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追妻文里的炮灰弟弟 20
呵!不图他的钱?他刚没钱她就翻脸不认人了!怒火混着绝望,他抬手给了时小渔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空气都静了。
时小渔捂着脸,眼睛瞪的滚圆,捂着脸爆发出尖锐的哭喊声:“你敢打我?!”
她摸出手机,直接拨打了幺幺零。
警方来的时候,时小渔和江承煜还在因为孩子的事儿吵闹不休。
两口子为生不生孩子吵架他们也没办法,最后按照家庭纠纷调解了几句,让时小渔有事儿再联系。
看着警察走了江承煜也跟着下楼了,时小渔这才慢慢爬起来,对着镜子看了看红肿的脸颊,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她从头到尾没有想起江承煜手里的那张银行卡,或者说她根本就瞧不上。
而此时的江承煜漫无目的地走在马路上,银行卡揣在他的兜里,他觉得自己像个笑话,想不通为什么连最后一点念想时小渔都不肯留给他。
刺耳的刹车声音响起,一辆车冲破了红绿灯,直直向他撞来,疼痛从腿骨蔓延,江承煜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撞飞出去,摔摔倒在路上。
他想爬起来,却发现下半身已经没有了知觉,血沿着裤腿往地上流淌,很快积成了一摊。
车停下后,司机从驾驶室走了出来,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沧桑,腿上还缠着石膏绷带,他得了癌症,他喝了点酒就鬼使神差的开着车出来了。
青木靠坐在公寓的窗边,喝了一口冰镇可乐,收回神识,他手中捏着的一张符纸无火自燃,符纸燃尽后化成流萤,飞向城市的另一端。
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席卷在江承煜的脑海中,记忆里他和时小渔结婚了,他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叫江甜。
他再看向那个撞他的司机时,只觉得好眼熟,那不是他花钱派去撞死时小渔那个白眼狼弟弟的癌症司机吗?
江承煜张了张嘴想骂脏话,却只能吐出带血的泡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下沉,像坠入了冰窖,他没搞懂为何这一世被撞死的会是他。
【宿主大大,男主已经死了,那个癌症司机已经被警方控制住了!江承煜卡上的50万需要转移吗?】
青木喝完杯中可乐笑道:“转吧!他买走了原主的一条命,这钱是他欠原主的。”
晚上,时父、时母、时小渔都收到了江承煜死去的消息。
江承煜的手机联系人上只有他们三人。
他们三人都拒绝了前去认领尸体。
翌日清晨。
时小渔公寓的门被锤的咚咚作响。
她打开门看见是一群陌生的花臂男人,个个都长得凶神恶煞的。
“你们找谁?”小鱼拿着手机戒备,摆出一副随时准备报警的样子。
对方笑道:“时小渔是吧!我们是收债的,欠债还钱。”
时小渔想到自己手里余额几乎为零,对着几人道:“我手里没有钱,我要是有钱哪里会在网上借钱?我爸妈手里有钱,你们可以去他们。”
她说着给了几人时父时母的地址。
这一伙人也是为了钱,商议了一下后便决定由一人守着她,其余人按照地址去看看真假。
时母听见敲门声,开了门还没看清,就被一股蛮力推的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三个花臂男人挤进房间,为首的叼着烟坐在屋中唯一的椅子上面。
“时小渔欠了我们二十万。”男人把一张网贷催收单拍在桌上,单子上的数字红的刺眼:“她说你们帮她还!”
“怎么可能?”时父从房间中走出手里还拽着一份没看完的超市打折宣传页,他家女儿一向懂事,不可能欠了钱还让他们还的。
至于卖房子,时父在心里也觉得是他家女儿被那个假的富二代给骗了,要不,他女儿才不会做那么离谱的事了。
为首的刚要说话,他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接起电话那边传来暴躁的声音:
“哥!那女人跑路了。我刚上个厕所的功夫,她就跑的没影了!”
“你过来吧!她爸妈还没跑路!”为首的花臂男说着看向时父时母道:
“你女儿在我们平台借的钱,她说让我们找你们收钱,现在她已经跑路了,我们就只好守在这里了!”
花臂男说着拿出手机录音播放了早上去找时小渔时的一段对话,做他们这一行的要随时留证据,他们现在可是很柔和的在收债。
“她跑了?”时父声音发颤,听完录音他也不得不信了这几人的说辞:“我没钱,你们去找她要钱。”
“想耍我们?我兄弟刚刚打电话来说,她已经跑了,我们去哪里找?”花臂男说着招呼手底下几个人道:“这几天住这里了!什么时候收到钱,什么时候走!”
接下来三天里,催债的几人在客厅支起了折叠床,吃喝拉撒全在屋里,烟地扔的满屋都是,电视开着最大音量,晚上还故意打扑克,吵的老两口睡不着。
时父时母想去邻居家求助,刚走到门口就被拦住:“想去哪儿?先把账还清了再说!”
时父想报警,手机刚没摸出来就被抢走:“警察来了也没用,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第四天,为首的花臂男给他们扔了两套橘黄色的环卫服:“没钱是吧?给你们找了个活儿,扫大街一天八十块,我们跟着,每天的钱直接扣。”
“啥时候扣够二十万,啥时候算完!或者也可以给你们再找一个兼职!”
“ 我们干!”时母也没有办法,心里开始抱怨时小渔跑路怎么不给他们提个醒。
时父看着一地的狼藉叹着气没有说话。
此后,每天清晨五点钟,天还没有亮,小区门口的马路上就多了两个佝偻的身影。
时母一边扫地一边骂时小渔,时父整个人显得更加沉默。
催债人坐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岗亭内,吹着空调叼着烟,盯着他们,时不时喊一句:“快点儿,磨磨蹭蹭的是想偷懒吗?”
时母憋着一股子气,突然看见地上的报纸,上面正是江氏集团的广告。
她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哭自己瞎了眼、哭女儿没良心、哭自己这把年纪还要受罪。
时父没有理会时母,他麻木的拿着扫把不停的重复着扫地的动作,他想起了青木走之前的那个电话,想起那句你们自求多福。
突然觉得那不是诅咒,而是早已被看透的结局,只是他们醒的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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