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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何书墨:我成反贼了?(7k)


辰时初,何书墨第无数次翻身起床。

    他熟练来到床边,帮蝉宝挪动一下睡姿。

    “何书墨。”

    玉蝉的声音,让昏昏沉沉的何书墨陡然清醒。

    “姐姐?莫非出什么事了?”

    “没出事,我似乎能动弹一些了。”

    玉蝉试图扭动一下腰身,盈盈一握的纤腰在何书墨的注视下左右挪动,她腰部的运动能力肉眼可见地恢复了六七成。

    何书墨分析道:“姐姐在逃跑的过程中,腰部用得较少,因而中毒程度较弱。所以恢复起来也比腿和手臂更快。”

    “嗯。我再恢复一些,你今晚就不用这样频繁起床了。”

    玉蝉眨着美眸,看着何书墨脸上淡淡的黑眼圈,心里如小河淤塞一般,堵得难受。

    若何书墨对她差一些,她便可以用平常心对待何书墨。

    但何书墨偏偏对她如此的用心,如此的体贴照顾,使她感受到了亲人般的关爱。

    玉蝉小时候的经历,让她很难对何书墨的行为和感情无动于衷。

    更何况,她的姐妹寒酥喜欢他,小姐也对他颇为倚重,而她自己的身子,无意中已经被他碰过了。

    事到如今,除了认他做姑爷,还有其他办法吗?

    玉蝉心里杂而纷乱。

    她性格内向,爱乱想多想,有许多想法不能确定。

    但至少有一点,她清晰而明确的知道——如果何书墨不想再睡地板,她可以接受让他睡在身旁。

    在蝉宝乱糟糟的想法中,何书墨自己完成了洗漱。

    因为今天他比平常起得更早些,所以并没有丫鬟前来打搅。

    而何书墨之所以要起得更早,自然还是因为玉蝉。

    “姐姐,我抱你坐起来。”

    “好。”

    争得蝉宝的同意,何书墨又是一个公主抱,将清冷美人捧在怀里,小心将她放在椅子上。

    由于玉蝉腰部力量恢复不少,因此她已经可以自己靠在椅背上,不用再依靠锦带固定。

    何书墨用细腻的新毛巾沾着清水,仔细地帮蝉宝清洗俏脸。

    蝉宝眼睛好大,睫毛又长又翘,她的皮肤好细嫩啊,这么近都看不到粗大的毛孔吗?蝉宝的嘴巴也好可爱,粉嘟嘟的,嘴唇不厚,很配合她的气质,果然是高冷范的小御姐。

    不能动的玉蝉,不会吵闹,五官和身材漂亮精致得像手办一般,随便何书墨怎么摆弄。

    何书墨帮蝉宝漱口刷牙洗脸之后,又取出不知从哪弄来的桃木梳子,帮蝉宝梳头。

    玉蝉小脸红红的,一声不吭享受着何书墨的服务。

    按照楚国习俗,男女成婚之时,要各取一缕头发,结成一节,称之为“永结同心”“结发夫妻”。

    故而女子的头发一如她们的身体,是不能让外人碰的。

    玉蝉的头发此时被何书墨捏在手里,其象征意义,远远大于梳头这个暧昧动作。

    何书墨其实并没想那么多,毕竟他又不是楚国人,对楚国嫁娶规矩了解的没有那么细致。

    何况,他若非形势所迫,向来不会在乎形式上的东西。在他看来,两人互相喜欢,是最实在的,比任何花里胡哨的东西都要有用。

    “姐姐几日不进宫,若被娘娘问起来怎么办?”

    “娘娘并不总会找我进宫。何况,我还有婶母可以帮我打掩护。”

    “姐姐的婶母?我娘吗?这倒也是,就说姐姐陪我娘四处转悠了,想来应付一次娘娘没什么问题。等到第二次娘娘再找姐姐,到时候姐姐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嗯。”

    感受着头发被何书墨捏在手里,仔细盘梳的滋味,玉蝉小脸微红,轻轻点头。

    “娘娘那边不用担心,但观澜阁的事情,需要我日日过问。”

    “好,姐姐今日准备什么时候过去观澜阁?我抽空陪姐姐过去。”

    玉蝉道:“会不会不太方便?”

    “没事,御廷司的工作倒还好,主要是怕魏党的人在外狗一样的追着姐姐不放。除此之外,便是注意进出何府不被发现。其他倒没什么。”

    何书墨看似轻松地说。

    其实还有一个难点,他没对玉蝉说,就是他得管理好时间。

    因为他不能确定,高玥那边能稳住棠宝多久;也不能确定娘娘什么时候会找他进宫;更不能确定,忙着整理三房资产的依宝,几时想见他一面,让他过去一趟。

    当然还有一个何书墨控制不了的隐藏炸弹——薇姐。

    薇姐有时候会冷不丁地来何府找他。

    要是让薇姐瞧见蝉宝,到时免不了一阵腥风血雨。

    不多时,何府丫鬟给何书墨送来一人份加大量的早饭,何书墨还是老样子,将茶桌搬到床边,用勺子和筷子,先喂蝉宝吃饱,然后再风卷残云,把蝉宝吃剩的吃完。

    玉蝉看着何书墨吃她吃剩的,已经冷得差不多的饭菜,心里很不是滋味。

    “下次,你先吃吧,我吃得慢,饭都冷了。”

    “姐姐又过意不去了?来漱口。”

    何书墨拿着水杯,喂蝉宝喝水,让她漱口,再用水盆接住她的漱口水,简直无微不至。

    “姐姐在我这儿待不了几天,而且现在是夏季,哪有冷饭啊,都是温的。”

    何书墨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我过会去衙门,交待二三事情,去之前我会把高玥喊来陪着姐姐。保证姐姐的身边一直有人陪着,不会无人可用。”

    “我自己可以的。”

    “不行,姐姐现在浑身都动弹不得,有心之人,哪怕用一块湿毛巾都能威胁姐姐的命。”

    涉及原则问题,何书墨不准备和蝉宝商量。

    总而言之一句话,平常的事,大家商量着来,没问题。但一旦碰到原则问题,何书墨才不管你是谁,别说蝉宝了,就是娘娘的圣旨他也不听。娘娘要杀要剐,等事成之后,看她舍不舍得了。

    玉蝉平时是以姐姐的身份和何书墨相处。

    大多数时候,都是以她的意见为主,何书墨从没提过什么异议。

    但现在,面对仿若一家之主般,一锤定音的何公子,玉蝉顿时没了底气,闭上小嘴,老实听何书墨的安排。

    蝉宝已然把何书墨当成了她的“准姑爷”。

    姑爷说话当然是管用的,小姐不在,一切以姑爷为准,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一个小丫鬟不听姑爷的,难道是准备造反吗?

    “司正,属下来了!”

    高玥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何书墨道:“姐姐,我抱你坐起来,有什么需求,你对小高说就好了。”

    “嗯。”

    “来。”

    何书墨如今抱蝉宝已经相当熟练了,一手扶着蝉宝的美背,一手直接穿过她的腿弯,膝盖,腰背,两手一同用力,清冷美人便被他结结实实抱在怀里。

    玉蝉美眸定定地瞧着何书墨认真的侧脸,不知想到什么,心跳忽然变快,小脸又是一红,连忙移开眼睛。

    何书墨将蝉宝放在椅子上,而后开门让高玥进来。

    “记得帮她解手,我毕竟是男子,她会不好意思。”

    高玥一脸严肃:“属下明白。”

    “嗯。”

    何书墨拍了拍高玥的肩膀,顺手画饼道:“我这几天会收到吏部的调令,兼任卫尉寺少卿,卫尉寺改革在即,百废待兴,都是机会,加油。”

    高玥神色振奋,道:“明白!”

    “我上值了。”

    何书墨不光对高玥说要上值,还特地回过头,对蝉宝道:“姐姐我很快就回来。”

    玉蝉轻轻点头。

    看着何书墨离她而去的身影,她美眸稍显慌乱,心中第一次有了不舍。

    何书墨陪在她身边,很多东西她感受不到。

    可一旦突然没了何书墨,她便控制不住自己,没法让自己不去想他。

    “林姑娘,我叫高玥,您也可以叫我小高。我是司正的属下,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告诉我。”

    玉蝉没什么要求,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何书墨:“你跟着他多久了?”

    高玥唏嘘道:“半年了,但却发生了好多事,感觉好长好长。”

    “能说说吗?”

    “可以的,但是,司正让我……”

    高玥趴在蝉宝耳边,把何书墨的交待告诉了她。

    玉蝉听到高玥提起羞人的事情,耳垂通红,美眸晶莹如水。

    她虽然知羞,但心里却无比的甜腻。

    何书墨走了都会惦记着她,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很好。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小宝宝,什么都做不了,但还是会被何书墨捧在手心,不厌其烦,竭尽所能地用心呵护。

    怪不得寒酥会那么喜欢他。

    原来如此。

    此时此刻,玉蝉已经可以理解寒酥了。

    ……

    何府外,何书墨嗅了嗅身上的衣服。

    他和蝉宝待了一晚上,又是抱又是喂的,身上很难不沾点蝉宝的味道。

    “阿升,我现在什么气味?”

    “气味?”

    阿升嗅了嗅,道:“少爷身上都是林小姐的味道。不过不靠近仔细闻,闻不出来。”

    何书墨一拍脑门:“坏了,不能这么去见晚棠。得想个法子,把味道盖下去。”

    “阿升,咱们府上哪里有正在盛开的花草?”

    阿升想了想,道:“夫人的院子里应该有。我那天瞧见月桂她们忙着搬新土呢。”

    何书墨给阿升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光速把花摘到手里,去见棠宝。

    谢家贵女登上马车,一打眼就瞧见一捧正艳的娇花。

    “哥?”

    “送你的。喜欢吗?”

    “喜欢,谢谢哥哥,真好闻。”

    谢晚棠满心欢喜地接过何书墨的花束,把它捧在怀里,放在面前,爱不释手。

    何书墨笑道:“傻丫头,被一束随手摘的花给收买了?”

    “它不一样,”棠宝撅起小嘴,道:“它是哥哥摘的,是最好看的花。”

    “它不是最好看的。我的好妹妹才是最好看的。”

    谢晚棠低着脑袋,可爱的粉色已然悄悄爬上她的脸颊,哪怕是何书墨随口而出的一句情话,在她耳朵里,永远那么扣人心弦。

    何书墨瞧着棠宝的表现。

    心说他身边这些女郎中,棠宝是最好哄的了。

    你说什么她都会信,一摸小手就脸红,平常能干、听话、懂事又黏人,喜欢把“哥哥”挂在嘴边,这样的女郎想不喜欢她都不行。

    御廷司,司正小院,何书墨召集众使官开会。

    京武营带刀使者铁山,烈武营带刀使者杨岚,锐武营带刀使者曹白刀,威武营带刀使者苗胜楠,还有凌武营带刀使者牛奇尽数到齐。

    几位带刀使者面前,何书墨端坐司正之位,棠宝戴着帷帽俏生生站在哥哥后面。

    如若不说棠宝的身份,没有人会把“司正的小秘书”与堂堂“谢家贵女”联系到一起。

    何书墨清了清嗓子,道:“今日召集大伙过来,是有要事宣布。”

    司正铁忠,京武营使者铁山站起来道:“司正大人,高玥没来!”

    何书墨面无表情,内心吐槽:我能不知道高玥没来吗?我有没有可能是故意忽视她的?你疑似有点太忠心了铁山!

    只见铁山表情愤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高玥这厮,仗着是您的老部下,越发放肆没有规矩了!司正召集大伙开会,众人理应提前准备,尽量不耽误司正大人的时间。唯独她胆敢迟到,这厮如此没有规矩,保不齐吃里扒外,心存二心!司正!我愿领命,调查高使官!但凡她敢有一点不忠,我当即替司正手刃了她!”

    何书墨听完铁山的话,差点没绷住。

    但他扫视了一眼底下众人,发现没有人跟他一起绷不住,似乎大伙都觉得铁山说的没什么问题。

    何书墨心道不对,你们如果都觉得铁山说的对,那我和高玥岂不成了反贼了吗?

    “咳咳。”

    何书墨轻咳一声,挥手示意铁山先坐下。

    “高玥最近小有懈怠,作风不良,这点我必须严厉批评。”

    何书墨首先肯定了铁山的忠心,总不能铁山提出问题,反而去压制铁山,让他闭嘴吧?

    堵不如疏。

    水至清则无鱼。

    何书墨选择把水搅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高玥曾经的功劳和忠诚,本司正都看在眼里。像高玥这种身负战功的功勋之辈,我以为,可以给予适当宽容,不至于因为一次迟到就对她妄下定论。何况我们现在并未调查,她可能另有隐情。此事到此为止,接下来说正事。”

    何书墨将高玥的事情,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把话题重点,引导进卫尉寺改革的方向。

    “咱们御廷司在张权一案中,当据首功。只是此案尚未完全结案,因此娘娘的赏赐还未明确。咱们贵妃娘娘,一向是恩赏分明,该有的赏赐都会有,不会冷落大家的。”

    “暂时虽然还没有明确的赏赐,但根据本司正不愿透露姓名的人脉的小道消息,娘娘拟重整卫尉寺。其中大部分人员缺口,都由咱们御廷司补齐。卫尉寺乃朝中九寺之一,编制规格比御廷司高上不少,若能进入卫尉寺中,对咱们的人来说,也算是升官了。”

    “但是,卫尉寺的编制虽好,可本司正不能睁眼说瞎话。卫尉寺的上限,较之咱们鉴查院,还是略有不足的。卫尉卿是朝中三品,鉴查院院长是二品,略逊一档。而且卫尉寺尚初改革初期,虽有机会,但前途未卜,不如树大根深的鉴查院保险。”

    “升迁利害本司正已经给大家分析清楚,本司正会去卫尉寺主导改革,但也会保留在御廷司的职务。因此,无论是卫尉寺还是御廷司,大伙都还是我的部下。关于升迁卫尉寺一事,我已经给大家分析清楚,请各位回去传达各营,有意向者升迁者,我过几日再行统计。”

    在坐的诸位都不是蠢人。

    何书墨的话外之音,大伙都听得出来。

    简单地说,就是何司正要去接手卫尉寺了,需要带一批骨干出去开荒。此去结果未知,可能升官发财,也可能遗憾失败,因此失去他们在鉴查院好不容易拼得的职位。

    至于“保留御廷司职务”,其实只是个安慰的说法,御廷司平稳运转,卫尉寺百废待兴,以后何司正的重点肯定在卫尉寺上面了。

    何书墨话音刚落,本想打发众人回去多加考虑,过几天再给他回复。

    毕竟改行如隔山,新卫尉寺是个完全未知的领域,收益大风险高,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何书墨不喜欢强迫他人,强扭的瓜确实解渴,但未必忠心。而他需要的,恰恰是对他和娘娘都十分忠心的手下。

    正当何书墨准备起身离席之时,铁山豁然站起,一番措辞慷慨激昂:

    “铁山虽一介武夫,也颇知忠义二字。正所谓择木之禽得其良木,择主之臣得遇明主。当日擂台之下,司正救我于微毫,铁山平身之愿唯图报效司正识人之恩。从今往后,铁某之命,便是司正之命,铁某之躯,便是司正之躯。但凭驱使,绝无二心!”

    牛奇激动地站了起来,拱手道:“俺也一样!”

    “某誓与司正患难与共,终身相伴,生死相随!”

    “俺也一样!”

    “有渝此言,天人共戮之!”

    “俺也一样!”

    铁山一番言辞,彻底把众人的情绪调动起来。

    杨岚等人纷纷起身,回应道:“属下定誓死追随司正!”

    大伙各个表达忠心,反倒把何书墨给架住了。

    他是要去重整卫尉寺,但如果把御廷司的人全带过去,留下一个空壳,御廷司怎么办,鉴查院怎么办?

    随着官职越做越大,何书墨的顾虑,不可避免变得多了起来。

    他的原意是让大伙多加考虑,毕竟去卫尉寺获得的机会,并不一定比留在御廷司大。但现在好了,所有人都表示要去卫尉寺,那谁留下来支撑御廷司的日常运营?

    但他现在还偏偏不能打击大伙的积极性。

    略作思索,何书墨道:“卫尉寺的情况并不明朗,但如果要招人,会率先选取修为高,战力强的同僚。而且就算升迁,也得有先后批次,大伙冷静一些,都有机会,不用着急。散了吧。”

    打发走手下众人,何书墨缓缓舒了口气。

    心说人在高位,被许多眼睛盯着,不能犯错,哪怕他们没有恶意,也真不容易啊。

    待诸位带刀使者离开后,司正小院中,留下两排整齐的桌椅。

    谢晚棠刚想上去收拾,便被何书墨牵住小手,拖进堂屋。

    “那些桌椅板凳让吏员收拾就行了,你是贵女,真要什么事情都干啊?平时伺候伺候我就得了,这些杂活,以后不许做了。”

    “哦。知道了。”

    棠宝被哥哥凶了一顿,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她当然知道哥哥此举是心疼她,不想让她多干活。

    哥哥尤其爱牵她的手,估计是怕她多做杂活,把小手弄得不漂亮了吧。

    “晚棠。”

    “嗯?”

    何书墨坐在桌前,扒拉着卷宗,道:“这些卷宗是谁送来的?我怎么没印象了?”

    “哥,昨天都是我在看啊。你怎么会有印象?”

    “哦,那你坐我这里,这些就交给你了,我出去看看高玥什么情况。她到现在还不来上值,是不是真不想干了!”

    “好。”

    棠宝一边答应哥哥,一边研墨提笔,最后还记得帮高玥姐姐说点好话。

    “哥,你别生气了,高姐姐可能家里有事,兴许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何书墨边出门边说:“如此懈怠,这次真得罚她俸禄了。”

    在御廷司稳住棠宝,并把锅让高玥背好,何书墨立刻开始管理时间,光速返回何府。

    有何府小厮见到何书墨,还会奇怪地问少爷怎么回来了。

    何书墨对此一律回答:“房间里藏人了。”

    对此,何府小厮均是哈哈一笑,不以为意。

    何书墨也很无奈,爱说实话,但没人信,咋办?

    一路快步走到卧房门口,确认周围无人,何书墨推门而入。

    屋内,高玥搬了椅子坐在玉蝉旁边。玉蝉美眸认真,表情专注,高玥则有说有笑,不知在聊什么。

    “司正!”

    高玥看到何书墨,立刻正经地站了起来。

    “聊什么呢?”

    何书墨随口一问。

    “林姑娘向我打听一些司正的事情!”

    “哦?”

    何书墨转而看向蝉宝。

    蝉宝小脸微红,美眸闪躲,不敢与男人对视。

    “好了。”何书墨并未深究,他除了薇姐以外,没什么秘密是玉蝉不能知道的。

    棠宝和依宝不用瞒着玉蝉,她们分别代表谢、李两家,是与娘娘同一个阵营,情同姐妹的五姓贵女。哪怕是娘娘都得顾全联盟大局,喊她们“好妹妹”,不能主动破坏关系,更不用说玉蝉的态度了。

    他道:“高玥,你替我回御廷司。我是以找你的名义出来的,你回去以后,见机行事。”

    何书墨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但经常帮司正打掩护的高玥,能明白他话语中的言外之意。

    “是!司正,那属下告辞了。”

    “去吧。”

    “好。”

    高玥走后,何书墨便来到蝉宝身边,柔声问道:“姐姐又打听我什么坏话啦?”

    蝉宝美眸看向一旁,睫毛忽闪忽闪,小声说:“没有,随便问问。”

    何书墨笑而不语。

    蝉宝是不爱多管闲事的清冷性子,她若是主动打听一个人,哪怕只是随便问问,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我现在没事了,御廷司暂时处理好了,咱们去观澜阁?”

    “嗯。”

    何书墨轻声道:“来,我抱着姐姐。”

    拥抱在楚国的男女关系中,是一种很亲密的动作,但因为身子中毒不能动的缘故,玉蝉这段时间以来,但凡要做点动作,都得靠何书墨抱抱,她现在已经有点习惯被何书墨抱着到处走了。

    何书墨抱着蝉宝走到门口,一脚踹开房门后,确认周围无人,这才道:“姐姐指点一下我的惊鸿步。”

    此话说完,何书墨登时飞天,身姿轻盈落在围墙之上。

    “还好,算入门了。”

    玉蝉肯定道。

    她没想到何书墨的练武天赋这么高,她记得她不久前才教过何书墨,当时和何书墨关系一般,没怎么用心,现在看起来他居然已经练得有模有样了。

    “姐姐,观澜阁怎么走?”何书墨问道。

    观澜阁牵扯贵妃娘娘的情报网络,它的真实地址,按理说是绝不能泄露给外人的。

    但玉蝉认可何书墨做她的“姑爷”,那么他就不再是外人。

    “观澜阁,其实是个商铺。”

    “商铺?”

    “嗯,是一家比较低调,不会被别人怀疑的商铺。”

    “姐姐别卖关子了,我好急啊。”

    玉蝉终于道:“琴娴茶坊。”

    “琴娴茶坊?这铺子不是类似琴香阁,是京城贵妇们爱去的雅致之地,对吗?”

    “是。”玉蝉补充道:“魏党官员的夫人们,尤其爱去。”

    何书墨眼睛一亮,道:“娘娘安插在魏党,乃至京城的眼线,有不少都是魏党官员家中的夫人、妾室、乃至门客、小厮。他们可以在琴娴茶坊合理碰面,交换情报?”

    “嗯。茶坊的成品茶,会对外销售。福新茶楼,还有一些酒楼就可以借此定期、频繁和茶坊联系。”

    ……

    ……

    ……

    ps:写得较慢,没凑够八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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