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手撕阎埠贵
刹那间,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顶帽子扣下来,谁也顶不住。
他急忙说道:“小伙子,你别乱说,我们可是全院选出来,街道办任命的管事大爷,什么凌驾于人民的头上,反攻倒算,你给我说清楚,要不然这个事没完。”
自从当上三大爷后,只有他算计别人,占别人便宜的份,还从没如此吃过瘪,一开口就将他往死里整。
这个刺头要是不治服了,以后谁还听他的?他还怎么拿三大爷这个身份来占便宜。
这时,院里没上班的大妈大婶以及小媳妇在听到这边的争吵后,全都跑了过来。
不过倒是没人出来劝说什么的,全都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张军也不想一来就闹得太难看了,主要是阎埠贵的那句“敌特”惹得他心头火起。
穿越前看原剧时,他还以为阎埠贵只是穷怕了,喜欢算计。
现在看来,阎埠贵算计的背后,就是他的险恶用心。
不拿捏别人,他又怎么可能算计到别人,占到别人的便宜呢?
别看他一天到晚嚷嚷,靠着27.5元的工资养活了一家六口人,可是他的工资怎么可能只有27.5元呢?
他是红星小学的教员,按照六类地区教员的工资标准来看,又分为高等学校教员、高等学校辅助人员、中等专业教员、工人技校普通教员、中学教员,小学教员等等。
教员的职级划分为1-12级,1级教员的工资最高,12级教员的工资最低。
小学教员没有12级,最低的也是11级教员,工资是26.5元,这个工资水准和阎埠贵说的27.5元比较接近。
那么问题就来了,虽然原剧中没有明确说阎埠贵是什么时候做的小学教员,但是建国初期百废待兴,人才稀缺,对各行各业的人才还是大胆任用,并没有一棒子打死。
比如旧社会的警察,也就是老百姓所说的黑狗子,经过改造后,一样安排到了公安队伍中。
还有旧社会的官吏职员也是如此。
因为国家的建设和发展离不开各行各业的这些有着丰富从业经验和技术的人才。
对待知识分子也是一样,只要在解放前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又或者站在人民的对立面,就会任用。
也就是说,阎埠贵极有可能在建国后就被安排进了红星小学任教,那他的教龄就有10年。
10年教龄再不济混到个五六级教员不过分吧,那他的工资怎么也有四五十块钱。
所以说,他一天到晚喊穷,只不过是为了算计别人找借口。
要知道,在原剧中,阎埠贵是第一个买自行车的人,也是第一个买收音机的人,更是在改开后,第一个借钱给自己的大儿子大儿媳开饭店的人。
这样的人,真有他自己说的那么穷吗?
还有,他的成分是小业主。
小业主能没点家底?
说到底还是拿捏人心,占便宜没够。
为什么他敢光明正大的守在门口占人便宜,因为他是红星小学的教员。
95号院也好,附近的院子也罢,家中有小孩的人家,上学能绕开他?
这个时候,一个家庭有三四个小孩都是很正常的事,这么多小孩都要上学,所以大家一般不会去得罪他,就算是被他占了便宜,也只能忍气吞声。
因为被拿捏住了。
就像张军他们刚进前院,一言不合,阎埠贵就给他们扣上“敌特”的嫌疑,这不也是为了拿捏他们吗?
但凡张军他们害怕了,阎埠贵算计的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其心可诛。
此时,张军见阎埠贵色厉内荏,也不跟他吵,只是轻飘飘的说道:“是吗?我怎么听说,街道办在各四合院设置的是联络员,什么时候变成大爷了?”
说到这里时,他缓缓的扫视了一圈围观的众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阎埠贵的脸上,不无讥讽的说道:“还是说联络员的称号已经满足不了你们了,非要骑在人民的头上才能满足?”
话音一落,现场一片哗然。
“什么?街道办任命的不是三个管事大爷吗?怎么就成了联络员了?”
“你傻啊,我记得当时选举的时候,街道办的干事明明说的是联络员,至于怎么就成了三个大爷了,我也说不清。”
“这不是他们三个大爷要求的吗?让大家必须称呼他们为大爷,还按年龄排了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你小声点,小心被他听到,到时候他们三个一起整你。”
“我不就是私下说说吗,我又没有当着他们的面说,我才不怕呢?”
……
大家的议论声传到了阎埠贵、张军等人的耳朵里。
阎埠贵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有些慌了神。
感觉被扒了个底朝天,成为了大家眼中的小丑。
他确实是想拿捏这三个陌生人,以便要点好处,只是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的火力这么猛,上来就掀桌子,没有给他留一点余。
他想反驳,却发现什么也反驳不了。
这个年轻人说的并没有错,街道办在各四合院任命的就是联络员,没有管事大爷这一说法。
这也是易中海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份,以便掌控95号院而提出来的。
他当时就看穿了易中海的心思,不过没有反对,对他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管事大爷确实比联络员有份量的多。
联络员,大家一听,就很容易想到,这个职位不过是上传下达的作用,并没有实际的权利。
管事大爷不一样,很明显的有种身份上的差距,可以名正言顺的干预院内的事,并且要求大家怎么做。
这就是二者的区别。
没想到,被这个年轻人道破了。
正急得不知所措的时候,刘卫民说话了。
“这位联络员同志,有警惕性是好事,但是也不能一上来就给人家扣上敌特的帽子,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你的这种做法很不恰当,会害死人的。”
“我……”
阎埠贵刚想辩解的时候,就被刘卫民打断了。
“我是轧钢厂李副厂长的秘书,今天过来是送张军同志入住95号院的,现在还有问题吗?”
李副厂长,李怀德,轧钢厂的二把手。
阎埠贵一听,脸色又白了几分,身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踢到铁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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