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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突然发难


第五十二章  突然发难

这天清晨,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骡车停在清州城县衙侧门。

秦默一身素净青衫,独自下车,手中捧着一个密封的卷宗袋。

他径直走向衙门口的值班书吏,递上卷宗袋和自己的“五品讼生”腰牌,声音清晰而沉稳:“劳烦通,通禀吴县令。五品讼生秦默,有‘财产归属争议’诉状呈,呈上!”

“状告秦府王氏侵,侵占亡母苏婉娘嫁妆、田产……多年,要求返,返还田产,并赔偿历年收,收益!”

那书吏接过卷宗袋和腰牌,吓得手一哆嗦!状告嫡母?!还是秦默这个五品讼生亲自告状?!

他不敢怠慢,赶忙冲进内衙禀报。

吴县令正在用早膳,闻听此讯,惊得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他慌忙接过卷宗袋,拆开一看,里面诉状条理清晰,证据链初步完整——附有周文渊证词要点、老嬷嬷丫鬟的初步供词摘要、田产现状说明,直指王氏侵占!

他额头瞬间冒出冷汗!

“这秦默,他怎么敢……”吴县令心乱如麻。

一边是秦府和王家,一边是国公爷新近赏识的五品讼生秦默!这案子,简直是烫手山芋!

他本想立刻派人去秦府知会一声,卖个人情。但转念一想,秦默既然敢直接告到衙门,必然有所依仗,且证据在手。

若自己贸然通风报信,被秦默知晓,以秦默如今的身份和国公爷的关系,还有他那份心思手段,万一他在镇国公那里……自己这个县令恐怕也做到头了!

吴县令正犹豫间,秦默的声音已在门外响起:“吴大人,秦默求,求见。”

吴县令硬着头皮让人请秦默进来。

秦默走进内堂,对着吴县令躬身一礼,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压力:“吴大人,诉,诉状已呈。恳请大人秉,秉公审理!若大人畏,畏惧王家权势而推诿偏,偏袒……”

“那,那秦默只好持讼生令上,上奏刑部,乃至国公爷面前,求一个公,公道!”

吴县令浑身一颤!

秦默这话,软中带硬,既是恳求,更是威胁!

他瞬间想起了秦默扳倒李云峥的风采,也想起了国公对秦默的赏识,更想起了自己寒窗苦读、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官位。

一股被轻视的愤怒涌上心头!

他也是寒门出身,深知其中艰辛。王氏霸占庶子亡母嫁妆,本就令人不齿!

如今秦默堂堂正正来告官,自己若因畏惧权贵而退缩,岂非枉读圣贤书?

“秦讼生……言重了!”吴县令猛地站起身,脸上再无犹豫,“本官身为朝廷命官,执掌一县刑名,定当秉公审理!来人!立刻传唤被告秦府王氏,升堂!”

“咚!咚!咚!”县衙的堂鼓被重重擂响!沉闷的鼓声如同惊雷,瞬间传遍了清州城!

秦府内,王氏正悠闲地品着茶,突然听到这不同寻常的鼓声,心头莫名一跳。

“怎么回事?谁在击鼓?”她皱眉问道。

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夫人,不好了!县衙来人,说二少爷把您告了!告您侵占他娘的嫁妆,吴县令传您立刻上堂!”

“什么?!”王氏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

秦默……他……他竟然敢告官?!

县衙那催命符般的鼓声,不仅惊破了王氏的悠闲,更如同重锤砸在秦府正堂。

“什么?!默儿他……他竟真去县衙告了?!”秦正“霍”地站起身,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胸膛剧烈起伏,“逆子,这个逆子!竟将家丑直接捅到了公堂之上,他这是要让我秦家颜面扫地啊!”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外的手指都在颤抖:“去,去把那孽障给我绑回来!”

王氏此刻已扑到秦正身边,抓住他的胳膊,哭天抢地:“老爷,您看看您的好儿子!他这是要逼死我啊!我……我不活了!我没脸见人了!”

她一边哭嚎,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秦正的反应。

秦正看着哭得妆容花乱的王氏,又想起家丁口中那“侵占嫁妆”的指控,心中那股怒火莫名地滞了一滞。

他并非对王氏所为全然不知,只是多年来,一则碍于王氏娘家的势力,二则也觉得后宅之事无需他一个大男人过多插手,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去。

如今,这层遮羞布被秦默以最不留情面的方式彻底撕开!

秦默……他何时变得如此胆大妄为,又如此精准狠辣?

秦正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他看了一眼哭哭啼啼的王氏,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厌烦。

这些年,王氏在府中一手遮天,跋扈专横,连他纳妾都要看其脸色,至今膝下只有秦锐和秦默两个儿子,人丁单薄,未尝没有王氏的“功劳”。

自己碍于王家势大,每每委曲求全……如今,借秦默之手,挫一挫她的锐气,让她知道这秦府终究还是姓秦,未必是坏事……

只是,这方式太过激烈,太伤颜面!

“好了!别哭了!”秦正烦躁地甩开王氏的手,声音带着威严,“哭有什么用?!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王氏被呵斥得一愣,哭声戛然而止,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正:“老爷,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您信了那孽障的鬼话?”

“我信不信不重要,现在县衙的鼓响了,吴县令传你过堂!众目睽睽之下,你能不去吗?!”秦正厉声道,他踱了两步,语气沉了下来,“默儿如今是国公爷看重的人,他敢去告,必然有所准备。你……好自为之!”

他这话,看似斥责,实则划清了界限,甚至带着一丝暗示和放任。

王氏彻底慌了:“老爷,您不跟我一起去?您得去给我作主啊!”

秦正冷哼一声:“我去?我去做什么?看着你们母子在公堂上丢人现眼吗?!我秦正丢不起那个人!让锐儿陪你去!他是嫡长子,也该历练历练了!”

说罢,他不再看王氏那绝望惨白的脸,转身拂袖而去,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他心中打定主意,绝不掺和这浑水。若王氏赢了,秦默无话可说。若秦默赢了……那也是王氏咎由自取,正好借机收回部分内宅权柄。

无论如何,他秦正,稳坐钓鱼台。

王氏看着秦正决绝离开的背影,彻底瘫软在地。

秦锐闻讯赶来,看到母亲这般模样,又听了原委,又是气愤又是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搀扶起失魂落魄的母亲,在家丁和衙役的“护送”下,羞愤难当地往县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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