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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何书墨反将一军(6k)


贵妃党内的魏党细作,能在娘娘的试探,和蝉宝的监视下存活如此长的时间,肯定有两把刷子。

    魏淳那边,定然对这个隐藏在贵妃党高层的眼线极为重视,以魏淳的谨慎,赵世材等容易泄密的学生、门徒,定然全然不知眼线的身份。

    他们能知道有那么一号人被安插在贵妃党中,就算深得魏淳信任的了。

    何书墨思来想去,想到一个法子,对身旁的蝉宝道:“姐姐,我有一个主意,不知娘娘用过没有。”

    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玉蝉的身体被何书墨按住肩膀,搂在怀里,这般小鸟依人的动作,活像一个新婚不久的小媳妇。

    此时玉蝉的态度也与小媳妇差不太多。

    毕竟她手被何书墨牵过多少次了,身子也被他碰了,抱了。

    何书墨就算不是她的姑爷,只看他的付出,如此忙前忙后照顾她好久,她再继续冷淡下去,是说不过去的。

    玉蝉对待何书墨的态度,犹如她此刻的声音一般,既轻,又柔,话语间软糯黏腻,满满的全是江左女郎的温婉。

    “你说。”

    何书墨此时的重心,并不在软糯的蝉宝身上。

    他浑身的精力,都集中在脑海,没空思考与案件无关的事情。

    “咱们或许可以刻意炮制出不同版本的情报,用特色情报配合魏党反应来标记内鬼身份。

    “就以魏党在乎的观澜阁为例,咱们可以准备不同的观澜阁地址,将其泄露给不同的党中大臣。比如邹天荣得到的地址是福新茶楼,而大理寺彭非得到的地址是当铺。如此一来,内鬼就会把特定的,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专属地址泄露给魏淳。

    “一旦魏淳对那个地址的观澜阁动手,那么我们就能反过来确定,是谁把情报泄露给魏淳,继而确定内鬼身份。”

    玉蝉思索了一下,仍是奇怪道:“你和娘娘确实好像。”

    “怎么说?难道娘娘也让姐姐用过这个法子?”

    “用过。”玉蝉不打算瞒着何书墨,道:“娘娘之前与我用过这种特定消息的法子,想通过魏党的不同反应,来确定内鬼的身份。”

    何书墨对此毫不意外。

    以娘娘的聪慧,他能想到的办法,娘娘可能都用过了。娘娘但凡能早点挖出内鬼,也不会留此人一直等到现在都不处理。

    “结果呢?”

    “结果是魏党忽视掉了,没有做出反应。当时娘娘的分析是,魏淳小心谨慎,看中眼线更胜于眼前利益。或者内鬼没有向魏党传递消息。总之,娘娘的试探没有效果。”

    何书墨补充道:“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魏淳有两版消息,互相印证之下,发现消息有出入,得出娘娘试探他的结论。因此不予理会。”

    “两版消息?”玉蝉先是一愣,而后表情惊讶:“这岂不是说,有两位内鬼?娘娘手下的重臣,不过两手之数。如果有两位,那损失……”

    何书墨安慰蝉宝,道:“姐姐别急,我不过是胡乱猜测。”

    玉蝉心有余悸,道:“好吓人。这应该是最坏的情况了。”

    “嗯。”

    何书墨回应了一声蝉宝,继续思考党中内鬼的应对之法。

    首先,他目前已知,知晓内鬼身份的人,共有两位,一位是魏淳本人,另一位是内鬼本人。

    所以,找内鬼的突破口,要么在魏淳身上,要么在内鬼本人的身上。

    选魏淳当突破口的难点在于,魏淳本人是个千年老狐狸,寻常计谋和手段对他难以起作用,堪称金刚不坏。

    选内鬼当突破口的难点,是内鬼藏在忠臣中间,何书墨又不会读心术,一眼看过去,只有忠臣,没有奸臣。

    更难的点在于,“忠臣们”个个位高权重,牵扯颇大,很多手段没法对他们使用,查案的顾虑和掣肘太多。

    何书墨叹了口气,道:“步步维艰,试探无效,全无头绪,怪不得连娘娘都拿内鬼没办法。”

    玉蝉瞧何书墨唉声叹气的样子,不由心疼道:“要不暂时别想了,找个时间进宫和娘娘商量一下。”

    “不行,他们既然敢对姐姐出手,我肯定得还以颜色。难道让姐姐白受他们的欺负吗?姐姐忍得下这口气,我可忍不下去。”

    听到何书墨是因她苦恼,玉蝉心里又甜又恼。

    甜的自然是何书墨的对她的维护,姑爷护短,她当然高兴。恼的是自己帮不上什么忙,还得需要他分心照顾。

    玉蝉歉意道:“对不起,要是我没有中毒,现在多少能帮上一些忙。”

    何书墨一手稳住蝉宝的肩,另一只手牵住她的小手,细细揉捏,安慰道:

    “姐姐又说这种见外的话。姐姐又不是自己出去玩受伤的,姐姐是因公而伤,是工伤。是姐姐为娘娘,为我,还有咱们楚国做了大贡献。”

    玉蝉明知何书墨是说好话哄她,可她抵抗不了,乖乖地被何书墨哄高兴了。

    “你就知道说好听的。好在我恢复得快,估计到了晚上,双手便能动弹一些。”

    何书墨突然一愣,道:“不对!”

    “哪不对了?”

    “不对不对,姐姐中的毒不对!”

    玉蝉不明白了,眨巴眼睛道:“有何不对?”

    何书墨轻轻揉捏蝉宝小手,分析道:“从姐姐的角度出发,姐姐的需求是找到内鬼。对吧?”

    “嗯。”

    “但是从魏淳的角度出发,他的需求,是抓住姐姐,甚至废了姐姐。因此才利用福光寺设伏。没错吧?”

    “嗯。没错。”

    “既然如此,姐姐所中之毒,为什么会仅靠自己便可痊愈?我记得姐姐当时说过,此毒味道明显,若非殿中焚香遮盖,否则第一时间便可闻到。”

    玉蝉再次点头,“确实如此。”

    “这就奇怪了,味道刺鼻,且带有高强毒性的毒药并非没有,那人为何不用?让姐姐身中剧毒,不是更方便捉拿姐姐吗?”

    玉蝉想了想,猜测道:“难道是因为邹天荣也在殿中,他们有所顾忌?”

    何书墨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假设邹天荣是魏党内鬼,那么他必然提前服下了解药。因此不妨碍魏党使用更烈性的毒药。假设邹天荣不是内鬼,但魏党人守在殿外,一样可以及时给他服下解药。问题的关键,是出在姐姐身上。”

    “我?”

    “正是,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姐姐曾经提过,说花子牧在追击姐姐的最后时刻,已经动了杀心。”

    “嗯。当时我快要逃入莲藕地中,他的几道剑气是冲我的要害来的。”

    “下毒不敢用烈性的,等追不到却动了杀心,这种不用全力,前后矛盾的做法,不像是魏淳所为。魏淳这种老狐狸,巴不得一击毙命。我怀疑,魏淳的身边,有不敢动姐姐的中间派,他只是迫于魏淳的压力,才不得不与魏淳联手,对付姐姐,或者说对付娘娘。”

    玉蝉思索道:“你的意思是,想从此人的身上打开突破口?”

    “不错。”

    “可是,此人既然是中间派,对抗娘娘瞻前顾后的,魏淳未必会信任他吧?赵世材都不知道内鬼的身份,此人想来更没机会知道。”

    “姐姐此言差矣。”

    何书墨分析道:“贵妃党中内鬼的身份,自然是魏党的绝密。但追捕姐姐这位观澜阁阁主,同样是魏党高级别的秘密。那个中间派能参与追捕姐姐的行动,至少证明,魏淳对他还是比较信任的。何况,他现在因为不敢得罪娘娘,导致瞻前顾后,魏淳不信任他。但等娘娘去与此人聊聊,他兴许就敢得罪娘娘了呢?”

    玉蝉听到此处,眼眸一亮,道:“你准备让娘娘策反此人?让他为娘娘所用?”

    何书墨笑道:“没错,魏党不是在娘娘的人里安插了内鬼吗?我想,以娘娘的性格,她会很乐意反将一军。给魏淳找点不痛快的事情。有此中间派作为内应,大概率能搜集到我们见不到的信息。比如,内鬼给魏淳递送消息的时间、字迹、纸张,甚至气味。有了更多的信息,我们自然能缩小揣测范围,定位内鬼身份。”

    “好主意!我中的毒非常见之物,反过来溯源,便能找到下毒之人的身份。可是我现在……”

    见蝉宝又意识到她不能动了,何书墨果断打断她的思绪。

    “这点小事,我找霜姐的平江阁去做就行了。哪用得着麻烦姐姐亲自动手?”

    感受到马车缓缓停下,何书墨掀开车窗帘,瞧见此处已经是何府小门。

    便道:“阿升!去叫高玥来!姐姐,我先抱你回屋。”

    “嗯。”

    玉蝉俏脸微红,轻轻点头。

    随后,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缓缓漂浮起来,被何书墨稳稳当当搂抱在怀里。

    她现在虽然不太能动,双脚双手都是离地状态。可是她却一点都不害怕。

    何书墨的胸膛坚实、温暖、可靠,似乎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永远什么都不用担心。

    何府小门前,何书墨目送阿升离开,而后脚步重踩地面,抱着蝉宝腾空而起。

    几个纵身之后,两人回到何书墨的卧房之中。

    何书墨继续把蝉宝放在椅子上面,用碗和勺子,给奔波一路的蝉宝喂了点清水。

    玉蝉喝了两勺清水,偶然看见何书墨的嘴唇干巴巴的,她瞬间明白过来,何书墨是自己都没来得及喝水,只顾着照顾她,让她先解渴。

    此刻,玉蝉心里百感交集。她在何书墨的身上,感受到了小姐都没带给她的关爱。

    她用贝齿咬着刚被清水滋润,眼下正娇艳的红唇,脉脉含情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怎么了?”

    何书墨一脸疑惑。

    玉蝉不说话,只是看着,好似要把何书墨的脸刻进她的心里。

    “姐姐不喝了?”

    “嗯。”

    何书墨并未强求,转而把蝉宝喝剩的大半碗水一饮而尽。

    不多时,高玥匆匆赶到。

    何书墨把玉蝉交给高玥,问了一嘴御廷司的情况。

    “一切正常,贵女找过您一次,我跟她说,您大概是和我错开了,应该马上就回去。”

    “好样的。”

    何书墨拍了拍高玥的肩膀以示鼓励。

    棠宝虽然听话,但没有小高的掩护,他绝不可能出来逛这么长时间。

    时间管理是门走钢丝的技术活,但凡有一个环节出问题,便很容易导致暴雷。

    何书墨回到何府小门,坐上马车,对阿升道:“先别急着回御廷司,去街上买几个青桔,突然想吃青桔了。”

    阿升心说:您那是想吃青桔吗?您是怕贵女大人回到车上,然后发现什么不对劲的气味吧?

    很快,何书墨吃着青桔,回到司正小院。

    谢晚棠已然做完了工作,对着水果练习她的绝剑道脉。

    经过上次剑斩李安邦的事情,谢晚棠发现,她的“修为地基”稳固多了,之前丧失的修为,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再过不久,她甚至可以开始着手冲击四品。

    要知道,她今年只有十七岁,哪怕在十八岁完成四品,也要早于谢晚松十九岁四品的成就。

    谢晚棠在来到京城之前,从没想过,她的修为可以进步得这么快,居然会有超越谢晚松的一天!

    “之前修为下降,是因为道心不稳。现在修为提升,是因为道心稳固。这都多亏了哥哥,没有哥哥解惑,不离不弃,陪我一起走过修为下降的日子,我怎么会有今天……”

    谢晚棠清楚自己的水平,如果没有哥哥告诉她,绝剑道脉的要点是“绝情绝念”,她大概这辈子都追不上谢晚松。

    “哥哥对我最好了。”

    哪怕何书墨现在不在谢晚棠的身边,可她只要一想起他,便会发自内心地开心起来。甚至连她的功法、真气、剑意,都会因为何书墨的存在,而变得更加活跃。

    “晚棠。”

    何书墨迈着大步子,从外面走进来。

    “哥!”

    棠宝听见哥哥的声音,什么都不考虑,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迈着优雅的小步子,冲着哥哥小跑过来。

    如果酥宝,酥宝大概会直接扑到何书墨的怀里。

    但棠宝毕竟是贵女,天生很难主动。

    不过棠宝不主动,不代表何书墨不会抱她。

    何书墨展开双臂,将迎面而来的绝美少女,一把拥入怀中。

    虽然蝉宝已经是极少见的大美人了,但比之棠宝这种货真价实的五姓贵女,还是稍差一筹。

    棠宝的身子,抱了就不想撒手。

    若不是何书墨意志强大,恐怕早晚得死在棠宝的温柔乡里。

    “哥,你吃青桔啦?”

    谢晚棠被男人抱得小脸通红,但由于距离实在太近,她埋在何书墨胸膛的小脸,可以很轻松地嗅到他身上浓郁的青桔气味。

    “给,有点酸。”

    何书墨从口袋摸出青桔,塞到棠宝手里。

    棠宝不爱吃味道太刺激的东西,因为她们贵女不可以做出不好看的表情,所以任何味道强烈的食物,她都不怎么会吃。

    不过她不吃,不代表她不会用剑气切开,理清橘络,摆好果盘,送到哥哥手边。

    何书墨一边吃着棠宝处理好的青桔,一边道:“等会咱们去酒楼,给云依传个信,下午约她见面。”

    谢晚棠听话点头,道:“好。”

    “不问为什么啊?”

    “反正哥哥会带着我,现在不说,下午也会知道。”

    何书墨心道:多抱抱果然是对的,棠宝现在几乎不和依宝吵了。

    何书墨虽然不知道,抱一下棠宝她就不和依宝吵架的原理是什么,但他是实用主义,好用就行,原理不重要。

    吃下最后一口青桔,何书墨起身道:“走,咱们先去给云依传信,而后再去仁心医馆。”

    “嗯。”

    ……

    仁心医馆。

    谢晚棠上次和寒酥一起来时,被六师兄吓到过,这次索性在外等着,让何书墨独自进去说话。

    何书墨开门见山,向六师兄打听玉蝉所中的毒药。

    “六师兄。”

    “何公子,你这是又来给我送病人了?”

    “不是,林姑娘所中的毒药,我记得你说是一种新配比的混合毒药。你还有印象吗?”

    “当然。”

    提起专业内的事情,六师兄滔滔不绝。

    恨不得拉着何书墨,从草药培育开始说起。

    何书墨对这种技术性问题并不关心,只道:“你把其中用到的毒药种类列给我,最好在各个毒药后面,附上所需的主要原料。”

    “没问题,但这些东西可不能乱来,你要是……”

    “我不用毒,你放心吧。我要找人,想看看哪路江湖高手,是配置这毒药的主人。”

    “哦哦,这就好。我以为你要拿去药小孩呢。”

    何书墨满头大汗:“我只喜欢成年的。你别诽谤我啊。”

    “药成年人也好使。”

    “自由恋爱!懂不懂什么叫自由恋爱!”

    ……

    国公府客院最近十分繁忙。

    大批大批李家三房的账本,被成批次送到李云依的面前。

    凡是做过生意的人都知道,账本乃是一个企业的最重要的绝密之一。

    李家这种手眼通天,黑白通吃,利益纠葛不清的五姓家族更是如此。

    李家三房的账本,抛开商业上的价值,在政治上的价值同样十分突出。拿最经典的《兵甲失窃案》为例,李家三房作为张权的靠山,免不了被张权借兵甲库存输送利益。

    这多少年间,一笔一笔的交易,全都记录在账本之中。

    是张权这种贪官闻之心惊的铁证。

    然而楚国朝堂,绝不止张权这一位贪官。

    更多的人其实并没有被发掘出来,但他们与李家三房的交易,却一一记录在账本之上。

    犹如一柄悬在脖颈上的利剑,随时待发。

    有这种隐患之人,往往会想方设法和李云依搭上线,试图摸清这位李家贵女的态度,得到一个彼此都满意的答案。

    除了来自京城的压力。

    李云依实际上还面临着陇右李家的压力。

    李安邦所在的三房,并不只在京城有利益纠葛。在李家老家,同样有大把的亲戚朋友,依托三房这棵大树的给养。

    他们会通过各种方式给予李云依压力,亲情牌,友情牌,甚至她曾经的师长都来信问询。

    这几日,李家的几只巡鹰哪怕上一休二,都快要累到瘫痪了。

    “小姐。”

    客院书房,银釉手捧玉盘,将一封信和一张字条送到李家贵女的手边。

    “小姐,家里和何书墨都来消息了。”

    李云依端坐在书房的账本前面,听到何书墨来消息了,顿时放下算盘和毛笔,伸手去拿那个小小的字条。

    银釉还以为小姐没注意信件,适时提醒道:“小姐,家里来消息了,是家主的亲笔信。”

    李云依淡淡道:“知道。”

    “小姐,您拿错了。您拿的是何书墨的字条。”

    “没拿错。”

    “那家主的信件……”

    “爷爷的信先放着。”

    “是。”

    银釉默默看着自家小姐选择了小字条,心道小姐现在越来越感情用事的,来京城前的小姐,绝对会先看李家家主的亲笔信。

    银釉也说不上现在的小姐是好是坏,她只是感觉,现在的小姐没有以前那么爱把事情往坏处想了。小姐比以前开心了许多,那应该就是在变好吧。

    李云依认真看完何书墨写给她的字条,心说某人这几天不知道在干什么,总算想起来联系她了。

    李云依推开算盘,从书桌前起身:“不算了,银釉。”

    “奴婢在。”

    “帮我挑几件好看的衣服。要素雅一些的。”

    “是。”

    银釉默默跟在小姐身后。

    在她的印象里,小姐自己向来是喜欢华美的衣服,毕竟小姐是李家贵女,明艳贵气,适合华丽的衣服。

    只有何书墨才喜欢素雅简约。

    ……

    浦园饭庄。

    何书墨和谢晚棠提前找到雅间,等李云依过来。

    没过多久,李家贵女如约而至。

    她身穿较为低调的素雅衣裙,用小团扇挡住绝美的脸蛋,身边仅跟着一个随身的丫鬟银釉。

    银釉走到门口,很识趣地在门外候着。

    李云依独自进屋。

    “云依姐姐。”

    “晚棠妹妹。”

    彼此友善打过招呼,何书墨便毫不见外地取出六师兄所写的纸条。

    “云依,我知道你们李家江湖上人脉甚广。帮我找一个会调配毒药的江湖人。有关毒药都在上面。”

    李云依接过纸条,扫了一眼,答应下来。

    “好。”

    “不问问?”

    李云依眉目淡然,很是从容:“你想说便说,不想说我也信你。反正我们早就签了协议,你帮我,我帮你,不用说的太明白。”

    ……

    ……

    ……

    ps:主角找内鬼的突破口太难想了,今日又想了好久,好歹写了6k。明天尝试恢复8k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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