,还有隐隐的不安,以及对丈夫在外是否过于辛苦、是否承担了未知风险的忧虑。

    阳光明完全理解她的心情,反手将她微凉的手紧紧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里,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阳光明温声道:“放心吧,见月。我心里有数。

    这些钱,每一分都来路正当,是通过合法专利转让获得的,组织上也清楚了解并认可了。

    给你和家里人买东西,我心甘情愿,也觉得值得。至于以后……”

    他顿了顿,没有把话说死,“看情况需要,但肯定不会乱花钱,也不会影响我们家的正常生活。你丈夫我,还是有这点判断力的。”

    他没有做出“以后再也不买”这类不切实际的承诺,因为那并非实情,也显得敷衍。

    但他沉稳的眼神、笃定的语气,以及提及“组织清楚”时的那种坦然,像一双有力的大手,渐渐抚平了林见月心中泛起的不安涟漪。

    丈夫远在异国他乡,拼搏奋斗,心中却始终牢牢地惦记着她,惦记着这个家,愿意将他认为最好的东西与她分享。

    这份沉甸甸的心意,远比首饰本身的价值更珍贵。

    她不再多说什么,劝诫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只是将头轻轻靠在了他宽阔坚实的肩膀上,感受着那份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低声呢喃道:“谢谢你,光明。我……很喜欢。”

    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了这一句。

    阳光明伸出手臂,揽住她略显单薄的肩膀,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感受着怀中妻子的温顺与依赖。

    台灯的光线将两人依偎的身影投在白色的墙壁上,模糊而温暖地融合在一起。

    分别四个月带来的那一点点陌生感和时空造成的隔阂,在这静谧的拥抱和无声的交流中,被彻底消融,不留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温情脉脉的气息和一种久违的亲昵。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静静地享受着这忙碌喧嚣一天后,独属于他们的静谧时光。

    窗外的月色悄无声息地挪移,透过老式窗棂,在房间的旧地板上洒下一小片清辉,如同温柔的注视。

    里间传来致远一声模糊的梦呓,似乎是“爸爸……”,随即又归于平静,只剩下孩子们均匀的呼吸声。

    阳光明低下头,看着林见月光洁的额头、微微颤动的睫毛,以及鼻翼间轻柔的呼吸,心中涌起一股混杂着爱怜、感激与失而复得的巨大暖流。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然后,一个温柔而坚定的口勿,印上了她的唇瓣。

    林见月先是身体微微一僵,随即便彻底放松下来,闭上眼睛,长而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

    她带着积压了四个月的思念与热情,热烈地回应着这个久违的却又无比熟悉的亲口勿。

    小别胜新婚。

    所有的思念、牵挂、担忧、喜悦,以及那些无法用言语完全表达的深厚情感,都融化在了这个绵长而深刻的口勿里,交织在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下,铭刻在这个再寻常不过却又无比特殊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多年养成的生物钟准时唤醒了阳光明。

    窗外天色,刚蒙蒙亮,弄堂里传来第一声清脆的鸟鸣。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起身,动作轻柔,没有惊动身边还在熟睡的妻子。

    林见月的脸上带着恬静而满足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正在做一个香甜的好梦,连日的疲惫仿佛都在这沉睡中消解了不少。

    阳光明轻轻给她掖了掖被角,又凝视了她片刻,才穿上简单的运动服,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出门进行他雷打不动的晨练。

    弄堂里已经有了早起忙碌的身影。倒马桶的工人推着车吱呀呀地走过,空气中开始弥漫起煤球炉生火时特有的烟味,以及从远处早点摊飘来的,勾人食欲的油条和豆浆的香气。

    阳光明沿着熟悉的路线慢跑,感受着这座生他养他的城市在晨曦中缓缓苏醒的脉搏,心中充满了踏实的安宁。

    晨练结束,回到家时,母亲张秀英已经在灶披间里忙碌着准备早餐。

    大姐香兰也早早下来帮忙,锅里熬着咕嘟咕嘟冒泡的白米粥,蒸笼里热着昨天从老正兴带回来的肉包子和开花小馒头,散发出面食特有的甜香。

    “明明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时差倒过来了吗?”张秀英看到儿子,立刻关切地连声问道,脸上是藏也藏不住的喜气,眼角的皱纹都笑得舒展开来。

    “妈,大姐,早。习惯了,到点就醒,时差差不多调整好了。”阳光明笑着回应,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他拿起门后挂着的脸盆和毛巾,走到天井的水龙头边,用清凉的自来水洗了把脸,冰凉的感觉瞬间驱散了最后一丝困倦。

    不一会儿,一家人都陆续起床了。

    静姝和致远看到爸爸,立刻像两只快乐的小鸟,穿着睡衣就扑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抱住他的腿。

    “爸爸,爸爸!你今天还在家吗?”静姝仰着小脸,眼巴巴地问。

    “爸爸,积木!”致远则举着手里的积木块,含糊不清地表达。

    阳光明心里软成一团,弯腰一手一个,轻松地将两个孩子抱起,听着他们叽叽喳喳、带着晨起慵懒气息的童言童语,心中充满了为人父的满足和安宁。

    这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是任何事业上的成就都无法替代的。

    早餐桌上,气氛轻松愉快。

    大家都默契地没有再提那一百万美元和那些贵重礼物,仿佛那只是昨夜一个绚丽而遥远的梦。

    话题自然而然地围绕着孩子们,以及大人们各自的工作安排。

    阳光明喝了一口温热粘稠的米粥,对父母说道:“爸,妈,今天上午我打算去贺伯伯家一趟,看看他和刘阿姨。”

    阳永康放下手里的筷子,点了点头,神色郑重:“应该的。贺领导一家对我们家关照不少,尤其是对你,多有提携。

    你从国外回来,于情于理都该第一时间去拜访一下,表示心意。”

    他虽然不清楚儿子与贺振中具体的工作关联,但深知这份情谊的重要性。

    张秀英也连忙附和道:“对对,是得去。空着手不合适,带点东西,但也别太扎眼,贺领导家不兴这个,讲究心意到了就行。”

    她担心儿子像给自家人买东西那样大手大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我知道,妈,您放心,已经准备好了,就是些国外的普通特产和营养品,不显山不露水的。”阳光明随口应道,心里早有成算。(本章完)


  (https://www.02ssw.cc/5032_5032810/11110892.html)


1秒记住02书屋:www.02ssw.cc。手机版阅读网址:m.02s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