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略懂一些破窗效应
来财无法理解：“宿主，之前不是说不损害药性吗？”
楚灵溪也在疑惑这点，可才说完的话，唐老不可能忘记，而且也没有必要在方面骗她：“母亲本体九叶回魂草在痛苦的情况下，会有新的他们所需的东西？”
唐老看向楚灵溪的眼神里都带着赞赏：“比起你的资质，你的聪慧到更珍贵一些。”说到这里，唐老叹了口气，“知道就给你提纯血脉了，若是你之后几天没有撑过去。我会寻到转生的你，到时候就算血脉差点，实力不够，就留在妖族为我们出谋划策吧。”
大可不必。
楚灵溪可不想有这样的结果。
来财气呼呼地在系统空间呸呸呸了三声：“这人说话真不吉利。”
唐老是真心夸赞的，说完以后甚至心情极好的回答了楚灵溪的问题：“对，因为九叶回魂草本源损失过大，他们想要养回来也需要一段时间，而且有记载在九叶回魂草极致伤心的情况下，落下的露珠对神魂也有奇效。”
楚灵溪握紧紧抱着怀里的蘑菇，微微垂眸，哪怕她现在是小小的一只，可以修士的视力也足够观察到她眼神的变化，可她不愿意被人发现。
只有强者才不怕旁人的观察和了解，因为实力就是他们的底气，可楚灵溪不行，她如今是弱势的一方，她的实力不足以让她肆意。
可是真的太恶心了。
唐老欣赏着楚灵溪的聪慧、痛苦和仇恨，看着这些情绪化作养分让这株和其母亲截然不同的妖族变得更加强大：“你还有想问的吗？”
楚灵溪问道：“若是我没撑过去，我的本体是会消失吗？”
唐老觉得楚灵溪每一个问题都出乎他的意料，是一个很重感情的孩子，哪怕他说只会回答一个问题，这孩子问的也是母亲的名字。
而如今唐老以为她会问和修真上界相关的，偏偏又问了本体的情况。
唐老却还是好脾气回答：“不会。”
楚灵溪直接问道：“你有什么安排？”
妖族死后从没有入土为安的说法，因为妖族的身体本就是难得的天材地宝，哪怕一些本体是兽的妖族，他们的尸体也是上好的炼丹炼器材料。
而且妖族有食用死去族人本体的习俗，所以妖族的墓里往往都是空的，其中埋葬的只是一些妖族生前的东西。
至于那些无法使用的部分也会直接埋入土中，化作天地灵气回到小世界中。
唐老听到楚灵溪的问题后，很自然地说道：“炼药。”
楚灵溪哦了一声。
唐老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有什么想法或者安排？”
楚灵溪闻言说道：“没有。”
因为她不会让唐老有机会拿她的本体炼药！更不会给任何人研究寂灭草的机会！
哪怕唐老已经发现了一些寂灭草的情况，可是从和唐老所有的交流中，楚灵溪可以肯定，唐老哪怕最初说死而复生这件事，也是猜测，而不是真正知道。
可惜当时楚灵溪被唐老的淡定和胸有成竹的模样欺骗了，哪怕当时她控制了神色，恐怕还是被唐老观察到了。
这就很让楚灵溪生气了，可惜不管多生气都只是无能狂怒而已。
楚灵溪决定了，只要等唐老一离开，她就要好好和来财一起蛐蛐对方。
唐老反而被楚灵溪引起了好奇，或者说他想试探出楚灵溪更多的秘密，可楚灵溪明明是九叶回魂草的女儿，却像是九尾狐一族的，难不成名字都有个九？
楚灵溪已经抱着蘑菇站在叶子上了；“想来坤夜已经收拾好房间了……”
“确实。”唐老知道楚灵溪要说什么，故意打断了她的话：“如果你诚实回答老夫一个问题，老夫可以保证在这九日内，不让你认识的人死。”
楚灵溪传音给来财：“列一个我认识人的表格。”
唐老还不够了解楚灵溪得寸进尺的厚脸皮：“如何？”
楚灵溪说道：“你问。”
唐老也没客气：“你对现在的妖族如何看？”
楚灵溪嘴角抽搐了下：“您老可真看得起我。”
虽然话是这样说，可楚灵溪最多藏着掖着点，却没有准备骗人，毕竟真话和假话还是很容易分辨的。
其实关于妖族的情况，因为掌握的情报太少，楚灵溪心中的想法一直是模糊的。
楚灵溪沉默了足有一刻钟，唐老也没有催。
系统空间中，来财整理了现在已经掌握的关于妖族的情报做了一份表格，为了怕影响楚灵溪，都是很客观的数据：“宿主，需要生成分析报告吗？”
楚灵溪传音道：“不用。”
唐老不仅没有催楚灵溪，甚至在看到楚灵溪凝聚出的神魂不稳的时候，还出手帮了一把，好似完全忘记了，就是唐老自己硬生生把需要在本体里静养的楚灵溪拎出来的。
楚灵溪看向了为了观察自己而蹲下来的唐老，她直视着对方的眼睛：“现在的妖族既要又要，还与虎为谋。”
唐老神色一沉，显得那张本就皱巴的脸更显恐怖。
楚灵溪却丝毫不惧：“还有事吗？”
唐老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满目慈爱，他又取出了一个褐色的瓶子，把里面泥浆一样的液体倒在了楚灵溪的本体上：“没了，你好好的长大，希望九天后能看见活蹦乱跳的你。”
楚灵溪哦了一声：“我有事情。”
唐老看向楚灵溪。
楚灵溪先给了唐老一个玉简，里面是来财整理好的名单：“你说会护着的人。”
唐老神识扫过玉简，哪怕老奸巨猾如他都有那么一刻的愣神：“你都认识，你都熟悉？”
楚灵溪点头：“需要我背出他们的资料吗？”
唐老脸色难看，直接毁了玉简：“不可能，你就差直接把没进来的修士名字都写上了，若是真按照你上面写的，那一个人都杀不得了，你若是这样，我最多把之前提到过的那……”
楚灵溪已经双手捧着一枚新的玉简：“瞧您年纪都这么大了，性子怎么如此急？我刚才拿错了，这个才是。”
唐老耷拉着眼皮，接过后看了眼。
这枚玉简上只有寥寥数人，其中有沈砚之、楚朝、楚阳、慕容璟澄、花倾娆、谢栖梧、悟尘、星澜、刘德明、风吟、青瑶。
楚灵溪觉得单数不太礼貌，最后加上了彭琦的名字。
彭琦是灵犀谷的人，楚灵溪需要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她的药和饼子可不是白吃的。
苏家姐妹已经死了，若是彭琦再死，她想再让孢子寄生灵犀谷的弟子就有些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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