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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不听讲法,轻慢大教


好似活罗汉再世,活菩萨下凡的僧人诚心而拜,便是昔日礼拜佛祖,也不过如此。

    曹空的话,好似一颗种子,照破他心中迷障。

    于他的这一颗剔透的佛心中种下求道求真的种子,悄然发芽,不觉间根深蒂固。

    枯坐参禅漫长岁月,今朝方知,所求非佛理,乃真理。

    一言半句便通玄,莫过如是。

    曹空听闻僧人法号,亦是微微一愣,金蝉子,如来座下二弟子?

    就是那个不听说法,轻慢大教,从而被贬真灵,化身三藏,复乘佛教的后世取经人。

    一瞬间,曹空心湖泛起涟漪,不由得问道:“禅师有所悟。”

    “多亏施主。”

    “常言道,道以一音演说法,众生随类各得解,不知禅师所悟为何,可否一说。”

    金蝉子心怀光明,坦然道:“施主的话,好似拂尘,拂去我心头蒙昧,贫僧向以师尊之言为准条,

    可如今却觉,是贫僧着相了,纵然吾师神通广大,知过去未来,可却非是全知全对。”

    曹空心不在焉的点头,口中道:“禅师言之有理。”

    而心中却不由得想起披香殿中的琉璃盏,以及如今因自身之言,开始说自己师尊并非全知全对的金蝉子。

    这莫非是后来金蝉子不听说法,轻慢大教的初兆吗?

    他结下因果了?

    只见曹空干笑两声,心道:

    ‘定是我多虑了,金蝉子本就有惑,纵然无我,他日定也会质疑佛理,从而不听说法,落得个轻慢大教之责,

    这是理念上的不合,乃为根本之异,我只是个引子罢了。’

    两侧见两人说的云里雾里,又看金蝉子明明被打了,还对曹空礼拜恭敬,纷纷打趣道:

    “想不到下棋的还有这等好口才,竟将外来的和尚忽悠的找不着北。”

    众人闻言皆笑,空气中弥漫快活的空气。

    此中之事,自瞒不过救劫真君座下四灵狐使,四狐知城人无恶意,知是打趣。

    却还是小声嘀咕道:“明明是山主有大智慧。”

    可惜,此音无声,城中下棋人恐在今日后,要被扣上一个大忽悠的称号。

    曹空见状,悄然潜入人群中,不过眨眼的功夫,身形不见。

    金禅子此番开悟,感与曹空有缘,想与其再交谈一番,见此情形,却是顿住身形,目光望向救劫真君庙。

    庙在,神祇焉能离去,此行出灵山,难得碰上如此真修,不免使金蝉子心生结交之心。

    遂打听此城可有空闲屋舍,以金银租赁,安于此城而修。

    一日,两日···乃至十余日,凡曹空再化下棋人,金蝉子必出面相会。

    也不打扰,或与其对弈,或于旁而枯坐参悟心中佛理,取其精华,弃其糟粕。

    闲时,于城中替凡人问诊,只收一文,甚至若遇街坊争斗,还会上前开解,往往三言两语,便直指根本,化矛盾于无形。

    时人津津乐道,国中来了一个真高僧。

    当然,既身处凡间,也难免遭遇凡尘种种,如不少女子见金蝉子生得俊美,不经意间春心萌动。

    有富贵人家小姐,极其敢爱,竟托媒婆前去。

    所言为何,竟是劝和尚还俗,以万贯家财招金蝉子为婿。

    可惜,女子无一如愿,皆被拒。

    曹空调侃金蝉子不解风情,禅师微笑不言,此中甚趣。

    不觉间,竟已有半载之久。

    此半载岁月,神道身于人间施善布惠,真身于山间种宝于剑。

    一日,隐雾山中有震动,只见一神剑盘旋于山中云雾,述说圆满之意,且洒下丝丝缕缕的灵韵。

    此灵韵,山中草头得了,变作灵芝,山中鱼蟹得了,通了灵智。

    但见山中响彻清音:“剑来。”

    道枢之章盘旋至曹空身边,悬于空中,上下漂浮不定。

    其表有星斗,内蕴五行,生生不息,可自然汲取天地之精,世上之灵,以全自身,真真是有灵之剑。

    正是混元精气种下所至。

    曹空蕴养精气多年,天然心意合一,如今种于道枢之章中,使得此剑于曹空更合,可称作本命之物,非他不可驱。

    握剑于手,感其与自身联系,心有喜悦,为种下混元精气,他全心意的投入其中,不敢有松懈,如今终有成。

    而后瞬息间,获悉神道身传来的讯息,手腕轻转,负剑身后,透过群山地界,望至钦道国中的僧人。

    不经意间,国中僧人转动目光,与其相望,嘴唇轻动,其音分明的传入曹空耳中。

    “不知贫僧可否进山一叙。”

    曹空面色平静,金蝉子佛法高深,他又未曾特意隐匿自身踪迹,胡言几人更常往来钦道国和隐雾山中,被其发现踪迹,不足为异。

    “禅师有意,自无不可。”

    金蝉子微微一笑,一步踏出,顷刻间,竟出现自曹空面前,无有波动,自然至极。

    曹空赞叹:“闻佛家有大神通,其名神足通,能令心念行至十方众生所行之处而不失于定,不知可是禅师如今所施。”

    “正是。”

    “禅师所来为何。”

    “于此城半载,多有收获,欲离去游于世间,多观多思,此番前来,感施主之恩,故来此与施主辞别。”

    曹空微笑:“如此不若我设宴一场,之后再行。”

    “也好。”

    于是摆果设宴,和其谈禅论道,无论是禅是道,皆是对天地的理解,对道理的思索,故两人皆大有收获,已然称友。

    有些人见百次千次,未必能为友,而有些人,见一次便觉意兴相投,此番正为此理。

    曹空察觉,金蝉子乃是赤诚求道之人。

    谈至兴起时,曹空举杯中酒而敬。

    金蝉子此时虽觉佛理非真理,可到底修佛参禅多年,亦知佛非全谬,确有其用,迟疑道:

    “道友,酒乃僧家第一戒,贫僧至今未曾饮酒。”

    曹空笑道:“佛家言酒为戒,乃因其使人失性,失觉,此为酗酒,确是酒之不利,可事有两面,

    酒亦有其可取,可助意兴,解烦忧,述情谊,道友莫要因其恶而忽其益,此中取舍在你我,不在酒,

    况此为素酒,全当我为友践行。”

    金蝉子细品其意,展颜而笑:“善哉,道友所言极是。”

    说罢,饮尽杯酒。

    “此番云游,道友可有需我所做之事。”金禅子念曹空多番点化,自己却无所献,不免有此问。

    曹空沉吟:“还真有。”

    金蝉子微笑。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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