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双方初战

尼罗河三角洲的平原上，两支大军遥遥相对。十字军方面，威尔将军将主力列成三个方阵：左翼是法兰西重骑兵，银亮的铠甲在烈日下刺眼；中央是拜占庭步兵方阵，密集的长矛如林；右翼则是英格兰长弓手，已经将箭矢搭在弦上。居伊率领的两千骑士被安排在后方，负责看守已经捕获的两万余奴隶。

伊斯兰联军同样严阵以待。施尔科将最精锐的塞尔柱骑兵布置在左翼，由克拉姆指挥；罗素率领的罗姆苏丹国步兵居中；右翼是萨拉丁指挥的轻骑兵；法蒂玛的本土部队作为预备队。

施尔科单骑出阵，黑色战袍在热风中猎猎作响："威尔将军，请上前答话！"

威尔在亲兵护卫下策马来到两军中央的空地。施尔科声如洪钟："你们已经夺去圣城耶路撒冷，如今又进犯法蒂玛，此举不仁不义！"

威尔冷笑回应："我们为上帝而战，何来不义？"

"既然如此，"施尔科眼中寒光一闪，"那就准备付出代价吧！"

两位统帅几乎同时拔剑。威尔高喊："以上帝之名！"施尔科则用阿拉伯语怒吼："真主至大！"

圣殿骑士团率先发起冲锋。沉重的马蹄声震动着大地，十字军骑士平举长枪，如同一堵移动的钢铁城墙。克拉姆立即率领塞尔柱骑兵迎击。他没有选择正面硬碰，而是指挥骑兵分成两股，从侧翼用弓箭骚扰。

"放箭！"克拉姆一声令下，密集的箭雨射向十字军骑士。但厚重的板甲有效地防御了箭矢，只有少数战马被射中倒地。

威尔见状，立即命令步兵方阵推进。拜占庭步兵踏着整齐的步伐，长矛斜指前方，如同一只缓慢移动的刺猬。罗素命令弓箭手还击，但箭矢大多被盾牌挡住。

萨拉丁在右翼观察战局，发现英格兰长弓手正在重新布阵。他立即率领轻骑兵发起佯攻，迫使长弓手后撤，打乱了十字军的进攻节奏。

战至午后，双方都显出疲态。十字军虽然装备精良，但在沙漠中持续作战，穿甲士兵已经开始中暑。伊斯兰联军虽然熟悉环境，但装备上的劣势让他们难以突破敌阵。

施尔科注意到十字军右翼出现松动，立即命令预备队投入战斗。法蒂玛士兵高呼着宗教口号，疯狂地冲向敌阵。威尔急忙调集法兰西骑兵支援，战场陷入混战。

夕阳西下时，双方各自收兵。清点伤亡，伊斯兰联军损失约两千人，十字军也折损近千。但更重要的是，伊斯兰联军的士气明显受挫。

当晚的军事会议上，克拉姆首先发言："正面强攻损失太大，我们的弯刀很难劈开他们的锁子甲。"

罗素补充："今天我的步兵尝试了数次冲锋，都被他们的长矛阵挡回来了。"

萨拉丁指着地图说："我观察到十字军的补给线很长，或许可以派骑兵骚扰他们的后勤。"

施尔科沉思良久，突然问："居伊的部队现在在哪里？"

探马回报："仍在后方看守奴隶，距离主战场约十里。"

施尔科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如果我们能救出那些奴隶，不仅能够削弱敌军士气，还能补充我们的兵力。"

"但是怎么突破他们的防线？"克拉姆问。

施尔科在地图上画出一条迂回路线："萨拉丁，你率领一部轻骑兵，连夜绕到敌军后方。明日我们正面佯攻，你趁机解救奴隶。"

"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罗素担忧地问。

"那就强攻。"施尔科斩钉截铁地说，"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把这些奴隶运走。"

计策已定，萨拉丁立即着手准备。他挑选了两千精锐的轻骑兵，每人配备双马，带足箭矢。临行前，施尔科特意嘱咐："记住，速度是关键。救出奴隶后立即向东南方向撤退，我们在那里接应。"

与此同时，十字军大营内，威尔也在部署明天的作战计划。他决定集中所有穿甲骑士，一举突破伊斯兰联军的中央阵线。

"居伊的部队要不要调回来？"副将问道。

威尔摇头："那些奴隶价值很多银币，不能有任何闪失。"

第二日清晨，战鼓再次擂响。威尔吸取昨日教训，将重骑兵分为三个波次轮番冲击，不给伊斯兰骑兵喘息之机。圣殿骑士团率先发起冲锋，沉重的马蹄踏碎晨露，银色铠甲在朝阳下泛着冷光。

施尔科立即下令："所有骑兵分散！采用西辽战术！"

克拉姆率领塞尔柱骑兵分成数十个小队，每队百人，如同游鱼般在战场上穿梭。他们始终与十字军重骑兵保持一箭之地，用弓箭不断射击。这种战术确实有效，笨重的欧洲骑士追不上轻装的伊斯兰骑兵，反而在追逐中消耗了大量体力。

"转向！攻击他们的步兵！"威尔改变策略，命令重骑兵直扑伊斯兰联军的步兵方阵。

罗素见状，立即命令长矛手结阵。密集的长矛斜指前方，但面对重骑兵的冲击，阵线仍然不断后退。尽管对面的重骑兵也不敢冲上来。萨拉丁急忙率领轻骑兵从侧翼支援，用弓箭射击骑士的侧面。

战至正午，双方仍僵持不下。十字军装备精良但机动性差，伊斯兰联军灵活多变但杀伤力不足。战场上到处是倒毙的战马和士兵，沙地已被鲜血染成暗红色。

萨拉丁抬头看天，乌云正从地中海方向滚滚而来。他立即意识到机会来了："传令下去，准备突袭奴隶营！"

就在这时，第一滴雨点落下。随后暴雨倾盆而至，能见度骤降至不足十步。豆大的雨点砸在铠甲上噼啪作响，弓箭弦线因潮湿而松弛，射出的箭矢软弱无力。

威尔在雨中大喊："收兵！立即收兵！"他知道这种天气下继续作战风险太大，重甲士兵在泥泞中行动困难，更容易发生踩踏。

施尔科也下达了同样的命令。暴雨中传令兵奔走相告，双方军队开始有序后撤。但混乱仍然不可避免，一些部队在雨中迷失方向，与友军发生碰撞。

萨拉丁当机立断："改变计划！趁乱袭击奴隶营！"

他率领两千轻骑兵冒着暴雨向十字军后方迂回。雨水虽然影响了行军速度，但也掩盖了马蹄声。当居伊发现时，伊斯兰骑兵已经突破外围防线。

"守住奴隶营！"居伊大喊，

好在依靠营寨守家，萨拉丁的突袭也没有取得巨大的战果，只能无奈退兵，因为淋了暴雨，自己家的骑兵也非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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