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梅奔造了台火星车?
因为全年有多达21站比赛,赛季结束的时候已经来到11月底。
工作收尾半个月,圣诞节就来了。
吴轼被排满的日程也终于是松开了,可以好好为已经成为大学生的露易丝庆祝下了!
经过笔试、面试、自主考试外加推荐信,露易丝终于是被博科尼大学录取。
成为全欧最顶尖社科学校之一的学生,露易丝也是正儿八经的高材生了。
不像吴轼是个没读几年书的“丈育”(文盲)。
露易丝非常开心,表示等到毕业后要到车队工作。
玛蒂娜当即就劝露易丝不要想不开,吴轼哈哈大笑。
圣诞节刚刚过去不久,法拉利又开始干活了。
2019年1月9日,法拉利官宣,自即日起马蒂亚·比诺托接替毛里齐奥·阿里瓦贝内出任F1车队领队。
法拉利对此没有给出解释,只是在声明中感谢了毛里奇奥这四年来做出的贡献。
自2015年他担任领队以来,法拉利在2017、2018两年一度有重返巅峰的希望。
然而梅奔车队中吴轼和汉密尔顿的强势组合让法拉利变得不堪一击。
这则重磅声明不少媒体都第一时间转发了,吴轼当然也看到了,他有些意外玛蒂娜竟然没能当上领队。
在众多媒体的新闻评论和事件分析中,都提到了吴轼关心的问题。
首先是毛里奇奥的离职几乎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法拉利在车队管理中出现过重大的战术策略失误,导致维特尔丢分严重,这需要领队背锅。
其次是2018年维特尔状态肉眼可见陷入低迷,情绪出现重大问题,车队管理未能及时发现并处理好这个问题,也是领队的失职。
最后,毛里奇奥毕竟是管理出身,不少报道都说他和技术总监比诺托不和。
虽然新闻来源五花八门,不过吴轼将其和在围场里的听闻稍微对比就能发现,这些都是有几分道理的。
至于为什么玛蒂娜没有被指派为领队,很多人认为法拉利不愿意再接受一名非技术出身的领队。
而且比诺托从1995年就开始为法拉利效力,论资排辈也不是玛蒂娜能赶得上的。
这件事情并没有打扰到吴轼的休假。
2月份,他回到国内,回到老家,和父亲在乡下简陋的屋子里过了个农历年,听着鞭炮声,看着烟花满天,也是当醉一晚。
大年初一,清晨的湿漉空气带着旧年的味道在鼻翼间徘徊,祠堂门前的鞭炮声响个不停,弥漫的硝烟不是战火纷飞,而是祭祖拜祠。
一连七天,宴席不停。
家里的老人不知道吴振林和吴轼在外的工作,只知道两位都是十里八乡闻名的俊后生。
不乏七八十岁的老爷子来给吴振林和吴轼牵红线。
没办法,家乡的氛围就是这样,于他们而言,种田、结婚、生子、玩乐就是一辈子了。
期间的喜怒哀乐、坎坷波折在外人看来或许不足为道,可那就是普通人平凡的一生。
吴轼不会做作的说他喜欢这种平凡艰苦的日子,也不会高高在上的贬低他们的人生。
因为“每当你想要批评别人时,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并不是个个都有过你拥有的那些优越条件”。
并且在世不违背法律,怎么活都是个人的事情。
既不要高谈阔论去和别人说什么人生意义,也不要郁郁寡欢去和别人说什么碌碌无为,任何人的一生都是那个人自己的。
活着本身就完成了生命的轮替,这是大自然的最深奥秘。
过完年后,父亲的工作是没法长时间歇息的,甚至于这个年休对于他来说也颇为难得。
不过父亲也乐在其中,随着他们公司在新能源市场的布局越来越大,父亲也去到了更具挑战性的岗位。
于是吴轼一人来到市区,自浔阳路穿过树荫大道,看着雾气连绵朦胧的甘棠湖。
他和市区不熟,因为他的世界里只有乡下和鹏城,稍微长大就已经在国外。
但他知道关于市区的历史故事,知道这里的过去,所以走在没来过几次的市区竟然也有种在家乡漫游的感怀。
可能这就是中华文化的魅力,生于斯,学于斯,便对其的浪漫念念不忘。
旅游途中,他并没有遇到被车迷认出来后惊喜合影的情节。
事实上,大众所熟知他的形象也是穿着一身梅奔赛车服的样子,等到稍微打理穿着羽绒服,还真不容易联想到。
正月初十(2月14日),吴轼就返回了英国,来不及等到过灯,因为2月18日就要开始冬测。
所以他回到岗位没有几天,就和车队一同前往西班牙的巴塞罗那赛道进行测试。
今年F1的规则又出现了不少的变化,首先就是轮胎配方。
去年的彩虹胎被人吐槽品类又杂又多,然而极端配方又几乎没有上场的机会,所以今年修正了轮胎。
倍耐力将准备C1到C5五款配方轮胎。
C1最硬、C5最软。
在测试期间为了区分,C1和C5这最硬、最软两种配方的轮胎将不会被画上条纹。
等到了正式比赛的时候,每场比赛只会提供三种配方。
这三种配方按照白硬、黄中性、红软进行区分,不会再有杂七杂八的什么赤橙红绿青蓝紫了。
这也回到了吴轼最熟知的那个轮胎规则中。
来到熟悉的巴塞罗那赛道,吴轼整备好后就准备登场进行测试了。
乔纳森帮吴轼系好安全带后说道:
“现在我们首要测试引动力总成,主要看看这方面的情况。”
“噢,好的。”吴轼应道。
梅奔在冬测不会大发神威,总喜欢藏裤裆,他已经习惯了。
反倒是法拉利,年年冬测牛逼的不行,都被冠以冬测之王的名称了,结果等到大奖赛的时候嘛,不说也罢。
吴轼驶上赛道,新车的动力整体更加澎湃了,不过车身的气流管导却非常糟糕。
好在乔纳森先前提醒了,吴轼也主要针对动力总成、倍耐力的新轮胎进行了测试反馈。
第一轮测试中,最快的是雷诺的霍肯伯格。
这期间,各支车队不仅在测试自己的数据,也在相互探底,想要知道对方的情况如何。
因为2019年又是空动规则变动的一年,所以各家的首发设计都被重点关注。
相较于去年,今年赛车的前翼被简化,不再拥有复杂的横竖导流片,而是全部改为了横向片状结构。
尾翼也被抬高加宽,其主要是为了减少跟车的乱流,让后车更容易接近前车,增加超车机会。
其中法拉利的前翼设计很引人瞩目,与大家的主流设计思路不一样,他们采用了中间高两边平的设计。
而吴轼也关注到,老东家威廉姆斯竟然没来冬测。
他去和之前的同事了解了下,说是图纸交付太晚,导致制造商还没有生产出来,现在是赛车都没准备好。
这让吴轼大吃一惊,威廉姆斯现在的研发设计管理能力这么薄弱了吗?
他走的时候,威廉姆斯可是拥有着一支不错的研发团队的啊。
时间飞快,到2月26日,第二轮测试开始,依然在巴塞罗那赛道。
全新的W10被抬了出来,吴轼近距离欣赏了片刻后,跟乔纳森说道:
“之前那台简陋的像是玩具车。”
“哈哈哈,全新设计拿出来会被人快速模仿的。”乔纳森笑道。
吴轼赶忙上车,又需要重新熟悉赛车了。
相较于之前的版本,全新款的W10的人字拖上也出现了空动设计,像是T鳍的设计又出现在了尾鳍附近。
侧箱端板也不再是平整的,而是出现了各种导流小翼片。
虽然梅奔带来了新的版本,但是第二轮测试的第一天下午,油压故障导致吴轼和汉密尔顿都只能在一旁等待。
等到更换了动力单元后,两人才重返测试。
冬测之王法拉利也遇到了一些问题——冷却系统故障、维特尔撞到异物损坏轮毂、排气管故障、电子系统故障。
一系列的不利让他们比梅奔少测试不少时间。
然而勒克莱尔还是以1分16秒231拿到最快圈。
威廉姆斯则在二测中疯狂补课,但可惜时间就那么多,一测的时间损失难以弥补回来。
3月1日,测试结束,两周后,2019赛季F1大奖赛揭幕站将在澳大利亚举行。
各支车队收工回家,进行最后的准备。
回到工厂后,吴轼发现老汉今年不太对劲,什么话也不多说,就一直和他的团队在那里沟通。
吴轼没有多想,也和自己的团队开始准备起澳大利亚大奖赛。
每个赛季的开始,他都需要非常克制自己的心情。
连续两年的胜利,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影响到了心境,要如何去处理这种状态,只能靠思想,而不是读几句话就能够解决的。
3月14日,一个消息突然传来:
查理·怀廷去世。
这个名字对于关注F1的人来说那可是重量级了!
F1的赛事总监!所有裁判皆出自他手。
这个消息实在是过于突然且意外,因为3月13日,怀廷还和一些车手前去查看了墨尔本赛道的情况。
这位老赛事总监,在围场工作了四十多年,他从1988年开始成为FISA的技术总监,参与了1992、93、94这几个颇具争议性的赛季。
1997年,他成为了赛事总监,直到今天他的去世才结束任职。
尽管成为赛事总监后怀廷在任上也出现过一些争议事件——
比如说2014年日本大奖赛,比安奇那起近乎致命的事故,就是因为他没有及时处置好。
但他的贡献也非常多,推动了虚拟安全车、多重处罚、Halo系统等落地。
非常多的领队和车手都表示了缅怀。
然而对于FIA来说,最重要的是赶快任命新的赛事总监。
因为3月17日的澳大利亚大奖赛近在咫尺了。
最终,澳大利亚人迈克尔·马西被先行任命为本次比赛的赛事总监。
这位总监,车迷们可能就更为熟悉了,因为他是2021年阿布扎比大奖赛重启比赛的关键人物。
因为他,F1没有了打破历史的八冠王。
3月15日周五,澳大利亚大奖赛练习赛开始。
二十位车手就位,倍耐力为本场大奖赛准备了C2、C3、C4三款配方轮胎。
一练汉密尔顿以1分23秒599拿到第一,二练吴轼又以1分22秒328拿到第一。
众人看到梅奔表现的这么强势,心想难不成他们转性了?直接开始掏裤裆不藏了?
这个问题如果问吴轼,他的回答也是肯定的。
今年梅奔的全新引擎加上极致的空动设计,模拟的数据非常优秀,托托、劳达和阿里森都有把握碾压对手。
也是因为这样,所以一二练完全没有掩饰赛车的性能。
3月16日,下午两点三练开始。
当梅奔发现法拉利竟然无法追近他们二练的圈速时,还是让吴轼和汉密尔顿稍微收敛些。
所以吴轼分开进行了计时段刷紫后就停了下来,汉密尔顿则以1分22秒292拿到了第一名。
最接近梅奔两人的是法拉利,维特尔跑出了1分22秒556,勒克莱尔跑出了1分22秒749。
不过这个水平和梅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法拉利冬测不是很厉害吗?”
有人看到这个结果后不解。
他们当然不知道季前测试对于法拉利来说是“寄前测试”了。
而等到下午5点,排位赛开始。
Q1中,吴轼稍稍落后,以1分22秒221排在第三。
汉密尔顿以1分22秒043排在第二。
勒克莱尔以1分22秒017排在第一。
至于维特尔呢?状态似乎不太好,1分22秒885排在第11。
“第一名的勒克莱尔今年才从索伯来到法拉利,他替代了Kimi,是法拉利青训中最出色的车手。”兵哥介绍到。
“GP3、F2双料冠军,底子相当不错了,今年的车手阵容变化也挺大的。”
飞哥说完,开始介绍起车手阵容变化来。
赛场上,吴轼回到了P房,坐在赛车上等待Q2。
“开放功率,尽快拿下。”乔纳森说道。
“好。”
吴轼调整扭动了引擎功率旋钮。
十分钟休息时间不到,Q2开始了。
因为对墨尔本赛道已经相当熟悉,所以吴轼出场后仅仅一圈就以1分21秒193带回。
汉密尔顿进行了两个飞驰圈,刷到1分21秒014才回到P房里。
“两人的火药味有些重啊!”兵哥看到汉密尔顿的操作说道。
因为Q2最快圈的轮胎将会放到正赛起跑用,所以可以的话,最好省下轮胎。
然而汉密尔顿为了争Q2的胜负,竟然开了两套轮胎。
“赛前新闻发布会上,记者询问汉密尔顿今年准备如何面对吴轼,他说今年的胜利属于他。”昊然补充道。
“那火药味确实大了,但是前两年两人的差距不小。”兵哥说道。
“汉密尔顿总是下半年的状态更好,如果今年还是这样,他就没有办法和吴轼争夺世界冠军。”飞哥说道。
实际上,2016年的时候,如果老汉全年状态都在,那么罗斯伯格夺冠的希望是较为渺茫的。
但这种已经过去的事情,公说公有理,没必要再进行讨论。
就事论事,汉密尔顿对比他自己也总是下半年的比赛时失误更少。
“你们发现没有,梅奔在练习赛展现出了速度,非比寻常,而他们今年确实飞快无比。”昊然有些轻的阴柔声音说道。
“啧啧,第三的维斯塔潘圈速距离吴轼又0.5秒多,这差距确实太大了!”兵哥点头。
“这让我感觉回到了混动引擎的头几年,梅奔今年不会又是难有敌手吧?”飞哥说道。
“看吧,哈哈哈,等会就知道了。”兵哥笑口常开。
很快,Q3如约而至。
汉密尔顿出场更早,吴轼稍晚。
“来,让我们看看,汉密尔顿的全速怎么样。”兵哥道。
“第一段刷紫啊!”飞哥立马惊呼。
紧接着,汉密尔顿如同天神下凡,一圈结束,直接将圈速刷新到了1分20秒598!
“天呐!梅奔今年真的太快了!”
“来看看吴轼,哎呀!怎么有段绿的?刚刚失误了吗?”
“没看到失误。”
“那应该就是跑的保守了。”
唰!
几人说话间,吴轼冲过终点线,成绩1分20秒666。
“看来汉密尔顿今年真是状态奇佳!”兵哥高呼。
吴轼开着车回到了P房,当听到自己只拿到P2的时候,并没有太多意外。
车手慢了,自己是知道的,只是慢多少不太清楚而已。
“6-9号弯,衔接出了问题,按照我们模拟的线路来,还有.”乔纳森说道。
性能总监那边已经结合吴轼和老汉两人的数据计算出来了。
“好。”
吴轼点头,实际上刚刚一圈过后,他就知道哪些地方出了问题。
新赛车的特性还是需要这种极限圈来慢慢寻找到的。
主要是梅奔最终形态的车第二轮测试才拿出来,而且还因为油压问题耽误了测试,导致他现在并没有完全适应这款全新设计的动力总成。
汉密尔顿这次晚于吴轼出场。
在其余车手都没有刷入1分20秒的情况下,杆位争夺只可能在梅奔两人之间,大家的关注点自然也就只有梅奔两位车手了。
将自己的问题全部复盘后,吴轼再度冲入发车大直道,整个人变得无比凌厉。
弯弯角角的一点一滴,全部在脑海中,整辆赛车也宛如身躯的延伸,轻而易举试探到了极限。
唰!
1分20秒336!
托托看到后就笑了,吴轼从来不让人失望。
而坐在指挥墙旁边的比诺托则跟身边的玛蒂娜问道:
“他这圈有没有出现违规?”
玛蒂娜现在在法拉利车队担任运动主管,专门负责运动规则管理和赛会沟通管理。
“没有。”玛蒂娜直接说道,奇怪的看了眼比诺托。
比诺托不再说话,技术出身的他愁眉苦脸,W10太快了吧!
不过这仅仅是第一站,还不要紧,而且梅奔也可能是排位快,正赛就拉了呢?
在比诺托思考可能的奇迹时,汉密尔顿再度过线,成绩1分20秒486,慢于吴轼0.1秒多。
相较于去年动则0.2秒的差距,这个差距已经算是少的了。
“梅奔今年领先的格局应该还是没有变动。”飞哥开口了。
“听说他们冬测第二轮时才将完整版的W10拿出来?”兵哥疑问到。
“呃,托托当时的解释是进行两款空动设计的验证,不过外面都说第二款才是梅奔W10的完全体。”昊然说道。
懂外文获取的咨询自然会多不少。
将车开回听到1号牌子后,吴轼轻轻松松下车。
令他没想到的是,沉默了整个冬天的老汉竟然主动过来握手了。
“开得不错!你还是和往常一样快!”老汉笑着说道。
“谢谢!你也相当快了。”吴轼回应。
“喔,两人看起来关系还是不错嘛?”兵哥笑道。
“前几年吴轼一直压制着汉密尔顿,没有什么爆点,车队内斗一般只会出现在水平相近的车手身上。
“当然,我没有说汉密尔顿的水平差,只是和吴轼比有些差距。”
昊然依然轻声吐字,总会为自己说的话补上说明。
梅奔排位一二带回,维特尔以1分21秒190位居第三。
他和吴轼的差距足足有0.86秒,快到一秒了。
这个差距整个围场都有些震惊,按照如此趋势,今年岂不是被梅奔完全统治了?
维斯塔潘第四、勒克莱尔第五、格罗斯让第六、马格努森第七、诺里斯第八、Kimi第九、佩雷兹第十。
“欸,等等,大红牛怎么只有一辆车!”兵哥终于发现了“华点”。
“呃,加斯利Q1就17位淘汰了。”昊然提醒。
“这差距也太大了吧!同样是大红牛,第一个第4,一个第17。”兵哥惊呼。
“好像加斯利因为出场顺序,只飞驰了一圈,而且用的底盘好像和维斯塔潘不一样。”昊然说道。
“这差距希望只是还没有适应好,不然就是下一个科维亚特了!”兵哥说道。
“难道再把小红牛的科维亚特换回来?”飞哥突然反问道。
“哈哈哈,如果是这样搞.你别说,红牛真有可能这样干。”兵哥说道。
“我认为明天的正赛稍微有些期待了,梅奔的速度这么快,会不会导致吴轼和汉密尔顿的斗争激烈化。”飞哥说道。
“这是有可能的。”昊然点头。
如果车队不算超级领先,那么为了车队整体利益,一般来说会遏制车手内斗,尽可能的拿分。
但是车子非常快,快到其余车队无人能及,那么车手内斗的时候车队可能就不会过于强硬了。
汉密尔顿能和罗斯伯格自由竞争那么久,也是因为那几年的梅奔非常快,和其余车不在一个档次上。
如果换到2017、2018那么斗,说不定法拉利就要捡皮夹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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