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重温回忆
“……我们的过去？”
霄泽捂着胸口后退几步。
“我们有什么过去？坏雌性，你不会想勾引我吧？我们只会是仇人！”
他退后，凌音音就主动上前。
“在你眼里，我很坏吗？”
霄泽悻悻地摸摸鼻子。
“你打我……还不坏吗？”
凌音音笑道：“你要是知道我为什么打你，等你找回记忆后，只会觉得我打得还不够呢，霄泽，我才是你的伴侣。”
“你胡说……”霄泽瞪大眼睛，“我的伴侣是绵绵，虽然你长得好看，但我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兽人。”
凌音音不语，忽然抱住他。
霄泽顿时身体一僵，浑身酥麻。
他能听见自己胸口传出的剧烈跳动，噗通噗通敲打着心房。
周围的纯白正在迅速褪去。
凌音音也化作星点，消失无踪。
等他再次回过神时，自己竟不知何时处在一片干净宽广的水域当中。
“嗯？”
霄泽吐出一串泡泡，有些不解。
这又给他干哪儿来了？
“哼～哼哼～哼哼哼……”
靠近岸边的方向响起一阵清灵悦耳的哼唱，欢快的音调是他从未听过的旋律，霄泽顿时生出好奇心，循着歌声的方向，悄悄地游过去。
等到离对方只剩一小段距离时，霄泽无声地露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躲在大石头背后洗澡的雌性。
……大半夜的，竟然是雌性！
她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霄泽定睛一看，差点鼻血直流。
好美的雌性，还光着身子。
曼妙的身材，白皙的肌肤，直接把他作为雄性的恶劣基因勾得蠢蠢欲动。
……喜欢。
他喜欢这只雌性。
一见钟情！
霄泽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心动的感觉，他命定的伴侣终于出现了！
然而下一秒，那只小雌性突然停下了动作，朝他这边看过来。
霄泽立刻缩回水中。
他不能贸然出现，万一被当做变态，岂不是会惊吓到小雌性？
谁知，对方竟真的准备上岸。
见状，霄泽忙不迭游过去，想都没想就拽住小雌性的脚踝，把她带进怀里。
小雌性吓得惊慌失措，张口就要叫，霄泽赶紧捂住她的嘴，装模作样地压低了嗓音道：“别叫，大晚上的，惊动其他的兽人怎么办？”
到时候会有雄性和自己抢的！
这么漂亮的雌性，必须非他莫属！
也只有她这样的，才配得上他。
见她逐渐冷静下来，不挣扎了，霄泽开心道：“雌性，你从哪儿来的？怎么会一个人待在这里？”
哪知小雌性张口骂他变态，一个巴掌眼看着就要甩过来。
霄泽连忙握住她的手，好软。
……更喜欢了。
正当他准备继续说话时，怀里的雌性忽然搂住他的脖颈，直接亲吻上来。
“……？！”
霄泽一惊，傻愣愣地望着她。
凌音音像是变了一个人，她的眼神已没有从前的清澈懵懂，反而十分魅惑。
“看吧。”
她低低笑道：“无论重来多少次，你都会在第一眼爱上我，霄泽，我就是你的命定伴侣，你是兽神给我的礼物。”
霄泽恍然回过神。
这一切都是幻境啊！
他手忙脚乱地松开凌音音。
“你你你……”
凌音音歪头，“我什么？”
“你怎么可以乱亲我……”
霄泽的脸红得堪比猴屁股。
她忍不住掐他的脸蛋，“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纯情，刚开始你比谁都更会大胆求爱，还想不起来吗？”
霄泽：“……”
的确，心动的感觉无比真实。
但他还是不愿相信。
“你别想骗我……肯定是因为幻境的关系，说不定都是你编造的。”
凌音音干脆用行动证明。
她猛地拉下霄泽的脖颈，和他来一个亲密无间的舌吻。
霄泽被迫回应着，慢慢又转为主动。
怎么回事……
他好喜欢。
她的味道，又甜又软，好香啊。
怎么亲都亲不够。
该死的身体，怎么这么不争气呢！
不对，一定是雄性的基因在作祟！
凌音音倒是没什么舍不得，她亲完便放开霄泽，哼道：“记不起来是吧？还有很多呢，你慢慢看吧。”
她“唰”地遁入水中。
霄泽下意识去捞，结果只捞到了一捧清澈的湖水，她又不见了。
而幻境还在变化。
依旧是这片湖泊。
只不过从黑夜变成了白天。
哗——！！
一条巨型黑蛇从水中站起，口中喷出熊熊烈火，正在他身后穷追不舍。
霄泽发现自己知道黑蛇的身份。
它叫墨殷，是他的死仇。
两人在湖里打得不可开交，甚至天翻地覆，湖里的鱼几乎死了一大半。
可他打不过黑蛇，还被咬穿肩膀。
凌音音猛地冲过来，劝说二人。
霄泽望着她，听见她替自己说话，心里那叫一个感动……
然后就被她赶走了。
她选择了墨殷，没选择自己。
霄泽切实地体会到什么叫心酸。
爱而不得的滋味，让他抓心挠肺。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走吗？”
凌音音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她张开双臂，轻轻环住他的腰肢。
“我并不是不想选择你，而是当时我还亏欠墨殷，我不想让你们因为我而受到伤害，霄泽，那天是我不好。”
霄泽静静听着，心里还是有点难受，他本来以为自己是因为实力不足，所以才被凌音音抛弃的。
“音音……”
这些场景真实到无时不刻都在牵动着他的心，尽管他很想告诉自己，幻境里的一切说不定都是假的，可他的心情却大起大落，第六感告诉他，是真的。
幻境可以作假。
可他的心却无法作假。
他发现自己真的会被凌音音的一颦一笑勾得彻底失魂。
随后，幻境重复播放着两人的回忆，他们在狼族并肩作战，九死一生，在鹤族修身养性，却天天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直到……他和她举办了结侣仪式！
霄泽不可思议道：“我怎么可能会和仇人一起跟你结侣？！”
凌音音没解释，只问：“你怎么知道不可能？这就是曾经的你，霄泽……我和你的回忆，远远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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