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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做人做狗


第一百二十二章  做人做狗

因了七月的糟糕表现,阿沐连着三天拒绝了她到访的请求,

最后一次七月放了狠话,说她重色轻友,为了个秦越对她横眉冷眼,今后老死不相往来,就当没她这个朋友。态度之嚣张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

离开前还甩下一句话:“他都不给你出门了,你还和他站一边,就是个贱骨头,活该被欺负。”

被戳中痛点,阿沐火气噌的又冒了起来,

果然和女医说的一样,肚子立马开始发紧,躺书房榻上上缓了好久才好起来。

罗汉床的床头对着那张书桌,下巴稍一抬,

她又看见了那个抽屉。

三天了,时不时就会想起,

这个抽屉秦越从未在她面前打开过,她一看到就在猜,到底是什么,是定情之物,还是来往书信...

可能是猪油蒙了心,等回过神,她已经站在了书桌前,

一不做二不休,便研究起了这个暗层抽屉。

对于锁这种东西她算是略懂一二,想当年还在叶府的时候,有个姨娘为了向阿娘表忠心,故意整她,

手段很低劣,

就是借口清点布匹存量,把她屋里做香囊的料子给拿走了,统一放进了库房大木箱里,说什么清点完再还回来,

那些料子是她自己花钱买的,她当然不肯,姨娘那边也不肯,说她才两日就嚷嚷着要回去,像个小猴子蹦跶,倒叫人笑话。

她那时就是个笑话,

硬的不敢来,就来阴的,

手段也很低劣,

恰好项起有个哥们是开锁匠,她便跟着学了几招,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撬了库房门,把料子放到了姨娘屋里。

姨娘哭天喊的地叫冤,其他几个争宠的连忙落井下石,跳得老高,

而她这个罪魁祸首也被恶狠狠地罚了一通,

一时间后宅闹腾了起来,棍子打在身上的时候她不觉得疼,

只觉得后宅的女人像狗,

狗咬狗,大声叫,互相咬了一嘴毛,还得不来半点好处。

尖细的簪子拿在手上,她刚撬动了两下,忽然停了,

自厌自弃的感觉弥漫开来,

算了,

就算是来往书信又如何,看了只会心塞,

她丢了簪子,试着再次将这只小锁抛之脑后。

当晚秦越很晚才回,入睡前那人看似漫不经心地告诉她,后面三天都不回来,让她在家好好的。

小腹跟着就紧了下,她闭眼缓了许久,轻轻说了句:“好。”

明日是太后的生辰,宫中应该会大办寿宴,她看见过,记在了心里。

可太后生辰的第三天,就是她的生日,

她好好的等了三天,心想着就算没生日宴,那人应该会带个生辰礼回来,

但是没有。

她等到了宫里小太监的来话,小太监提着一摇一晃的宫灯,谄笑着说秦大人今晚很可能回不来,

至于何时回,暂且未知。

说来奇怪,听见这话她突然就清醒了,一点不难受,就好像从小太监嘴里吐出的不是句子,是吹开迷雾的仙气,迷雾散去,连头顶的月都清亮了三分。

好好的人,怎么又变成了后院里的狗,真是给关傻了,为了个花心男人整天伤()春悲秋,

她一巴掌拍自己脸上。

醒醒,叶云沐,

得变回人。

她回到书房,取下金簪,借着摇曳的烛光撬开了抽屉,

只是想看一眼,让自己死心罢了,心一死,等生下孩子留给秦越,离开时也就没留恋了。

没了心理负担,撬起锁来格外得快,

咔哒。

抽屉开了。

她屏住呼吸,随着抽屉慢慢拉开,出现的不是书信,不是定情之物,甚至和太后半点关系都没有。

是几本叠在一起的书册,封皮空白,看起来有经常翻动的痕迹。

什么情况...

好奇使然,她翻开其中一本,刚翻一页,瞬间捂住了嘴,差点呕出来。

是一本...类似仵作断案的书,里面用写实技法画出了各种支离破碎的尸身,

一时间冲击太大,她手都在抖,

忍着不适翻开第二本,

同样的写实技法,同样的血肉模糊,只是场景更替,更像是处刑记录,

再翻,再看,一本本,一页页,都是血腥和屠戮。

她像失了智一样将那叠书册翻了个底朝天,忽然猛地弯下腰,哇的声,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一些诡异,但被她忽视的记忆随之浮现,

春猎围场的小木屋,厨房里被剥掉皮的野兔,秦越无意间撞见后眼中涌现的强烈兴奋,还有屠宰营里流出的鹿血,那人既想逃避,又怔怔定在原地,许久无法抽身。

似乎令她作呕的画面于秦越而言,是一个能被触发的特殊兴奋点,

当压抑不住时,便会转而成为欲望,在她身上发泄出来。

她想起来了,深夜入宫那晚,秦越对她说过一句话:若我天性暴虐,靠着压抑伪装成凡人...血越烈,越亢奋,能让我浑身发热,兴奋到不可自抑..你会怎么办...

天爷啊...

那句话难道不是拙劣的玩笑,

而是可怖的事实...

她指尖发凉,浑身颤抖地合上了抽屉,将锁还原。

冲击太大,直到灭灯就寝脑子都是懵的,胸口很闷,像被什么一直压着。

大约到了后半夜,秦越回来了,

男人以为她睡了,掀开被子的动作十分小心,一贴近,她就闻到了沐浴完的水气和皂香。后颈被他的发尾碰到,小水珠冰凉。

他手臂环上,将她轻轻揽进怀里,就像个晚归的丈夫,心怀愧疚,满满的温柔。

身后人呼吸渐缓,黑暗中她睁开眼,悄悄转身,静静地看着他的眉眼。

很奇怪,其实她一点都不害怕,

反而有些心疼。

他应该是病了吧,

就像她曾经胡思乱想得出的理论,人的身体会生病,心也会。

第二天她在正午前醒来,刚睁眼就看见了床头的珠宝匣,带着疑惑打开,里面躺着一条漂亮的金珠手串。

是东岸海湾产的珍珠,因为产量稀少,加之色泽如黄金般耀眼,一直被列为皇家贡品。

“走得匆忙,回来的也匆忙,生辰礼物磕碜了些,阿沐可别怪我。”

阿沐闻言抬起头,逆着晨光,见秦越笑着走了进来,他摸了摸她头顶,自然地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

男人似乎也刚起,还穿着寝衣,乌发散在身后,眼底隐隐有些青黑,整个人透着股浓重的倦意,却依旧笑着看她。

阿沐怔了怔,问:“你做什么去了?”

秦越说:“东岸水灾,赈灾款一直下不去,实在没办法,我只好亲自去了趟。”

他解释道:“本想着赶在你生辰当天回,但遇上流民暴乱,便拖延到了深夜。”

她看见他手臂上的伤痕,长长的一道,像是被利刃所伤,刚愈合,还泛着粉色。

原来是去赈灾了,

不是给太后过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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